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渴欲缠身(中)(调教口腔轻微改造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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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是被冰水泼醒的。 他还穿着自己离开警视厅的那身休闲服,垂着头靠坐在冰凉的铁质座椅上,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固定在扶手和椅腿上。 “你醒了,波本。”冷酷的声音响起,蕴含着狠戾的杀意。 是琴酒!安室心底警铃大作,他不知道昏迷的自己是怎么来到的组织,但凭着口袋里的东西,自己公安的身份八成已经暴露了。 “不,降谷零。”琴酒继续说着,把安室的警官证啪的一下扔到他身上,“那么听话的给公安当狗,我真是有点佩服你了。”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那你还犹豫什么?动手吧。”安室晃晃脑袋,水珠顺着发梢滴在腿上的警官证上,他抬起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琴酒。 他知道自己逃脱无望,即便是侥幸活了下来脱离组织,也无处可去,他甚至开始有些期待起打进脑袋里的那颗子弹,能彻底给自己一个解脱。 “在那之前,我还有点事想问清楚,”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安室,琴酒残忍地笑着,“你就这么喜欢做那些事?” 那些照片也被看了个遍,安室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见他沉默不语,琴酒冷笑了一声, “看来我们都对你有些误解,波本。” 枪声接连响起,却没有一枪打在要害。 “唔——”剧烈的疼痛在腿上炸开,安室闷吭一声。 子弹精准地击碎了他的双膝和脚腕,脆弱的人体骨骼在现代兵器面前不堪一击,在此之后,不管有多好的医疗条件,也不能让他的双腿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了。 说得直白点,安室的两条腿废了。 “呼……为什么?”冷汗从额头渗出,琴酒一向对叛徒深恶痛绝,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现在居然要留自己一条命吗? “呵,”琴酒冷笑着收起枪,“生化部可是给你安排了个好去处,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他没再理会安室,掏出手机按了两下。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琴酒走过去打开门,安室听见他对着门外的人说了些“该怎么做你已经知道了”,“之后他就交给你”之类的话,就走出了审讯室。 随后房门微微敞开,走进来一个熟悉得可恨的身影。 赤井秀一! 安室心里大惊,事情发展到现在,他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超出想象了。那可恨的人居然还留着长发,一脸漠然地推着轮椅朝自己走来。 赤井瞥了瞥他受伤的地方,拿出医疗用品蹲下替他处理起来。他先用双氧水消毒,敷上一层药粉后直接拿纱布裹了两层,并没有先把子弹取出来的打算。然后又拿来弹性绷带,用一种很特殊的手法紧紧缠住伤口处,这种对受伤关节不均衡的压力会让骨骼生长错位,安室才不相信他是“一时疏忽”而加重自己伤势的。 “嘶,” 伤口被勒得更痛,看到赤井居然还在为组织办事,安室扯起嘴角,挤出一抹假笑,表情僵硬,一看就知道是气得厉害。 “哦?看看是谁来了,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赤井秀一嘛。” “怎么,终于准备处理掉我换取信任了吗?” “可惜啊,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你的算盘空了。” “你还真有脸啊,跟组织沆瀣一气,替他们打杂。” “还说你是什么银色子弹,我呸,还不是靠这些下作手段。” 赤井一直保持沉默,处理着安室双腿的伤口,任由他对自己恶语相向。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赤井把眼前双腿被废的人挪到轮椅上固定住,缓缓说道,“还有,在这里请叫我莱伊。” 这副装傻充愣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安室,放在平常他无论如何都要冲过去暴打赤井一顿,他胸膛中沸腾着愤怒和憋屈,心火冲头,太阳xue的血管突突地跳,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从赤井身上咬下一块rou来。 可现实是,他只能乖乖坐在轮椅上被赤井推着走。 他们走过幽深的走廊,乘上电梯,上升了许久来到一层。安室被推到外面,阳光晃得他眼睛酸涩,习惯了好一会儿,他习惯性地观察起周边的状况。 比起阴森的组织内部,这里更像是一家普通的疗养院之类的地方,茂盛而整齐的灌木丛在道路两旁,参天大树下是干净发亮的实木座椅,灰蓝色的建筑看着竟有些温馨的气息。 只有从时不时出现的行色匆匆,浑身冰冷的研究员身上,才能看出这应该就是琴酒所说的“生化部”。 赤井推着他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楼,电梯是唯一的出入口,且运行需要组织人员的身份卡。不过对于安室来说没什么差别,毕竟他之后一段时间没有出门的必要了。 “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赤井解开他的手铐,推在桌子旁放好,转身走出去。 安室没想到他还会给自己吃饭,正当他准备对赤井的印象发生改观时—— “赤井秀一!你耍我?” 那个单抽插兜的男人只端回来了一杯水,除此之外,半粒米饭都没看见,他有些恼怒,又有点想笑。 “我没有耍你,这就是你之后的‘食物’。”赤井把那杯稍显粘稠的透明液体放在安室面前,目光透着些许怜悯,“特制营养液,为了保持你的身体状态。” 安室拿起那杯营养液观察了一阵,它基本是透明的,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里面细微的漂浮物,他看了一眼赤井,确认没有其他食物送来,这才勉强喝起了它。 营养液味道微甜,泛着一丝腥味,喝着像是牛奶,有一种稠厚的口感。 安室已经将近两天滴水未进,很快就把那杯营养液喝完,赤井推着他走进了另外一间屋子。 一打开门,安室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这地方靠里放着一张铁架床,床头和床尾都有漆黑的竖向栏杆。床尾两侧还被铁管增高了,中间横着一根可调节高度的横梁。 其他地方的东西更是怪异,离着单人床不远就是一个座位快到他胸口的木马。天花板上也是横七竖八的铁架,离地大约两米五的距离,这里还有不少内嵌式的储物柜,柜门同样是金属材质,让人一看就觉得里面没放什么好东西。 两人沉默了半晌,安室明白过来这间屋子是干什么用的,也知道了琴酒所说“适合自己的好去处”是哪里。说一点都不害怕是假的,他看着这些黑漆漆的“刑具”,就心底一阵发毛。 “你还真给组织干这些事……难道终于憋得心里变态了?” 安室低头看着把自己挪到单人床上的长发男人,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没做出任何徒劳的反抗,但嘴上的嘲讽一直没停。 赤井没有向之前的男人那样迫不及待地进入正题,而是神色淡然地伸出两根手指到他嘴边, “张嘴。”口气像是在做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他的后脑,杜绝了他躲闪的可能性。 安室微微放开牙关,抵在唇间的两根手指就不容抗拒地伸了进去,赤井倒是没有粗暴地直接捅到很深,而是先按了按舌根,看他没有太大反应,才往里探去。 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擦着安室的咽喉,指节向上拱起,顶着上颚,又时不时地反手按住上牙膛后方的软腭和垂体,他一边在安室的口腔里搅动,一边观察着安室的表情。 “既没有咬我也没有太强的呕吐反应,你经常做这些?” “这算是羞辱吗?”安室在心中问了自己一句,没人能给出他答案。 他垂下眼,湿漉漉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 深插在喉咙的手指往外抽出一些,和露在外面的大拇指一起捏住了安室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看着我。”赤井的口气十分强硬。 安室气恼地抬起眼看向赤井,他明明已经配合了,却还是要被得寸进尺地命令。 愤怒让那双灰紫色的眼睛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就像一块折射着太阳光的紫水晶,这双眼睛的主人也与紫水晶相似,永远带着一种勇气和不服输的心性。 赤井在看过那些照片后,就派人去调查了安室这一段时间的遭遇,那些暴徒似乎很乐意把他们侵犯过程都记录下来,不只有照片,还有不少断断续续的视频,安室哪怕被伤害到体无完肤,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所有人在他身上发泄,又被他们像清理飞机杯那样摆弄,安室都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反抗情绪,更没有凭着自己不错的格斗本领与他们输死一搏。 看似逆来顺受,实则这种韧性极强的心理防御是最难击碎的。 不过就算安室的心智再坚定,也终究是人,凡是有躯壳的物种都不能完全摆脱生理的束缚,施加于身体上行为的无疑可以影响甚至改变他的心智。之前那些人做这样的事多多少少也有这方面目的,奈何方法太过简单粗暴,反而更加激发安室的抵触心理。 对待这种人,还是要循序渐进。 赤井稍微松开他的下巴,转而用手指挑弄着口腔里的舌头和牙齿,带着些许羞辱的意味,完全不担心安室会突然闭嘴咬他。 就在赤井沉心思索如何对付他的片刻,安室从他那双总是冰冷的墨绿色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衣衫不整、狼狈不堪,明明被人扣住后脑玩弄,却还是不知廉耻地含着修长有力的双指,任由男人翻搅着湿软的舌头,甚至玩得狠了,也只会配合的放松自己的肌rou。 他嘴唇颜色不深,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过度被使用的原因,藏在里面的舌头反而十分红润,此时被苍白却骨骼分明的手指肆意搅动,分泌旺盛的唾液无法吞咽,顺着嘴唇流到了下颌,映出yin靡的水光。 与看照片不同,这种现场照镜子似的的感觉让安室十分不安,他呼吸稍显沉重,没再继续听从命令,而是往旁边稍微移开了视线。 “哦?”就算再细微的变化也逃不过赤井的眼睛,他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在窗户上映出点点的金色光斑。 房间里的温度刚刚好,阳光落在身上暖洋洋的,若是寻常,在这样的美景下看看书,或干脆什么都不做,都称得上一件美事。 但安室无暇欣赏这幅美景,他仰面四肢大张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膝盖上还戴着分腿器,两条大腿被一根横棍撑开,甚至为了防止他挣扎的幅度太大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双腿关节处已经被支撑物牢牢禁锢住,L型的护膝贴着膝关节,连着高处的铁架,让他的脚尖不受力地微微点在床上。 赤井拿着一个20厘米左右长度的空心硅胶状柱体,侧面分布着不少开口,隐约能看到里面填满了某种白色的药膏。 安室被迫仰头把自己的食道伸展成一条直线,张嘴含住了拿东西的前端,带着硬度的硅胶结构没有被他的口腔肌rou压瘪,反而是有力的破开他紧贴的食道,一直往里探入,直到他完全吞下了粗长的柱体。 从外面看,它顶出的凸起从喉咙一直伸展到锁骨,随之静止在这样一个状态。安室的气管被挤占了空间,本就呼吸困难,谁知赤井另一只手突然掐住了安室的喉咙,用力收紧。 “唔唔——唔——” 安室只觉得喉咙痛得厉害,呼吸也彻底被掐断,他想叫喊,想挣扎掉颈上那只铁钳一般的大手,却都做不到,赤井没准备就这么把他掐死,而是在他彻底喘不过气的前一刻松开了手,让他能重新通过狭窄的气管摄入一丝氧气。 当他呼吸稍微放缓,那只手又掐了上来,这回更加用力,手指还特意从不同角度按揉手中的脖颈。 他以为赤井跟之前那些男人一样,都是用窒息的痛苦让自己屈服,安室在内心嘲笑道这个人也不过是这些手段,但很快他就注意到几次狠掐后,喉咙里软管的压迫感没有那么强了,反而变得无比滑腻,食道深处也开始麻痒了起来。 赤井感觉上药器里面的药膏基本都挤出去了,用一个大上一圈的实心硅胶柱体顶替了那根空管的位置,把喉咙的空间重新占据,食道壁熨帖的被药膏敷着,默默接受自己的改变。 下面的xuerou也要尽可能深的涂上这种药膏,方法却简单了很多,直接拿尖口容器挤进去,再用道具捅进深处就完成了。不过这根假yinjing分量不小,安室被那么多人折腾过的rouxue也只是勉强吞下去,xue口撑得发白,再无一丝缝隙。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赤井除了每天给他喂营养液和伤口换药,就是在他上下两个洞抹满药膏,然后拿越来越大的道具把他塞满。 那药膏不知道是干什么用得,安室只知道自己涂上了它的黏膜开始都灼烧着疼痛,然后是泛起深入骨髓的麻痒,他摇动着脑袋,想带动插在喉咙里的柱体摩擦食道壁,然而这微弱的磨蹭如同隔靴搔痒,那东西本来只起到扩张作用,现在却好像带起了微弱的电洛,摩擦出酥酥麻麻的火花。 喉管里更痒了,安室感到一阵陌生的空虚从心底传来,好想让什么火热粗大的东西捅进来,伴着浓郁的味道塞满自己的口腔,狠狠撞击喉咙,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份蚀骨的麻痒。 在这期间,琴酒来过一次,他先是问了问赤井关于他的进展,然后来到他面前,把他嘴里一直插着的口枷抽出来扔到一边,解开万年不变的黑色风衣,抓着安室的头发用yinjing凶狠地cao进他的嘴里。 “唔——” 舒服,太舒服了,安室的喉管被冷酷无情地当做飞机杯cao干,心底却好像期待已久,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数天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口腔兴奋地吮吸激烈抽插的柱体,就像酣饮清甜的水流。 以前那些男人这么做的时候带来的只有不适和屈辱,他自己曾经也单纯地把这种行为当做虐待。 而现在根本就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和呕吐感,喉口也已经学会了主动舒张迎合琴酒的cao弄,在yinjing深入的时候就放松用软rou柔顺的裹住,抽出的时候就缩紧吮吸。 显然他把琴酒伺候得很舒服,嘴里的抽插开始激烈起来,沾满了口水的yinjing整根抽出,再暴力地冲着喉口插进去,安室的头颅随着频率被顶得摇晃不止,脑子都快被cao成了一团浆糊。 琴酒用力拽着安室的金发按在自己胯下,让抽搐的喉咙用生理性的蠕动给自己按摩,粗长的yinjing像导食管一样把jingye注入安室的食道。 安室水润的嘴唇被迫牢牢贴着yinjing根部的皮肤,口鼻间都是琴酒身上的腥气,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不觉得恶心,他的身体已经逐渐迷醉于这个始作俑者身上的味道。 琴酒整理好衣服,没有多看他一眼,出门跟赤井说了什么“可以了”“下一步”之类的话。 赤井走进房间的时候,安室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他的头被赤井扭向了床边,那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安装的一面镜子。 他看见镜子里的人面颊潮红,满脸欲色,眼里全是水雾,嘴唇上都是亮晶晶的口水,被cao弄得殷红的舌头还微微露在外面,好似娼妓微启的红唇,正准备与客人接吻。 原来在别人眼里,自己一直是这幅yin贱的样子吗? “不……不会的……” 赤井把手指伸到他嘴里翻搅,堵住了他安慰自己的话语, “怎么不会呢?”低沉的声音就像是蛊惑,“你看看你自己,被cao嘴爽成这样,对着琴酒都能发情。”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有多会勾引别人。” “被自己效忠的地方背叛,被昔日的同僚强jian,还是喜欢得不得了对不对?” 不对,不对……自己明明没有……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太sao了,让所有人都把持不住,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提起心中最痛苦的往事,安室崩溃地摇着头,他想反驳,但好像又找不出什么其他理由。 “不想承认吗?你就算现在被这么玩也很有感觉,真是天赋异禀,”声音的来源靠近了他的耳朵,“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安室被这些下流又指责的话语刺激到,口腔分泌的汁水更多,顺着下巴滴落到地上,赤井说得对,他现在众叛亲离,所有人渴望的也不过是自己的身体,自己付出了多大代价学到的知识、能力,早就不具备任何意义了。 他跟那些流落在花街柳巷的娼妓们没有差别……以前是他没有认清这点才会抱有回到正常生活的期望,但那天真地想法太过脆弱,轻易地被暴力击碎,从仓库的那一晚后所有事情就永远回不去了。 他想到这里,一阵浓郁的无助涌上心头,泪水从眼里从眼眶流下,安室竟哽咽着哭了出来。 “逼迫到这一步,差不多了。”赤井在心里考量着,“一昧的施加压力会让他的反抗心理更强,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 赤井解开了安室手腕的束缚,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安慰似的轻抚着他刚才被狠抓的头发,“没关系,没关系了,剩下的就都交给我吧。” 安室没有回答,缓了缓后只是推开了赤井,背对着他躺下。 * 也许是组织药物研发方面的水平实在太高,安室的伤口恢复速度快得不正常。现在他竟然可以勉强站立,估计再过一阵就可以慢慢挪动了,当然,走路应该就是极限,像原来那样跑跳肯定是不可能了。 自从上次琴酒走后,赤井又在他身上换了新道具。 其中一个是一根黑色塑胶的长条状物体,比起其他道具非常细,只有不到两指粗细,却非常长,全塞进去的话不知道要捅到哪里,这东西末尾还有一根软管,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xue口顺利地吞下了这东西的前端,没什么阻碍,它插进直肠,继续往前探入乙状结肠,柔软的橡胶质地轻易在体内拐了个弯,又继续往里,随着它的深入,安室的脸色变得不可置信起来,体内从未被探入过的地方突然有活动的异物入侵,从未被插入过的地方第一次被摩擦,这诡异的感觉让安室忍不住开口阻止。 “别、太深了……” 赤井没有理他,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根有着恐怖长度的东西好像又在体内转了几个弯,一点点撑开紧致的肠道,终于被安室的xue口全部吞下。 他不可置信地动了动腰,那玩意串着自己的肠子在腹腔内晃荡,虽然从外表上看还没有什么变化,但总给安室一种自己的肠子被人攥在手里威胁的错觉。 赤井拿来一个手动充气泵,按在了软管的另一头,一只手抚上安室的小腹,开始往橡胶管里充气。 前端的直肠早就被扩张到弹性极好,前几下安室还没感到有什么不适,直到气体被推动者涌向更深处的甬道,从未经人事的肠道被挤满,又继续被涨起来的橡胶扩张。 “啊啊啊——太撑了,别再按了—— 安室的腰身猛得颤抖起来,他的双臂早就被牢牢绑在背后,双腿也保持着一个大敞的状态禁锢住,现在他避无可避,只能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来自体内的压迫。 “现在还没事。” 赤井不紧不慢的安慰了他一句,小腹上的手掌往下压了压,检查了一下他体内塑胶管的体积,是还远远不到会把肠子撑破的膨胀程度。 随即他继续捏起了充气泵,另一只手时刻放在安室紧绷的腹部摸索。 他这边进行得有条不紊,安室就不得不开始受难。 每一下充气都能激起安室痛苦的喘息,他半张着嘴,妄图吸入更多空气对抗腹腔惨无人道的扩张,但是过不了多久,他就再也不敢这么做了,因为他看到自己的小腹已经明显鼓起来了,隔着赤井的大手仍然能看出来,也许他下一口深呼吸就会彻底撑坏自己的肚子。 “唔……不要弄了,好痛,要撑爆了……” 赤井仍然没有理他,继续缓慢地往里打气。 安室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腹部,脑海里只剩下恐怖的饱胀感,不知过了多久,那只捏着充气泵的手终于停下了动作,赤井抚了抚他饱胀的小腹,另一只手也离开了他的身体。 腹部没了遮挡的手掌,隆起的弧度更加明显,安室满脸泪痕地看着那凸起的弧度,眼神涣散,呼吸微弱。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因为他不敢让身体发出一丝颤动,生怕打破了体内脆弱的平衡。 曾经他拥有漂亮流畅的腹肌线条,训练得当的高密度肌rou能给他提供极强的爆发力,但他在扩张的过程中就放弃了紧绷肌rou,他知道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对抗,然后彻底敞开了自己的身体,任由精壮的腹肌被撑散,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撑坏了……都坏掉了……” 安室看着陌生的腹部,喃喃自语的说着,他好像被虐待得失了神智,身体的改变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冲击。 赤井非常仁慈地让他在这种状态下一动不动地躺了几个小时,就取下它换上了正常尺寸的假yinjing。 但这只是第一次深度扩张的优待,之后的几次,赤井都是把他撑到极限之后强制扶着他在地上走动,还未痊愈的膝盖和脚腕艰难的支撑着臌胀的腹部,在地板上慢慢挪动,他觉得自己不像是人,反倒是一个载具、一个容器,被迫拿自己的血rou孕在体内育着异形,总有一天会膨胀到破体而出。 更过分的是,赤井发现他被扩张后腰腹的肌rou就完全松弛后,竟然让他鼓着肚子坐到了一个快有他高的摇晃木马上。 每次安室坐上去后都十分害怕,这个高度跌下去估计真的会摔破肚子,奈何他的双脚够不到地,双臂也被绑在身后,无法扶着马鞍保持平衡,他只能重新绷起肌rou来保持上身的稳定。 当他好不容易稳定了摇晃的座位准备休息一下时,赤井就会再把木马推得剧烈晃动起来,肌rou反射性地紧绷,紧紧裹住填满腹腔的扩张器,却是让身体被填满的饱胀感更加明显。 他无数次地流着泪恳求赤井不要再这么对待他,换来的只有赤井一声不咸不淡的:“这能让你少受点伤。” 从那以后,他就几乎不再说话了。 另一个东西,是一串拉珠。 安室就算没这方面的爱好,还是机缘巧合下了解过一些相关的知识,但是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串拉珠尺寸离谱,根本就不是他曾经见过的大小。 他敞着腿,任由赤井将那些连在一起的珠子一个一个塞进他的体内,开始塞入的被之后的顶着往体内更深的地方挤压,他颤抖着小腹吃下了全部拉珠,只剩最后的半颗露在外面,一压xue口的两边就会挤出来。 东西塞进去不久,三个健壮的男人就走了进来。 “这就是给我们的奖励?”其中一个用yin邪的眼光打量着他。 “是的,但不要用坏了,他之后还有用。”赤井的声音依旧平淡。 “知道知道,不就是还要喂给‘它’嘛,放心吧。” 赤井说完便在旁边的椅子坐下,男人们让安室在床上跪着,露出塞满东西的xue口,他们抚摸着他绵软的肌rou和滑嫩的肌肤,显然十分满意改造后的成果。 “你看这颗珠子真不小,里面的东西估计也不会少。” 安室xue口的那颗拉珠被挤出来,又缓缓的推回去,男人搓着他殷红鼓起的xue口,快感顺着脊椎只窜大脑,他许久都未被人如此色情的玩弄过了,被训练得敏感无比的身子立刻就进入了状态,他情不自禁发出喑哑的呻吟。 “毕竟要把里面的胃口养大,不整串吞进去可不行啊。”男人揉搓着他臀缝的手指一停,转而揪住了拉珠最末端的绳子,“撑得很难受吧,让我给你解放出来吧。” “屁股翘高点,让大家看看你的屁眼被撑开的样子。” 男人说完,就攥紧拉手,猛地一下将安室体内的拉珠全部拽出来。 “呀啊啊啊啊——” 安室发出从未有过的尖叫,过电般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涌向他的四肢百骸,他再也跪不住,男人们眼疾手快地按住他,让他保持着那个高高翘起臀部的姿势把xue口展示出来。 伴着黏腻的水声,镶嵌在肠道里的球体一个又一个的快速被抽出肠道,拽得他内脏都好像跟着下移了一些,他有一种自己的肠子都被裹着抽出来的感觉,这种诡异的幻想让他在男人的手下扭动得更厉害。 “哈……呼……” 剧烈的高潮让他伸着舌头像狗一样喘气,口水顺着舌尖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水渍。 还带着体温的拉珠被扔在地上,甩出零散的肠液,男人们看着他痉挛着却合不拢的xue口,往他的臀rou上狠抽了一下。 “别光顾着自己爽!说说一次性拉出来的感觉怎么样?” “哈……啊……合…合不起来……没办法…控制……” 安室驯服地回答男人侮辱性的问题,他已经没有抵抗的意识了,也几乎感觉不到他的下半身,xue口在疯狂的痉挛后就是麻木,连带着臀瓣和大腿都酸软着颤抖不停。 他们哈哈大笑起来,似是嘲笑曾经高高在上的波本已经变成了这幅下贱模样,其中一个男人扣着他的胯骨让他站起来,把他推在镜子上,又从背后cao进去,冰凉的镜面激起安室一身鸡皮疙瘩,也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再次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比上次给琴酒koujiao完更加不堪入眼,偏偏身后的男人在这个时候耸动起来,撞得他伏在镜子上颤抖,刚发泄过一次的欲望又一次被点燃。 “真不愧是波本,体力真好,马上又起反应了,哈哈。” 安室就这个姿势被每一个男人cao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能看见他的每一丝轻微的表情,他看着镜中自己陶醉的眼神,又被掰过头被迫与身后的男人接吻,那些药膏让他的口腔如同rouxue一般敏感,光是被他人的舌头舔弄就能带来性交一般的欢愉。 他下面含着粗大的yinjing直接被男人有力的舌头舔到了一个高潮,随后虚弱的双腿支撑不住自己,顺着镜子往下滑落,最终跪坐在身后男人的大腿上,被挺立的yinjing插在体内支撑着。 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了男人的进出,他捉起安室无力的双手向上按在镜面上,另一只手啪啪地抽打挺翘的臀瓣,同时猛烈地向rouxue里cao弄。 安室被困在镜面和男人钢铁般的肌rou之间,无处可逃,只能用柔软的rouxue一次次把yinjing吞吃到底,他不想再看镜子里自己的媚态,扭头主动地向正在强jian他的男人索吻。 男人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嗤笑一声,张嘴狠狠咬住他的后颈把他重新看回镜面,他现在彻底如同承欢的母兽一般哀鸣,身上所有的弱点都被制住,塌着腰迎接身后的撞击。 等所有人都在他身上心满意足了,其中一个人看向一直在旁观的赤井:“莱伊,你不来享用一下他吗?” 赤井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跪在镜前的安室身边,翻过合着眼几乎虚脱的安室,直接把自己挺立的yinjing顶进去,然后他双手绕过安室的腿弯,直接抱着他站了起来,像拿着一个人形飞机杯那样颠动着cao弄。 重力让rouxue把这根yinjing吃得很深,安室闷吭一声,他已经习惯了从一个男人怀里到另外一个男人怀里的过程,他眯着眼睛感受他强壮的手臂和紧绷的腹肌,这个姿势让他的全部都依靠在男人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安室把下巴放在颈窝,双臂柔顺地抱住男人的后背,然后摸到了……一手长发? 安室微微皱眉,他还没有被cao得完全失去理智,还清楚的记得琴酒并没有过来,那么这头长发的主人就只能是…… “不……放开我,不要是你……” 安室发觉正在抱自己的人居然是赤井,已经深入骨髓的怨恨再次发作起来,连忙拿自己早就无力的双臂推阻起来。按理来说他已经没有理由去拒绝任何一个人的求欢了,但是赤井就是不管干什么都能让他十分不爽。 男人们听他这么说,全都哄笑起来,纷纷嘲笑赤井居然是那个一直没有品尝过安室的人。 赤井到底也没有太过为难他,只是顶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抗拒在他身体里草草发泄出来后,就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再也没碰他。 在这之后,赤井还像往常一样日复一日的“照顾”他,并且看着偶尔来寻求奖励的成员在他身上发泄,然后把他收拾干净再插回那些道具。 琴酒有时也会来安室这里,但他从不使用安室下面的rouxue,每次都只是拽着安室的金发狠狠cao干他的喉管,然后射出jingye让他咽下。安室也十分配合,甚至在后期,只要琴酒来到屋子里坐下,安室就会跪在他双腿间,咬开他的风衣系带,再熟练的拿嘴弄出yinjing,主动吮吸起来。 他就像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妓,满足着组织里一切人的欲望,当然,除了赤井秀一。 终于,不知过了多少天之后,在他又一次咽下琴酒腥味浓重的jingye后,琴酒冷笑道:“已经足够了。” 赤井应了一声,随即帮他穿好衣服,安室也是自从进到这间屋子里,第一次做离开的准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