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沼其一(抽阴/捏rutou/玩阴蒂/扇批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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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恩·荣兹靠在门边,缓缓滑坐在地,掩住了脸。他不是想流泪,只是感到疲惫与愤怒。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积攒起站起来的力气,扶着墙走到卫生间开始往浴缸里放水。他其实不是很喜欢泡澡,但他觉得今天的自己很需要,他想要蜷缩在稍微过烫的热水内,把自己从里到外地洗干净。 平心而论,兰达没进入他;甚至没脱掉他的衣服。但荣恩·荣兹浑身难受,恨不得把每根骨头拆出来洗洗。他把衣服丢进垃圾桶——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现在他不想要了——赤着身体跨进浴缸。热腾腾的水汽和guntang的水让他稍微安心了点,他躺下来,屈着腿:浴缸对他来说宽度正合适,长度则有些不足。事实上,他不容易掉落皮屑,也不容易积攒污垢,泡澡只是提供一些心理支援。他终于有余裕思考3356的话:不要和兰达做交易。死人能用什么作为代价?失去一切,只余生命。兰达不会要他死,相反会尽可能保证他活着,但她索要他的挣扎、他的痛苦、他的尊严,要他上演一出耻辱的荒诞剧,好满足她满是恶意的猎奇欲望。 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在他脑子里回响:他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在冷笑:是吗,尊严?你还剩下这种东西? 三个半小时前,他吃完了剩余的晚餐。兰达不喜欢浪费食物,把椅子扶正后要求他“全部吃光”,她本人吃得更快一些,得以腾出手sao扰他。五维人横坐在他腿上,几乎没有重量,一条胳膊揽住他的脖子,手指抚过下颌骨和颈侧,另一手则揉按他的阴部,在阴蒂部位磨来磨去。荣恩这顿饭吃得极为煎熬,他本就痛恨身体接触,兰达还离得这么近,将脑袋靠在他左肩处,摆出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在他下身作乱的手指令他只靠阴蒂就高潮了好几次。他每次高潮都不受控制地试图蜷缩身体,自然而然地与兰达紧紧贴着,这让他快把还算美味的晚饭都吐出来了。 结束后,荣恩腿脚虚软,几乎站不起来。兰达搀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怎么温柔地把他丢在地上,强迫他分开双腿,踩上胯间蹂躏几下。说是踩,更接近于碾,兰达裙子之下似乎并没有人形的脚,只有带一定弹性的柔软腕足。并不怎么疼,完全在可接受范围内,甚至粗暴的挤压又逼出几股yin水。他呜咽着伸手遮掩,兰达低低地“嗯?”了一声,他又连忙把手拿开了。 “我们还有好几个小时,不过在我的房间里,钟表的时间可能不怎么作数。唉,算了,放过你吧,你今天够累的了。就按时钟来,怎么样?”兰达指了指靠着墙壁的复古座钟,那上面的时间是七点三十六。荣恩不知道自己居然吃了这么久,受折磨的时候他往往注意不到时间流逝,否则总会产生“怎么还没结束”的绝望感,不利于生存。黑色的裙摆裂开,形成外侧漆黑、内侧深蓝的类章鱼触腕,它轻轻拍击着厚实的阴阜:“你有什么想玩的吗,荣兹?没有的话就我来决定了。” “随你喜欢吧。”荣恩疲惫地说。既然没有选择“不要”的权力,那做什么都是一样的。 兰达点点头,触腕毫不留情地抽上阴户。荣恩像条活鱼一样弹了起来,本能地躲开了下一鞭:那比他想象的更疼,也更爽。假若说愿灵带来的感官刺激如同将手伸进湍流,兰达就像带来了一场海啸。她挑挑眉,另一根触手缠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回来:“我以为你的意思是随我喜欢?” “对不起。”他违心地道歉,在下一鞭到来的时候尖叫起来。 整个下半身都经历了极为细致的鞭打。他宁可让屁股和大腿被打得啪啪响,也不想让阴部再受到伤害;但兰达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每当他把下身捂得紧紧的,她就猛揍他的腹部,直到他再也蜷缩不住,只能柔软地打开,暴露自己所有脆弱的部位,抽泣着承受她带来的所有痛苦。他又失禁了一次,第三次则不能称之为失禁,因为只有尿道在失控地抽搐,却没有丝毫液体能泄出来。yindao起先还能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在每一次鞭打后痉挛着吐出一股股yin水,后来也只能干涩地蠕动。最终他完全放弃了抵抗,整个人瘫在地上,曲起的双腿驯服地向两侧打开,袒露腿间已经热乎乎肿胀起来的器官,双手也只敢用来捂住自己的嘴,兰达似乎终于满意了,拍拍他的脸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她看起来像人时比他矮许多,显得像个半人半章鱼的海妖时却又比他高不少,他靠着那些厚实的触手,就好像坐在一把rou质的椅子上,感觉很不自在。他不安地扭来扭去,但这不是因为不自在,而是因为那些触手正在揉捏他的屁股,折磨热刺刺肿胀的皮肤与肌rou。 “很疼吗?”兰达下巴搁在他颈窝,漫不经心地问。 荣恩点点头。这是实话实说,却惹来了兰达的一声叹气,他皱起眉:“怎么了?” “你好像对附加协议很感兴趣,但你又觉得这种程度都疼。”兰达揉掐着他的rutou,把它们扯来扯去,“令我十分担心。” 荣恩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声尖叫:他的阴蒂完全勃起,又因为持续的鞭打和摩擦而肿大,圆鼓鼓地探出yinchun顶上内裤,兰达准确地隔着裤子捏住它,顺时针拧了一下,他猛地往后缩,却撞在兰达怀里。 “不……不要……”他竭力放软语调,让自己显得可怜而顺从,“放过我……” “荣兹,你知道自己有个缺点吗?”兰达没有松手,左一下右一下地蹂躏鼓胀的rou蒂。 “……什么?” “你不真诚。”兰达说,“你嘴上说着‘放过我’,心里在想:你个贱人,疯子,变态虐待狂。不真诚的恐惧,不真诚的屈服。不,我倒不讨厌这个,但你会多吃很多苦头的,哎呀,我提醒你这个做什么?” 后面的记忆模糊不清。兰达可能又把她的心灵贴了过来,而那让荣恩·荣兹几近崩溃,自我保护性地模糊处理了这段记忆,就像他现在也想不起来吃饭的时候兰达对他做了什么一样。荣恩擦干身体,把自己埋进柔软的床铺里。 他又做了梦。这次不是有关于过去的噩梦,儿是关于现在的:兰达站在他面前,朝他微笑。 那笑容甜美而可怖,令他连滚带爬地转身逃跑。你真是的,荣兹。她快活地说。怎么可以背对敌人呢?触手缠上脚腕。哎呀,要是你能从我眼皮子底下跑掉,我岂不是很丢脸?湿冷的东西攀上大腿。我亲爱的火星朋友……细长的绿色手指在地面上抠出痕迹,女人尖锐的低语像薄薄的刀刃一样片开大脑:看着我。 荣恩·荣兹不想看。但他扭过头,对上那双眼睛:纯黑色的双眼如同两道黑色的漩涡,将他的灵魂拽出来,撕扯成细小的碎片。他在漩涡中旋转,被分解,又重组成不是自己的东西,他不断地尖叫,但尖叫逐渐也成了不是自己的声音。在无法抑制的哭泣中,他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陌生的房间令他抖了好一阵子,直到他看到自己的腕表:现在是五点四十六分。荣恩掀开被子,几近恼火地意识到,自己湿透了。这不能被称作梦遗,因为他没有yinjing和jingye。他被迫又冲了个澡,把床单换了下来,同时诅咒了兰达一百次。很难分清楚噩梦源自于五维生物的超自然效应,还是他自己的心理阴影,毕竟人类就算没有超能力,也能在噩梦中折磨他。 “早上好,荣恩。”3356说。在他旁边坐着的兰达右手放在他大腿上,3356对这种程度的sao扰熟视无睹,没分她一个眼神。她一见到荣恩就起劲地挥起手,笑容灿烂,好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早上坏。荣恩·荣兹扫了兰达一眼,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差,他不想搭理兰达,但还是坐到3356对面:“早上好。” “早上好!”兰达起劲儿地嚷嚷。 3356沉默地点头,可能因为兰达就在旁边,他一句话也没说。荣恩胡乱吃了两片面包、半盘炒蛋、半盘厚切煎培根、一碗玉米粒和蔬菜丁,以及一杯咖啡。咖啡因对他的神经系统效果有限,只是尝个味儿。 七点五十开始,食堂渐渐空了,3356也打算离开。荣恩迟疑了一下,他本打算拖得再晚点,不过有个可靠战力总比没有好,最终还是决定追上3356,兰达则跟在身后:她已经变成更讨人喜欢一点的小玩偶形态,时不时轻轻拍打他的后脑吸引注意力,但荣恩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进入办公区后保持冷静,即使遇上奇怪的场景也不要仓促行动。”3356见他跟上来,似乎满意了一点,叮嘱道,“愿灵通常不会一开始就发动袭击,前十分钟都是比较安全的。观察周围情况,总结规律,愿灵一般伴随着适宜的环境出现,也会反过来创造适宜自己的环境。” 荣恩点点头。他打上卡时,兰达在一旁装模作样地抹眼泪:“你终于按时上班了,太好了!”荣恩有心揍她两下,但怕她借题发挥又折腾自己,只好憋着气不理她。 “你在冷暴力吗?”兰达抓住他的外套后领,“你是不是在冷暴力我?” “没有。”荣恩头也没回,将自己的衣领解救出来。 “还说没有!你吃早饭的时候就不理我!” “我不是说了早上好吗?” “你没对我说!我看得出来!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怎么,难道你指望我在昨天的……”荣恩不耐烦地扭过头,他真不想一大早就和人吵架,但心情也是真不怎么愉快—— 他看到的并不是白色的通道。没有通道,没有走廊,没有3356,办公区灰色的大门也不复存在,他看到一片广阔的水域,而他正站在中央。 脚下是一根略高于水面的石柱。荣恩·荣兹低头看了一眼,水体虽然清澈异常,但水草生得很高,几乎要触到水面,让人隐约有些不安。石柱整体下粗上细,侧面布满湿滑的青苔,落足点堪堪够站下一个人,边缘圆滑,很容易摔下去。荣恩平衡感还不错,站着也有些局促,他四下张望,发现还有不少这样的石柱,邻近两处的距离刚好差不多是一步,错落地连成一条通向远方的小径。一些水生植物扎根于小块的浮土之上,它们完全反物理定律地漂浮着,好像一座座小小的浮岛。没有昆虫,没有鱼虾,没有飞鸟,只有植物静悄悄地在水中与浮岛上摇曳。 “3356去哪儿了?”他抓住兰达的躯干,把她捏在手里,“你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呀。出了消毒间就走散是很正常的,难道你以为你们会被送到同一个地方吗?你不会想当别人的跟屁虫吧?不可以过度依赖同事哦,别人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如果只是想提问的话,我比他可靠多啦!还有放开我,你这样抓着我都动不了了!”兰达挥舞着手臂,叽叽喳喳地嚷嚷。 他松开手,指指被薄雾遮蔽的远处,石柱小径的尽头:“这条路通往哪里?” “岸边。严格来说,是这个世界里最大的陆地区域。”兰达飞了起来,“岸上比较安全。” “为什么会有这些……柱子?我不能直接飞过去?” “这些柱子是提示,安全区域的提示。事实上,大部分愿灵都有规避的方法,这是比较简单的类型。嗯……只是我个人建议啦,你最好不要掉进水里。看到那些水草了吗?那是一种非常安全的愿灵,只要你别去碰它们,它们就不会来攻击你。” “我知道往那走就行了?”荣恩再度确认道,“真这么简单?” “我理解你有顾虑,但昨天那样的愿灵其实不算常见。要是天天都得那样战斗,员工损耗率也太高了。”兰达耸耸肩,“我不会安排完全没有概率完成的工作,那毫无意义。” 荣恩对此持怀疑态度。但眼下,他也只能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