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渴欲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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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暂的休养生息后,涩谷繁华依旧,街道上车水马龙,人们如潮水般穿梭着,欢笑声和汽车的轰鸣声不绝于耳,精心布置的橱窗就像发光的画卷徐徐展开,刺眼的霓虹同人影一起晃动,灯光恍惚,亦幻亦真。 一辆漆黑的老式保时捷与祥和的气氛格格不入,它平稳地行驶在街道上,就像群星中的黑洞,无情地吞噬着进入它视野的光亮。贝尔摩德坐在后排,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掠过的繁华夜景,时不时低头看看自己保养得当的指甲。 “你在公海的行动没有向组织上报。”琴酒冰冷的视线从后视镜刺向贝尔摩德,对她又一次的擅自行动感到十分不悦。 “呵,几个无名小卒而已,用不着那么麻烦。”贝尔摩德轻笑道,她显然已经习惯了琴酒这副兴师问罪的态度。 “几个无名小卒还需要你亲自动手?” “换来一份波本的人情,我可是赚到了。” “哼。”琴酒冷吭一声,波本同样是个神秘主义者,提起他,琴酒心里的烦躁更甚,没了继续往下问的兴趣,“你们这些人最好收敛点,触碰到底线的下场你也知道。” 保时捷驶离了繁华的市区,喧闹渐渐消失,只有窗外呼呼的风声和发动机的轰鸣,显得车里的气氛几乎凝固。 “你说的,应该是那个叫深泽的吧。”听到这句威胁,贝尔摩德反而饶有兴致地开口,“没用多久就成为了那位先生眼前的红人,做起事来可是嚣张得很呢——你居然忍得了他?” “重要的是,那位先生对他的耐心正在下降。”琴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呵呵,看来我们有好戏看了。” 琴酒没有接话,车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大哥,我们到了。”最后还是伏特加打破了僵局。 “谢谢你的车,琴酒。”贝尔摩德走下车,看着那辆标志性的保时捷慢慢隐入夜色。 同一时间,安室收到了来自组织的短信: 深入调查深泽谅介的研究,这是那位先生的命令。 Rum 安室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据深泽所说,他的研究能彻底重塑一个人,通过催眠、药物和电刺激等方式捏造令人深信不疑的记忆。由此换来的忠诚,比威逼利诱或是手术造成的失忆更加坚不可摧。 科学家们对于人类思维和意识的探索从来没有停止过,这其中除了明面上合法的研究,还有许多疯狂的学者在暗处进行极端的试验,有的是因为研究方向不被大众认可,但大部分都是由于非人道的试验过程才不得不找到组织这类的公司作为保护伞。 安室边擦着刚洗好的头发,边走到床边坐下,他拿出一个像是U盘的东西插在笔记本上,这是从外部网络链接组织内部资料库的秘钥,只有通过它,安室才能获取到这个人更加详细的信息。 输入波本的验证信息后,安室成功登入了资料库,不一会儿就翻找到了不少相关文件: 深泽谅介,生物制药和神经学的双博士,同时对心理学、解剖学等方面也颇有研究。于两年前接受了组织的支持,不仅是资金上的资助,还包括场地、试验对象、后续处理一系列流程,全部不用深泽费心。在这样的帮助下,深泽的研究也有了初步的成果,只需要15到20天的“治疗”,九成以上的参与试验的人员都对捏造出来的记忆深信不疑,并以此作为往后行动的依据,对于这种成果,深泽自豪地称他的研究为“新世界”。 美中不足的是,“新世界”所编造出的记忆无法人为cao控每一个细节,只能大致给出需要让试验品相信的信息,比如说“雪是黑色的”或者“你是虫子”。受试人员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幻境没人能知道,但通过组织对受试人员长时间的观察和盘问,可以确定他们通常会以近期印象深刻的人或事为蓝本捏造记忆。 “新世界”的功能看似非常厉害,但是使用起来却有诸多限制。除了cao作复杂,耗时长之外,最严重的一点就是受试者的精神强度很多时候不能经受住它的刺激,超过一半的人在试验结束后的精神状态无法恢复到之前的水平,应激行为、记忆力下降、厌食、抑郁、焦躁都是非常常见的后遗症。 深泽也要求过组织提供一些意志坚韧的试验个体,但这样的人不管在哪里都是少数,且大多都身居要位,很难下手。组织自然拒绝了他的要求,并命令他尽快优化自己的研究。 从那以后,深泽时不时自己找来一些受试者,试验过后却需要组织完成收尾工作,研究报告也显得敷衍,更不要说,组织里还有不少对这项研究持反对态度的人。 未擦干的水珠顺着发尖滴落到安室的肩膀上,顺着后背流下。安室看完了关于深泽的所有资料,最新的一份更新还是三个月前,显然那位先生已经对深泽的消极抵抗感到厌倦,准备让他查出研究的最新进展再做定夺。 安室记下了研究所的位置,检查着自己的装备,准备明天晚上前去调查。 * 时间很快就到了进行调查的黑夜,安室穿着深色的潜行服,摸进了坐落于偏僻山林的建筑。 这是组织给深泽提供的研究所,表面上看是破旧的水泥平房,其实里面别有洞天,地下共有三层,都是储存文件和进行试验的地方。 安室轻手轻脚地来到地下一层,打开手电,检查过没有任何机关后,他慢慢推开门进入了第一间屋子。令人惊讶的是,这里既没有嗡嗡作响的试验仪器,也没有一罐罐的器官,准确的来说,这里根本不像是研究所,而是电视剧里情报站才会出现的房间。 墙上用大头针扎满了印了各类信息的A4纸、报纸、照片还有贴上去的便利贴,上面的笔记龙飞凤舞,难以辨认。纸张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贴上去应该不到半年,安室靠近仔细阅读上面的文字,这面墙上的信息都指向一起连环绑架案,从失踪者家庭成员的背景,到出事当天的天气,详细得有些过分的信息都被杂乱地钉在一起。 安室用微型照相机照下这些东西,转而来到下一个房间。 第二个房间的布局也与第一个如出一辙,只是这回换成了连环爆炸案。 安室察觉事情不对,他打开带三个房间,然后是第四个。第一层的四个房间的墙上竟都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纸张。 也许是他走得有些急,一张便利贴被风带了下来,安室想把它贴回原位,随即惊讶地注意到便利贴下的墙壁上竟有花纹。 安室思索了一会儿,把所有纸张都摘了下来。 这个屋子的墙上竟是满满当当的壁画,显然,那些纸张都是没什么意义的遮盖物。 他摘下了四个房间的所有纸张,让壁画完整的露了出来。这是一种他从没见过的风格,像是古代壁画和抽象画的结合,涂料用的是一种很原始的配方,未研磨彻底的颜料带着颗粒感,给每一笔的勾勒带上了一份粗犷的张力,摄人心魄。 安室仔细观察四幅壁画的每一处细节,又拿照相机都照下来,即使相机丢失,他也有自信能分毫不差地复制出来。 突然的嗡鸣声传来,安室心里一惊,随即发现是换气系统开始工作,凉飕飕的冷风摩擦着皮肤,地下室的阴冷更甚。 在他余光的角落,壁画的某一处人物突然动了一下,安室猛地看过去,又什么都没有。他转身准备离开屋子,心中的违和感越来越强,在走出门的一瞬间,安室看到壁画竟然出现在了门框上,在他最先发现的第四幅壁画已经蔓延得更多,鲜艳的涂料已经伸展到了走廊的地板。 这些壁画在生长。 这个念头在心中划过,无端的带给他一阵心悸。安室收起相机,继续往下走,地下二层的走廊不像上一层那样漆黑,昏暗的蓝色灯管闪烁着,像是接触不良的样子。二层的四间房屋都是锁死的,锁孔附近雕刻着精细的花纹,安室借着闪动的灯光尝试开锁,半晌过后,他在这个看起来普通的门锁上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他刚起身,就看到一个黑影朝自己袭来,安室匆忙出手格挡,黑影的力气巨大,他被这一下打得连连后退。 安室辨别不出眼前人的任何信息,好像那玩意就是一团人形的阴影,不论安室用怎样刁钻的角度攻击,都能被黑影轻易躲开,然后受到沉重的反击。更令他毛骨悚然的是,黑影明明行动迅速,却悄无声息,脚步声、呼吸声、动作带起的风声,全部都没有,就像一个没有实体的幽灵。 缠斗了太久,安室的体力渐渐耗尽,通常只有深泽一个人的偏僻研究所居然多出了如此棘手的人物。 “扑通——” 安室被踹到在地,视线正好对上通往地下一层的楼梯,壁画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顺着楼梯向下蔓延,扭曲,变形,前仆后继地涌向他,流动的颜料里传来许多人的说话声,混着尖笑和诅咒,塞满了他的大脑。 他挣扎着想起身,黑影伸出许多只手臂,如铁钳一般牢牢钳制住身前的人,安室就这么被仰面按在地上,被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黑影彻底俘虏。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壁画的颜料还在继续涌进这一层,它们逐渐在地面上堆积,没过了耳朵——然后是眼睛和嘴角——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淹没鼻尖,安室连忙闭嘴屏息,可奇怪的腥味却像要钻进七窍般肆意入侵。 黑影猛得挤压他的胸口,安室咳嗽着呛进一大口液体,他的意志再也无法在阻止这些东西流入自己的身体,意识逐渐模糊,在彻底昏迷的前一刻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你是波本。” ———————————分割线——————————— 安室做了一个荒唐的噩梦。 梦里他在天台开枪杀死了苏格兰,为了救出库拉索从远处狙击风见;他查出假死的莱伊,嘲笑琴酒办事不力后替他做了收尾,顺便处理了一起演戏的基尔;他察觉了柯南的身份不简单,顺藤摸瓜竟牵扯出了不少暗中对抗组织的人。 佐藤警官,高木警官,诸伏高明,每一个窥见组织阴影的人都被毫不留情地抹杀。 波本,这个情报收集,观察力,洞察力都无一不精的专家,为组织在这个国家的肆虐扫清了最后一块障碍。 安室几乎都要为这样不切实际的场景笑出声来,他没有一瞬间相信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不会成真。 * “滴——滴——滴——” 安室听到了规律的心电图计数声,努力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模糊的纯白色天花板,随着意识的回拢,他感到全身都在疼,虚弱得不像话。 “降谷先生!”风见的声音颤抖,“你醒了——” 安室看到风见坐在病床边,眼里满是担忧,张口想问自己在哪里,以及风见是怎么找到他的,要知道,深泽研究所的位置就算在组织里也没几个人知道。 他张嘴刚想出声,喉咙传来一阵撕裂似的疼痛,干裂的嘴唇张了又合还是没发出声音。 “降谷先生,你的声带被……受伤了,现在还不能说话。”风见开口解释道,眼神有些闪躲,“这里是杯户中央医院,我们特地申请了单人病房。那些人我们会负责审讯,请在这里好好静养吧。” 安室微微皱眉盯着风见,他不知道这个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下属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而风见的态度却毫无破绽,那副想做点什么却又小心翼翼的样子,跟他当初来给自己送粥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我就不打扰降谷先生休息了,有事的话按铃,门外就会有人照顾。”见安室没有回应,风见的语气有些失落,匆匆道别后离开了。 空旷的病房内,除了机器的滴答声和换气系统的嗡鸣别无其他,安室闭着眼睛整理思绪,他就像是回到了仓库那一晚之后,只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安室抬手,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带着固定指套,显然是骨折了;左手的两个指甲断了,看起来是人为造成的;手腕处还是和当时一样的勒痕和青紫。 安室深吸了一口气,胸腔也传来刺痛,可能断了两根肋骨,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具体伤成什么样子,从缠绕的绷带来看应该不会太轻。事情发展跟他的记忆完全不一样,这是另外一个幻境吗?但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好好养伤,至少声带痊愈后才能开始调查。 之后的几天,只有护工进来换药和送饭,没有任何其他的人或事来打扰他,除了双手还不能活动自如之外,其他伤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他叹了口气,看来波洛咖啡厅的工作这段时间都去不了了。 安室出院时,风见十分贴心地开车来接他回去,在车上,风见支支吾吾地开口道:“降谷先生,川本警视*说有事要见你一面,现在正在会议室等候。” “要见我?”安室的声音还是有点哑,川本警视虽然不是自己的直属上司,但还是有权下达指令,他也要给足面子,“好,那我先去换上警服,再去会议室见川本警视。” 更衣室内,安室久违地换上了自己的警服,从警察学校毕业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穿便装进行调查,偶尔正式场合才需要穿正装。自从加入公安在组织卧底,为了掩人耳目,穿上这身警服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硬朗的警帽,浅蓝色的衬衫,深蓝色的长裤,胸章上金色的樱花标志闪闪发光。 安室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戴着警帽的青年英气十足,颇有当年从警校毕业时意气风发的样子。熨帖的面料勾勒出他精瘦的腰身,修长的双腿在深色的裤子里显得整个人更加干练。 他满意地整了整衣领,大步走向会议室。 这一路上,安室感受到了许多条视线向自己投来,不是曾经对于同僚赞赏的目光,其中有怪异,有嫌恶,有轻蔑,黏腻的恶意舔舐着他的身体,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又在他走近时立刻闭嘴。对于这种陌生的情景,安室皱起了眉,他虽然不会自诩为人人爱戴的前辈,但自己的身份也不应底下到如此地步。 “川本警视,我是降谷。”安室走到会议室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会议室内响起川本严肃的声音。 安室推开门走了进去,川本看见他,表情稍微软化了一些,开口道:“降谷警部,最近辛苦了,上面特批了两周的假期给你。” “普拉米亚还未落网,前几天抓住的人也无法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这样下去不知要造成多少伤亡,请恕我拒绝让别人接手这个案件。”安室拒绝了休假的提议。 “唉,你可能不知道,那几个人是我负责审的,我知道这有些小题大做了……但还是担心你的状态。”川本叹了口气,说得语重心长。 “不,我现在完全没事了。”安室听出川本话里有话,他想起记忆中这段经历,“不如把休假的机会给风见警部补,他最近一直为了这事cao劳。” “哦?你完全没事了?”川本突然笑得诡异,“正好,里面还有人想要见你,去看看吧。” 从更衣室出来以来,安室皱起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打开里屋的门向里看去,屋里坐着的竟是那天晚上的暴徒们,一开始的猫眼男人也在其中。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被铐住或者有任何束缚,都大大咧咧地靠坐在椅子上,有人还翘着腿,一脸轻松。 男人们第一次看到穿着警服的安室,浅蓝色制服包裹着欣长的身躯,颇有质感的黑色皮带勒出了苗条的腰肢,从微微张开的领口还能看到未消下去的痕迹,英俊的脸上满是错愕,显得整个人性感又天真。 没有任何语句能形容安室现在的震惊,一阵尖锐的头痛让他踉跄几步,脑海里多出了许多莫须有的场景,和曾经的记忆重叠在一起—— 他不敌普拉米亚,被狠狠揍了一顿,她似乎要把从他们这些警察那里吃的亏都发泄到自己的身上。 没有人叫停,男人们都静静欣赏着这幅景象。是啊,多合理,捕食者怎么会在乎他们的猎物受了多重的伤呢? 他被转手交到男人们手中,只因为挣扎了两下,就被其中一个健硕的男人踩着手指狠狠撵着。他惨叫出声,却又被勒住了脖颈,好几次窒息到眼前发黑。 后来,就像真正要把他拆开似的,丧心病狂的男人们拔了他两块指甲,放肆地在他胸口划出血痕,为了不让事情更严重,安室只能求着主动配合他们。 即便是这样,安室最后还是彻底失去了意识,增援到来的时候,没人敢认那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受害者是不是认识的同事,还好救护车来得快,及时把人送到了医院。 结果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在他昏迷和养伤的几天里,外面的风言风语已经传了好几遍。 安室扶着门框,不停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的,紧接着他被用力推进了里屋,川本在他身后锁上了门,这片空间彻底和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隔绝。 “降谷警部,我得问问你。”川本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他们跟我说,是你求着他们上你,还主动配合他们,是不是真的?” “……我”安室不知道这几个人和川本达成了什么共识,竟然会合起伙来,用这种方式对付自己。 “当然是真的了,警视大人。”伊戈尔抢先一步回答了,“我真没想到警察也会拜托哥几个办事,他可是哭着求我们上他呢,什么下贱话都说了一遍,我们也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你们说是不是啊。” 男人们哄笑起来。 “伊戈尔,没有证据,怎么能乱说话呢?”猫眼男人——现在应该叫他沃洛克,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随即拿出一打照片甩在桌子上,照片散落开来,上面全是安室在仓库挨cao、紧紧抱住其中一个男人、哭着主动给别人口的画面,“人证物证齐全,这才像话嘛。” 安室有些绝望地看着散落一桌的照片,努力试图忘记的经历又死死扼住了自己,勒得他喘不过气。 趁他走神时,两个男人猛地起身,把安室压在了桌子上,又拿出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手铐,把他双手拷在了两旁的桌角上。 这个姿势让安室后背的曲线毫无遮挡的显露在众人眼前,他拱起后背试图挣脱手铐,挺翘的臀部微微晃动,就像勾引别人的信号。 “瞧瞧你这不知廉耻的样子!”川本一掌狠狠拍在安室的臀部,“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 川本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心领神会开始解安室的皮带,修身的警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下来,露出两条光洁饱满的大腿,安室不适地闷哼一声。 “为什么……” “哈哈,我说什么来着,警官,你这么sao肯定是个人都想上你啊。” “警视大人,不教训教训你这伤风败俗的下属吗?” “当然,这就是我的义务。”说着,川本扬起巴掌,啪啪地打下去,他完全没有收着力气,一下下狠狠打在安室的屁股上,挺翘的臀rou被打的一颠一颠,颤颤巍巍的晃动,小麦色的皮肤上泛着粉红的掌印,指印清晰可辨。 安室咬着牙,不想在这些暴徒面前出声,随着巴掌落下,他的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你看这婊子还在这端着呢。” “跟我们这装什么啊,你什么sao样我们没见过?” 男人们对于这种程度还是不太满意。 “警视大人,这样他根本不过瘾的,他可耐玩儿了,怎么都弄不坏,您可千万别手软啊。”其中一个人yin笑道,递给川本一根数据线。 川本接过数据线后对折了一下,用这个新的“刑具”抽打安室,随着破风声传来的是猛烈的疼痛感,被鞭打的地方像是被灼烧一样,安室臀部肌rou随着抽打的频率痉挛一样抖个不停,就像他摇着屁股迎合一下下的抽打。 直到把安室的下半身抽满了红痕,川本才暂时放过了他。 旁边的男人见安室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安室的下身,粗暴地用力搅拌一通,边往外扯边照顾着体内的凸起,搅得安室双腿发颤,快要呜咽着哭出来了,才张口威胁道,“警部先生,外面可就是你的同事们啊,你再不乖乖配合,难道想被所有人看到?” “这可是警视厅,你们敢?”安室喘着气,仍然没有松口。 “呵呵,那辆银色的雷克萨斯,车牌号1520,是你那小下属的吧?”沃洛克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安室的负隅顽抗,轻轻开口放上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他估计正在外面担心地走来走去呢,你不想再见到他了吗?” 安室瞳孔一缩,他们也算是普拉米亚的同伙,能干出什么来谁也不知道。他扬起的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半晌,他认命一般地用额头抵着桌面, “好……好……我做就是了。” 说完这句话,安室不再挣动,卸了力趴在桌子上,柔软的腰肢下塌出一段纤细色情的弧度,臀部翘得更高,主动接受之后的“惩罚”。 两个男人走到他身后,抓住他被打得红肿的臀rou揉捏了几下,再使劲往两边掰开,把他内侧柔软的臀rou和收缩着的xue口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川本会意,抻了抻手里的数据线,扬手就往中间的rouxue打去。 “啊——”他没忍住叫出了声,这里被抽打的疼痛几乎要突破他的极限。 男人们笑着掰住了安室的臀瓣和大腿,让施虐者能跟轻易地进行鞭打。 啪啪的声音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响起,安室只觉得内侧嫩rou和xue口的疼痛难以忍受,他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可不管他多么努力,下一击仍旧会精准地抽上他的rouxue。 “唔啊……住手……太疼了……” 臀缝间红肿guntang,他甚至觉得下面已经被打破了皮,像一个腐烂的苹果那样碎得稀烂。 “警部先生,”伊戈尔抓起安室的头发逼他仰头与自己对视,“求别人的时候该是什么态度,我没教过你吗?” “……求你们,请别打了……” “然后呢?” “呜……我是…欠cao的sao货……”又说出了这样屈辱的语句,他夹着已经肿起来的xue口,瘫在众人中央被侮辱和视jian着。他甚至怕男人们觉得不够,又补充道“我喜欢吃roubang……请cao我吧……” 一个身材火辣的年轻警察无力的瘫软在面前,摇着被打烂的屁股邀请自己,这幅景象让川本内心躁动,他放下了手里的数据线,解开皮带,掰开红肿的臀瓣,狠狠把自己的yinjing顶进了湿润的rouxue里。 “啊啊——疼——”安室痛呼了一声,他看不见cao进自己身体里的yinjing,但被撑开的撕裂感告诉他这根一定不会小。 实际上,川本现在只cao进去了一个头,就感觉安室的体内就像发烧一样高热湿软,吸得他舒爽无比。他感受着手下颤抖的臀rou,丝毫不顾这里刚刚还被抽打得高高肿起,像揉搓面团一样捏圆揉扁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相反的是,安室下半身痛得快要失去知觉,敏感至极的臀部本来轻轻碰一下就能让他全身颤抖,现在被如此对待更是痛苦不堪,而且自从上次就没有扩张过的xue口被狠狠扩张,蛮横的yinjing还要继续往里探索。 “呼……太长了……别再进来了……啊……”这根yinjing好像要一直捅到他的肚子里——或者已经捅到了那个深度,安室有短暂的一刻陷入了恐慌,他看不到留在外面的yinjing还剩多少,也许它会一直往里插,直到把自己变成穿在竹签上的虫子。 随着手上的动作,粗长的yinjing一下一下在后xue越顶越深,破开体内柔软的肠rou,往更湿热的腹腔插去,终于,安室把这根尺寸可观的roubang全部吃下去了,川本满意地长舒一口气,放开了被折磨许久的臀瓣,两只蒲扇似的大手抓住了安室的胯骨往自己身下按着,又摆动胯部,保持着这个姿势厮磨起来。 红肿的xue口像是皮筋一样勒在yinjing根部,随着川本的晃动被粗粝的毛发剐蹭。尽管之前的抽打让安室十分痛苦,但现在xue口传来的刺痒,在体内左右磨蹭的guitou,和肠道被胀满的快感,开始在他体内燃起欲望的火焰。 “啊……呃……” 之前的疼痛没让安室松口,但现在被yinjing插入让他发出了变调的呻吟。 “他妈的,这婊子真行,这样都能爽。” “当初他都射不出来了还在那叫个不停。” “哈哈,您看看,这不是得好好管教吗?不然在外面不知道怎么给你们警察丢人呢。” 川本闻言,脸上多了些愠怒。 “你在外面就是这么代表公安形象的?看我不打死你。” “不是的!” 川本没有听他解释,又开始掌掴安室的屁股,打得他夹着yinjing不停扭来扭去,疼痛使他的肠rou绞得更紧,蠕动着服侍着体内的roubang。 没几下,安室彻底没了力气,川本见差不多了,便扳着安室的胯骨快速抽插起来,他插得又快又狠,yinjing在早就熟透的肠道里冲撞,一次次碾过突出敏感的腺体,rou体摩擦带来的快感很快就让滑腻的肠液分泌得更多,在xue口被捣成白沫。 安室的身体晃来晃去,随着顶弄的频率低声呻吟,他的下半身被攥在川本手中,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往自己胯下冲撞。川本的身高比他高出不少,是一个粗壮的汉子,他几乎被完全拎起来,只能用脚尖堪堪触地,就像穿着高跟鞋那样晃晃悠悠地踮着脚。 一些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滴到地板上,他更难站稳,幸运的是,他的下体被进进出出的粗大yinjing挑着,不太需要自己的双脚来承受体重。 他真的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保持着这个方便被人肆意侵犯和索取的姿势,手脚皆无用,只剩rouxue被迫承受男人的欲望。 “嗯啊……慢、慢点、我要——” 快感在体内堆积得太久了,从再次见到那些暴徒开始,他才发现体内被搅起的暗流没有一刻停歇,在帮凶的推波助澜下开始汇聚,在他体内兴风作浪,拍打着他的躯壳。现在,它们就要决堤而出。 川本察觉到身下的人快要高潮了,rou壁不受控制的痉挛,绞紧又放松地按摩埋入的yinjing,每次拔出时的吸力更大,留恋着不让入侵者离开。他畅快地喘着粗气,甚至兴奋得稍微踮了踮脚跟,让安室彻底被自己的yinjing支着脱离地面,垂下的脚尖只是晃了晃就没有了动作,这个可怜人把自己完全献给了身后的男人。 “你这个sao货,我这就,都给你——” “唔……” 安室就像一个乖顺的母兽一样在交媾中承受着痛苦,然后欣然用身体迎接射进来的jingye,在自然界中这也许意味着任务完成,但对他来说这远远不是结束,满足了一个之后,面前还有好几个硬挺的yinjing等着自己去服侍。 * 几个男人坏笑着走到安室跟前,解开他的手铐,冲他顶了顶胯。 安室心中苦涩,颤抖的手慢慢抚上了最近的一个凸起,刚才他已经答应了配合对方的侮辱,现在根本没立场说不。他垂下眸子,睫毛轻颤,伸头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了男人鼓胀的裤裆,就像在亲吻一座耸起的坟茔,感受到炽热的欲望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灵活的舌尖舔舐着,很快就洇湿出一大片水迹。 没有人催促他,他们看着还穿着警服的青年像一个失了所有尊严的娼妓一般在男人的胯下磨蹭,那沉醉的样子就像与心爱的恋人耳鬓厮磨,安室用了用力,把自己的口鼻埋得更深,张口咬住裤裆的拉锁向下拖拽,没费多少功夫就把早就硬得不行的yinjing弄了出来。 安室的嘴唇被锋利的拉锁划破,鲜血给双唇染上了艳色,伸出舌头舔舐着粗大的yinjing,把上面沾满亮晶晶的口水和血丝,他努力的做着润滑,尽可能的让自己少受些伤。 旁边的男人再也忍不住,纷纷捉住他的手给自己做起了手活儿,平时用来拿枪的双手现在被迫握着另一种“枪”来回摩擦,不久后射出的“子弹”就会尽数落在自己身上。 身后这时又换了一个人顶进来,安室没了双手的辅助,又被撞得摇晃,只能尽力摇头拿舌头去够那根yinjing。安室这副低贱的模样让头顶的男人感到有趣,变本加厉地拿yinjing抽打双颊,打得他脸上都是自己的口水印,如此的作践让安室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飞机杯都不如的东西。 他只觉得沾满自己口水的脸颊火辣辣的疼,胸口坚硬的警部胸章也硌得他那么疼。 男人玩够了后就扶着yinjingcao进了安室的口腔,嘴里的空间被霸占,舌头只能被挤出来yin荡的伸在外面,正好提供了一个软乎乎的rou垫方便男人进出,粗大的yinjing又插进了安室的喉咙,顶开闭合的食道,cao弄着他刚刚痊愈的声带。 即使之前已经被深喉了不知道多少次,安室还是无法克制住呕吐的本能,颈部的肌rou痉挛抽搐,想把这个入侵者挤出去,却在摩擦下疯狂分泌着唾液,让男人抽插的动作更加畅快。 安室的颈部被一只大手托起摩擦着,男人感受着在纤细的脖子上撑出的形状,隔着一层皮rou撸动自己的yinjing,随即更加快速地挺动起来。 身后的男人俯身压到安室身上尽情抽插,yinjing带着身体的重量一次次尽数没入臀缝间,蛮横地碾平层层叠叠的肠rou冲撞着结肠口。他显然坚持不了多久这样猛烈的冲刺,于是狠狠掐着安室的细腰,在上面留下青紫的痕迹,显然也不想让安室太好过。 终于,前后两个人都用力往前顶着,在把jingye尽数射进安室体内,他们又彼此打了个眼神,同时猛然抽出yinjing。安室被如此突然的动作搞得痉挛,只觉得上下两个洞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往外抽,来不及闭合的喉咙被带出了许多唾液,顺着下巴流到桌面,又滴在地板上;后xue就更惨了,被yinjing带出来的xuerou夹在红肿的肛口收不回去,肠液混着男人的jingye顺着大腿流下。 这场景太过yin靡,可怜的青年被插得上下喷水瘫软在众人中间,很快又被另一个男人翻过来,让他的满面潮红展示在白炽光下。 经过仓库的一晚,这男人知道从什么姿势插进来会直接顶到他最sao的地方,就将安室两条无力的大腿架在肩膀,挺腰来回cao干,翻弄摩擦,肠道扭转着紧紧裹住男人的yinjing,色情地按摩着。 干着干着,男人还嫌不够,一把扯开他上身的警服,露出伤痕累累的胸膛——这都是从上一场凌虐般的情事中留下的痕迹,伤疤处的血痂脱落不久,刚长好的嫩rou还泛着红色。 施暴者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心中的暴虐更甚,粗糙的指腹专门搓弄柔嫩的伤疤,另一只手狠狠拧着安室的乳尖。 “呃、啊……别拧了……” “别啊,我们再帮你开发开发啊。” “最初你还说不要呢,现在不是享受得很嘛。” 安室被放在桌子上轮jian了一遍又一遍,男人们有时射在他体内,有时射在他的脸上和身体上,jingye顺着额头流进发缝,皮肤上滑溜溜的满是体液。 到后来,他彻底没了力气,只能短暂的抽动,头发被汗水或是什么东西浸湿贴在额头,原本紧致的肌rou被揉得失了形状,软得像块海绵,乳尖也被掐的红肿一片。 “呜……请让我,歇一下……求你……” “警部先生,你这体力可不行,”沃洛克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拍着他的脸,又温和地抹去安室眼睛中盈满的眼泪,“还有不少人等着上你,你怎么能先倒下呢?” 安室虚弱地摇摇头,只当这个恶劣的男人是在说荤话调戏他,当时仓库里所有人都在这儿了,又是在警视厅里,还能凭空蹦出来其他人吗? 沃洛克笑了笑,转身走到一旁按了两下手机,不一会儿,敲门声想起。 “来吧,警部先生,让他们看看你有多可爱。”沃洛克说着,打开了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许多忐忑的脚步响起,安室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 “岩濑、原口、秋田……你们!” 也许是做贼心虚,警员们只是飞快地撇了一眼狼狈的安室就移开了视线,走进来的速度也很慢,似乎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这么做。 随着他们鱼贯而入,最后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他身穿橄榄色的西服,戴着椭圆镜框眼镜,脸型瘦长,眉毛稀疏,平时严肃的表情现在十分不自然。 安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发白的嘴唇气得发抖,好似受了当头一击,又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全身麻木,即说不出话,也无法思考。 沃洛克关上房门,微笑看着这一出好戏。 半晌,安室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地叫出他的名字,就像在做最后一遍确认, “风见……?” 突然被叫到名字,风见抖了一下,继续保持着沉默。 安室想了很多。 被普拉米亚找来的暴徒轮jian,安室可以接受,毕竟抓捕罪犯总要付出代价;被路人用嫌恶的眼神看着,安室也能理解,他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喜欢他;上司被买通和暴徒同流合污,他还是没说什么,群体里总有害群之马…… 但现在风见站在这里,安室没法接受、没法理解、没法原谅,这是他严格栽培的下属,是他真心相待的朋友。 工作中的所有知识和技巧,就算风见不问,他也会倾囊相授,当风见做出成绩时,他更是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和欣赏;风见遇到犯人被困在地下室的时候,他查明地点后毫无耽搁去救援;风见工作多,太辛苦,饮食作息都不规律,他就自己开车让风见补觉,他甚至——甚至——亲自做了营养丰富的便当带给风见! 眼泪也许早就在心底汇聚,现在才顺着酸涩的眼眶流出来,安室斑驳的脸上划出一道道泪痕。就像是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安室又开始挣扎着坐起来,他想下去狠狠揍风见一顿,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他的身体依然无力,很快就被守在一旁看笑话的男人单手按回了桌子, “喂,你们到底上不上,不上就出去。”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警员咬了咬牙,走到了桌子旁,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安室的胸膛,见他垂着眼没什么反应,胆子大了些,他解开裤子,抬起安室的大腿便顶了进去。 肠rou早就红肿软烂得不行,缠绵地裹住入侵者,年轻警员显然没什么经验,被这样的触感吸得发出沉重的喘息, “降谷前辈……呼,从第一次合作,我开始仰慕您了……” 安室承受着年轻人的冲击,没有回话,他不能认可这样扭曲的好感。 “嗯……您肯定已经不记得我了……”年轻警员语气带了些委屈。 “……星野天。” 听到安室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星野显得十分开心,他俯身亲吻着安室别过去的脸颊,随后更加快速的冲撞。 就算安室不愿意,身体还是在强烈的撞击下起了反应,被年纪小很多后辈cao出感觉这种认知让他感到十分羞耻,潮红又爬上了他的耳根。 “来,警部先生,给他们说说这里的你在干什么?”男人从桌子上捡起一张照片,举到安室面前。 安室的大脑被搅得一团糟,他摇头想把多余的快感从头脑里甩出去,但很快就被男人捉住了面颊,强迫他看着照片, “说啊!” “我在……吃男人的yinjing……” “你看起来真享受啊——这张呢?” “我不听话,被教训了……又拿yinjingcao自己……” “这张?” “两个人同时上我……他们一起cao进来……” 安室盯着照片中下贱无比的自己,恨不得掀开地板钻进去,男人放开他,他眼里又溢出水雾,朦胧的覆盖在紫灰色的眼眸上。 “别说了……别说了……” “前辈——您太可爱了——”星野见状俯下身咬着安室的耳垂,亲吻他修长的颈部,精致的锁骨,下身的抽插却是没有丝毫放缓。 安室感到下腹部无法控制的抽搐得越来越厉害,快感和莫名的苦涩涌出,他抬手欲挥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年轻人,下一面就被头顶的人捉住双手按在头顶。 他抬头看去,对上了风见镜片后躲闪的眼神。 身下的年轻人已经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安室也被cao得濒临高潮,他轻微地扭动,想摆脱这敞露的姿态把自己藏起来,别人看过去倒像是不要脸地表达自己的欢愉。 “唔……不要看,别看我……” “哈哈哈,这sao货现在倒是害羞上了。”在一旁观赏的男人们开口嘲讽。 “求你……放开……” 风见好像没有听见安室的请求,仍旧牢牢禁锢着他的双臂,让他无法做出遮挡自己的动作。 年轻警员射完后没有过多停留,提上裤子规矩地走到最后重新排起队来,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还在期盼地盯着躺在桌子上的安室。 之后发生的事显得无比顺理成章。 这些新加入的施暴者,他本该并肩作战的同僚,一个又一个排着队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 “降谷前辈!我也十分仰慕您——” “您真是……唔,太温暖了……” “降谷警部,我一直仰望着您啊。” “您这么厉害,还如此宽容……您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 也许是安室真的太过扎眼,几乎每一个上他的人都会向他倾诉爱意——不,这怎么能叫爱意呢?这些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是占有,是贪婪,是嫉妒,唯独不可能是爱。 安室在风见手下发出难以忍受的呜咽,带着哭腔求他放开,随即被cao到高潮;有时又骂他是忘恩负义的禽兽,喂不熟的白眼狼,语调断断续续,丝毫没有威慑感; 但大部分时候,安室还是茫然地承受着,同僚们在他身体里交付出自己的欲望,他只是闷吭一声,既不回应,也不出声。 风见全程都按着他的双手一动不动,看着他崩溃的面容,就像一座雕塑。 过了许久,等到所有人都餍足地品尝够了安室的滋味,风见才如梦初醒般放开双手,他看着安室小臂被自己压得泛红的皮肤,又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的温热正在逐渐散去,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去吧,给你的上司做个收尾。”其中一个男人推了一下风见。 就算他已经把手拿开,安室的手臂也维持着那个姿势高高举起,也许是肩膀早已麻木,或是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的理由。 风见如行尸走rou般绕到安室的身下,扶住那双不住打颤的双腿,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软烂的xue口,饱受蹂躏的rouxue已经彻底无法合拢,被插烂了,入口处的肠rou肿得通红,颤巍巍的在空气中发抖。 他用指头稍微拨动,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臀缝流到桌子上,风见没有嫌弃他,而是把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手指旋转着顶弄肠rou,让它分泌出更多汁水,就像按压着一块吸满水的海绵。 同时,粗糙的手掌在会阴处摩擦,旋转着挤压,娇嫩黏膜被如此对待,从腿间传来的刺激攥紧安室的心脏,他的心跳变得强烈,震得他胸腔都在跟着颤动,呼吸也急促起来。 风见感受到他的反应,得寸进尺地服侍着他,另一只手搭上安室的肩颈,安抚似的磨蹭,又向下滑落到赤裸的胸膛,温柔地摩挲那些伤疤。他把手掌贴在安室的心口,感受着他因为自己的触碰而变得急促的心跳,竟微微笑了出来。 这一刻,轮流侵犯安室的暴徒和背叛的同僚似乎都不存在了,他满心满眼只有沉默的躺在他面前的安室,彼此的心跳纠缠在一起,交相呼应,他甚至觉得这一刻要是永恒该多好。 他俯下身,想亲吻安室龟裂的嘴角,突然一巴掌被打偏了头。 “你不是要cao我吗?”安室放下手,看着他笑得讽刺,“拿你下面那根玩意儿cao进来啊,这么多人等着呢。” 风见抽出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这一巴掌也打醒了他,是啊,他自己也是背叛者中的一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含情脉脉地演苦情戏。 他直起身子,解开自己的皮带,如安室所愿的把yinjing插进去顶弄,风见从没想过今天这一幕会成真,他控制不住自己激动地挺着胯,两手就像那些男人一样握着安室的腰身。 “他原来这么瘦吗?”风见暗暗想道,感受着手中的躯体,他又用手掌按压安室平坦的小腹,换来身下人几声呜咽,他最后也如同所有人一样在安室体内爆发。 * 这回是真正的结束了,但只限于此次。 众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只留安室几乎全裸的在桌上,疲惫得一个手指都动不了。 “降谷啊,你要不想真的被全警视厅的人cao一遍,就快起来吧。”川本笑着说完,打开门往外走去,其他警员见状,也急忙跟着离开这个“案发现场”。 “怎么样?是不是来对了。”沃洛克不怀好意地对风见开口道,“他可真看重你啊,我拿你稍微一骗他就轻易上当了,乖乖让我们玩儿。” “是啊,你这好上司还说要把他的休假给你,回去得好好‘感谢’他啊,哈哈哈。” 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风见怔怔地看着几乎昏厥过去的安室,他呆愣了一会儿,转身去更衣室拿来了安室干净的便装替他换上,又把那些散落一地不堪入目的照片一张张捡起,每一张上,安室都显得那么凄惨又放荡,他把这些照片收好,又拿来清洁用具把这间屋子恢复到之前的模样。 他搀扶起安室,让他大部分的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向停车场挪动。这一路上,安室没有反抗,也没有骂他,听话的任由风见把他放在副驾驶上。 银色的雷克萨斯从车库中启动,曾经要好的同伴形同陌路,巨大的懊悔几乎碾碎了风见的心脏,他像是梦吟一般重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声音颤抖,语句破碎。安室没有理他,垂着脑袋在副驾一动不动。 当他们驶入一段偏僻的街道,安室突然发难,一个手刀击晕了风见,车辆扭曲着撞上护栏,剐蹭了几下后彻底停了下来。 安室从风见怀里掏出那打照片和他的手机,踉跄着下了车,抄近路往自己公寓的方向走。 也许是那最后一击彻底的耗尽了他的力气,在走到最后一段小巷时,他终于支撑不住顺着墙角滑落在地,他想在这里休息一下,随即意识陷入黑沉的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