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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4.3)

    3、落地凤凰

    穆桂英站在满目疮痍的王城中间,表情冷峻,心头的思绪却凌乱不堪。三千

    呼家军,眨眼工夫便葬身此处。最令她担忧的是,抚南大元帅萧赛红的下落不明。

    杨文举跑了过来,双手抱拳:“母帅,孩儿已经将整个王城都找过了,还是

    不见萧元帅的下落。”

    穆桂英神色一凛:“继续找!”

    她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李青和南唐的百官在一夜之间能消失无踪。而萧赛

    红进了这个王城,竟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这里真的是座鬼城?不对,这

    里应该有一条通向外面的暗道,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这条暗道的入口而已。

    而就在她的脚下,果然有一条暗道。自从南唐和大宋开战以来,李青为了以

    防万一,早已准备好了身后事。他在自己的御花园里修建了这条可以通向寿州城

    外的暗道。宋军围城,眼看胜利毫无希望,李青便使出了最后的绝招,在王城里

    设下了火雷阵,而自己和文武百官连夜从暗道里撤到了城外,只在城内留下了几

    百名死士。让自己的王城、宫殿和杨家将一起玉石俱焚吧!

    此刻,金银道人正抬着萧赛红从暗道一直向城外而去。萧赛红渐渐清醒过来,

    发现自己身处一条一丈多高,两丈多宽的阴暗通道里。她挣扎了一下,四肢完全

    不能动弹。原来,她已被人绑成四马倒躜蹄,用一根木杠穿起抬着。她惊慌地问

    道:“这是哪里?你们,你们是谁?”

    走在前面的金道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嘻嘻笑道:“萧赛红,你不需要认识我

    们,只要我们认识你就够了。”

    萧赛红厉声喝道:“混蛋,你们想要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银道人也笑道:“什么,放你下来?那可不行,你现在可是我们升官发财的

    筹码,怎么能放了你?”

    萧赛红渐渐理过思路:“你们是南唐的人?”

    金道人道:“你猜对了。”

    萧赛红的脑子里嗡的响了起来。自己没有死在火雷阵,当然是万幸。但却成

    了南唐的俘虏,这在她的戎马生涯里是不曾发生过的事情。她沉默了一会,终于

    让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又继续问道:“你们现在要带我去哪里?”

    金道人回答说:“困龙山。”

    “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你的葬身之地。”

    这时,他们来到一段台阶前。金银道人两个吃力地把萧赛红抬上台阶。金道

    人用头顶开上面的盖板,四处张望了一下,对银道人说:“来,抬上来。”

    他们把萧赛红抬出暗道。暗道的出口,也不知在什么地方,反正可以确定的

    是,他们已经不在寿州城里了。他们置身于一片荒山野岭之中,目光所及的地方,

    都是参天大树。巨大的树盖遮住了阳光,即使是在大白天,也显得如黑夜般阴森。

    银道人指着前面:“在那里。”顺着他的手指,萧赛红看到有一座小木屋隐

    没在丛林间。木屋看上去陈旧,破败,像极了山间狩猎人的小屋。

    他们把萧赛红抬进小木屋,丢在地上,两人立刻就瘫倒在椅子里。银道人拍

    着自己发酸的手臂,哭叫道:“哎哟,累死我了。想不到这个死娘们这么重。”

    这两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加上身材矮小,抬着出身北国,身材比穆桂英还要高

    两寸的萧赛红,自然已经累得不行。

    金道人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站起来走到萧赛红跟前,摘下了女元帅的头盔。

    仔细端详着这名令南唐军兵闻风丧胆的女人。良久,才不正经地说:“哟,想不

    到,这娘们长得还挺俊俏的嘛!不知为何,这般美貌的女子竟被南唐那群怂包描

    绘成了母夜叉?”他情不自禁地贴近女俘的后颈,从女俘的身上发出那种少妇特

    有的淡淡清香,让这个锉矮的男人心跳加速。

    萧赛红虽然肤黑,但光就五官而论,也算得上是天姿国色。她的丈夫呼延守

    用也是个黑炭子,因此他们的儿子呼延庆也继承了双亲的特点,黑得发亮。萧赛

    红不堪忍受被他如此猥亵,猛一扭头,张嘴狠狠咬住了金道人的左耳。

    金道人像杀猪似的惨叫起来:“哎哟!松口!疼死我啦!”

    萧赛红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像一匹饿极的野狼撕扯猎物一般,狠狠地甩着下

    巴。只听一声令人鸡皮疙瘩骤起的皮rou撕裂声,金道人的半只左耳被无情地撕了

    下来。

    金道人捂着自己的左脸,血不停地从他指缝间溢出,撕心裂肺地惨叫不止。

    萧赛红满嘴带血,不屑地吐出被她咬落的半只耳朵,喝道:“鼠辈,休得羞

    辱本帅!”她的神情不怒自威,俨然有着皇家风范,吓得鲜血流了半身半脸的金

    道人差点跪在地上求饶。

    银道人壮着胆子冲上来帮衬,一脚踢在女元帅的肋下,骂道:“妈的,臭婆

    娘,给我老实点!”

    萧赛红只觉得肋下一阵剧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无奈绳子绑得太紧,她

    根本无法动弹。若是换在往常,她早就把眼前的这两个矬子撕成几片了。

    金道人见她无法反抗,恶向胆边生。他凶神恶煞地骂道:“妈的,竟敢咬我!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银道人不失时机地在旁帮腔:“对!师兄,我们把这娘们给宰了,直接提着

    她的首级一样可以去请功。倒也省事。”

    萧赛红听说要杀了她,反而冷静下来。她冷冷地笑道:“哼!本帅自打上战

    场以来,就没打算在家终老。你们现在就动手吧,本帅也算死得其所!”萧赛红

    果然不愧为一代女杰,竟能如此平淡地看待死亡。也许,在她心里唯一的遗憾就

    是死在这两个无名小卒的手里。

    谁知金道人一巴掌扇在银道人的后脑上,骂道:“谁说我要杀了她?老子好

    几天没碰过女人了,正好先拿这娘们开开荤!”他又对萧赛红威胁:“老子扒光

    你的衣服,看你还能狂傲到几时?”

    银道人有些犹豫着说:“师兄,这样好吗?要是让陛下和师傅知道……”

    金道人一瞪眼:“怕什么?等我们把这娘们押到困龙山后,她反正也是难逃

    一死。不如在她死前,供我们兄弟好好享乐一番。”

    萧赛红在一旁听得怒睁杏目,骂道:“狗贼,你敢?”

    金道人把佩刀拔了出来:“你是在怀疑我不敢吗?敢不敢,我现在就做给你

    看!”他果然言出必行,用刀尖挑断了萧赛红甲胄的系带。

    银道人看了心疼地说:“哥,你小心点。她这身盔甲值不少钱呢,别弄坏了。”

    金道人点点头:“嗯。”他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拔开塞子,往

    萧赛红的嘴里倒了点液体。

    萧赛红拼命甩着头,叱喝着:“混蛋,这是什么东西?”

    金道人说:“这叫软筋散。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你就会浑身乏力,任我摆布

    了。”

    萧赛红怒不可遏:“混蛋,你要是敢动我半根毫毛,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金道人说:“你放心,我不会动你半根毫毛的,我们师兄弟俩,会好好爱抚

    你的。”

    萧赛红睁圆了杏目,挣扎着怒吼:“我要杀了你!”但是她很快发现软筋散

    似乎在她身体里起了作用,四肢的力气在迅速流失,浑身上下像是被抽掉了骨架,

    软软地使不上劲。这种迷药的效果,和当年狄彪用在穆桂英身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除了保持清醒的神志外,四肢连举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

    在自己的身体上胡作非为。慢慢的,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金道人耐心等了一会儿,见软筋散彻底征服了这名巾帼英雄后,才大着胆子

    说道:“师弟,把她的绳子给我解了。”

    银道人战战兢兢地问:“师兄,不会有事吧?”

    金道人一拍胸脯:“怕什么?连神仙喝了这种药,也要卸掉一身仙力,何况

    她这个凡人。”

    银道人小心翼翼地走近女俘,先试探性地解开了她双臂的绳索,见她没有任

    何威胁,才大着胆子替她松开了脚上的绳子。

    萧赛红俯卧在地上,双臂撑地,想要撑起自己的上身。不料她的手臂一点劲

    也使不上来,尝试了几次皆重新滑倒。此时,她已经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了。

    金道人银道人两兄弟吃力地替她翻过身来,除去了她身上的那套华丽的七星

    蟠龙甲。里面是一件金丝流云袍,大红色中衣。当然,这些衣物也马上被两人扒

    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一袭白色的裹胸时,也被金道人粗暴地扯了下来。萧赛红的

    两只硕大的rufang马上跳跃着进入兄弟二人的视线。

    萧赛红也是习武之人,和穆桂英一样,浑身上下无丝毫小家碧玉的柔弱感,

    到处充满了线条分明的刚劲之美,甚至连rufang也似乎都是由结实的肌rou构成,显

    得无比坚挺。腰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坚实而纤细。刚劲之中不乏女性的健美

    和性感。

    银道人色迷迷地看着眼前这具风味独特的胴体,仿佛坠入十里云雾,辨不清

    方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眨也不眨,哈喇子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

    金道人更是yuhuo难耐,但他尚能自持。把萧赛红的腰带解开,将她的裤子也

    扒了下来。由于萧赛红的脚上穿着牛皮战靴,想要脱去她的裤子必须先替她脱了

    靴子。两人又嫌麻烦,只把裤子褪到她的膝盖处就作罢了。

    尽管如此,萧赛红也已几乎赤裸。她浑身的皮肤黝黑,泛着深褐色的幽光,

    少了一分女人的妩媚,却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威严。如不是阴阜上的那一小撮

    浓密的阴毛使她看起来稍显生动一些,金道人和银道人几乎要认为她非人间的活

    物,而是一件来自于远古的青铜雕塑。

    她出身番国,中原的礼数本就不怎么深入人心,即使赤裸着身体,也没有像

    穆桂英那样羞耻难忍,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愤怒。她怒睁杏目,娇叱道:“鼠辈,

    你胆敢如此?”

    金道人猥亵地笑道:“萧元帅,你现在已经这副样子了,我还有什么不敢呢?”

    他的手不知不觉地抓向萧赛红胸前的两个大rou球,轻轻抚摸起来。萧赛红的rufang

    巨大,金道人一只手掌竟不能完全覆盖。

    银道人的样子更加猥琐,像一名赃物到手的窃贼,掩饰不住心头的狂喜,激

    动地把他罪恶肮脏的双手伸向萧赛红的胯股之间,贼笑着:“萧赛红,你这里已

    经荒废已久了吧?让俺来为你重新开发开发。”

    萧赛红无力地扭动着身体。虽然可以无视中原的礼数,但如此赤身裸体地任

    人玩弄,也已让她感到无比的耻辱和愤怒。她挣扎着骂道:“混蛋!你们,你们

    快给我住手!”她的怒吼尽管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但经过所谓的“软筋散”的

    过滤,声音到了嘴边听起来还是那么无力和虚弱,根本无法对猥亵她的两个人造

    成任何震慑和威胁。

    银道人剥开女元帅那两爿饱满的暗红色yinchun,挑逗着看起来依然如神像般高

    贵的阴蒂。他的两个手指不停地来回揉搓,使她原本柔嫩的阴蒂一下子变得坚挺

    起来。同时,银道人的下体也无限膨胀起来,巨大的阳具几乎要把裤子也撑破了。

    萧赛红的rufang在金道人的蹂躏下,也愈发坚挺,高高地耸立在胸前。

    金道人本想就地把她解决了。但无奈地上满是灰尘,积得足有一寸来厚。他

    每次急促的喘息,都能在室内吹起一阵迷雾。而滚在地上的萧赛红的裸体上,也

    沾了一层灰白的尘土,看上去不甚美观。他指着这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对银道人

    说:“来,把她抬到椅子去!咱兄弟好好享乐一番。”

    银道人环顾四周。这个小屋内仅有一盏破旧的茶几和几把藤椅。他拉过其中

    一把藤制的躺椅,掸净上面的灰尘。然后和金道人一起,一个双手插入女元帅的

    腋下,一个抱起她的双脚,把相对他们来说极其沉重的萧赛红抬到了藤椅上躺好。

    萧赛红的身材高大,对一般男子还要高出许多。因此躺在藤椅上,还是露出两条

    被高腰的牛皮靴筒紧裹的小腿。

    金道人和银道人这时也解开了裤带,各自把裤子褪到了自己的膝盖处。银道

    人站在躺椅的前面,玩弄着自己那支已经坚挺无比的roubang。别看这俩兄弟个子小,

    胯下的物什足以使大多数男人汗颜。他握着roubang的根部,上下甩动。此时,他站

    立的姿势和女元帅横躺的高度正好合适,巨大的roubang拍打着萧赛红那张如雕塑般

    精致高贵的脸。萧赛红皱着眉头,左右转动着脑袋,躲避着对方的羞辱。她可以

    清晰地闻到对方胯下那股腥臭味扑鼻而来。这股气味,足以让她恶心地作呕。

    金道人把萧赛红那两条结实的大腿分别扛在自己的两边肩膀上。萧赛红的两

    条小腿无力地垂在他的身后。金道人高昂的阳具像一门随时待命发射的巨炮,已

    经对准了女元帅敏感而致命的地方。

    萧赛红的心内慌乱不已。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避免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对方

    的攻击范围之内。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双腿是那么无力,无论她怎么费劲积攒起

    来的气力,都会在她发力的一瞬间消散殆尽。愤怒、羞耻、恐惧,所有的感觉一

    下子撅住了她坚强的心,使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你们……住手!”她本

    来威严的呵斥,但听上去又是如此软弱和无力。

    金道人微微向前挺着腰,使他硕大无朋的guitou顶在女元帅微微张开的yindao上。

    萧赛红此时像一个束手待毙的死刑犯,只要对方再往前推进一步,就宣告着

    她的贞cao破碎。忽然她的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委曲求全用双手替这两个道人手

    yin解决,这样或许可以避免被夺去贞cao的耻辱。可现在她的双手又是那么无力,

    她甚至怀疑自己能否握紧双拳。另一方面,还要取决于对方是否愿意。当然,最

    重要的是,她金枝玉叶,岂能作出如此下流的事情?她宁愿死,也不会像妓女那

    样服侍这些肮脏的男人。“滚开,从我身下滚下去!”她厌恶地骂道。

    金道人将roubang缓缓推入那个狭窄的yinxue里。萧赛红毫无意识的身体立刻迎合

    似的僵硬起来,同时yindao不住收缩,把对方的阳具紧紧夹在其中。就这样,萧赛

    红的贞节被丢弃在荒山小屋里的这把破旧躺椅中。

    萧赛红秀目紧闭。耻辱!巨大的耻辱铺天盖地向她袭来,感觉天都要坍塌的

    末日感。在她四十年的生命生涯里,次感到如此恐惧和耻辱,也是次被

    一个男人强暴。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在违背自己意愿的情况下发生。

    金道人渐渐加快了抽动频率,他能感觉到萧赛红的rouxue已经渐渐卸下了所有

    排斥和抵抗,泌出一层润滑的液体。尽管如此,萧赛红还是和穆桂英身陷狄营的

    天晚上一样,丝毫感受不到快感。相反地,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混沌的迷

    茫。

    金道人的两颊贴在女元帅的两条大腿内侧,从女人的大腿上散发出的只有成

    熟女人才拥有的体香,使他陷入无底的疯狂和暴虐中,他恨不得从萧赛红的身上

    咬下一块rou来,然后咀嚼着吞下去。然而,jianyin一个远比他强壮的女人使他明显

    有些力不从心,没一会就开始挥汗如雨。他完全不顾自己羸弱的身体,嘴里嘶吼

    不止,额头上青筋暴现,眼珠突出,不停地cao蹂躏着身下的女人。

    萧赛红双唇紧紧抿在一起,在这个过程中,她不愿发出任何听上去yin秽下流

    的声音而被对方嘲笑。好歹她还是大辽公主,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她都要保持着

    相应的尊贵和威严。

    在女元帅身上半俯着的金道人突然一阵颤抖,喉咙里的嘶吼听上去更像一头

    野兽。他猛烈地抽插了几下,一股热流迸射开来,让束手待毙的萧赛红照单全收。

    萧赛红依然直挺挺地躺在椅子上,一双美目中射出冷若寒霜的光芒。如果不

    是她现在暂时失去了体力,只要双腿轻一夹,就可以轻易地扭断这个玷污她的猥

    琐男人的脖子。

    金道人趴在女元帅的胴体上,喘息了半天,才疲惫地站起来,把一直扛在他

    肩上的双腿放回椅子上,恶毒地笑着对他弟弟说:“来,换你了!”

    听到这句话,女元帅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但双眼依然充满仇恨,直勾勾地

    盯着凌辱她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