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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慢了抽插的节奏,要已经半高潮的菲妮克丝爬起来,调过头去。 非妮克丝把姿势趴好,手肘支撑在床上,丰满的屁股翘起来,围裙被掀在腰 上,双脚微微张开。 看了这个模样,我反而不急着马上提枪上阵了,先爱抚了一下她的臀部,还 有纤细的腰、裸背的肌肤,然后一边用手把玩她的豪乳,一边用嘴舔她yin水泛滥 的花房,菲妮克丝立刻发出苦闷的哼声。 「进来!」菲妮克丝娇喘的说,同时还抓着我的手,往她的巨乳挤压。 我马上懂她的意思,趴在她后面,双手握住柳腰,摆好姿势后,再度将rou茎 插进去抽送,我从后面看着这具发情的女体,这种rou贴rou的背后交姿势,似乎带 给她极大的快感。 「喂,你主动勾引我,是不是想要我抱你,想要我干你?」 「嗯……对……想……」 「每次我抱你的时候,你都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好兴奋?」 「对……嗯……很兴奋……很想要你……」 「我要出来了,可以吗?」 「嗯……好……」 我像抓狂了一样拼命用力去撞击菲妮克丝的屁股,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最后奋力一顶,好像要把rou茎连同rou囊塞进她花谷里一般。 在小恶魔的娇哼声中,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浓密的精浆喷射而出,抖了好几 次,好像永远射不完似的。 菲妮克丝只是紧紧地搂抱着我,好像一松开手就会永远见不到面似的,用双 手环抱住我的背,就连一双玉腿都紧缠在我的腰上。 「……帅哥哥,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聪明的女人,往往都是利用云消雨散的那一刻说话,那时是男人意志最不清 醒的时刻,不过因为我吃过太多的亏,所以一听到这样的开头,就有了警戒心。 「什么事?如果是煞风景的事,就以后再说了,别破坏今天的好气氛嘛。」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点职务调动,还有生涯规划上的问题而 已。」 菲妮克丝捧着我的下巴,轻声道:「我快要调职了,做完你这件工作以后, 恐怕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你说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在我心头投下一颗炸雷,我忽然省悟,菲妮克丝今天出 现很可能就是为了要来说这一句话,而整件事情更没有她所说的那么简单,因为 尽管她的语气听来平和,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另一种情感。 那种眼神……非常地哀伤,甚至说得上是凄然欲绝。 这个……是某种诈术吗? 我有一瞬间的疑惑,但想到这一顿家常饭,还有菲妮克丝穿着围裙做饭的样 子,我忽然觉得……我没有办法怀疑这个女人。 跟着,菲妮克丝吻了上来,在肢体交缠的这一刻,我们激烈热吻,彷佛这一 吻将直到天长地久。 第3卷 第3章 在商言商以物换物 我读过的恶魔学书籍中,记载在册恶魔种类多如天上繁星,真是多不胜数, 基本上,恶魔是一种在本质上超越人类的先进生命,不但躯体强健,还具有多种 特殊异能,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受到限制,在人间界无法自由活动,这边恐怕早就 被魔族给占领了。 菲妮克丝每次出现都是在我梦中,或是直接让我产生某种幻觉,依照恶魔学 中的分类,她应该是属于某种梦魔,影响人们的脑部、cao纵人们的梦境,只要本 身的精神力够强,在她所创造的世界里,她几乎是无所不能。 与菲妮克丝在梦中会面,这种事情我已经习惯了,这次会面我预期她会对我 说些什么,按照往例,通常都不会是好事,所以我一直在小心戒备,不敢大意, 生怕突然被扔个大炸弹下来,手足无措。 不过,这颗大炸弹我最后还是硬吞了,菲妮克丝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实在太 具有震撼性。 「……做完你这件工作以后,恐怕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本来,这似乎是再理所当然也不过的事,我只剩下最后一个愿望可以许,当 这个愿望也结束,被取走灵魂的我就要没命,菲妮克丝结束我这件工作,大家以 后当然是没机会碰面了。 然而,从这个小恶魔的语气与眼神中,我觉得事情好像不是这样,她眼神中 所流流露的哀伤,暗示着一种永诀,而且这份别离不是因为我,是因为她自己的 问题。 说到底,我真正害怕的不是离别,而是菲妮克丝眼中的那份伤心,我不晓得 她为何那么难过,当下的反应,就是想要她别这么伤心。 我想问理由,但菲妮克丝抢先一步吻住了我。这个吻看似热情,可是我却能 明白吻中所蕴含的讯息,菲妮克丝不想回答我的问题,而且还马上要消失,所以 才这么堵住我的嘴。 这一场木屋午餐、围裙丽人的温暖美梦,很可能就是诀别信号,给我一个最 后的美好回忆。若是此事属实,那么我必须把握最后机会,因为要是我就这么与 菲妮克丝分别,很可能再也没有见到她的机会了。 为了这份恐惧,我努力地结束这一吻,想要分开,但另一方面却紧抱住菲妮 克丝,生怕她就这么溜走,而熟知我作风的菲妮克丝,则是做着与我相反的事。 时机稍纵即逝,最后我还是那个输家,当我开始意识模糊,眼前景象慢慢化 成一团白光,我努力瞪视着菲妮克丝美丽的眼睛,竭力想问着她:为什么? 疑问没有答案,菲妮克丝消失了,整个世界也归还虚无,当我又是心急,又 是扼腕,脑里却忽然冒起一个念头。 菲妮克丝每次让我做梦,我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倒楣的时候甚至会做出一些 不雅动作,这一次不晓得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醒来? 只希望……不会是一个太糟糕的情形吧…… 「呜……我……我怎么了……」 眼前的一片空白阴沉下来,开始有了色彩,我回到了现实世界,清醒了过来, 所感觉到的个东西,就是我正搂抱着某个人,抱得很紧,彷佛一放手就会永 远失去这个人。 这实在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 在梦里,我抱着菲妮克丝,与她的亲密接触像是一首情诗般动人,但在现实 世界,我抱着的这个人,不仅不是个美人,更百分百不是女人。 一个男人紧紧抱着另一个男人,无论双方的相貌如何,都说不上是一件赏心 悦目的事,而我抱他抱得如此之紧,更是紧到让我自己都恶心起来。除此之外, 这人的手里好像有一把刀,在我苏醒过来之前,他正拿着这把刀在床边削水果。 我虽然很讨人厌,但会来探我病的人也是不少,在这些人里头,有可能会为 我削水果的人……嗯,其实真是可以不用猜了,这根本就是不良中年的招牌动作 之一。 每次与菲妮克丝作yin梦,醒来有很大可能都是碰到不良中年,对他所做的不 雅动作真是数也数不清,让我连杀人灭口的兴趣都没了。 不过,这次比较糟糕的一点是,在这个房间里的人,似乎不是只有我与茅延 安,在我紧抱茅延安的同时,耳边忽然听到一声巨响,那是某个人因太过震惊, 飞快踉跄后退,重重撞在墙板上的声音。 「……仆、仆街……」 如果说这次的失态能有什么收获,我想大概就是这个了,那个狡诈如老狐、 阴狠更胜蛇蝎的大变态,海商王白拉登,这时居然面如土色,跌撞在墙上,目瞪 口呆地看着我们。 「你、你们两个人……居然是这种关系!难怪你拼死也要救活他……也难怪 ……你一醒来就死命紧搂着他……差点就吻上去了……他妈的,你们真是太变态 了……这单生意早知道就不做了……」 能够让伟大的海商王阁下面如土色,这不只是收获,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成就 了,我相信没有多少人见过他这种表情,要是我走出去对外头的人说,应该会很 被夸耀吧。然而,当一堆人听到异样声响,紧急破门而入时,我还是觉得……这 种事情不用夸耀了。 「贤、贤侄……」 「闭嘴吧,大叔,难道我们还不够糗吗?」 「糗是已经够糗了,不过……大叔有一点生理上的问题,和你有关,很急, 需要立刻解决啊。」 「我靠,你什么生理问题和我有关?你在金雀花联邦真的加入那圈子啦?」 面对我的质疑,茅延安看了冲进房的众人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刚刚我一面和侯爷说话,一面削苹果,话说到一半,你突然一下扑 起来把我抱住,抱得还很紧……你有没有觉得胸口被插把刀……很痛?」 「呃……好像没有……真的没有……」 「当然没有,因为……那把刀插在我胸口……」 一句话说完,不良中年两眼翻白,往后一仰便倒了下去,胸口血流如注,一 把水果刀打横嵌切入rou。 不良中年受伤倒地,房内又陷入一片慌乱,不过也有人保持着冷静,慢条斯 理地举手自荐。 「又有人受伤了吗?需不需要治疗啊?」白拉登挥挥手,争取我们的注意, 笑道:「有没有人愿意为了救他而做什么?如果有的话,这边有生意可做喔。」 我被羽虹当胸刺了一刀,心脏受到重创,血流如注,几乎是必死无疑情形, 经过抢救治疗后,身体的状况到底如何呢? 答案是:几乎没剩下什么伤痕。 这种诡异的鸟事,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但却真的发生了。旁人闻讯都赶来 祝贺,说是海商王果真有着通天手段,被他紧急抢救过后,我的身体居然能康复 到这种状况,实在是很不可思议……至于受伤的茅延安躺回床上去,那是更不可 思议的另一回事……衰得不可思议。 「约翰,其实你的伤势用高等回复咒文处理,只要不是当场毙命,事后要治 疗到近乎痊愈的程度并不难。」 白澜熊叹道:「真正的困难关键,就在于不让你当场断气。你知不知道自己 当时的伤势有多严重?心脏都快被切成两半了,在场的所有医疗人员都说你回天 乏术,彻底没救了,我也慌了手脚,最后是茅老师提醒,大家这才想到求助侯爷 ……」 我摸着犹自疼痛的胸口,听着白澜熊的话,隐约觉得这笔买卖不划算。我之 所以获救,最关键的那个理由,是破损心脏的瞬间修补,那是回复咒文所挽救不 了的重伤,也是众人之所以要求救于白拉登的主因。 但我自己很清楚,我被羽虹所重创的心脏,在羽虹发生堕落异变,我体内能 量与之呼应时,已经迅速自愈。这里头到底是牵涉什么魔力原理,那是连我自己 也搞不明白,可是白拉登在这种情况下对我施救,那根本就是顺水推舟,没有帮 上什么实际的大忙,却被众人记了头功,想想实在是很不快。 「妈的,那个jian商……将来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报一箭之仇,和他做生意实 在太不划算了……」 我恨恨地骂道,白澜熊却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带着欣羡的目光看过来。 「兄弟,其实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换作是我,周围还没有那么多人关心 爱护咧。」 「……不懂,此话何解?」 「那时你重伤垂死,大家都束手无策,是茅老师不晓得从哪冒出来,将你一 把抱起,大步走向海商王,请他无论如何都要出手救你。海商王本来还有点犹豫 结果茅老师忽然跪下,我们也跟着他的动作下跪请求,这才让他出手的。」 白澜熊没有用什么太慷慨激昂的辞句,但我把话听在耳中,依稀能够想像当 时的情境,茅延安和一众兽人确实是把自己的尊严豁出去,请白拉登出手帮忙救 命的。 想想我这辈子作恶多端,居然会有男人肯为我去请求别人救命,实在是一件 奇事,也许我该向他们致谢,但想归想,这种事情又觉得做不出来,只好把话带 到另一件让我关心的事。 「老白,羽虹怎么样了?」 「……」 白澜熊没有马上回答,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很喜欢我提的问题,以他的立 场而言,应该是很不赞成我与羽虹继续有纠葛。 「约翰,那个妞对你有重大意义,这个我是知道的,但她现在变成了这样, 甚至还反刺你一刀,如果你还对她存有什么幻想,这太危险,得不偿失啊。」 「你说的事情我晓得,女人……不过就是个女人嘛,能有多危险?再说了, 就算是恩断义绝,也不代表我连她的下落都不能问吧?是死是活总该要有个答案 吧。」 我很坚持地问了,但却没有任何结果,因为白澜熊也不知道羽虹的下落,当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