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因斯雷布x空】避: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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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因斯雷布x空】 不知道那位首席炼金术士到底是怎样忍过严寒,然后平静地在山上绘画或进行炼金术。每次问询那个人的踪迹,得到的回复总是“既然蒙德城里没有,阿贝多应该在雪山上吧”。 旅行者抱着双臂颤抖着终于抵达了炼金术士的炼金工坊便直奔燃烧的火堆,一边抖去发上的碎雪,一边伸出手有些惬意地烤化即便戴着手套也逃不过被冻僵命运的五指。 “远远听到了声音,是你啊,”忙于作业的炼金术士匆匆抬头瞥了一眼来人又继续低头进行手上工作,“架子上有多余的放热瓶,或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谢谢你,阿贝多。” “或许下一次来雪山你应该穿上外套。 “那么,找我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待五指不再那么僵硬,空从背包中找出一剂药,递过去问:“这个药物的成分可以复刻吗?” “这是……” 看清旅行者手中的东西后,阿贝多难得中途停下了对素材的炼化。 “如果我记得没错,这是坎瑞亚所研制的抑制Ω雨露期的特效药。” “对。” “你是Ω?” 空点点头。先前阿贝多对他坦白过人造人且诞生于坎瑞亚的身世,所以在面临抑制剂即将耗尽的短缺时,空第一个想到了阿贝多。 只是,对方鲜少地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抱歉,空,虽然药物的成分与制作并不复杂,但因提瓦特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即便我在提瓦特度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也从未发现过替代品。” 这竟然是连首席炼金术士都感到为难的存在,空顿时有一种完蛋了的心情,但似乎也没有那么严重,他想。和meimei荧第一次到达坎瑞亚时,大概是水土原因又或者其他什么,meimei分化成了α,自己在成为Ω的同时陷入了沉睡,醒来后就是坎瑞亚被灭国,然后是与天理的战斗…… 总而言之,空记得荧身上有因提瓦特——他当然不是打meimei头上戴着的那两朵花的主意,只记得自己沉睡前荧说过会在他醒来之前多准备一些因提瓦特的种子和花朵以便他能够在坎瑞亚的旅行中有备无患,坎瑞亚的学者也曾对他们说过只要离开了坎瑞亚,分化的性征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失。 而不知道是因为国灭了还是他的身体兼容得太好,Ω性征完全没有如那个学者所说的一般逐渐消失,让人为难的不只如此。现在背包里的抑制剂只够他度过两次雨露期——但空也毅然决定将其中一剂留给阿贝多进行研究。 “虽然希望很渺茫……”空摸了摸后颈的腺体感到无奈。 “嗯,我会尽快试验出替代的素材,但你需要做好更坏的心理准备,空。” ——距那已经过去了三个月,结果是毫无进展。 因提瓦特太过于唯一,要想炼化出相同效果的素材实在困难,有时候空也不再抱有希望,可偶尔还是会忍不住期待阿贝多为他带来奇迹…… 那次和戴因斯雷布遇到荧,或许不该冲动行事,如果能理智地对荧说出自己需要因提瓦特的种子就好了……空忍不住哀愁起来,过几天他需要哀愁的就不仅仅是久违的亲人与自己立场对立的苦恼了,因为三个月一次的易感期即将到来,空只觉得这段时间四肢沉重,脑袋浑噩,有时候甚至都无心听派蒙说了什么,战斗时频频因状态而负伤,偶尔还会感到阵阵不太明显的潮热…… “旅行者?旅行者!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总是心不在焉的!” 派蒙在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空感觉脑子都要炸了。 “一点点不舒服而已。这里很危险,派蒙你快进尘歌壶里吧,”忍着身体深处莫名的躁动与懒意,空从背包里翻出尘歌壶对小精灵说道,“等安全了我会把你放出来的,别担心。” 派蒙露出担忧的目光:“可是,你都这样了还要继续深入层岩巨渊吗?” 空笑了笑:“你觉得我会输吗?就凭几个史莱姆和盗宝团是不会伤到我的,实在不行我还可以跑,哪次打不过我们逃跑时会跑不过那些敌人?” “……好吧,那旅行者你一个人要注意安全。” 终于送走了缠人的小精灵,空一改脸上安心的笑容有些不适地皱起了眉。 或许他应该先离开这儿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整一下。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什么时候?! 猝然响起的说话声令空警戒地转身。 “居然没发觉到我的出现、吗?不过,你的身上为什么……算了。” “戴因斯雷布?” “自那次仓促的分别,好久不见,空。”戴因面无表情地打着招呼,脸臭得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空略感无语:“看来你没有追到我的meimei。” “嗯,透过近期的一些经历,我只能推断…深渊cao控着的传送能力,似乎不只是点对点,而是一个完整的网状结构。 “传送门的对面可能是网络中的任何一个节点,这由他们来决定。” “这样啊……” 空实在对那些长篇大论的推断不感兴趣,尽管男人低沉沙哑的声线很悦耳;如果是平时的他或许会认真地思考细节,但思绪和头脑已经被Ω易感期前夕的副作用感染得彻底,他不得不费一部分心神维持表面的平静,好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说起来,戴因斯雷布也是坎瑞亚的幸存者…… “我有一个问题,”空说,戴因冷淡地示意他继续,“你的身上有因提瓦特的种子或花朵吗?” “因提瓦特的种子?”无波澜的瞳孔流出微微诧异,戴因问:“就算我确实有种子,我也不认为提瓦特的环境能够使它绽放。 “你需要因提瓦特?” “那与你无关,「末光之剑」。”空说。 金发的男人听了扯扯嘴角笑了笑,颇有些讽刺的意味:“哼,你记住了这个名号么。并非我有意隐瞒,这个名号曾沐浴坎瑞亚的荣光,可如今……更像一种讽刺,一种诅咒罢了。 “作为见证了自己国度覆灭的宫廷卫队队长,我想我有理由不愿再提起这个名号……” ——从戴因斯雷布的口中了解完更多的过往后,他们不约而同地结伴向着逆位遗迹出发。如果不是戴因隐晦地透露那儿或许会遇到荧,空此刻只想躲进无人的角落度过这该死的雨露期,五感变得像是不再为他提供作用而渐渐剥离他…… 糟透了。空忍不住祈祷,希望能在自己失控之前找到荧。 “看起来,从我们分别后你遇到了什么。” 一路上的无言被打破,空歪头瞟了一眼身旁莫名散发出奇异的淡香的戴因斯雷布:“你指什么?” 戴因斯雷布目不斜视,态度疏离地向前走:“你的内心在因什么而躁动不安。” “……话真多。” “呵。 “这些遗迹来源于更加古早的文明,但被深渊教团捷足先登了……” 在男人仔细观察遗迹时,空不动声色地沉沉呼一口气,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身上一直散发出奇怪的、诱人的气息,自己的后颈也有些异常燥热,从那个地方升腾而起的高热简直要把脑子都烫成浆糊——可能毫无依据,但空认为是戴因身上的味道在作祟。 想通后,他有些无语地退一步远离那个居然会喷香水的男人:“你身上的香水味让我觉得很难受。” “香水味?” “不是香水,难道是脂粉?算了。 “从一开始我就想问了,你和我分开之后是染上什么兴趣喜欢喷香水吗?” “……喷香水? “你所说的‘难受’,是指后颈发热,大脑不清醒么?”戴因的脸色也逐渐凝重,学着空刚刚的举措退了一步,“你的身上还保留着坎瑞亚的性征?” 空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是Ω即将经历雨露期的征兆。 “据我所知,荧的身上已经没有α的性征了。” “……” 后背完全贴上了石壁,冰冷的温度短暂地压制住了听到真相后存在感异常上升的后颈。 明明身处诡异的遗址,但一切就是这么不合时宜。 “所以你需要因提瓦特去合成抑制剂,”戴因斯雷布说,“因为你的性征没有消失。” “谈论这些毫无意义。荧的背包里可能有因提瓦特的种子和花朵。” “虽然我没有打破别人希望的兴趣,但那段旅途……荧在得知外乡人的性征会在离开坎瑞亚后消失,所以将路途中购买的种子和我一起撒在了坎瑞亚的旷野上。” “……什么?”空愣住了,“你的意思、是……” “不过,她保留了一束因提瓦特。” ——这已经是眼下最好的消息了。 “我不建议你以现在的状态继续探索。” 戴因斯雷布对少年决定继续前进的态度持不认同,而空则根本不听他多言,自顾自往前走去;空深知自己身体的Ω雨露期即将达到阈值,而戴因斯雷布怎么看都是一个无脑追逐深渊使徒的复仇者——他承认这个评价或许有点私人情绪在其中,但与其在安全地带等待遥遥无期的因提瓦特,不如自己亲自去找到荧……可能在这方面也有些魔怔的固执己见,但空决心亲自去找到meimei,如果可以,他想顺势将荧带走然后两个人一起离开这个什么七神的世界回家去…… 但他好像忽略了一点。 空停下有些发软的双腿,转过头去:“你还没有解释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散发出奇怪的味道,它似乎加剧了我的反应。” “…… “如你所说,我只是染上了喜欢喷香水的怪癖。”戴因如是说。 空知道他在撒谎。自己对于坎瑞亚α、β、Ω三个性征的了解太少,只从荧口中片面了解了一些关于Ω的知识,不久便面对坎瑞亚覆国,兄妹失散……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交易能够让你在某些事上对我坦白一些无关痛痒的真相。” 戴因斯雷布始终与他保持了一段不小的距离:“你无需知道这些,它们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存在于已经消亡的坎瑞亚。我的坦白是,你和我保持距离就能够避免我身上的气味带给你困扰,空。” 看来这场谈话注定不会顺利,空也不是非要知道那是为什么,他不过隐隐感觉或许真相能够帮到自己,但已经无所谓了。 他略有些赌气地走在前头,遗迹内虽并不错综复杂,但逆位的楼与楼之间仅靠粗大的藤蔓相通,这意味着空不得不更加谨慎地前行。 ——可惜事与愿违,越不想出错,命运却越要让他面对一些恶劣的不幸。 “空!” 藤蔓的表皮因盘亘于常年不受光照的阴潮之地而覆了层不易察觉的湿苔让本就沉重的双腿一时不稳地脱了力,空几乎整个人处于没有落脚点的半空中,好在身体本能为他抓住了不远处垂挂的纤细枝条才得以没有掉下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戴因斯雷布的反应也很快,但碍于两人间距离过远,戴因无法第一时间拉住失重的空,只能感慨幸好后者的身体素质过硬,不然真的掉下去…… “抓住我的手!”戴因说。 空犹豫几秒握住了那向自己伸来的手,他瞬间被一股大力拽上去,两个人因而双双倒进遗迹的另一矗楼宇中。 四周漆黑,只有点昏暗的光亮从石门倾进来,这片区域十分安静,耳边响起的心跳声来自被压在身下的人。 戴因斯雷布打破了他自己先前所说的“保持距离”的规则,那股奇异的香因距离减小越发浓郁,稠得能从空气中流出来似的,似乎还带着温度,像一团热雾裹挟而来,空几乎瞬间就软了手脚;他此时跨坐在戴因斯雷布的身上,发软的双腿令空无法第一时间站起来远离对方,后者似乎同样受到了什么影响而没有立即把他推开。 两个人都呆呆愣愣的,空在懵怔中短暂失去了意识,只见他一脸迷乱地俯下身将脸埋进戴因斯雷布的颈间深深呼吸那股诱人理智全失的香,他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地立起来隔着裤子抵上男人的胯;戴因斯雷布用手臂艰难支起上身,不过是动作变换间的微微擦动都能让身上娇小的少年吐出几声不知廉耻的吟叫,甚至得了趣地主动夹住腿在他腰胯上前前后后地晃动,简直浪荡没边了。 “空,醒一醒……唔!” 戴因斯雷布掐住少年的腰翻身把人反手压在地上,他同样饱受第二性征的折磨,但曾经经受的专业训练不允许他在此刻犯下错误,可失去意识的旅者根本听不清他不耐的呼唤。 有什么办法…… 尽管那么做不符合宫廷卫队的规章,只是情急之下的应变之道而已——说服自我后,戴因斯雷布一边脱下手套,一边使用能力将少年的手腕束缚于背后,然后把人翻过来面朝自己。 明明主导权在手,戴因斯雷布的脸上却一副接受处刑似的痛苦, 毕竟这对他而言确实无异于刑罚了。 解开旅行者的裤子后戴因斯雷布才发现那儿早已yin乱不堪。颜色稚嫩的柱身被从顶端流下来的腺液打湿,握上去都湿漉漉的,上下动作时滑溜得简直要从手心逃开。戴因斯雷布不得不放慢taonong的速度,偶尔用指盖抠掐刺激那用于出尿的圆润小口,往往他这么做时,少年双目半睁的脸上总会露出难耐又渴求的迷乱,即便被缚住了双手也诚实地挺腰将自己的器具往他略感粗糙的手心蹭动。 “呜……唔、哼…” 空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结了层薄茧的手心擦过剥开包皮而袒露的guitou时既痛又爽,无法言说的酸涩饱胀从指尖燃起,不仅是心脏,连小腹处都沉甸甸的。 昏暗的石室内只听得见少年猫叫似的哭吟,仔细听还能听到搅动液体的水声,紧接着,那水液的声响渐渐变得快了、响了,隐忍的喘息也叫得更为高昂;空不顾yin乱地将浑身力气用于抬腰附和的追逐上,舒服得脚趾张开又紧紧抓住地板,只恨双手不能抚慰自己;好在那只手足够聪明,知道他即将达到高潮的顶峰便自觉地收拢五指握出一条更为狭隘的通道,上下撸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每一次下落都像要把他柔软的茎皮剥到底,指盖还趁机狠狠刮过他肿胀的guitou,终于,当那粗糙的指腹黏着酸痛的铃口时空痉挛着在戴因斯雷布富有技巧的手yin中射出来,白色的浊液像射尿一样从马眼溅到他的小腹上,但手的taonong并没有结束,要把他精囊内残留的体液挤干净似的继续快速动了几下才从他逐渐疲倦的yinjing上离开。 “哈啊…呃……戴、因? “你……?” 获得了一次高潮的空总算捡回了理智认清现在的状况:他的手被什么元素力束在了身后,下身则不着一物,反观戴因斯雷布,对方穿得仍是整整齐齐,不过手套被褪下而已。 “终于清醒了么,”戴因斯雷布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更为低沉,像许久未沾水一样嘶哑,那双蔚蓝的瞳孔不知道是否因光线太暗而看起来有些过于浑浊,像沉淀了什么其他的色彩,“如果你已经理解了Ω的发情,就穿好衣服先离开这里。” “……” 戴因斯雷布将绑住少年手腕的能力解开,然后脱下身上的披风丢过去:“这只是开始,假设你在探寻的途中再次失去理智,我无法保证在场的只有我一个人。” 空一边活动手臂,一边思考戴因斯雷布话里的意思。这只是开始……他刚刚失去了理智,但高潮的余韵在脑中清晰深刻,不过是回想那一瞬间的极乐,身体又有些不受控起来,只是这次不仅仅是下体的胀痛,还有更后面的……痒。 抛开戴因斯雷布的警告想了一会儿,空终于意识到哪里在痒——他看起来明明已经恢复了清明,但Ω的本能依然摆布他做了一些真正清醒时必然不会做的行为。 他无视不远处背对自己站桩一样站着不动的家伙自顾自趴在对方丢给他的披风上,上面有很好闻的气味,暖烘烘的像一股热流从鼻腔融进肺里。空一边伸出舌头舔湿斗篷粗糙的布料只为尝到上面的香味,一边不耐烦地甩掉手套,然后抓着自己的yinjing生疏地揉弄,另一手懵懂地探向身后,越过挺翘的臀缝,他先是用一根手指绕着褶处画圈,xue口很快被招惹得挤出不少透明粘液,干涩的搓动开始变得隔靴搔痒,于是空将手指刺进去,入口处平滑的软rou马上附过来缠住他的手指。 一股奇异的、前所未有的感觉填满了空虚的躁动令失神的旅行者忍不住发出一声陶醉的喘息,而站在一旁等待空收拾好衣服的戴因斯雷布听到那声吟叫预感不妙地转过身去就见对方以脸为支撑地跪趴在刚刚他丢过去的披风上自慰…… 那副光景实在诱人。 少年纤细的腰、海棠色的肤……贴身的衣物被卷到胸前露出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反复蹭在披风上被擦出诱人绯色的乳粒;下蹋的腰和饱满的臀,修长的五指在隐秘之处上上下下,红艳艳的yinjing又不知疲倦地硬起来。 戴因斯雷布忍不住滚动喉结,他无时无刻不想压着那具青涩的身体释放自己的欲望。 α的天性,Ω的天性……戴因斯雷布难得惊恐万状。他曾经被冠以「末光之剑」的荣号,怎么能在脑中肖想一些野兽才会有的粗鄙无礼? “唔呃、呃……好难受呜呜……哈、啊呃……” ——少年一边舔吻他的披风啜泣着,一边狠狠用手指搅动自己欲求不满的肠道,奈何五指太短太细,插进去都更像一种折磨。 怎么能这么痒?怎么能这么难受? 空环顾四周期望能找到什么东西替代自己的手指,他看见戴因斯雷布站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但他能够看清对方处于昏暗的光照下鼓起的下体,那正是他所需要的。 “戴因、斯雷布……” 他朝无动于衷的宫廷卫队队长伸出手,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简直就像个诱人堕落的yin乱妖邪,他只知道手脚并用地支起身体要走到戴因斯雷布脚边,但浑身软得不像话,只好一点一点爬过去,幸好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没有踢开他,他才得以扶着对方修长的腿撑起上半身,得以不知廉耻地把脸贴在那鼓囊囊的胯间用牙齿咬开黑色的裤口,粗长的yinjing弹出来打在他脸上。那股好闻的味道果然是从这家伙身上散发出来的。空一手扒住旁边的裤角,一手握住壮硕的rou茎,先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发紫的头部,什么味道也没有,他不信邪地又从头舔到尾,就像舔一支融化的冰棍把每一根鼓起的脉络舔得湿漉漉,最后张口将偾张的rou茎塞进嘴里。 成年男性的yinjing相较于他的太过于粗长,撑开嘴像被一根楔子捅进深处满满当当的,甚至还没吃一半guitou就顶到了腭垂,空难受地干呕一声想要往后吐出一部分却被拦住了退路。空抬眼看,戴因斯雷布的脸蒙在阴影中,昏暗的视野里,那双与硫酸铜水溶液同样静谧的瞳孔俯视他,它们散发着森森的幽光…… “招惹了敌人,就要做好无法临阵脱逃的准备。”戴因斯雷布如是说,脸上的表情虽冰冷却是生动的,明明面无表情的隐忍却透出一种叫人腿软的性感。 按住后脑的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迫空含下整根yinjing,饱满圆滑的guitou抵着舌根几乎探进喉道还不够,那只手的施压仍在继续,似乎一定要他全部都吃进去,可还露在外的部分不比吃进去的长度短,骤缩的喉口被坚硬的rou物不留情地撑出契合的形状,空甚至感到一阵缺氧的呼吸不畅,忙用鼻子急促地交换空气却从戴因斯雷布的身上嗅到更多无法言喻的香,浓厚得像一块湿布蒙住他的意识,又沉又窒息,也恰好缓解了各种意义上的痛苦,空才得以没有一点压力地将那根惊人的东西彻彻底底塞进嘴里。 少年温热柔软的口腔与不断收缩的喉管无时无刻不在挤压自己的yinjing,肥厚的软舌不知是在压迫下挣扎亦或是讨好的挑逗,戴因斯雷布抬起空的下巴让暖和的口腔与灵活的喉道呈一条直线以便自己的器物进出得方便——他深知自己的行为逾矩,但他此时早已将什么规则与制度通通抛之脑后,毕竟包裹着他下体的那处是如此让人眷恋,柔软的腮rou似一淌温水卷着他的茎身,紧致的喉道又像个吸口夹着他的guitou,戴因斯雷布不意外地摸到旅行者偶尔因他抽插的动作而来回蠕动的喉结只觉得这嘴巴太小,却并不担心自己的东西会插坏那脆弱的喉咙。 戴因斯雷布低喘着,身下被他当成工具的少年除了偶尔发出几个不成型的鼻音,所有的发言全部被他愈捅愈快的动作搅得破碎。空甚至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只能呆傻地仰头接受戴因斯雷布那根磅礴的rou物狠狠挺进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尽数射进去,甚至不需要他吞咽的允许,稠绵的jingye就滑进了他的胃里,那根东西也终于离开了他被擦破且发麻的嘴巴,停在他的唇上似要他舔干净。 空也照做了。 他无比乖巧地将马眼中没射干净的体液吸出来但没有马上吞下去,而是抬起头张开失去知觉的嘴让男人看清自己舌上的点点白浊,让男人看清那些东西因仰头的角度而缓慢滑进才被侵犯过、呈现出一种被使用过度的绯色的喉咙深处,然后发出一阵刻意的吞咽声。 “呵、你真的是……” 戴因斯雷布对空的行为感到无可奈何,他曾经的荣誉与克制在少年的面前根本成了笑话——无关Ω与α的必然性。 他浅笑着俯下身掐住少年汗湿的面颊低头吻住那双红肿的唇,彼此交换的唾液中带了一股Ω信息素的甜,缠绵的吻渐渐变成了掠夺,少年口中的每一寸都被他霸道地席卷,两舌交缠让旅行者感受到从尾椎处腾升而起的舒爽,有一种潮湿感电的酥麻但没有其中的痛楚。 幸好这间石室相对隐蔽,不过此处根本没人会经过,硬要说也不过几个魔物在建筑下徘徊。 戴因斯雷布将人从地上抱起让少年的两腿挂在自己的肘窝上,这失重的动作恰好将空的大腿打开至最大程度,臀缝间的蜜xue也失去了遮掩完全暴露于空气中;他双手托着柔软的臀rou用自己沾满水液混合物的下体沿着臀缝的走向磨蹭着那口已经迫不及待要被狠狠侵犯的xue。——刚刚才在空嘴里释放过的yinjing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偶尔滑过瑟缩的xue口都会受到急切的追捕,也并非戴因斯雷布有意欺负人,只是那臀缝间满是湿滑的水,硕大的蘑菇头顶开皱缩的rou口时,怀中之人急躁的迎合令它不那么讨好地滑了出来,几个回合都是如此。 后xue深处的痒得不到缓解,明明戴因斯雷布硬挺的roubang就在眼前却无法精准吃入腹中,偶尔逮到那狡猾的guitou正准备绞紧,滑腻的xuerou却次次让到嘴的肥rou跑了;空一边恳切地喃喃,一边掰开自己滑溜溜的xue,另一手抓住在臀间反复剐蹭的阳具,然后扶着圆滑的guitou慢慢将炽热guntang的茎身推进自己异常瘙痒的xue里。 空能感觉到自己xue口周围的褶皱被进入的粗物一点点撑平,湿热的肠rou紧裹着戴因斯雷布那根粗长优异的jiba贪婪地吮吸着,莫大的快感从二人的交合处腾起,连灵魂都为之颤栗。 戴因斯雷布稍稍放低空的身体好让自己的家伙插入得更深,他不得不感慨旅行者瘦小的身体真是又软,xue又浅,他不需要cao得太深——甚至才插入了yinjing的一半就能碰到所谓的结肠突起,撞上那儿时艰涩蠕动的xuerou痉挛着狠狠裹挟他,怀中的少年也受刺激地弹了起来,紧抿的唇急促地惊叫着。 空几乎瞬间就抖着屁股不争气地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把戴因斯雷布的黑色制服弄得脏兮兮的,但他没来得及去考虑这些就被体内粗壮的roubangcao得理智尽失,不知今夕何夕了。 那根原先温柔试探的阳具一改先前的和善在他高潮后格外紧致的甬道内自上而下地、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快速cao干着。空刚刚才经历过高潮又被如此粗鲁且胡乱地cao弄惹得快感都有些磨人,更别说敏感的结肠被突出的冠头反复不留情面地蹭过,他几乎每一次来回都要攀上欲望的峰顶,每一次觉得膀胱酸胀得要尿出来,每一次却都只是颤巍巍流出一点稀薄的精水顺着柱身流到地上。 肠壁的黏膜薄软,在为他脑内勾勒出那根器具上狰狞的脉络、虬结的血管,年轻的宫廷卫队队长似乎是好心地在帮他磨那些瘙痒的点,guitou不知不觉越插越深,空每次都觉得应该已经全部插入了,那根长度骇人的东西下一次又会比刚刚cao得更深一寸,摩擦着内壁火辣辣的——虽然他不久前才亲口体会过戴因斯雷布的壮硕。 这一切已经让空有了合理的推测,或许戴因斯雷布恰好是一个α。Ω的雨露期会引发α的情欲,两者的信息素对彼此来说无疑是致命吸引的毒药,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戴因斯雷布在得知他的性征后远离他,为什么戴因斯雷布的身上总是一股好闻的味道…… 空觉得自己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糊的,清醒的时候他思考α的性征,迷糊糊的时候觉得与α交合真是无法言说的极乐,浑身轻飘飘的,快感都像春水涟漪荡着他浮浮沉沉,即便身上已经寸缕不着都觉得燥热难耐。 他无力地承受戴因斯雷布一语不发的cao干,α的体力向来是优异的,两人的下体紧密相连,粗长的yinjing抽出时能听到水液滴答落地的水声,插入时根部的囊袋又受力狠狠抽打他骤缩的xue口。戴因斯雷布一次比一次顶得更重更深,这个人明明穿戴整齐连面具都没有摘下却在做着如此yin乱的事,空愤愤地想,坏心眼地趁人不备将那碍事的面具摘下,戴因斯雷布立即停下动作扭过头去,但不让人看就偏要看,空主动去吻男人的唇,浪荡地夹着屁股里那根搏动的热物,终于软化了对方的戒备后也看清了那张英俊的脸…… 明明长得那么好看却要用面具遮住一边的皮肤。 “真是顽劣。”戴因斯雷布淡淡地说。 空看了一会儿,“切”了一声后表现出勉为其难的样子亲吻男人的脸,亲吻被面具遮住的地方:“是对你之前说谎的报复。” “该说不愧为蒙德的荣誉骑士么。” “所以别想着能骗过我。” “哼…如果你能够看穿一切,也无需罪人自我坦白……” ——果然情事能够增加感情,空只觉得那之后与戴因斯雷布的关系缓解不少,对方的态度也软化许多。 这一路虽没有遇到荧,但他们在探寻的途中发现了荧所留下的因提瓦特,暂时解决完深渊使徒的事后,告别了戴因斯雷布,空迫不及待带着因提瓦特传送回了雪山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