【维海】请小心陌生人
书迷正在阅读:【谢李】衣上流云眉边雪、风动、【柯南】诱他入xue,系以缰绳、关于刀剑乱舞的一些小脑洞、我在无限流世界当情色记录员、落衡、【剑三/琴咩】很会抓鬼的道长,却有一只怎么也抓不住的鬼、【封神孝彪/all崇应彪】如何杀死崇应彪、【考彪】盲人按摩技师崇应彪、睡遍王者大陆
门被轻轻敲了两声。 刚睡醒的男人神色不耐,他午休前洗了澡,拉开门时正摆弄自己腰间洁白系带。 卡维向他做了自我介绍,也不知道这人听没听进去。 这户人家显然很宠爱这位刚嫁来不久的“太太”,室内温度适宜,地上铺着层薄薄的灰色羊毛毯,以便他赤足踩地板。 简直白的过分。 他显然脾气不太好,骄横惯了的样子,指了下需要维修的地方后自顾自去阳台,半掩的窗帘为他投下恰到好处的阴影。 只是....... 他是不是有些,过于放松了呢? 迟迟没有前往工作场景的水管工人注视着那人松开的衣襟。 他是新搬来的住户,外头偶尔讨论他,叫艾尔海森,五个月前嫁给了须弥有名的建筑师,建筑师买了离教令院更近的房子,最近带着艾尔海森搬过来休婚假。 艾尔海森自顾自打着盹,难得的纸质书被他抱在怀里,柔软浴袍掩盖住线条姣好有力的双臂,目之所及全是他白皙光洁的胸口,双腿施施然交叠,隐约能窥见丰腴的大腿根。 这简直就像引诱一样。 卡维转过头去,深呼吸——你是一个有职业cao守的人!总之,先把工作做完吧! 维修难度不大,须弥多雨湿润,管道容易锈蚀,需要常常更换,他手脚麻利替换好,掰开水龙头检验成果,顺便冲掉手上的油污。 那位“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晃荡过来了,站在他身后把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药片扔进杯子里,又递给他一杯。 艾尔海森看上去有点不情愿,也许是丈夫教他一定要礼貌些,所以才从藤椅上爬起来:“辛苦了,水。” 卡维道了谢,照常和主人家交代保养事宜,却发现不到一分钟功夫,艾尔海森的那杯水就变成了不妙的粉色,而喝下水的人打起了哈欠。 “我记住了,再见。” 他冷淡道,帮忙打开门,没有出门送的意思,转身自顾自躺到沙发上睡了。 卡维心如擂鼓,他轻轻关上门,在门口停住脚步。 他呼吸放缓,等了好像从日出到黄昏那样久,才缓步上前——这人大概睡熟了,眉头蹙起,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手脚也瘫软。 建筑师审美很好,茶几选的跟房子相得益彰,铺着一层苍绿色桌布,花瓶里的水清澈,勤快换过,底下压着一张纸,写的字飘逸古老,应该是某种情侣间的小情趣。 “记得把药吃掉,等我回来~” 看来他捡了这人丈夫的便宜。 卡维把纸条压回去,握住艾尔海森骨节分明的手,他今天把头发全扎了起来,刘海也用卡子别到脑后,视线温柔的从这人红润的脸上游走,吻了一下他紧闭的眼皮。 他弯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笑声,不紧不慢拨开浴袍。 里面理所当然的什么衣物也没有,皮肤蒸的通红,明明什么都还没做。 卡维更要笑了,他黏腻的吻艾尔海森洁白的脖颈,情人般温柔,顺着线条一路亲吻,毫不在意是否会留下印子给自己和这位新“夫人”带来道德上的麻烦。 他吻他饱满的胸,乳rou被拢在手里挤出暧昧的弧度,熟门熟路用劲捏住乳尖向上一提,惹得身下人痛呼一声,愠怒的睁开眼。 “你想干什么?” 艾尔海森掀开一只眼睛,他好像不在意自己正被一个陌生人看光,没半点即将被侵犯的愤怒,只有睡眠被打扰的不耐。 “呃,我这种行为应该是打算强jian您。” 卡维被自己说的话逗笑了,脸亲昵的埋进艾尔海森脖颈间,一点也不担心他会突然揪住他的耳朵,让世界上多一个俊朗的聋子。 “哦,你不怕我现在喊救命?” 艾尔海森动动手指,药效还没过去,他浑身又热又软,估计现在跳起来只能表演公主被恶龙掳走,而不是三十人团预备役生擒犯罪分子。 “轻便。” 卡维拉开他的腿,自身带的麻绳在手里晃了晃,没想好要怎么捆,索性扭住手臂将他背过身去,甚至系了一个蝴蝶结,满意的将吻落在艾尔海森性感的腰窝。 艾尔海森不自在的一抖,他想张嘴,但被猛地按进沙发中,布料淡淡帕蒂莎兰香气涌进鼻腔,终于有些犯罪的凶狠。 “如果喊的话我会很困扰,您也会吃很多苦头的。” 卡维说话时很有礼貌,听在艾尔海森耳朵里很冒犯。 “我丈夫回来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挂件。” 最后蔽体的浴袍被褪去,身后见色起意的男人听见威胁也不生气,可能因为这句威胁听起来像捧读一样不走心。 卡维亲他的后背,小鸟似的,湿漉漉的吻一个接一个,跟本人一样温吞。 艾尔海森抬起胳膊用小臂凶狠砸向卡维的脸,这似乎是种警告或提示,卡维顿时收了那副缠缠绵绵的情人样,带着薄茧的手扼住年轻男人脆弱的脖颈,在他屁股上狠抽一掌。 “我希望您能配合一点......这样我来得及在你会把人脑袋当挂件的丈夫回家之前离开,您也来得及装作没有被强jian,是不是?” 卡维熟门熟路打开身侧茶几下的小柜子摸出精油,倒在手上本想搓热,又干咳一声直直塞了进去。 身下的人哆嗦起来,他对这样冰冷的温度很不满,白皙腿rou随着挣扎幅度晃起来,显得柔软好捏。 卡维确实也这样做了,凛厉掌风指不定会落到哪去,整个白净臀部都遭了殃,连带着腿根不放过,又红又烫的臀rou被捏在手里玩,翁张的xue口吞着两指宽精油瓶子——他竟然直接往里边灌进去! 身下的艾尔海森好像在说脏话,含混的骂他,用的是纳塔南部的语言,卡维听懂了,只觉得他咬牙发出含混弹舌的音色很色情,于是松开揉捏臀rou的手钳住艾尔海森的下巴。 “拜托把舌头伸出来让我舔舔......” 卡维用力卡着下颌,要把他骨头卸下来的力道却说着请求,他着迷于艾尔海森身上馥郁的香气,下身隔着粗粝质感的裤子顶撞艾尔海森还含着一肚子精油的xue口,时不时磨蹭着,浅色裤子被精油和yin水洇出一片深色。 艾尔海森最终还是把舌头伸了出来,被卡维急不可耐卷进口中,他简直像一团果冻似的被含住,卡维在他的口腔搜刮,勾着他柔软的舌,仿佛涎水也是什么美酒一般。 他要喘不上气,卡维恰到好处的停下来,重重吧唧一口他佯怒的面颊:“您简直像个水龙头,这里好湿,这才是我要维修的地方?” 卡维解开裤子,他穿的比其他维修工人时尚太多,所以扣子也多得多,艾尔海森听着金属扣子解开的声音,冰冷金属和粗粝布料挪远了,没一会儿就贴上guntang的jiba,guitou硬的流水。 他握着jiba在艾尔海森红肿的屁股上蹭,大概是用腺液画了个心,又用jiba在艾尔海森尚未扩张完全的xue口拍打。 他真的很烦人。 艾尔海森绞紧xuerou,等着卡维嘴贱。 “您丈夫有没试过直接塞进去,疼不疼?” 卡维问,他知道没有,那建筑师是个顶顶温柔的好人,没什么性虐的爱好,上个床能从嘴唇亲到腿根。 艾尔海森吐出一口包含情欲的气,他冷笑:“没有,他是个阳痿男。” 卡维闻言噎了下,他塞进三根手指任劳任怨做扩张,毕竟他只是想采花,还没兴趣被夹断jiba。 “哇,那你真不幸。” 卡维憋出一句回应,他低下头啃咬艾尔海森的后颈,没舍得咬破,湿漉漉一路舔下去,听着艾尔海森迷乱的呻吟和逐渐扩大的水声,感觉自己硬的更厉害了。 “可以了吗,让我进去吧?” 艾尔海森又要翻白眼了:“你到底有没有按你自己写的剧本走?” 他的抱怨还没落地,卡维解开绳子面对着他,将两条腿扛到自己肩头,不打招呼的猛撞进去。 里边湿的一塌糊涂,两个人早上才刚胡闹过,艾尔海森又吃了一点无伤大雅的药,状态好的不行,他含着粗硬的jiba,小腿随着动作被顶的直晃,卡维眼睛里全是他的好身材和微荡的乳rou。 艾尔海森被他毫无章法的zuoai顶的气息不稳,他张开嘴汲取新鲜空气,卡维却见缝插针的低下头亲他,手紧紧拢着柔软乳rou把玩。 身下的快感快把他烧成浆糊了,艾尔海森勉强思考,最终只剩下模糊的框架,卡维还试图把他自己的金色脑袋凑进去。 卡维zuoai一向温吞,气性上头也只是整根塞进,这回当爱情故事的怪路人有些放飞自我,次次进到最深还要碾着腺点猛干,艾尔海森勾不住他的肩膀,于是腿都落到卡维的臂弯。 艾尔海森zuoai从来不捂住脸,他就那样坦然,高潮时眼睛微微上翻,被叼着舌尖亲。 “为什么我生日要配合你的剧本?” 艾尔海森揪住卡维凌乱微长的头发,一口气刚喘匀又被撞散。 “我生日也可以配合你的,谁叫你不过生日也不许愿?” 卡维拍拍他的屁股:“翻个身吧寿星先生,我今天要射进去呢。” 艾尔海森给了他一个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