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营】(8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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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门刚打开,我就被他们推进去。一个踉跄,我直扑到地上,等我起来时门已经被关上了。跑到门边,大力地敲门,除了敲门声和自己发痛的拳头,什麽反应都没有。我呆坐在地上。 这房子跟我住的房子一样大,甚至布局也一样,床铺、浴室,看来是用房间改造成的看守所。 我爬起来坐在床上,等待著本不应属於我的命运。但直到晚上都没有人来,这样连续到第二天晚上,还是没人来。我好象被遗忘了。 身体蜷缩著躺在床上,虽然可以喝浴室的水,但那毕竟不是饱肚的东西,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麽时候? 到了第三天早上,才有人进来。苍白著一张脸望著进来的人,原来是给我送食物的。 我赶紧爬下床接过东西就开始吃起来,吃得很快,没几分钟就吃完了。吃完後发现那人还站在我面前。我赶紧後退,他想干什麽? 我刚爬上床铺没多久,又进来了三个人。 "听说育的人都不给别人玩,不如尝尝这家伙的味道吧。" "不要!"吃了饭,我的力气也大了。尖叫著爬下床,虎视眈眈地对著他们。 "果然是这样才好玩。"其中一人说道,说著还指指桌旁的餐盘。 马上就明白他们的意思,给我吃饭,只是想让我有反抗的力气,这样玩起来才更有劲吧。 这个屋子没有任何可以用来砸人的凶器,除非我把那旁的桌子搬起来。 "听说你很能打啊,不少人都吃过你的亏。"给我送饭的男人很快就欺进我的身旁,"今天我就看看你怎麽能打?"说著他就把我扛起来,扔向床铺。 "非性奴者,谁都有资格玩,认命吧。"那人的手已经在剥我的衣服了。 我瞪著脚想把他瞪开,但後面上来的人很快就把我压制住。衣服很快就成碎布飘向床铺。 "放开我!"我大力反抗著,身体也扭来扭去,企图摆脱他们的侵犯,但无疑是在做无用功。这些人可不比那些疯子,也不是那六个人。他们的力量只比育稍低点,而现在有四个这样的人,这份力量让我的反抗渐渐变弱,直至无息。 下身已经被他们高高抬起,而嘴里也被塞进一根性器了。我张嘴就要把那根性器咬下,那人却眼捷手快地捏住我的下巴,然後就著这个姿势在我嘴里抽插起来,那性器直顶到我的喉咙深处。感觉整个肺都被压著,让我差点喘不过气。可事情还没结束,被高高抬起的下身,很快就有一根性器塞我的後庭,没有经过任何的滋润。 这些人纯粹是发泄欲望,连调教的味道就没有。一个人发泄完了,另一个人就补上。只到他们全都玩高兴後才放开我。"也就那样子了,我还以为有多好。"其中一人踢了踢我微涨起的腹部。後庭的抽插一直没停过,而下身又被高高抬起,这使得***流进我的腹部,难忍的涨痛也一直紧迫著我。 "哦,非性奴啊。"门外传来几道声音,心里一凉,我恐惧地望著走向的人 ,有七个人!这一刻我希望我能晕过去,但我没晕过去。清晰地感受著又一波性虐的开始、过程、结束。 肚子的涨痛,火辣辣的後庭,酸疼的嘴,我整个人瘫在床上。那些人已经走了,门重新被锁上了。 我撑起受伤的身子四肢著地地爬向浴室,无法挺起的下身,几乎是磨著地板过去的。到了浴室,爬进浴缸时更是艰难,牙齿紧咬著,等待那痛到心脏的疼痛过去,我才松了口气。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很快就漫过我的身子。 静静地躺在浴缸里,鼻子有些酸涩,眼睛也有些模糊,我赶紧用手指掐自己的手背。可,还是制止不了。头埋进水里,只到受不了才伸出来,脸上都是水珠还有我不愿承认的失败。 我以为噩梦就此结束了,岂知从那天起,便不断有人到这房间,不断有人侵犯著我的身体,被***塞满的身体,腥臭难闻。 而我的身体也因这高负荷的性事,开始发烧。可这些人根本不管,照样在我身体里抽插,他们想让我就这样死掉吗? "救我。"最後一个人离开我的身体後,我不知哪来的力量,猛地回头抓住他的手,"我不想死。" "你这个非性奴能躺到这里就要谢天谢地了。"那人冷冷地丢下一句就离开了。 "砰"的关门声响起,重新恢复安静的房间,我笑了。 我不想死,不想死。抬头望向窗户,那里已经被盯得死死的,从我进来的天就被盯住了。唯一的生路也被他们夺走了。 我爬起来,现在已经不像次那样要爬著去浴室了。 洗好身子出来,我把床上那条从未换过的被单卷起来,扔到角落,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崭新的被单铺上去。 不想死,我只能自救。虽然这些看起来没什麽用,但总比在那等死好。 他们又一次来我这里,看到崭新的被单时,不屑地笑了,"哼,以为这样就不会死了啊。"那之後他们比前几天还要频繁还要用力地玩我。 但我的病竟慢慢地好了。 "婊子就是婊子,这样玩都死不了。"我烧好後的天,他们便狠狠地摔了我几巴掌。 静静地看著他们,"我不会死。"我的声音一如我的表情,很安静。 "装清高!" 又是一巴掌,我的脸已经红肿了。 "身体真好啊,这样都没死。"从我被关在这里後一直都没出现的先生,站在门外。 "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愿了。"我回答他时,下身正被一个人抽插著。 "是吗?"他冷冷地道,心一收,我的身体跟著紧绷起来,那个在我体内抽插的男孩一下就射出来了。 "怕了。"先生看出我的害怕,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凌厉。 我没有回答,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出来後,床上多了件衣服。 "什麽意思?"我望著他。 "放了你啊,怎麽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放你走吗?" 先生说完就离开了。 他有这麽好心吗? 【第八十七章】 不知道先生的意思,但我还很快就穿上衣服,姿势难看地离开8栋。有人经过我身旁时,不怀好意地笑著。心一惊,知道先生放我走,这里面绝不会有好事, 走出8栋,还未发现奇怪的地方,我继续往前走。这会路上没什麽人,我往2栋走去,想回原先住的房子。 出来後,发现这集中营比以前还要安静了,经过这次的事件,那些疯子应该基本被杀死了吧。我想著。 "喂,过来!" 忽然从前头传来声音,我看过去,是一个男孩。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干什麽?" "啪。"这个男孩毫无预兆地摔了我一巴掌,捂著脸,我愤怒地望向他,"你干什麽!" "干什麽,你不是性奴,就得伺候爷我。"男孩猖狂地哈哈大笑。 脸色煞地发白了,我一步步地後退,原来先生放我走是打著这主意。我转身便要逃开。 "你敢逃跑!"那男孩很快就追上来了。 本来我可以很快就摆脱掉那个男孩但我下身还受著伤,这使得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摆脱掉他。 想找个隐秘的位置,却发现一个都不找不到,而这会也不是吃饭时间,想在餐厅里休息下都不可以。 估计整个集中营都知道我的非性奴身份了吧,现在我到哪都是不安全了,除非有人能保护我。我想到了魑。 跑往10栋的途中又碰到不少人想要玩我,庆幸的是发现我的人,都是单独一个的。这给我的逃生创造了很大的机会。 气喘吁吁地跑进10栋,後边追我的人果然就离开了。 到了这里才觉得自己太欠缺考虑了,应该先找到奴,让奴给我带路,这样危险才会降低一点,毕竟对这个根本没看过真面目的魑,我一点把握都没有。我能说服他吗?还有我哪什麽去说服他? 不过人已经到这来了,再想什麽都是无用的。 我爬上楼梯。走到5楼时停下来,没有继续走上去,脚还踩在楼梯上。 "有人在吗?"我用了个最俗的方式打招呼。 有一个人从一间房里出来,我一看是奴。 "奴。"我高兴地向他打招呼。 "进来吧。"奴淡淡地回应著我。 我抬脚踏上5楼,跟著奴进了房间。 一进入房间,就见到原本放床的地方摆著一张躺椅,一个长发男人正斜靠在这张躺椅上,他如瀑的黑发已经垂到地上了。见我进来,他只是抬了抬眼,这男人有一双狭长的眼睛,却不妖媚,但也不冷酷,而是淡然。 淡然?我在心里嗤笑,果然外表是最大的谎言。 魑抬了眼後,就没什麽後续动作。他不说话,我也呆站在那。而一旁的奴,则靠在墙上,不知在想什麽? 在我以为我要由我来打破僵局时,魑开口了,"刚才不想讲话。" 我相信我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白痴,张大著嘴,眼睛也鼓得圆圆的。我在那猜测著,他可能在想怎麽对付我,结果只是因为他刚刚不想说话。 讪讪一笑,"没事。" "哦。"他坐了起来。修长的身子清傲的气势在那躺椅上,丝毫未减半分。 这个男人身上看不出也闻不出任何杀戮的气息,因为他看上去很淡然。 "你过来。"他朝我招招手。 走到他身边,我正要开口,手却被他扣住了。我收回刚才的话,这个男人是沉睡的狮子,随时都可能醒过来咬你一口。 "你从哪里来的?"他一开口,就让我呆愣在原地。 冷汗很快就侵上我的後背,"跟大家一样。"我的声音还算冷静,就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了。 "是吗?"他放开我的手,我手腕上的紫色指印很快就尽入我的眼底。 把手藏到身後,身子也跟著後退。 "我还没打算杀你。"见我的害怕样子,他淡淡地道句。 还没打算?就是说以後有可能杀我了。我退得更後了,只到身体被挡住,回头看是奴。 "你站得这麽远,怎麽跟魑讲话?"奴推著我往前走。 "奴。"我哀求著他,别让我跟魑靠得那麽近,我怕他啊。 奴仿佛没看到我眼里的哀求,继续推著我来到魑跟前。 这回魑伸出手,在我的喉咙处摩挲了一阵,"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难道这个魑知道我的秘密,不可能!除非蓝虞告诉他,但我不认为蓝虞会告诉他。 想到这,我硬扯出一朵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大家一样。" "真的?"他的表情依旧淡然,未见丝毫变化。 我重重地点头。 "你可不能骗我。"魑忽然倾身,他那张绝美的脸一下靠近我。呼吸一窒,这个男人长得太漂亮了,简直是要把人的呼吸全部夺去。 我不自在地别过头,不看他的脸,"嗯,我不骗你。"回答的口气有点呆愣。 "累了。"像刚才忽然凑近我,现在他一下就重新躺到躺椅上。我看过去,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那卷翘的睫毛也安静下来。 奴一声不吭把我带出了房间。 一到房外,我长吁一口气,"奴,有男人可以长得这麽美吗?比女人还要漂亮,却一点都不女气。很像,很像、、、" "像神。"奴接过我的话,声音里没有往日的活泼,眼神也无往日的精神。想起奴很怕这个男人,我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跟在一个害怕的人身边,奴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奴说魑像神,是像魔吧。 "你以後就住在这里了。"奴带我去四楼,进了4。 "住这里?他不是、、、你不是、、、"我口吃地问著奴。 "现在谁都知道你是非性奴了,你以为你还能住到外面去吗?" 我愣住,奴说得没错,先生把我的後路切断了,现在我只有攀附在别人身上才能活下去,而这个人是魑吗?我不敢肯定。他看起来是为了知道我是怎麽进来的,才把我叫到这来。也就是说我并非受他庇护,而是受他囚禁。 如果不说出实话,他会一直关著我吧。但我要是告诉他事实,他就会杀了我,因为他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了。 "你就住在这里,要乖点。"奴丢下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 要我别想反抗是吗? 【第八十八章】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没见到魑,连奴都没见到。到了第三天早上,奴进来叫我,说是魑想见我。我再次走进当日进去的那间屋子,魑这次没躺在躺椅上,而是半侧著身子靠向窗外。 那是一个寂寞的灵魂,黯淡。 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一句话都不说。 他的脸依旧看著窗外,"想好了吗?" 知道他的意思,但我装傻,"想什麽?"口气还是那种特别疑惑的语调。 他也不拆穿我,把那天的问题又说一遍。 "跟大家一样。"我的回答跟那天的一样。 "那你知道大家怎麽进来的吗?" 那些性奴怎麽进来的?我当然不知道,"就那样了,说了也只伤感。" 没想到他听了这句话,嘴角竟往上扬起,"伤感,真有意思。"他转过身子,往躺椅走去,但没坐上躺椅只是站在一旁。 我不知怎麽接下他的话,只能也走到他身边,等他的下句话。 "你!"我呆楞住。 因为眼前这个传言杀戮成性的男人,竟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他那洁白无暇的身体。修长的身子就这样立在我的眼前,那是一副集合柔软和刚硬的身体,两个完全相反的特质在这个男人身上竟可以完全被体现出来,却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异样,相反还觉得美丽非凡。 他脱完衣服後,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然後问我,"看清楚了吗?" 我已经被惊住了,嘴里也不知应著什麽。只到奴走到我面前,摇晃起我的身子,我才回过神来。 脸一红,我赶紧低下头,竟然盯著一个同性的身体失神了。 "看清楚了没?"魑又问了我一遍。 我忙不迭时地点头,"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我这边还在不停地说著看清楚了,他那边一手摸上我的脑袋,"呵呵。" 他在笑!这下我马上就抬起头了,入眼看见他正在穿衣服。 他穿好衣服便躺进躺椅,"我不是性奴。" "啊?"我嘴巴大张。虽然有怀疑过他的身份,但他这样诚实地对我说,我不惊讶都难。 "你刚才不是看清楚我的身体了吗?"他的眉眼尾有些抬起,但不是很清晰。 我脸又红了,想起自己刚才的丢脸。 不过,他叫我看他的身体,不会是要用事实告诉我他身上没有性奴标记,告诉我他不是性奴吧。这个方法,也太刺激了吧。 我的脸持续红著,"知道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来了吧。" 他的意思是说,我跟他是同类吗?但我还是不敢说出,这事除了张叔,我只告诉育。育才是我的同伴,这个魑,我根本就不了解他,又怎麽敢告诉他。 见我闭著嘴一句话都不说,他嘴角微微上扬,"嘴巴很牢固吗?跟奴有得拼了。" 我转头看奴,他已经靠在墙壁上了。对於我的探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在那发呆。 "你下去吧。"他挥挥手,眼睛跟著闭上。 我巴不得早点走,对他说声我走了,飞似地离开了。这房间太压抑了,魑虽然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但他那种好象把我当成一只老鼠在手中把玩的感觉更让我觉得难受,因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只是他为什麽不用暴力让我开口呢?对这一点我始终迷惑著。 "魑这几天的心情很好。"到了我的房间,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说了这麽一句让我摸不著头脑的话。 "好日子不是天天都有的。"奴又道。 心一惊,"他会对我用刑。" "用刑?"奴低头笑起来,笑声从他的胸前传出,"可能吧。"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更让我不安。我想问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奴已经离开了,留下我一人对著空荡荡的房间。 在这样下去,会闷死吧,我自嘲地噙起嘴角。要是我不说出让魑满意的答案他是不是会这样一直囚禁我。 应该不是吧,如果我一直没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他会把我杀了吧。 这样想著,我觉得这个地方未必比外面安全几分。魑对我的态度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何时会让我粉身碎骨都不知道,我决定今晚逃跑。目标是这个性奴集中营的西面。 【第八十九章】 悄悄地走到楼道,回头看了眼关上的门,我扬起的嘴角只能是苦笑。哪曾想到,不过几天我又重新走上偷偷摸摸的路。小心翼翼地走到楼下,抬头望向毫无光亮的10栋,"永不再见。"我的口型在这个夜晚不曾落下印记。 身子微微前倾,後退弯曲,我跑出了这个能否称为噩梦的地方。 沿著记忆中的路线,我很快就穿过那个草坪,接著就进入树林。靠在一棵树下,我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跑得太急,身上都出汗了。 把眼睛闭上,大概一分钟後我重新睁开,原本漆黑的树林,变得清晰些了。刚刚跑过的草坪,那上方毕竟没有遮蔽物,没有影响到视力,但进到树林里,上方都是枝叶压著,眼睛一下没适应过来,只觉得整个人进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 现在我的眼睛稍稍能看见前面的路了,等我更往里面走时,已经完全能看见了。不过毕竟是晚上,自是不可能像白天那样清晰,不过能不让我当个睁眼瞎就可以了。 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我才走出这个树林。入眼的就是建筑物,我一直以为里面的建筑物跟外面的都一样,但现在我看到的完全颠覆了我的猜测。 性奴集中营,也会有这麽漂亮的地方吗?虽然此时只有昏暗的月色点缀,但仍能看出,这里面的建筑物有多漂亮。 首先离树林最靠近的地方,是一座中国少数民族的建筑,那房子只有三层,看上去面积不是很大,但很雅致。那屋顶是三角形的,有点类似寺庙的屋顶,不过它不是红色,而是灰色。直立下来的墙壁跟屋顶是同色系的。安静,威严的感觉尽逼人心。 我快跑上前,跑进这个漂亮的地方。到了里面,才发现里面的空间更大,望眼过去,倒像是个别墅区,一点集中营的气息都没有。除了在最前面的那座中国式的建筑,里面的房子,有日式民居型的,还有西方建筑,而他们的排列方式也非常巧妙。因为这麽多种类型的建筑都排在一块,给人感觉就会不伦不类,反而失去房子原先的美感。但里面每栋房子跟他周围的房子都有著过度型的相似点,这就避开了这个建筑群的劣势。 "哦,有客人来了啊。"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我抬头看,一个男孩斜依著窗台。这时候是後半夜,本因看不清这个人的具体年纪,但他的声音带著发育期少年特有的沙哑。所以我判断他是少年,而且年纪还比我还小。 "想住到这里?" 男孩的声音带著探问,我点点头,同时让自己的双腿打直。虽然已经抱著被发现的心理准备了,但这男孩这样冷不防出现,还是让我的双腿打颤起来。 "呆不下去了?"男孩又问。 "也许吧。"我没有说实话,直觉告诉我不能跟他说我在外面呆不下去了。这里应该不欢迎弱者吧。 "我陪你玩玩吧,反正也很无聊。"男孩说完就离开了窗台,一会他从楼里走出来。 走到近处一看,果然是个男孩,大概15、16岁的样子,跟奴的年纪差不多。 "我叫阳。"男孩很爱笑,那洁白的牙齿时不时地闪耀著。 "我叫伶。" "你就是伶啊。"男孩好象知道我,眼睛饶有兴趣地在我身上上下瞟著。"你跟虞很出名呢,大家都知道你们。"男孩笑得很天真,眼睛倒不是很大,整个人看上去,倒有点邻家弟弟的味道。 当然,我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你有见到虞?" "对啊,他长得很漂亮,比咱俩都漂亮。" 他见到虞,就是说虞没死。这下我的心情激动起来,"他在哪,告诉我好吗?" "你只要能住在这里,就能见到虞。" 是说虞就在这里,还是说只要我能够住在这里,我就有了权利。"怎样才能住在这里?"既然他这麽"热心",那应该不介意我多问一些吧。 "你想住就住啊。"他笑著答道,"当然要是其他人看你不顺眼,不让你住的话。我就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阳的後半句明显是在说谎,我当然没有傻傻地上前拆穿,"那你刚才说陪我玩,是玩什麽?"我边问他,身体也後退一步。 "你的警惕心真高,不过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他笑笑,"但我现在不想陪你玩了,我要上去睡觉了。"阳说完就上楼了,留下我一个人傻傻地呆在那。我都做好跟他打架的准备了,想不到他竟然什麽都不做,就这样放过我了。会有这样便宜的事吗? 我在原地呆了一会继续往前走,想找到一个地方睡觉,不知道这里的房子是不是跟外面的一样,有很多空房。 但走一会就发现这里的房子基本都锁著,这样看越来越觉得这里是个小区,一点都不像性奴集中营。 我走进其中一栋房子,因为这栋房子的门只是虚掩著,并未像其它的房子大门掩得紧紧的。 那扇门还挺重,我用了点力气才推开。随著"噶"的推门声,里面的景象也收入眼底。 那是一个很大的客厅,抬头望上去就能看到天花板。我走了进去,没有人冲出来,心想著这栋房子可能没人住。 上了二楼,还是没人住,我很快就上了三楼,到这里就是顶楼了,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推开其中一间屋子,忽略那些豪华的设备,这只是一间普通的卧室,我接著走进隔壁的屋子。 "真巧。"一个男人躺在床上,正单手支起脑袋望著门这边。 【第九十章】 我的脸煞地发白了,手指颤抖著指向对面,"狂、、、"他怎麽会在这里,他不是住在疯窝吗? "这是我的房子。"他坐起来,本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滑到腰际,露出他精壮的身体。又是一个拥有漂亮身材的男人。 我往後退,正要逃跑,却被他威胁的话吓得赶紧停住。 "不想这麽快死的话,你就跑吧。" 僵硬地转过身子,"为什麽?" "我会杀了你啊。"他的口气很轻松,似乎不是在谈论著生与死的问题。 "为什麽?"我继续问他。 "记性真差。"他双膝支起,身体也向前倾,神色也越发的轻松了。 玩具。我很快就意识到他的意思,"为什麽一定要我?" "我是无所谓了,只是痴想要你。" "你跟痴什麽关系?"我直接问他,在这个地方,每个人之间除了利用被利用,还会有什麽真情吗? "你不觉得这里很无聊吗?"他望著我,指指自己的脑袋"痴想出来的东西很好玩。" 这个男人!我恨恨地握住拳头,如若不是处於如此的下风,我绝对会冲上去,恨恨揍他一顿。我是痴的玩具,那痴是他的玩具,他想说的是这个吗?无耻的男人。 "你随便找间卧室睡吧,明天我起来时带你去疯窝,痴应该会很高兴看到你的。" "不怕我逃走吗?我可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概念。" "对啊。"他一拍脑袋,"你跟其他人不一样哦,那你就在这里呆著吧。"他的眼神里有丝阴狠闪过。 我在门边坐下,眼睛也很快就闭上了。这一局我赢了,这个自以为一切事尽在他手中掌握的男人为我妥协很不甘心吧。 我睡到中午才起来,反正狂说了要把我送给痴,那我的安全是可以得到保障的。 睁开眼时,狂已经不在房里了。我记著他昨晚的话,不敢出去。一直等到他出现。 "要走了。"他头发湿漉漉的,看来是刚洗完澡 我看著他走到衣柜拿了件衣服穿上,那发丝还滴著水,刚穿上去的衣服很快就湿了,他也没去管,就这样湿漉漉地带我下楼。 一出楼,就看到昨晚见到的阳,正坐在一棵树上。 "狂,这麽快带他去疯窝啊,我还没玩呢。"阳在树上笑嘻嘻地说道。 "要不你也过去,人多点,玩起来更有意思。"狂抬头望向阳。 "我才不要去,那里竟是疯子跟死人,也就你跟痴能呆得下去。"阳连连摆手。 "那是你不会享受。" 我观察著周围,不远处有个人,再过去就看不见了。阳跟狂的谈话声,他应该能听见,怎麽不过来。我看了下眼前唠嗑的两人,单从气氛上来讲,这里还真不像性奴集中营。 "走了。"狂跟阳聊完了。 我跟上他,回头又望了眼阳,他已经跳下树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要去窜门子。奇怪的人。 "他还真悠閒。"我对狂说道。 "我们不也是。"狂没有回头,声音从前面传到我耳里时,已经变调了。 出了草坪,就直面向宿舍楼,一些性奴看见我跟狂在一块,一个个惊慌失措地跑开。 狂摸摸鼻子,"这些人不会把我认成痴了吧,我可是很乖的。" 对著他後背来个踢腿的动作,这男人还真不害臊。 不过,有个奇怪的地方,狂似乎并不在意别人看见他。而且刚才跑开的性奴中,有几个只是跟著别人跑,根本就不知道狂是谁。 "你经常出现在他们面前吗?" "没有吧。" 从草坪这到疯窝有一段距离,我跟在狂後面走了大概7、8分钟才到疯窝。一进疯窝,那阴沉死亡的气息就吸入心肺,我很想转身逃跑,双脚却是紧紧跟在狂身後。这个男人看上去很好讲话,但威胁人时丝毫不含糊,就比如昨晚的事。而且他带我来疯窝的原因,更是说明了此人的危险。这个男人,也不过是把人命当游戏的家伙。 越深入疯窝,越能感受到这里的恐怖气愤。我的牙齿有些打颤了,完全没有在外面时的冷静。 "啊!"不小心抬头,就见到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在伸缩著舌头。那舌头红豔豔的,在他那张同样红豔的嘴里伸进伸出。 我赶紧低头,再也不敢把头抬起来了,眼睛更不敢乱瞄了。虽然知道低著头,脑子里更会去想我经过的地方有没有恐怖的东西,但总觉得眼睛没看到,就不会那麽恐怖了。 "到了。"头一直低著,脑子里也在胡乱猜测著,我一时没注意整个人摔到已经停下脚步的狂身上。 摸摸自己被撞疼的鼻子,我从狂後背探出头来。 "痴、、、痴、、、、"他的眼神为什麽会有嫉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