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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场,宴会厅内高朋满座,推杯换盏,讨论着时局、经济、发展,俨然是上流社会的一次狂欢。劳斯莱斯银魅缓缓停在大门正中心。有记者认出这辆车子,喊道这是盛臻集团的太.子爷言湛!一听这名号,所有闪光灯歘地对准车门。可先开门的却不是右边,而是左边。只见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自行打开车门下车,他身高傲人,气场冷冽,微微侧头一个回眸,流露出的强大气场顿时让四周围安静一瞬。言湛对周围的记者毫不感冒,走到车子另一旁打开车门,向里面的人伸出手。南织对闪光灯不算畏惧,但多少不自在。她就说跟着古月阳一起从VIP车库进去就是,可这狗男人非要搞排场。“我鞋跟9厘米。”白皙纤细的手搭在男人宽大的手掌上,女人嫣然一笑,迈出雪白笔直的小腿。“你要是让我摔了……”她笑容优雅端庄,“晚上就去和小橘子睡。”言湛拉着她的手绕到自己手臂上,冰块脸依旧冰块,面无表情,看起来简直是高岭之花中的高岭之花,冷到无人之巅。他略微欠身,靠近女人耳边,正经道:“没你,我睡不着。”“……”媒体朋友们,请不要被他的外形骗了!请不留情面地曝光他!!!南织拧了拧这狗男人,亮相红毯。今天的她挽起了长发,盘发复古甜美。酒红色改良旗袍则大气典雅,裙摆仿照鱼尾裙,绣满暗纹玫瑰花,朵朵盛开,娇艳欲滴。领口的设计保留了旗袍立领的风韵,但胸口处敞开一片心形,半露白嫩光滑的肌肤,性感之余又添风韵。而那条价值连城的红宝石项链,红得像是鸽子血。点缀其中,比起玫瑰的妖娆,更显华贵。南织和言湛携手走上红毯。媒体们全都沸腾了!言湛身份地位显赫,私生活却是一个谜。早年有些小花边新闻爆出来,但他们媒体圈里的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报博眼球而已。言湛绝对是豪门里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扛把子选手。可今天居然在公开场合和除了他妈以外的女人亮相,这是什么石破天惊的场面?!“言先生!言先生!请问……”记者们一窝蜂争相上来采访。言湛蹙眉,赶紧搂住身边这朵带刺儿的玫瑰。她要是真摔了,回头他挨罚另说,关键是还得心疼。“请大家保持秩序!不要推挤!”保镖控制着要疯的记者们,为老板老板娘保驾护航。“言先生,请问您身边这位女士是谁?”记者大喊,“和您是什么关系?”“言先生,您之前从不带女伴,更鲜少参加这种公开活动,今天的举动是否另有深意?”“言先生……”一口一个“言先生”吵得南织耳膜嗡嗡。她笑容不减,举手投足皆是大家风范,可手底下又狠狠拧了狗男人一把。让你不走VIP通道!言湛拉开她的手,腾出手臂转而搂住她的腰。“今天是我未婚妻南织姑婆的八十寿宴,我们作为晚辈理应到场恭贺。”淡淡一句话,现场炸锅!之前田韵霏的新闻虽曝光了南织的名字,但照片和影像几乎没有,哪怕是有,之后也全让言湛撤了。外界一直猜测言湛的未婚妻究竟是何方神圣?今天,人家来了!“南小姐,请问您和言先生是怎么认识的?”“你们恋爱多久?怎么这么快就订婚了?南小姐,恕我冒昧,资料上显示您今年年仅24岁。您是怎么跟……”“外界传闻言先生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是否就是您?”“南小姐,您和言先生是不是奉子成婚?”“……”南织想掐死这个狗男人!为什么VIP有路你不走,这边连环逼逼你非要上。她微微颔首,气度不失,也不见慌乱。正要解释下,身边的男人又进入了南极圈模式,气场冷得吓人。斜后方的方博多精,立刻明白的boss的意思,解释:“各位媒体朋友不要胡乱猜测。任何造谣,我们言总都会追究法律责任。”“……”差点忘了,有种爱情叫不予和解。媒体们安静片刻,随即再问,主要问题还是关于南织和言湛的感情生活。言湛仔细护着南织上台阶,实在是烦了,回道:“我们很早就认识了。”“有多早?”记者追问,“言先生,您之前一直没有过……”言湛眯眯眼,握着南织的手收紧。南织被他攥得有些疼,刚抬头,就听:“从还没出生开始。”*会场内,乐声悠扬。南织透过气来,小嘴叭叭抱怨狗男人爱出风头。言湛也不反驳,一向由着她,两人牵着手进入宴会厅。厅内,又是另一番别样的逼逼。南织从踏进大门时就接收到很多人的目光,她知道他们好奇的不是她是谁,而是言湛身边的女人是谁。可她今天既然答应来,还是和言湛一起来,她就无所畏惧这些。“我们先去给姑婆祝寿。”“好。”两人旁若无人地穿过大家的注视,来到宴会厅后面的贵宾室。这里只有亲眷可以进入,古月阳早早坐在老jiejie跟前聊着往事,姐妹俩几次湿了眼眶,又几次开怀大笑。“姑婆。”南织上前,乖巧道:“祝姑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支持的小鲜rou们都能杀进全国十强,最后成团出道!”南景珍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她的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贴心呢?我跟你说,我支持的那个小孩最近票数落后了!你赶紧的,号召周围的人给他投票。”“没问题呀。”南织笑笑,拉过来言湛,“他手底下管着几万号人呢,让他去安排。”言湛递出礼物,“祝姑婆身体康健,福寿延年。”“哼。”南景珍踹手,“谁是你姑婆。”南织赶紧向古月阳求助,古月阳笑道:“老jiejie,你这宝贝疙瘩现在可是认定他了呢。你不给个面子?”“姑婆~”她给南景珍捶背,“您好歹看看礼物嘛,他托了好多人才得来的。”南景珍挑眉,“还有言家少爷费劲儿的事?之前多厉害啊,狠话放的那么硬气。现在可好,还不是打脸?天天围着我们家芒芒。”说着,她拿走礼物一看,愣了半晌。是南瑾山年轻时亲手画的。上面的两个孩童,正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