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x空】避:ABO
书迷正在阅读:找个警长来cao逼(年代文)、【G/B】魔王的地下城、【第一人称】校园二三事、乱炖rou(短篇合集)、穿进黑暗耽美文之后(np)、女大学生 SPA 会所3p初体验( NPH )( gl )、慾望上海-東方版的慾望城市,一群多金白領東方西方女人彼此的性魅力角逐與風流韻事、是什么让狗变坏(男重生)、【GB】各种xp短篇合集、非公开日记
/前一章延伸 不在蒙德的时间,与年轻的炼金术士仅靠信件往来消息。 不过,西风骑士团的首席炼金术士可不是那种即便没有结果也会写一堆安慰人的信笺来平复谁人心情的老好人,所以三个月的时间里都是空主动投去信件,虽然得到的回信内容往往是还没有找到因提瓦特的替代品,但在他的主动之下,对方倒愿意在信中附上一些暖人的文字。 好在层岩巨渊的探索没有让他的期望落空—— “这些就够了。” 阿贝多拿走他递去的因提瓦特后,一如既往态度淡淡地转身走向炼金台:“在此之前,空,由于因提瓦特的特性,抑制剂的药效可能会有所改变,我无法保证它的效果和你之前给我研究的药剂一模一样。” “没关系,至少现在有了可以实验的材料。” “如果是关于你的事,我可以推测在提瓦特法则的影响之下,你的身体会发生怎样的演化,不过……”合成所需的时间并不长,空只沉思了片刻,阿贝多便拿着药剂走过来,但并不急着给他,“嗯…坎瑞亚的性征对提瓦特而言史无前例,所以、一些对于规则的推测我无法收缩到一个更小的范围,再者,通常我会在自己的身上实验过后才会将合成的药水交给其他人,但这份特殊的抑制剂只对Ω有效……” “没关系。” 空抢先一步打消炼金术士的顾虑:“不论后果是什么,只要我能够忍受,我不介意当这个实验的白鼠。” ——实际上,他这么急切的另一部分原因是对方靠得越来越近,如果再不说点什么,空总觉得阿贝多会突然吻住他——倒也不排除可能是先前受到性征的影响,身体暂时性害怕起与他人肢体接触的缘由。 但真的是害怕么? 空不适地后退一步躲开阿贝多不同寻常的举止,他感到自己有点儿心速异常,也许是因为雨露期还没有结束,所以对现在的他而言,药剂的效果是否真的有所变动已经无所谓了,他迫切地需要抑制剂来夺回身体的掌控权。那种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感觉,他可一点儿也不想再感受一次……虽然诚实来说,和戴因斯雷布做过的事很舒服——好吧,也不能说舒服,因为那时的他并非是他。 接过那瓶澄清的药水,空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味道和之前一直服用的没什么两样;就算因提瓦特在提瓦特大陆变成了一朵僵硬的花,总不能只是因为这样就连药剂的效果都会一起改变吧? 勉强被自我说服后,在炼金术士意味不明的注视下,空将瓶内的液体一饮而尽。 “感觉……” 他动了动四肢,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又摸了摸后颈的腺体,静默几秒后得出了结论,说:“好像没什么变化?” “……是么。” 听完旅者的感受,阿贝多摩挲着下颌深思起来。他虽诞生于炼金术,但坎瑞亚独特的性征也影响了他的身体,只是、随着那个国度的消亡,身上属于α的一切第二性征也在逐渐消散。 “应该是起效的时间延长了……不排除这一可能,”阿贝多说,“如果接下来你没有工作,就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看来只能这样了。” 空叹了一口气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况且他确实没什么太大的感受,难道是因为先前与戴因斯雷布的事么?可后者明明说过雨露期并不会因为一次交合就完全结束……话说,他应该将这件事告诉阿贝多吗? ——看着英隽的炼金术士沉浸于专注的研究,空忽然感到内心涌出了一股微妙的萌动。果然认真工作的人会变得十分帅气,他有些好笑地想到,然后…… 然后是什么……? 咦,奇怪。 我刚刚不是在思考么… 怎么突然、好热…… 阿贝多正忙于手上的工作,他每一天都有太多的东西要研究,就算省去吃饭与睡眠的时间也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旅者交付的任务总算有了新的进展,接下来就是收集抑制剂的实验数据,之后再进行细节上的改动应该就能告一段落了。 不过——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放空大脑的旅者。 ——算一算,也差不多了。 “……该到起效的时间了。” 话音未落,原本安静待在一边的人猛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都被倏忽的动作一同带倒于地发出突然的巨响。 阿贝多不解地望去,旅者正满脸通红地双手环抱着身体,似乎是太热——可这并不可能,因为他们正处于蒙德最严寒的龙脊雪山之中;总之,少年仿佛遭遇了什么而一脸惊恐的模样。 阿贝多放下手头的实验关怀地走过去,问:“怎么了,是有什么副作用吗?” “我……唔、!” 只要一张口,那些难堪的呻吟就会从嘴里溜出来,空不得不咬住下唇向炼金术士投去求助的目光。 “难道是发热的症状?” 阿贝多一边猜测,一边脱去手套贴上空的额头。掌心的温度确实有点儿烫人,但不算太严重。 “别担心,这是正常的反应。” 他面无表情地得出结论,然后摘下旅者的手套:“你可以暂时将多余的衣物放在一边来缓解这种症状。” 空一听,连忙反手抓住那只在额头片刻停留过的手,慌忙道:“可、可我还是觉得很热、很…怪……” “怪?”似是不能理解他的意思,阿贝多迷茫地问。 是了,阿贝多又怎么会理解Ω的难受呢?这种感觉比先前雨露期发作更叫人难以忍受,像有数万只蚂蚁爬在骨髓一般浑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痒。空觉得自己大概被施以看不见的火刑,但还不够准确,因为他的身体似缺少什么而疯狂地渴求着什么,他极度期望有什么来填补愈发胀大的寂寞,连思维与大脑都因这股蚀骨的折磨而混乱不已,他什么都不想,因为他想要的只有一个。 ——他想“吃掉”眼前的人。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对不起!” “空?” 明明还在哭喊着道歉,空却趁阿贝多愣神之际将人大力推倒于地,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他暗自庆幸自己的战斗能力比炼金术士的更富足,不然也无法将人偷袭至此:平时待人一丝不苟的炼金术士此刻因他猝不及防的动作而发丝散乱,干净的外袍沾染上了污秽的泥土,更要命的是对方一贯冷静与温柔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副对事情发展感到意料外的诧异。 看着看着,空的内心诡异地满足了起来——由自己亲手将这个不管做什么都郑重其事的西风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士造成眼下这般狼狈的模样实在是难言的称心快意——这么想着,嘴上真挚的道歉都彻底变了味。 “我只是太饿了,我想吃……我真的很想吃呜呜……” “空……” 阿贝多无奈地支起上半身轻轻呼唤旅者的名字,冷不防后者直直吻过来,十分青涩且大胆地仅仅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又满脸愧疚地退开;仿佛要逃避他探究的目光,空过分低垂着头,从阿贝多的角度看,少年赤金的刘海如帘,羞惭的神情被不解风情地尽数挡下…… 阿贝多惋惜地移开目光,他倒是很想看看旅行者羞愧难当的样子,而此时在他腰间急切动作的手终于解开了样式复杂的腰扣,燥热的五指小心翼翼握住他略微发硬的阳具笨拙地抚弄着,仿佛担心他会出声制止,空二话不说地低头将色泽干净的yinjing吃进嘴中,笨拙地用坚硬的牙齿轻咬住凸起的guitou像吸果冻一样吮着yinjing顶端鼓动的尿道口,还用湿滑的舌头偶尔翻开褶皮舔蹭包皮系带附近一圈敏感的软rou;舔着舔着就尝到一股腥咸的精味,虽然味道不算好吃,可听着头顶传来阿贝多隐忍的喘息和性感的哼声,空愈发吃得起劲甚至于晃着屁股用下体去磨蹭对方支起的膝盖,但自己勃起的yinjing被拘束在裤子里实在是痛苦不已,空只好一边舔着脉络凸起的茎身,一边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让已经湿透的性器蹭在阿贝多的被长靴紧裹的小腿上。 阿贝多好心伸手将空脸颊边落下的鬓发别于耳后,软滑的舌头胡乱地搅着guitou顶端最为敏感的尿孔,对方潮红的脸和迷离的神情简直让人想画下来。他的目光略一后移便发现空正急切地抚慰自己的yinjing,握成环的手用力从顶端撸到根部,得不到发泄的guitou都显露出一种妖冶的艳丽色泽。 “啊、……我可以,把它吃掉吗?”空吐出嘴里的yinjing用柔软的脸颊痴迷地蹭着,“阿贝多的这个,我可以……吃掉吗?” 说话间,他已经扶着阿贝多的肩膀坐了上去,被舔得湿漉的冠状头压过xue口时二人不约而同地轻哼出声,为了能挽留这点转瞬即逝的快感,空向后撑住自己的身体调整了坐姿,这个姿势让他双腿大开地对着身下的炼金术士,也让后者看清了他绯红的脸和正竖着流水的yinjing,从铃口漏出的腺液滑落柱身最后流进了令人遐想之地——只要空想,他甚至可以就着这个姿势把已经蓄势待发的rou物一下吃进肚子里。 “唔……好舒服,好想整根都插进来……”他陶醉地自言自语道,得不到满足的肠道分泌出的大量液体被收缩的括约肌挤出xue外,原本无声的苟合都因水液的滑动而发出情色的声响。 阿贝多看似难以忍受地抓住他晃荡的窄腰哑声道:“空、冷静一点……” 表面看起来是在强制他停止不像话的行为,但只有阿贝多知道自己的手到底使没使劲。他早就被对方撩拨得情欲腾起,yinjing偶尔被紧缩的褶口磨过时,他不动声色地、坏心眼地挺腰将guitou挤进毫无防备的肠道,又热又软的肠rou湿滑得像凝胶马上紧紧裹住他敏感的蘑菇头,空也因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彻底塌了腰,身体一阵发紧,但空能感受到阿贝多的yinjing正被自己疯狂蠕动的肠rou一点点往深处带,甚至不需要动作,贪吃的肠道就将整根阳具吃了大半,而他自己的性器也应景地吐露出不少稀白的精水。 “呃……好、好舒服唔……” 他的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也不管阿贝多愿不愿意,空换了个姿势以便抬起自己的屁股慢慢将东西“吃”进腹中,圆硬的guitou猝不及防抵过一处异常酸爽的凸点时,让一下失了力,楔子似的yinjing以两个人都没料到的发展猛插到底,空的大脑顿时炸出一阵急促的快感,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简直是下流无比。 “哈啊、怎么……还是好难受……” 虽然得到了一次高潮,但随之而来的空虚仍令他苦不堪言。空休整了一会儿继续扶着阿贝多的肩膀自顾自上上下下地用自己的rouxuecao着炼金术士勃起的yinjing,虽然窄小的xue道被粗长的roubang撑得酸胀不已,但guitou反复破开柔软的内壁直抵深处的快感让人食髓知味,爽得根本没法停下来,更别说敏感的肠rou被遍布茎身的每一根脉络磨过时都像被细小的电流窜过血管。他的yinjing都在随他愈来愈快的起伏动作下流地晃动着,从铃口溢出的腺液被胡乱甩在旁边,不少都溅在了阿贝多靛蓝的衬衫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水痕。 “唔呜、…好难受呃,好、舒服……阿贝多……” “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阿贝多一面问,一边抚上空被热汗打湿的脸颊,手指往后捏住那只挂了耳饰的耳垂又慢慢滑下去。 “舒服、呜……是,是舒服……这里……!” 旅者胸前两点被紧身衣勒束的rutou早已发硬凸起,即便隔着衣料都能看出它们现在的色泽有多么诱人采撷;阿贝多挑开衣服的下摆,手指钻进空被汗液打湿的胸膛,整片肌肤滑腻得像在摸一块温软的脂玉。空主动抬胸往他的手上凑,身体上下晃动间也算迎合了他恶劣的趣味,圆润的指盖把那两颗茱萸大的硕果抠得几乎破了皮,但在如此浓烈的快感之下,连痛都成了爽的调和剂,空情不自禁地握住自己被忽视已久的yinjing,茎身上下都糊了不少白色的精水,摸起来滑溜溜的,稍不留神就从狭隘的手心滑出去,手yin都成了一件困难至极的事,空忍不住委屈地轻哼出声;仅靠后xue吃roubang的快感根本已经满足不了他异常难耐的身体,比较难得的是阿贝多居然放任他在他的身上胡来,空对此格外心存感激,幸好和自己zuoai的人是阿贝多,他迷迷糊糊地想到,忍不住伏下身体趴在阿贝多衣冠整齐的胸膛感恩地亲吻对方。他的接吻技巧完全没有,像只猫一样又舔又咬的只知道吃人嘴里的唾液,令阿贝多原本还能自持的情欲都被这小猫讨好似的接吻弄得愈发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 他惦记这位荣誉骑士已久,平时对方忙于探索世界,虽感遗憾,但某些恶劣因子还是让他抓住这次机会做了些不太骑士的行为——不过,他虽然加入了西风骑士团,虽然被人称赞温良恭俭,但诞生于世此久,看遍了复杂的人心,又怎么能够做到彻彻底底的置身事外。 毕竟他姑且也算个人。 他相信就算旅者清醒过来也不会对一切感到怀疑,这么一想,他尚且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对方黏糊糊的亲吻,连脖颈处的“瑕疵”都被啃了遍。 吸着yinjing的rou道实在令人称叹,软乎得像一罐热厚的奶油绞着他不放,每每顶到那块软rou,敏感的xue壁总会一缩一缩地吸着他,还有不少温热的水液从深处浇淋在他的guitou上。 Ω的体质向来又软又多水,他在坎瑞亚的时间专注于炼金术的工作倒疏忽了人与人交媾的天伦之乐,不过,如果对象不能是此时在身上软成一滩的旅者,这种rou欲的情事对阿贝多来说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呜呜,好爽,顶到里面…,好舒服呃!” 空趴伏在阿贝多的身上慢慢磨着那根还未射过一次的阳具,过量的快感使他的手脚都在发软,全然靠着追逐快感的本能坐在火热的阳具上反反复复地动作,被夹在二人间的yinjing被粗糙的布料擦得颤巍巍流着水,蘑菇头都红得糜烂。平时用来工作的炼金基地早已被他与阿贝多交合处的水液弄得满是yin味,如果有人从路口经过就能看见身为蒙德荣誉骑士的他不知廉耻地坐在西风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士的roubang上晃着屁股,他白嫩的臀rou早已被激烈的动作拍打成泛着水光的红,中间狭窄的xue口被粗大的yinjing撑得边缘发白,抽出来时还有一圈梅红的媚rou紧紧箍着、挽留着抽出的茎身只留下浅浅一段guitou嵌在痉挛收缩的xue口复又狠狠撞进湿滑柔软的肠道一捅到底,似乎恨不得连两颗睾丸都一起吃进去,紧密相连的边缘处还被插入的茎身榨出层层绵密的白沫。 空的膝盖都跪破皮了,他跟随本能地抬动身体,已经射过不知道几次的yinjing依然不懈地顶在阿贝多小腹处的衣物上。他在混乱之中迷迷糊糊的看见身下之人迁就纵容的目光,对方偶尔会因他故意夹紧的肠壁而眼神晦涩,嘴里泄出几声低沉性感的喘息,他倒不是说以恋人之心喜欢着阿贝多,但任谁都无法拒绝有着这么一张好看的脸、性格还沉稳体贴的家伙——只要一想到这么优秀的人居然迁就自己做这些苟合之事,小腹都得了趣地紧缩起来。空低头看,原来自己近乎麻木的性器又滑了精,软软地吐着稀薄的jingye把炼金术士的衣服弄得更是不成体统,视觉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夹击还有身后吞吃roubang的快感让他蓦地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连眼前的视野都白茫茫的,他又察觉到一股射精的冲动也不忍着却不想涨红的冠头流出来的居然是透明的尿液…… “唔……对、不起!”空急忙抓住自己的还在漏尿的yinjing慌乱地道歉,这下平时和长在清冷山崖的塞西莉亚花一样遥不可及的阿贝多真的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了…… “没关系,空。” 但阿贝多并不在意地说。反正他的衣服也早被旅者流个不停的yin水浸得湿透,根本不差这点。 阿贝多翻身将因羞愧而小声啜泣的人压在身下掌握了主导权,他甚至不需要照镜子就能知道自己的脸上想必也透着耽于性事的yin乱,但这怎么能怪他没有好好维持沉稳的表情呢? “但你需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阿贝多抬手擦掉空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的液体,有些不忍燥热地脱去身上脏污的外套,好整以暇地把领口的神之眼摘下,最后将衬衣的纽扣解了几颗——做完这套动作,他重新看向身下的人。这次他们互换了位置,虽然从下往上看旅者坐在他身上奋力吞吃yinjing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果然还是将这个自由的外乡人禁锢于身下看这张脸露出沉溺于性欲和快感的迷乱更来得有意思。 “坏孩子就要受到管教,不是吗?”他笑着轻轻说。 空听后费劲地思考了几秒,然后张开手臂作出一副下位者的姿态,恳切道:“……请、请你处罚我。” “呵,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