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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27)

于选择了正确的「靠山」,其实他不知道,张维山恰恰也看中了阮家元的

    才能,包括故意让阮家元秘密带走云雁荷和糜一凡,其实就是收买阮家元的人心。

    实际上张维山在坤沙面前丝毫没有提起此事,坤沙等人至今以为云雁荷和糜一凡

    是担心张丽琴离开后无所依靠而自行离开。

    宽敞的货船下层的几个货舱被秘密地隔开和装修过,变成了可以住人和藏匿

    武器与毒品的小房间,其中的一个房间里,阮家元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李

    志同展示著一个瓶子。

    「志同,知道我刚才让人给那两个中国sao货注射的是什么吗?」

    阮家元所说的「中国sao货」,当然就是被他们禁锢的云雁荷和糜一凡。

    「海洛因?」身为毒枭的一份子,李志同自然地想到了这个东西。

    「哈哈,还没到用海洛因的时候!没那么简单!」阮家元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是我仅存的几盒空孕剂了,注射一段时间后可以让rufang逐渐变大,而且

    身体也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兴奋难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给

    那个贱货注射这玩意!」阮家元狞笑著,对于两个中国女兵的失而复得带来的强

    烈报复感,使他胸中充满邪恶的快感。

    「阮哥,这两个女人已经在你手上了,你随时都可以干她们……」一个手下

    忍不住插嘴道。

    「你们懂什么?只是干她们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了!这两年来,他们仗着张

    丽琴,对我强硬无礼,浑然忘记了当年怎么喝我的尿的!我不仅要狠狠cao她,还

    要把她们养起来做我们的性奴隶!我要把那个贱人变成一个最下贱yin荡、看到男

    人的roubang就会兴奋得浑身发抖的母狗!」阮家元兴奋得身体都开始发抖。

    正说著,一个手下走了进来:「阮哥,我已经给那两个贱货注射完了。」

    「哦?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云雁荷在另一艘船上,我们船上是糜一凡,她还昏迷著呢,刚才她满口脏

    话骂人,弟兄们教训了她一顿。」

    「去用水把她泼醒!」阮家元说著,也带著李志同等人走出了房间。

    一阵冷水猛地当头倾下的冰凉感觉,使糜一凡苏醒了过来。冷水顺著她的脸

    上流下来,使女兵一时还睁不开眼睛。糜一凡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却发现

    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挣扎了几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

    捆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当糜一凡终于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时,立刻发出一声

    短促惊恐的尖叫!

    糜一凡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捆绑在了一张宽大的

    椅子上:她的双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后面用绳子紧紧捆住;两条皮带分别在她赤裸

    著的双乳上下,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著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著的双腿被

    分别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绳子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捆在扶手上,她的两个

    脚踝也分别被绳子捆著,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双腿完全不能动弹!

    更令女兵感到羞愤不已的是,这种姿势使她的大半个屁股悬到了椅子边缘外,从

    她被拉开捆绑在两个扶手上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兵完全赤裸的下身!

    「喜欢说脏话的漂亮女兵,号称是师长的女儿,现在终于醒过来了?」一张

    狞笑著男人面孔出现在糜一凡面前,正是她曾经的恶梦阮家元。

    糜一凡回忆起来了,自己被捕,然后被架上船,然后又被禁锢,她咒骂她们,

    结果被拷打,然后晕了过去。看到自己现在这种悲惨和羞辱的处境,糜一凡立刻

    可以想到,当年那不堪的往事很可能又要重演,可怕的想像使女兵忍不住发出凄

    厉的尖叫!

    「阮家元!我cao你妈的!你想要干什么!!」

    「哈哈哈!就喜欢听你脏话骂人,这么漂亮的姑娘,为啥改不了这习惯,再

    说了,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张狂什么?」阮家元狂笑著,用双手抓住女兵胸前赤

    裸著rufang,粗鲁地抚摸著这两个温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rou团,拨弄著两个嫩红娇

    小的rutou。

    「放开我……哦……你妈屄的放开我啊!」赤裸的双乳被毒贩玩弄著,使糜

    一凡发出羞耻的呻吟,对即将施加到自己身体上的残酷凌辱的恐惧和强烈的羞耻

    感,使女兵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

    「别做梦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现在哪里吗?嘿嘿,现在我们的船要去泰国,

    在泰国,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这个贱人,这一年多不是很狂吗,忘记当年怎

    么被我cao得拉屎拉尿了吗?我要你这个母狗用你的身体来加倍补偿!」阮家元赤

    裸裸地威胁著,双手放肆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女兵赤裸的迷人rou体上

    四处抚摸著,他甚至开始用手指玩弄起糜一凡完全暴露出来的下身那娇嫩的rouxue,

    用手指粗鲁地拨弄著rouxue外那两片肥厚的rou唇。

    「不……不……不要!你们这些变态!」糜一凡发出羞耻而绝望的哀鸣。接

    下来就该遭到这些毒贩的轮jian了吧?想到马上会被无数毒贩用roubang插进自己的身

    体的恶梦将再度重演,糜一凡几乎要恐惧得发疯了。

    「好,咱们的糜姑娘,又成了一个坚贞不屈的女兵,我喜欢!哈哈!你放心,

    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变成一个主动摇摆著屁股求我来cao你的最下贱

    的母狗!」阮家元发现糜一凡美妙成熟的rou体在自己粗鲁的玩弄下毫无反应,rou

    xue里依然是乾燥的,不禁越发兴奋。他的手指顺著糜一凡的双腿之间向下移动,

    找到了女兵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凑roudong。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阮家元招呼著周围围观

    的手下。

    因为糜一凡的双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绑,屁股又悬在椅子边缘,所以

    不仅是她的xiaoxue,就连肛门也清楚地暴露出来!阮家元用手指粗鲁地抚摸和挤压

    使糜一凡感到屁股下面的roudong一阵阵收缩和酸痒,难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

    力扭动著赤裸著的屁股,发出羞耻的呜咽。

    「母狗,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地roubang来干你的屁眼的!」阮家元好像忽

    然才意识到,原来这个女兵的肛门竟然越来越敏感了,这意外的发现使他越发兴

    奋起来。

    阮家元的羞辱使糜一凡一阵颤抖,她此刻简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围的歹

    徒们则爆发出野兽般的狂笑。

    「呼呼,对母狗的身体的检查可以结束了……从现在起,你这个贱人就是属

    于我的性奴隶了,我要想想怎么给你」装饰「一下了!」阮家元坦白和赤裸裸的

    羞辱使糜一凡几乎要发疯了!母狗、性奴隶!这些恐惧的字眼使女兵忍不住大声

    尖叫起来!

    「不!不!我cao你妈的阮家元!你们这些臭jiba不怕搞烂自己的屁眼!你、

    你这个卑鄙的杂种……臭jiba卵蛋!」糜一凡声嘶力竭地尖叫,挣扎!可是被赤

    身裸体地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绑起来的处境,使女兵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真他妈难以相信这些脏话能从她这个漂亮姑娘

    嘴里说出来!」阮家元狞笑著,从一个手下那里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接著在

    手下的帮助下捏开糜一凡的嘴巴,把钳口球塞进去,然后把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牢!

    钳口球塞进嘴里,糜一凡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从

    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间,在以前曾经被他们抓住和残酷jianyin凌辱的可怕回忆

    浮现在糜一凡的意识里,可怕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使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晕

    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性奴隶的样子!」阮家元狞笑著,

    在捆绑女兵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抚摸著糜一凡凄惨地裸露著的迷人rouxue和因为

    被冷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

    糜一凡看到一个歹徒给阮家元送来剃刀和剃须液,接著是大量的剃须液被搓

    成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她羞耻地扭动著赤裸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

    哀号。

    冰凉的剃刀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在女兵赤裸著的下身游动,那种锋利的剃刀接

    触身体带来的战栗感和即将被剃光阴毛的耻辱,使糜一凡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

    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仔细地完全剃去糜一凡下身的耻毛,然后用冷水清洗乾净,接著站了

    起来。现在女兵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乾净,完全被剃光了耻

    毛之后,暗红迷人的rouxue和丰润的耻丘彻底暴露出来,甚至连rouxue口那粒娇小紫

    红的阴蒂都隐隐可见!

    被自己的死敌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阮家元刚才赤裸裸的威胁

    和羞辱,即将被毒贩残酷轮jian的想像,已经使糜一凡坚强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

    她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著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糜一凡马上就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惊恐和

    疼痛使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阮家元手上正拿著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

    前端坚硬冰凉的玻璃嘴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女兵屁股后面的那个roudong里!

    「呜!呜!不……呜呜……」糜一凡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

    冰凉的液体猛烈地顺著自己的屁眼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阮家元狞笑著,把大量混合了

    麻药的浣肠液注射进悲惨的女兵的屁股里,他足足向糜一凡的肛门里注射了两升

    的浣肠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糜一凡赤裸著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

    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歹徒目光注视下被赤身裸体地捆

    绑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难以克制的排泄

    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糜一凡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悬在椅子边缘外的

    雪白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更使糜一凡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

    液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她开始渐渐感觉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启齿的

    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糜一凡

    甚至感觉自己被赤裸捆绑的rou体都开始燥热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混乱和崩溃,被

    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柔弱的哀号。

    阮家元看出被残酷虐待的女兵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他

    找来绳子,把糜一凡的头发扎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她双手的绳子

    上,使女兵的头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糜一凡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

    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贱的屁股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著了,哈哈!」阮家元

    羞辱著被复杂的感觉折磨著的女兵。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糜一凡因为被灌

    进大量浣肠液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女兵彻底暴露在

    毒贩眼前的那个浅褐色的roudong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液猛地

    喷溅出来!

    看到女兵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阮家元

    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糜一凡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

    屁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著,一股又一股带著恶臭的褐色浊液从她的屁眼里喷

    射出来!

    等到糜一凡丰满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阮家元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觉捆绑她

    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乾净女兵因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秽。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阮家元盯著糜一凡。

    糜一凡已经羞愧得满脸涨红,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只

    是闭著眼睛低声抽泣著,羞耻地努力摇头。

    不知为什么,糜一凡此刻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如此残酷的羞

    辱虐待下,慢慢出现变化!一种令她难以启齿的快感在渐渐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

    的屁眼周围涌起,甚至前面的xiaoxue也渐渐变热不安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真的又变回那个坚贞不屈的女兵了,原来还是那个喜欢被

    虐待屁眼的sao货!你们看,这个婊子连rutou都挺起来了!」阮家元也发现了糜一

    凡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看到女兵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rou体开始微微颤抖蠕动,

    丰满高耸的rufang上面的两个娇小的rutou居然也渐渐膨胀挺立起来!

    糜一凡开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体在如此残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现的变化使

    她感到惊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居

    然是如此的困难!她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

    但是阮家元还不想这么快就占有面前这个美妙迷人的rou体,他要用更残酷的

    手段使糜一凡慢慢崩溃,要把折磨她的过程变得漫长而残酷!

    阮家元示意李志同给他拿来两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闭著眼睛低声抽泣著糜

    一凡忽然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略微有些湿润的rouxue,她惊

    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阮家元已经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插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

    xiaoxue!

    糜一凡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觉又一根同样粗大的电动假阳具野蛮

    地撑开自己屁股后面刚刚遭到浣肠的roudong,接著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面!

    前后两个roudong都被假阳具插进带来的酸涨和摩擦感,使糜一凡立刻含糊而大声地

    哀号起来!

    「哈哈,一凡姑娘怎么了?对你这个性奴隶的调教,这才是刚刚开始!」阮

    家元狂笑著,把插进糜一凡rouxue和屁眼里的假阳具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双腿和屁股

    上,然后按动了电动假阳具的开关。立刻,插进女兵前后两个roudong里的粗大乌黑

    的假阳具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呜、呜……啊……」rouxue和肛门中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摩擦使

    糜一凡立刻不断地呜咽悲鸣起来,她暴露在众多毒贩视线之下的赤裸雪白的rou体

    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雪白浑圆的屁股也开始随著电动假阳具的节奏凄惨地

    扭动著,样子无比狼狈和悲惨。

    「再给你这母狗来点更刺激的吧!」阮家元拿来两个细绳子,然后动作熟练

    地捏起糜一凡双乳上已经渐渐充血肿胀起来的rutou,把两个rutou分别从根部捆扎

    起来,接著把两个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插进她xiaoxue里不断震动著的假阳具上固定住!

    女兵胸前赤裸著的丰满浑圆的双乳立刻被绳子拉得坠了下来,同时两个充血

    挺立的rutou更是被残酷地拉长起来!双乳传来的疼痛使糜一凡忍不住发出尖锐的

    哀号,而被两根按摩棒插入蹂躏著的rouxue和肛门,却感到一阵阵令她羞辱不堪的

    强烈快感,加上被以难堪的姿势赤身裸体地捆绑的羞耻,使糜一凡的意识渐渐陷

    入了混乱之中!

    「呜……呜、呜!……啊……呜……」糜一凡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呜咽

    和哀鸣,被张开双腿暴露下体捆绑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rou体有节奏地扭动抽搐

    著,显得既悲惨又yin荡!

    阮家元和手下们则带著欣赏和满足的狞笑,眼看著这个悲惨无助的女兵在rou

    体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发出阵阵野兽般的狞笑……

    ——————————

    一清早,阮家元刚起来,就直向另一艘船跨了过去。他身上只有背心和短裤,

    并没有再穿其他的。这是因为他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多穿什么了。随着情况的

    发展,也许少穿些还会更方便。

    阮家元走到了货仓下面,他的手下早已将货仓布置成了一个刑房。刑房正中

    放着一张大床,曾经的军中格斗之花,黑蝴蝶的副队长云雁荷,同样也是毒枭女

    儿张丽琴的得力助手,一切都不存在了,此刻已裸着上身,被绳索捆绑在这张床

    上。

    年轻的女兵手脚张开呈一个「大」字型,雪白的手腕和纤细的脚踝上都缠着

    绳索,将武艺高强的她绑得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女兵的下身仍然穿着军

    裤,上身依旧仅存松垮的半截背心胸衣,袒露着令男人兴奋的玉体的各个部位,

    半裸着酥胸,给人带来了冰清玉洁之中透出极度性感的视觉效应。

    房间内站着七八个歹徒,他们昨天已经对云雁荷做了拷打,以打击她的气焰。

    此时,他们yin邪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注视着云雁荷赤裸着的雪白的上身和秀美的

    玉足,但没有阮家元的命令,众人纵然满腔yuhuo,也不敢上前动手。

    虽然女兵的玉体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之下,但对自己命运已经有所预感的云

    雁荷却似乎已经平静,清秀的脸庞上只有刚毅的表情,而没有显出羞耻的神色,

    只是嘴角处流淌的鲜血,显然先前的拷打并不好受。

    看到阮家元走进了刑房,一个歹徒汇报道:「阮哥,我们刚才教训了她!」

    阮家元冷笑道:「云队长,没想到你还是没有觉悟?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奴

    隶,让你舒服了一年多,现在又开始硬朗了?看来对自己忍受我们折磨的能力颇

    为自信了?」

    .

    云雁荷冷声说道:「阮家元,你这个混蛋。我真的后悔,为什么没有在过去

    的一年中杀了你,我真后悔,我真后悔……」

    阮家元一声冷笑,然后瞬间解开了她的腰带,松开了她的裤腰。随后,他接

    过手下递来的一把刀,割破了云雁荷长裤的裤管,将长裤从她的双腿上撕扯了下

    来。被剥去长裤后,女兵的身体已近乎于全裸。虽然窄小的内裤包裹住了下身最

    紧要的部位,但两条修长的玉腿袒露在了众人的眼中。她的大腿曲线柔和,一道

    优美的弧线由膝关节处向小腿划出,直收向纤细的脚踝,腿上的肌肤和上身一样

    晶莹如雪。

    「看来云队长一直不觉悟,昨天的药还不能停啊。」阮家元眼看年轻的女兵

    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一挥手,只见一名手下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拿起了一个注

    射器,先后从三个药瓶中将药剂吸入了注射筒中。随即注射器就被递到了阮家元

    的手上。被擒的女兵灵秀的双眼中闪过了恐惧的神色,被捆绑住的身体不断地扭

    动挣扎起来,但眼看着针尖不断地接近自己的手臂,却丝毫无法摆脱即将到来的

    厄运。她知道,这一定是当年折磨她的空孕剂!

    「住手!不要……」

    圆润的肩头被死死地按住,注射器没入了雪白的手臂之中。随着阮家元拇指

    的推进,无色的液体渐渐注入女俘虏的体内。即使是云雁荷这样的精锐女兵,此

    时双目中也充满了恐惧,惊呼起来。

    原本满满的注射筒中的液体很快被注入了云雁荷的体内。阮家元拔出了注射

    器,满脸yin笑地注视着这个被捆绑着的女兵。看到男人的表情,云雁荷那清秀的

    脸庞上不禁显现出了慌张的神色。

    「云队长,我想说,你和糜姑娘不大一样,所以我在空孕剂里,还给你加了

    一些你不大习惯的东西,不过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就像你的战友,罗妙竹一样

    ……」

    天啊!难道他不仅注射了春药让自己变成yin娃,还要让自己变成对毒品依赖

    的奴隶?!云雁荷的恐惧感开始增强。大多数人在上瘾之后,会完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