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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姓什么我记不得了,反正也是乱取的,至于名字……对了,他叫法 米特,就是这个名字!」 第33卷 第2章 梦醒时分恶臭满身 作梦,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件太陌生的事。我不常失眠,通常都睡得很好,尤 其是在一场火辣辣的性交后,很难睡得不好,而作梦则是熟睡的副产品,无论睡 得好或不好,梦境自然产生。 好梦、恶梦,我都有过,里头我最爱的就是春梦。身为yin术魔法的继承人, 我的手腕又好,照理说在女人方面应该再无遗憾,不过人心总有缺憾,这些没法 完成的遗憾在梦中出现,对我就有极大的吸引力,至少,我就曾在梦里帮阿雪开 苞开过几十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作为对白日种种遗憾的投射,我在梦里狠狠破开阿雪 的处女,这是很正常的。不过,有一种情形不属于这理论,当有一束思想波侵入 我脑子,思想波里所附载的画面、声音,就会在我脑中投射,形成类似梦境的存 在。 这种现象通常是魔法中的心电感应,但思想波不一定是来自活人,即便是亡 者,也会有自己的思想波,只不过断断续续,保存不完全而已。思想波对亡者来 说,是他们的记忆,也是最后的灵魂,假若这些思想波与活人有所接触,并且形 成交互干扰,这种看似复杂的灵学现象,有个很简单的称呼,就是‘讬梦’。 我对鬼魂没有好感,更想不到讬梦这种事会发生到我身上来。刚才,无数的 画面与声音飞快掠过,我仿佛作着一场悠久之梦,整个意识与梦境主人结合,聆 听他所听到的东西,感觉他的每一个思想,巨细靡遗。 尽管差劲,但我好歹也是一个魔术师,这场‘讬梦’没开始多久,我就察觉 不对,在睡梦中半清醒了过来,细心观察,想知道这是什么灵体的讬梦。 梦境的主人翁,身份非凡,死白眼的存在我几乎连听都没有听过,只有在古 书你曾过相关资料,并且在黄晶石的记录中有见过只字片语。据说,拥有死 白眼的人,流着冥府皇族的秽血,除了能使用几种冥皇专属,不存在于人间的究 极魔法,更能够开启人间与冥界的通道,换句话说,这也是打开境界通道的一种 方法。(天下乌鸦一般黑,地上坏人一样贼,原来几百年前就有坏人想开境界通 道,这世上坏人想的事情怎么都差不多啊?真是前赴后继……) 我满佩服夏洛堤父亲的胆识与魄力,虽说他的名字不见于史册,但他似乎是 个尝试以人工方法制作特殊血裔的人,如果不是他开了这条路的先端,后世 的伊斯塔也就无法继往开来,那就更不会有阿雪的诞生了。 至于这位安格斯大祭司,把手中王牌藏在东条英夫门下,这肯定会是一次惊 天动地的暗算行动。黑暗世界的争权夺利,从来也不曾停歇过,之前没有,现在 也不可能,但是这些我约略听过的人名,我忽然察觉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拜月邪教、暗之神宫……这些名词的存在,距离现在起码是五百年前,换言 之,这个夏洛堤是五百年前战国时代的人物了。 我最近有和什么五百年前的老古董接触过吗? 无头骑士! 在日前的一战中,我曾经被它的一击给伤着,也许就是那一击的接触,它的 思想波随着魔力传入,这纯粹是一种意外,但是却给了我窥视无头骑士过去的机 会,堪称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因为五百年前的情报实在是很难调查。 而从梦境中所得到的讯息看来,夏洛堤这个人,简单来说……就是走在路上 让我最想痛扁的那种人。这个人冷淡如冰,有非常杰出的本领与自信,在自己所 擅长的范围内,堪称是绝对的精英,所以目光只放在自己要走的道路上,对于路 旁存在的其他事物,连看都不看一眼,这种高傲的精英分子,是我最讨厌的那种 人。 如果夏洛堤当真是无头骑士,那么,最起码它真的实现了志愿,成为大地上 不灭的恐怖传说。 相形之下,那个在夏洛堤记忆中占有重要分量的少年,就显得很平凡,甚至 可以说,在那种特殊环境下,这种‘平凡’堪称是一种异常。我是一个很注意异 常地方的人,没有过多久,我就发现这个平凡的少年很不对劲。 与我脑中的资料相印证,一个不太可能的荒唐答案,在我脑海里浮现。(不 会真的是吧?那两个人……是朋友?这真是太扯了。) 结果最后听到的那一句话,证实了我的猜想,那一瞬间的剧烈震撼,仿佛是 一个恐怖的恶梦,把我吓得差点醒过来。 哦,不,是真的醒来了,眼前的景象朦胧一片,梦中的清晰景象迅速离我远 去,这点令我扼腕非常,因为能够读取无头骑士记忆的宝贵机会,不是想有就能 有,这次一醒来,以后不晓得还能不能有这种机会。(等等,我睡着之前在做什 么呢?呃,那时候我好像是正在强jian白牡丹,干完就昏睡过去了,我现在清醒过 来……嘿嘿,旁边该不会是白牡丹的裸体吧?那正好方便我再搞她一次。) 白牡丹是大美人一个,又是羽霓、羽虹的亲娘,她成熟美艳的rou体,对我有 很大的吸引力,想到能够多干她几次,把精浆注入她自宫里头,日后搞不好再生 出霓虹这样的小美人,这种想像让我兴奋莫名,下身禁不住起了生理反应。 可是……为什么我耳边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呢? 「哇!好恶心啊!」 「师父的下面硬起来了!她在做什么梦啊?裤子变成帐篷了。」 「你们这些小辈,真是大惊小怪,这是我们南蛮最高明的宴会绝技,僵尸复 活!是青春少男的正常生理活动。」 好多人的声音在耳边吵杂,我睁眼一看,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床的 周围全都是人,羽霓、羽虹、阿雪、白澜熊、万兽尊者……全部都围绕在我的身 旁,用很古怪的眼神望着我,视线的焦点……自然是我那怒举的下身。 「你……你们看什么看,全都给我滚出去!」 恼羞成怒,我大发脾气,把房里的人全部赶了出去,只留下万兽尊者与白澜 熊,为我解释到底发生什么事。 根据他们了的说法,我甩开他们独自离开后,没过多久,就听到羽族女战士 叫嚷起来,说是我赤身裸体,失足落水,幸亏发现得早,不然就溺毙了。 「等等……我失足落水?意思是说,我是掉进水塘里?但我记得这里好像没 有水塘啊。」 我的话才说完,白澜熊便在我肩上一拍,想笑又不敢笑似的,尴尬道:「约 翰,你说得对,这里确实没有水塘,所以……她们是在粪坑里发现你的,唉,你 也真是的,不过少少喝了几杯,走的时候还很清醒,怎么上个厕所就上到跌落粪 坑了呢?」 难怪,我隐约觉得身上有股不好闻的气味,原来是跌落到粪坑里头去了。照 理说,我全身应该是臭气熏天,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仅余少许异味,这种事情唯 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阿雪和霓虹帮我洗过一遍身体了。 「那几个小妞把你擦干洗净后,你仍是没有醒过来,大家听到你出事,就全 都赶了过来,结果你好像作起了怪梦,胡言乱语的,搞得大家不晓得该怎么办, 最后你下面突然搭起帐棚,把周围……」 「够了,我勃起这件事正如外公所说,既然我是一个正直青春的青年,那偶 尔睡醒勃起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请千万不要大惊小怪。」 我一番话出口,万兽尊者与白澜熊立刻捧腹大笑,让我一点面子都保留不下 来。明明昏睡前还在干美女的我,会突然现身粪坑,这件事白牡丹绝对脱不了干 系。这个女人也算是够辣的,我不过是强jian了她一回,说来她还有爽到,不算完 全受害者,可是她居然趁我昏睡,把我扔进粪坑里作报答?真是过河拆桥,一点 良心都没有。 真的要是报复我,怎么不直接一刀把我给宰掉算了?想来还是因为霓虹的反 应,让白牡丹心存顾忌,不敢直接干掉我,而且回忆当时的情景,未来还潜伏在 房子里,这小子虽然与我不睦,但还不至于眼睁睁看我被杀,白牡丹心有所忌, 没下杀手,这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未来明明就看到我给人扔到粪坑,却不曾 出手救援,那也说得上没良心之至。 「嘿,偷香窃玉,年轻人真是有活力,让老夫回想起当年啊。只要最后有到 手,过程中的小小瑕疵,反而更能平添乐趣。」 万兽尊者是何等样人,我找藉口偷溜,实际上偷跑去搞女人,这种小动作哪 能瞒得过他,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不过,这样子真的好吗?」白澜熊道:「白牡丹与霓虹关系匪浅,她们两 姊妹几乎是把白牡丹当成最后的亲人在看待,你这样子强上了白牡丹,日后被霓 虹知道,会不会……」 白澜熊把亲人两个字说得特别大声,我知道他在暗示着什么,以他的精明厉 害,我都看出来的事情,他不可能连一点怀疑都没有。 这一点确实让我感到心虚,可是,自己的贪欲戒除不掉,我对财富、权位的 兴趣不是没有,但是可以克制,唯有碰到想上的女人时,这种强烈欲望很难克制 的,虽然知道可能有严重后果,但只要没有严重到杀身之祸,那就直接无视了。 「去!不过就是搞个婆娘而已,女人天生就是该被搞的,有什么好顾忌?」 万兽尊者哂道:「我万兽尊者的外孙肯干她,是她的天大荣幸,应该两腿开开, 躺在床上等着,哪到她说个不字,至于那对霓虹姊妹,要是有什么意见,那就抓 来一起干了。」 「呃……外公,抱歉,补充一下,她们两姊妹我很久以前就干过了,现在我 还常常干呢。」 「干得好!天下英雄本好色,你如此的风流,这才做得上我万兽尊者的好外 孙,哈哈哈。」 万兽尊者豪迈地大笑,尽管我对这位外公的行事作风,很多地方并不认同, 但却也无法否认,他对我真的很不错,时时刻刻让我感受到背后有人在支持,如 果我家的变态老爸也能像他这样,那……算了,太恶心,还是不要做这种无谓的 想像吧。 白澜熊听万兽尊者这么说,自然是没有意见,只是用言语巧妙奉劝,要我想 清楚,别因小失大。 这些建议很宝贵,白澜熊真心在为我担忧,所以才会这么提出建言,可惜, 白澜熊虽然贪恋女色,但却不是好色之徒,更不会为了上一个女人去惹火上身, 所以他了解不了我的感受。 单单只有一个白牡丹,对我已有很大的吸引力,更别说我在白牡丹身上见到 了美好愿景,假使一切顺利,我能够顺藤摸瓜,把白牡丹和霓虹都搞到床上,大 玩一皇三后的火辣性游戏,这么过瘾的事,哪怕我抛头颅、洒热血,都要想办法 完成。 母女同床,对于我辈yin界之徒而言,是至高无上的性幻想,每一个要被称为 大yin魔的男人,如果一生中没搞过几次,那甚至会被同好耻笑,不过是个坐井观 天的肤浅之人。 我早年在阿里布达的时候,也曾在妓寨中找过几次姊妹、母女之类的同床, 但虽然她们有出示身份文件,妓寨的老鸨也拍胸保证,我搞的那些绝对是母女没 错,但那些女人庸脂俗粉,搞她们的感觉像是业务员在做业绩,搞是搞了,但一 点爽的感觉都没有。 白牡丹的出现,无疑是完成了我长期的梦想,更难得的是,不仅白牡丹是美 人,她的两个女儿更是万中挑一的小美人儿。一个熟艳的母亲,两个女儿一个帅 气,一个俏丽,三具各有风味的胴体横陈床上,犹如三朵盛放的鲜花,那种璀璨 得让人睁不开眼的景色,真是想想都要流口水(妈的,这种搞人母女的痛快事, 就算不能天天干,起码也要干上几次,要不然岂不是枉为男儿身了?老白,你说 的是没有错,但我们这些平凡人的感受,你这个英雄好汉哪会了解?这次是听不 得你的劝告了。) 假如茅延安也在,想必就能理解我的想法,这个不良中年的不良面,正好与 我臭味相投,现在眼看我即将成就‘大业’,却少了一个知音,这是何其寂寥? 何其遗憾啊? 「唔,这种搞人母女的痛快事,一辈子如果不能搞上几次,那岂非枉为男儿 身?为了这理想而承担风险,我认为是值得的。」 咦?不良中年不在,是何人如此了解我的理想? 我又惊又喜,急急忙忙一下回头,寻觅发话的对象,却看到万兽尊者摸着须 鬃,笑吟吟地看着我。 「宝贝外孙,古往今来的男子汉,作法虽有不同,但胸中怀抱却都是一样的 啊!」 「……外公,这一句是对的,但人家说的是男子汉,不是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