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试探(隔裤指jian/玩阴蒂/压膀胱憋尿/神交/失禁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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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暗得不正常,如同兰达漆黑的双目;星星无规律地泼洒其上,好像一堆发光的碎屑,辨认不出任何星座。没有月亮,烛光成了两人间最亮的光源,兰达的皮肤却在火光中泛着冷意,简直像月光下的白雪。她惨白的脸上挂着一道笑容,没由来地令荣恩·荣兹心脏砰砰直跳。自然不是那种恋爱伴随的心律不齐,而是恐惧带来的生理反应。 “说嘛,荣兹。道歉是不是该有点诚意?”那道笑容嵌在她脸上,凝固了一般,说话时嘴唇一动不动,以至于声音好像从别的地方传来。 “是的。”他慢慢地说,任由那只冰冷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在脖颈处停留了一会儿,轻轻地压住喉结;然后它滑下去,经过锁骨,揉捏他的胸口。火星人干瘪的身材没什么胸肌可言,只有薄薄的rou覆在骨架上,兰达摸了一会儿,就感觉到无趣,转而捻住小小的rutou。她隔着衬衣挑逗它,刻意拉扯玩弄了很久,直到对纯粹性欲一点都不敏感的火星人呼吸也急促起来,柔软的rou粒在她指间肿大挺立。五维生物有许多方法能让他在几秒钟内丢掉所有矜持与尊严,变成yin水直流的发情野兽,看着最为抵触生理快感的卫道士丢掉脸面、只知道哭喊呻吟着掰开自己瘙痒的rouxue也是一种独特的风味,但有时候她就是不想那样做,而要选择一些笨办法。荣恩喘着气,手不知道往哪儿放——他不想揽住兰达的腰,也不能就这样推开她,最后只好尴尬地抓着椅面两侧。兰达被他逗笑了:“你就这么不想碰我吗?” 荣恩·荣兹以沉默作答。兰达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脸,拇指摩挲他的嘴唇:“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最好快点问,我不保证我兴起的时候还有兴趣回答。” “……兴起?” “放心吧,我有分寸。”兰达压住他的下唇碾了碾,观察他浅绿色的牙龈和尖利的白牙,“我只是要点小小的赔偿……一点诚意。不会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行为。我是很注重契约的。” “我想知道……你是否提供一些额外的工时途径。每日上下班仅能维持生活所需,效率太低了,我想快点把欠账还上……唔!” 膝盖顶在他腿间,迫使其分开双腿。膝盖底下理论上没有任何器官,是光滑的一片,荣恩却本能地一个激灵,下身一阵酥麻。兰达歪过头:“你可以申请加班的。” “有没有比那更快的方式?”荣恩尽力忽略腿间的不适,“不需要间隔那么久,随时可以开始的——” “你喜欢捷径,荣兹。你会吃大亏的。3356肯定警告过你,是不是?他特爱为别人cao心,可惜这份心是用错地方了,你压根不会真正把他的意见纳入考虑范围!因为你是个只想着自己的自私鬼。”兰达笑得更高兴了,揉掐rutou的那只手挪到了他大腿根,“但是你猜怎么着?我爱死你这样了。谁能责怪自私鬼呢?你和他们不太一样,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吧?是的,我有路子,只要签订一份附加协议,你就可以合理合法地挣外快了——抱歉,不合法,我就顺口一说——五维世界里没有法庭,这儿也没有。但是绝对合理!当然,本职工作是一切的前提,我可不会容忍它成为偷懒的借口。你要签吗?我可以先给你看一眼合同——”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几乎有点过度亢奋。 “不,不用,我只是想先——”荣恩呼吸一滞,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才压住颤抖的声线,“我只是想先咨询一下。我没打算现在就……” “不打算吗?”兰达满脸失望,手指在他的阴部打转,阴户已经显出些许形状,内裤与牛仔裤紧紧包住厚实的阴阜,更往下则藏着柔软湿润的xue口。她用力一戳,微微勃起的阴蒂立即被压得扁扁的,过电似的快感席卷下身,荣恩短促地惊叫一声,将椅子抓得更紧,他要花费很大力气克制自己的反抗冲动。 “我喜欢你的诚意。”女人纤细的手指来回抚弄着阴蒂的位置,让它可怜巴巴地再度探出阴蒂包皮,因为布料的厚度,她没法像捻住rutou一样逗弄阴蒂,转而在yinchun处狠狠一压,让裤子显出一道凹陷。她压住那道凹陷不松手:“你是不是湿了?” 她确实能感受到手指下的热量与潮气。荣恩有点抗拒地摇头,又被她弄得惊喘一声。两根手指顶着布料往里塞,内裤早湿漉漉地贴着皮肤,这下更是紧绷绷地勒住阴xue,薄薄的布料团进yindao,反复摩擦小yinchun与xue口的嫩rou,他汗津津地绷紧肌rou,竭力抵抗侵入的手指。兰达看起来没打算cao他,但行为举止仍然称不上礼貌。 “……协议、协议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我的意思是,我需要完成的工作……嗯、别!”荣恩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又触电般松开,声音带上哀求,“不要……” 那只手很不老实地压在他小腹上,压迫着充盈的膀胱——他刚才实在不该喝那么多饮料,以至陷入如此狼狈的境地。兰达显然是故意的,被他一拽反倒加重了力气,鼻腔发出一个短促的疑问音节,似是问他有无意见。荣恩·荣兹咬着牙把手放回两侧,声音干涩:“抱歉。” 好在兰达宽容地接受了。她一下一下地按揉小腹,盯着他痛苦忍耐的表情若有所思:“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哦,工作内容。相信我,没什么难的,不会比愿灵更可怕。”这句话让他抽了下嘴角,表情极为怪异,“只要在限定的时间内满足我的需求就可以,不会留下永久性的rou体残疾与心智损伤,而且你了解我的嘛,我不会布置你无法完成的工作。尽管放心吧。” 了解?我们才认识两天!尽管如此,荣恩也不得不承认,这两天漫长得如同地狱中的一百万年。事实上,还不到两天——现在才七点不到,距离第二天足有五个小时。他追问道:“具体来说呢?会比你现在更过分吗?” “噢,亲爱的荣兹!”兰达大笑起来,猛然俯身向前,“你还不知道什么算‘过分’呢!”她凶狠地咧开嘴,两排白森森的尖牙闪闪发亮,荣恩本能地扶住椅子,却被她拽住手腕往后压,连人带椅翻倒在地;他勉强调整姿势,没让自己后脑勺着地,但肩膀和腰背仍然像被椅子的铁条割开一样疼。他仍然算是坐在椅子上,只是转过了九十度,躯干躺在椅背上,双腿则自然地打开,跨坐两侧,兰达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攀附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微笑里盛满恶意:“我觉得让你稍微……稍稍地,体会一点点比较便于理解。” 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荣恩·荣兹愣了一下,因为兰达没伸出手,膝盖也老老实实地搁在椅子上,但是某种阴冷的……柔软的……庞大的……令人窒息的东西……令他想起愿灵,想起苍白的rou虫与堆叠的肢体,让他惊恐万分、动弹不得的东西碰到了他。电光石火间他浑身战栗,得到了答案:是兰达的心灵!是她的心与自己的心挨在一起,给他带来了皮肤被触碰的错觉!他想要蜷缩成一团呕吐,又想要把心灵封闭,也想要大声尖叫,还想把兰达推开,远远地逃出去;但他最终只是坐在椅子上大睁着眼一动不动,嗓子眼儿好似被蜡封上了,口中只传出牙齿打架的细碎声响。 “我有在很努力地克制了。感觉应该和愿灵很不一样吧?虽然我肯定不会一直这么温柔啦。”兰达摸着自己的嘴唇,“嗯……不过,肯定不会太过分的。我不是想把你逼疯。正式工作比这个要更难受一点,我猜。不过其他人都能忍受的话,没道理你不行,对吧,荣恩·荣兹?” 荣恩·荣兹拼命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在否认什么。他总算能动了一点,立刻把头撇过去干呕,呕出一丁点酸水。他哭了,但不是那种嚎啕大哭,更接近受惊过度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默默流泪的哭法。哎呀,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兰达想。我甚至还没真正“碰”到你呢。她一面在心底抱怨三维生物的脆弱,一面面带笑容地凑了上去——心灵上。火星人的精神图景对于同类来说相当可观,相较人类而言大得可怖,但面对兰达时,他就像巨鲸呼吸间吞掉的小虾米。就算她无意伤害任何人,她的存在本身就会压垮观察者的心智,而心灵感应,不幸地是信息损失量最小的几种观察方式之一。荣恩浑身痉挛,双眼上翻,喉咙里发出喘不上气的怪声,双腿不自觉分得更开,腿间濡湿的痕迹大片大片地扩散。在重力作用下,乱淌的尿液直往下流,把他大半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 “我也没那么吓人吧?”兰达戳戳被尿湿的裤子,胡乱碾过阴蒂,令他又抽搐着高潮一回,“喂,别装死。” “不……不、不要……”他含混地咕哝,双手哆嗦着掩住下身,“别……”别碰我。别靠近我。别接触我。别让我看到。别—— “你自己说的,”兰达高兴地把他抱起来,“十一点前你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