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哥哥好看”

    他们在H市玩了快七天，每天早上，顾一一都要在床上安抚哥哥勃发的roubang，然后吃下一肚子jingye。

    一开始，这事儿还是顾一一主动的，到了后来，顾一一经常在睡梦中被插醒。

    自从插过腿，哥哥似乎就不太乐意用她的手了，只有在她被磨得受不了，哀哀喊疼的时候，哥哥才会勉为其难用她的手。

    其实顾一一也更喜欢被插腿，因为很爽，每次被顶到腿心的那块地方，哦，哥哥说了那是逼，她就什么也想不了了，浑身跟过电似的，又软又麻。

    但是哥哥实在有点坏，只有她开口求他的时候，roubang才会撞她的逼，她不开口，哥哥就不会碰。

    真是奇奇怪怪的坚持。

    在H市的最后一个夜晚，也是跨年夜，周燧带顾一一去了边境线上看烟火大会。

    S市禁放烟火，每年过年外面都安静得跟坟场似的，顾一一好久没看到这样盛大的烟火了，记忆里，只有在七八岁的时候，爸爸和mama带她去别的城市看过一次，只是那时候她太小了，印象早就模糊。

    砰！砰！砰！

    巨大而绚烂的花火在夜幕中不断绽开。

    观景处早已是摩肩接踵。周燧一开始是牵着顾一一，后来是揽着她，再后来就直接抱起了她。

    此刻他们在拥挤的人群里，默默看着远处的烟火升起，炸开，升起，炸开，循环往复。

    顾一一看入了迷，但新鲜劲儿过去后，她就回了神，也不再一直盯着了。

    她圈着周燧的脖子，侧头看他，火光在他英俊深邃的脸庞上明明灭灭，黑眸沉静幽深，毫无波动的样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氛围所致，又或许是周燧的侧脸实在太好看了，顾一一觉得自己此刻的心跳突然变快，欢喜的心情简直要溢出来了。

    她凑到周燧的耳边，说：“哥哥，我们回去吧。”

    她的视线这样直白，周燧早已察觉，但直到这会儿他才开口：“不好看吗？”

    顾一一一直看他，“好看。”

    周燧看她一眼，然后轻笑一声：“什么好看？”

    “哥哥好看。”顾一一回答。

    周燧深深看她，抱着她，转身逆着人流而去。

    第二天下午，他们飞回了S市。

    这一趟旅程，顾一一很满意，张姨也很满意，只有周燧依然无波无澜，看不出是不是高兴。一回来，他就恢复了工作狂模式，每天早出晚归，顾一一不刻意去蹲守都见不到他。

    过了几天，旅行带来的快乐消散得七七八八，一下子从每天有哥哥陪伴到一天都不见不到哥哥，这落差，就跟在暖气房里掉进冰窟窿似的，又想到哥哥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结婚，顾一一不禁愁上心头。

    不过，如今的她也认为自己和哥哥更亲密了，于是为了获取安全感，她变得更大胆了些，比如……每天早早起来钻进哥哥的被窝帮他安抚不听话的大roubang。

    但roubang也不是每次都不听话，这时候顾一一就会让它变得不听话，比如揉一揉下方沉甸甸的囊袋，再比如朝它的guitou吹吹气。

    等哥哥醒来，她一般会得到两个结果，一是被赶出去，二是被按在床上插腿揉胸。她数了数，发现哥哥竟然是拒绝的多！

    顾一一想不明白，明明是两个人都能一起舒服的事，哥哥为什么要拒绝呢？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不能再做这种事了，在那之前，就得抓紧多做做麻！

    顾一一唉声叹气，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去撩周燧，但碍于见识不多，又不好问老师和张姨，所以手段总是有限的。

    但就这样，周燧也依然经常被撩得受不了，恨不能当场把女孩撕碎吃了。

    她的漂亮、坦诚，甚至于她的无知，都是将他心中牢笼磨得摇摇欲坠的软刀。

    周燧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塌了，但他确信，他现在还不想让它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