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201611XX你要真长这样我给你日拉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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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穿着素白水云寒雪涛,半躺在红匣舆后座的椅子里,手指卷着手腕上的丝带,两腿搭在扶手上,无聊地晃了晃腿。 兰摧今天和朋友聚会,早早就告诉花海今天上线时间很晚,本意是让花海别等了,去和别人玩,然而花海却还是什么都没做,甚至没去插旗锻炼手法,只守着兰摧下线的地方发呆,从日出守到日落。 花海自己也知道,他太依赖兰摧了,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要么日常,要么打单子,虽说海鳗情缘上没绑着彼此的名字,可一起做的事情却分明情缘关系没什么分别。 兰摧没怎么戴过那刻着两个人名字的七夕挂件,花海倒是喜欢得要命,时不时拿出来把玩一番,看看上面的名字,任凭又酸涩又甜蜜的感觉在胸口流过。 啊——烦死啦,真是的,兰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一身万花校服的成男花间缓缓出现在视野之内,花海依旧躺在红匣舆后座上,一见兰摧上线就笑了。 “还以为你今天不打算上了呢。” 兰摧“嗯?”了声,似乎没想到花海会守在这里,挠挠脸颊,看着花海的脸,笑弯了眼。 “上啊,咋可能不上嘛,要不是内谁非留我再喝一瓶,我还能早回来半个点儿。” 红匣舆前的黑马抬了抬蹄子,倒是没对兰摧的接近有所抗拒,花海往里挪了挪身子,放任他的花间坐在椅子沿上,也躺下来,搂住他的腰,脸埋进他背里。 雪涛背上有条缝,自家花间热乎乎的呼吸喷在上面,暖融融一片,倒是温暖了寒冷的冬日。 “我就cao了,烦死了,线下聚会就那么点事儿,大冬天的,就看一群大老爷们儿搁那儿吹牛逼,没意思,还不如回来抱你舒服呢。” 花海哼哼了声:“抱我舒服呀?” 兰摧即答:“舒服,太舒服了,你要是搁东北就好了,我就能这么抱着你了。” 花海闭上眼,享受着身后沉甸甸的重量,心底一片凉薄。 要是换了线下,你看到我的样子,可能就不喜欢我了。 我没有狐金,没有雪涛,不会弹古琴,也不是符合你性向的女孩子。 “……可我不在东北。”花海慢慢说。 背后的男人用鼻尖蹭了蹭他背上的那条缝,瓮声瓮气地说:“嗯,你不在,不过能这么抱着也行。” 太痒了,花海终于忍不住了,挺着背,往前躲了躲,避开兰摧的鼻尖。 那鼻尖再贴过来,然后是吻,唇舌在蝴蝶骨下面的位置又亲又吮。 兰摧:“再躲,嗯?就这么点儿地方,我看你能躲哪去。” 花海:“亲不到,亲不到,略略略。” 花海痒得咯咯笑,用手肘去顶兰摧的肋骨,动作有点太大了,雪涛的裙子开衩又有点高,裙摆打了个转,悄然从雪白大腿上滑落,露出一点粉白色内裤的边缘。 兰摧的呼吸顿时重了些许,原本搂着花海肚子的手不听话地往下面摸了过去,花海的性器软垂着,兰摧也没为难它,只用食指把粉白色的内裤勾开来一点,又松开,啪地一声弹回到花海的胯上。 自家花间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半个度,贴着花海的耳朵说:“这算粉赛儿的还是白赛儿的?嗯?你自己说。” 这声音太苏太磁性了,花海酥了半个身子,不躲了,任凭兰摧的胸口严丝合缝地贴在背上,耳朵被叼住,耳垂被又舔又嘬。 “你说是……嗯……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咯,”花海缩了缩脖子,以一个相依为命的姿态,依偎在自家花间的怀里,“要不你脱掉它再仔细看。” 兰摧笑:“撩我是不,你撩我是不,知道我喝酒了,故意撩我是不?” 花海勾起嘴角,动了动屁股,隔着校服蹭蹭兰摧的胯间,无辜道:“没有啊,我哪有,你感觉错了。” 兰摧深吸气,毫不客气地往花海腿间摸,手指拨开不知是粉色还是白色的内裤,指尖绕着湿漉漉的xue口打转。 “我感觉错啦,这叫我感觉错啦,你都湿透了,为我湿的,是不?” 有点懊恼,他的身体早就被兰摧调教出来了,一摸就湿,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反倒像中了兰摧的蛊,也不知这位花间游大弟子什么时候学了苗疆的蛊术回来。 花海哼了声,抓住兰摧的手腕宣布道:“不可能,明明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兰摧笑,继续用舌尖有意无意地拨弄他的耳朵,手上也不停,两根手指不费什么力气便破开了禁锢的括约肌,指尖触到热情的嫩rou,拨弄几番。 “我跟你说,你这个人啊,就是窝里横,就跟我窝里横,对不?” ……谁窝里横啦,还不是你惯出来的。 花海在心里腹诽了句,倒是没说出口,只主动把腿张得更开一点,让兰摧进出的手腕不那么累。 好舒服啊,无论什么时候zuoai都好舒服啊,只要触碰他的那个人是兰摧玉折,是他自家的花间,无论怎么样都好舒服啊。 花海一开始还担心是不是只有他自己受到了款待,也曾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主动讨好他的花间,但后来才渐渐发现,他其实只要做自己就足够了,他的花间也同样迷恋着他的身体,也在和他的rou体关系中获得了同样多的快乐。 两根手指挤开肠rou,翻搅肠液,挤出咕啾咕啾的yin靡声音,明明有在撑着肠壁,可xue里却还是空虚得很,渴望更烫更粗的东西插进来,渴望被占有,被填满,被他的花间攻城略地。 “……磨磨唧唧的,你到底还做不做!”花海抱怨。 “做做做,你咋这么急色呢,嗯?”兰摧三两下剥了裤子,解放出硬了半天的yinjing,扶着柱身,让guitou滑过嫩xuexue口,“自己吃,我的海er。” 自从上次雨琦这么叫过他之后,他的花间就一直对这称呼耿耿于怀,叫了一遍又一遍,就像是在努力把雨琦的痕迹洗掉。 这称呼也太耻了,花海咬牙,不肯用眼睛辅助寻找,只用自己的屁股去找那根让他快乐的roubang。 “海er,我的海er。” 兰摧显然很满意花海这幅贪婪的模样,倒是没难为他,roubang一顶到底。 “……嗯——” 无论做过多少次,甬道都是一模一样的紧致,在被roubang撑开后,随之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饱足感,他的里面被填满了,他的灵魂也终于变得完整。 细密的亲吻犹如雨点般落下来,落在花海颊侧,落在花海耳根,落在花海脖颈。 他的花间实在是太喜欢亲吻了,花海毫不怀疑,只要有机会,兰摧绝对会用唇舌舔遍他全身上下的每一粒细胞,被亲吻的感觉与zuoai的感觉同样的好,甚至给了他种他是兰摧的唯一的错觉。 xue里被roubang抽插着,花海的身体热得要命,他反手搂住兰摧的脑袋,雪发嵌入指缝,用力扯动那颗脑袋。 “……不要亲了……你不要亲了……” 兰摧哼唧:“嗯~~不嘛。” 哼唧归哼唧,caoxue的动作却半点不含糊,后xue被干得又爽又麻,花海抓着兰摧头发的手指不由得失了力,双眼失神,只感觉到膨大guitou坏心眼地抵在G点上,逼着他射精。 不……不行,不能射这么快。 肠rou主动缠住坏心眼的roubang,贪吃地吸进最里面,肠液也分泌得更加卖力,让兰摧抽插得更顺滑。 身体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改造成能用后面接受快感的状态,身体里像是有个开关,被他的花间握在手里,可以轻易cao控他的身体,cao控他的情绪与灵魂。 快感的浪潮波涛汹涌,花海死死咬住下唇,想拼命止住如此致命的快乐,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膨大的guitou磨得他浑身颤抖,花海哑着嗓子射了,全身发着抖到达了高潮。 “……啊……” zuoai所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疯狂了,花海眼睛发直,后xue狠命绞着roubang,梗着脖子咝气,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松手吧,海哥哥,怪疼的。” “……啊?” “头发,我头发在你手里呢。”耳边兰摧的声音笑着哄他。 啊。 兰摧那头雪白的发丝依旧被他在掌心死死攥着,刚才他射精的那会儿,手上力道完全是没轻没重的,扯得相当狠,他的花间倒也没恼,甚至没止住他动作,只等他最舒爽的劲儿过去,才出言相劝。 花海脸色爆红,磨磨蹭蹭地松了手,放过了自家花间的一头雪发。 他大部分时间总能被兰摧插射,完全不需要被碰前面,今天也是一样,花海抬屁股把兰摧的yinjing抽出去,顶着腰痛翻了个身,才刚换好姿势,滚热粘滑的roubang便又噗嗤一下插了回来。 “……诶?” 兰摧一手擦过他肚子,把他射的jingye抹开,涂在他肚皮上。 “我还没射呢,你倒是爽完了。” 然后又抽插起来。 “……不……不要了,好累了……”花海委委屈屈地小声抱怨,“……好吧……既然你想要的话。” 兰摧被花海逗乐了:“啥叫‘既然你想要的话’,明明,就是,你射,太快了。”说一个词插一下,“今天咋,这么,敏感,嗯?” 可能是等太久了吧。 花海撅了撅嘴巴。 高潮过后不应期的身体短时间内根本接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抽插,乱了,全乱了,不止下半身一塌糊涂,脑子也变得一塌糊涂了,从正面插进来的姿势比从背后来插得更深,男人的双手紧紧抱着花海的腰,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箍着腰往上抬,内里被顶得又爽又疼,无穷大的世界在这一秒缩得无穷小,小到只有红匣舆的座驾这么大,天上是兰摧的身子,地下是柔软的座椅,花海腿根被按得更开,身子guntang,被连cao了几百下,肠rou和前列腺液混在一处,xue口堆满yin靡的白色泡沫。 他的花间俯下身,在急促的呼吸中一点一点亲吻他的唇,虎口卡在他软下去的龟冠位置,带着薄茧的手指反复刺激他的敏感带。 “还没完呢,”唇分开的时候,花海听到兰摧说,“你看我日你一整晚,把你给日拉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