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 20191126真假双花间伪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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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输赢最后一场,拭剑台,策藏毒对双花歌。 那是他最熟悉的配置,那是他最熟悉的花间。 身边的策藏摩拳擦掌蓄势待发,花海闭了闭眼睛,慢慢吐出一口气。 那个人曾是站在他身边的队友,今日却带着陌生的花间与似曾相识的奶歌,站到他的对面。 3,2,1,比赛开场。 似曾相识的花间倒是不如往常那般滑不留手,在策藏的铁蹄下反复辗转,技能的选择是烙印在骨子里的本能,花海的脑子里近乎一片空白,只习惯性地在恰到好处的时间点甩出当前最适合的技能,蓝蛊,蝶池,千蝶,有条不紊。 原本DPS之间的焦灼战斗突然豁开一个口子,陌生花间步步逼近,花海后跳,再后跳,再后跳,躲开那可能甩来的控制。 他赌对了,在陌生花间与他彼此纠缠、脱离战场的片刻瞬息,他的策藏队友成功解决了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转而将目光放在对面的奶歌身上,断读条,封轻功……结束战斗。 “……我先走了,”花海说,他胡乱找了个借口,“我要去喂猫了,我家猫生病了。” 策藏队友并未起疑,只应了声,纷纷退出副本地图,把花海留在原地。 这样的偶遇已足足持续了四个月,从第一次他偷偷在场地自慰被赶回来的兰摧发现开始,他们的rou体关系便也持续了四个月。 不提过去,不聊当下。 不说近况……也不谈爱情。 只有纯粹的rou体关系,发泄般的在彼此的身上倾泻欲望,完事后提裤子就走,就好像生怕走得晚了点,就会想起当年的事后温存。 拭剑台未有风雪,天清气朗,日头毒辣,花海双手背在身后,只等队友的身影在地图彻底消失,才走到一身毒盒子的兰摧的面前,踢了踢脚下的石子。 兰摧还是满头雪发,平静地站在原地,双眼平视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 ……嗯……没平时那么主动,也没平时那么水到渠成。 花海抽了抽鼻子,一把拽住兰摧毒盒子的腰带,咬牙道:“……你到底搞不搞。” 兰摧还是没什么反应,面对他的勾引完全无动于衷,倒像是他在一厢情愿。 花海声音冷下来:“……不搞我退了。” 被他拽住的男人突然灵动起来,看到他的脸后明显是一怔,下一个动作却不是顺势摸过来,而是迅速双手抱胸,露出个被非礼的表情。 “我靠,我就跟我媳妇儿说句话,咋回来就看到你这么投怀送抱呢,”兰摧开口,传来的却是苏言的声音,“别啊海哥,这要是谁给录下来了,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花海僵住了。 苏言自顾自地继续道:“我倒不是不能当替身你知道吧,但抱一下也就到头了,困告是另外的价钱,你懂我意思吧。不过咱俩这么熟,给你打个八折也不是不行,你走微信还是支付宝?” 花海:“………………………………” 完蛋,认错人了。花海的大脑在这一秒彻底宕机。 他和兰摧这点破事瞒得并不深,作为距离二人最近的多年好友,花海知道苏言对他俩这段时间的暗度陈仓清清楚楚,可知道是一回事,被抓到现行却是另一回事,他只知道就在这一秒,他大概直接用光了一年份的厚脸皮。 “哎呀滚你妈的吧,逼逼叨的,你咋还没退啊。” 拭剑台下面小轻功跳上来另外一个花间,穿着同一套毒盒子,名字是陌生的,声音却熟悉得要命。 这位才是他熟悉的花间,一把扯开他抓着腰带的手,抬腿踢了苏言屁股一脚:“赶紧滚蛋。” 苏言嘻嘻窃笑:“懂,这就滚,圆润的滚,谁让我我输了不该输的人。” 虽然嘴巴没停,但多年老花间退地图的手速还是相当可以的,苏言摆了摆手,身形很快淡去,偌大拭剑台上只剩下他和兰摧两个人。 花海脑子还有点懵,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脸色爆红。 他当即原地蹲下,双臂挡脸,额头死死抵着膝盖,说什么也不肯站起来了。 “你队友是不以为苏言是我呢,”兰摧的声音多少带着点笑意,“那马蹄子踩得那叫一个狠。” “你滚,”花海不抬头,“我不想看到你。” 兰摧哼笑了声:“那我有个招儿,你可以不看到我。” 金发被撩开些许,兰摧的手指擦过颊侧,布条状物从额头处垂下来,松松垮垮系在眼睛上,执笔的手指灵巧地在他脑后系了个结。 眼睛被蒙上了。 身体也被抱住,就地按倒,那只手轻车熟路地分开他的双腿,往他后xue那处摸。 视线被剥夺的感觉奇怪极了,天地白茫茫一片,花海什么都看不到了,他手指触着一扯就开的蒙眼布,犹豫半晌,到底还是没摘下来。 没有交流,花海本想问问兰摧和苏言换号上号的事情,可又很快意识到他们不是那种能闲聊的关系,与其浪费时间说废话,倒不如赶紧搞起来,当rou体上的快感盖过精神上的思念,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用问了,只要呻吟就好。 毕竟……他们就是这样的关系,他们只是这样的关系。 视觉被剥夺后,触觉变得灵敏了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按着他的xue口,拇指钻进一个指节,又拔出去,再推进来,撑开rouxue的褶皱。 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兰摧的触摸,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润滑的肠液,于是那根手指进出得更加顺利,媚rou怯怯地吮着拇指,每一次插进来的时候都热情地绞住,再放松。 屁股被对方的双手把玩,两根拇指拉开xue口,黏糊糊的肠液啵地一声,肠壁不情不愿地分开一点点,含不住的肠液顺着股沟流出来,触感奇怪。 他的身体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只为他一个人。 兰摧似乎是笑了声,花海不确定,只知道男人暂时放过了他的rouxue,哗啦一声碎玉声响,毒盒子腰带被丢到他手边,花海手指抓了抓,把布腰带抓在指间。 花海没给成男脱过毒盒子,自然脑补不出那衣服的脱法,只死死捉着那形状奇特的腰带,任凭双腿被压得更开,膝盖顶着胸口,高高翘起屁股,被兰摧插了进来。 无论做过多少次,最开始被顶进来的感觉都是有点撑的,花海咬住下唇,努力适应被进入的饱胀感,好在不适的感觉很快在短短几秒内褪去,剩下的便只有满足与充盈。 “……嗯……” 前天刚做过的身体还没忘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滑溜溜的rouxue热情洋溢地吮住男人的rou跟,用尽浑身解数讨好那为他带来无上快乐的roubang,花海看不到东西,只能听到兰摧的低喘,感受到大手爱抚腿根的火热触感,还有后xue里guntang的铁杵。 其他的感官纷纷褪去,只有这三处感觉是分明的,占据了他全部的生命,将所有不快的杂念挤出脑海。 “……嗯啊……嗯……舒服……嗯……” 花海含糊地呻吟几声,双手扯着毒盒子腰带,用力昂起脖子,他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后xue的抽插短暂停了片刻,男人雄壮的身躯压过来,后xue被cao得更深,花海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唇却被吻住了,湿漉漉的舌头舔过来,恰到好处地缓解了他的干渴。 不过片刻,温热唇舌退开,男人双手死死困住他的腰,身体被固定在地上,xue里滚热铁杵越凿越深,堪堪贴着他的G点反复厮磨。 “嗯嗯……”花海用力喘了声,“cao……cao我那里……” 可能是视线被遮住的缘故,他叫床的声音大胆了不少,紧闭的肠道被彻底cao开,不用看也知道软xue里的肠rou被兰摧cao得殷红烂熟,快感也是致命的,这就是老夫老夫zuoai的好处了,他对他的身体是如此了如指掌,他总知道怎么能把他cao上高潮。 “……哈啊……” 还差一点,距离巅峰还差一点,花海死死攥着毒盒子腰带,指节绷紧发白。 捏着腰肢的手突然松开了一个,兰摧顶得用力,他身子被顶出去些许,又被拖回来,花海高高翘着屁股,任凭兰摧在xue里进出,手中腰带被强行扯开,手指握了个空,下一秒,有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强行挤了进来,与他十指相扣,捏惯了琴弦的食指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粗糙舌苔细细舔过指纹间的每一处细纹。 “……啊!” 手指……也是……性器官。 被分开,被舔弄,被吸吮。 花海手是抖的,呼吸也是抖的,后xue不停地抽搐,像是生怕兰摧跑了般死死咬住开凿肠rou的guitou,然而兰摧cao弄的力道却半点不减,强行破开禁锢的嫩rou,死死抵着他的G点cao过去,一次,两次,三次,花海近乎是尖叫着高潮了。 “……哈啊……哈啊……哈啊……” 手指被放开,冷风吹过敏感的指尖,腿根被再次固定住,借着他高潮的余韵,roubang又在xue里cao了近百下,终于在一次狠命的cao弄中,兰摧也射了,射在他xue最里面,射在无论谁也到不了的地方。 可能是高潮之后身体太敏感的原因,花海突然有点鼻酸。 “——”兰摧的嗓子是哑的,清了清嗓子才重新说,“太晚了,你该睡觉了。” 花海嗯了声,声音很轻,他不确定兰摧有没有听到。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rou体关系结束了。 花海一手按着蒙眼布,没有摘,直接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