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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剧痛一停,炽烈欲潮加倍涌来,我 很讶异地发现,她大腿内侧已经沾着一片湿黏yin液。 心里明明恨得咬牙切齿,rou体却争着向敌人献媚,羽虹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确实很让人玩味。 我一面发笑,一面却开始摆布羽虹无力挣扎的rou体,在整个过程中,她看着 我的目光,凶狠得像是要喷出火来,但是这股狠劲却不持久,这几天的梦中斗争 早就已经把她的坚持给击垮,即使她由梦幻回到现实,也再提不起那股抗争的毅 力,当我轻夹住她粉嫩的乳蕾,用食、拇指来回搓揉,羽虹很快就克制不住,细 细呻吟出来。 让羽虹的身体仰靠在我身上,双腿大张,浑圆的屁股、诱人的花瓣,都不加 掩饰地裸露出来;我左手捏住羽虹的圆翘屁股,大力搓揉捏弄,右手伸到她胯下 玉户,将湿漉漉黏稠的蜜液,在她的股沟间来回搓摸。 眼神一下朦胧、一下清醒,羽虹勉强抬起手来,一记肘顶撞向我,但我早有 防备,一手格开,拼着被她多打几下,双臂环抱,紧紧把她箍着压回怀里,在她 汗泪纵横的俏脸上乱吻。 「放开我,放开我……」 羽虹一边扭着螓首闪避,口中尖声悲叫,只是实在太过微弱,根本没有效果 而我握住rou杵,搓弄几下,趁着羽虹惊惶失措的时候,悄悄扳开她的臀rou,将尖 端阳抵着臀沟上下滑动,羽虹才发觉异样。 「你……你在作什么?那里是……」 「那里是你全身唯一一个没有被我射过的地方,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我窃笑着将rou杵抵上稚嫩的菊门,羽虹终于反应过来,用尽身体所剩下的每 一丝力气去挣扎,但却只把白嫩的小屁股,在我rou杵前端的菇头上,摩擦得快要 出火来。 「不、不要在那里,那里脏,求求………」 羽虹难得向我求饶低头,照理说我怎样都该给她一点面子,无奈我和她一样 rou体都不听理智使唤,当下伸指分开她浑圆鲜红的菊轮,将粘满yin液的rou杵缓缓 挤入。 「痛!好痛……别插了……我……啊!」 在羽虹的痛呼声中,我一寸寸向内进入;才一进菊门,rou杵就感觉被层层柔 软温暖的软rou团团裹住。初次被使用肛菊的紧榨感,比起插在玉户的感觉还要强 烈,尤其是异物进入,引起羽虹括约肌反应性收缩,肛菊口好像是一道铁环,紧 紧箍住rou杵,内部肠壁还一阵阵收缩挤压,十分舒服。 「进去棉,小羽虹,现在你全身再也没有一个地方,我没进去过了。」 在少女的哀求声中,我缓缓移动下身,在羽虹菊门里面缓缓研磨,右手箍住 羽虹平坦柔滑的小腹,左手食、中二指,伸入她蜜汁泛滥的花房里,用力扣挖。 不一会儿,羽虹啜泣的声音转大,但花房深处却不断溢出yin蜜,往后流淌到rou体 连接处,配合我的抽插,湿润起来。 「啧啧,你还真是一个小yin女耶,次被男人干屁股,就可以浪成这样, 就算是阿雪都比你不上,好,让我来玩玩看,试试你的屁眼有什么能耐。」 菊洞渐渐适应了rou杵,娇嫩的直肠也分泌出一种油质黏液,令我的抽插渐入 佳境。 心力交瘁,羽虹的理智连同羞耻心,都被甜美rou欲渐渐融化,炽热的眼神笼 罩一层氤氲雾气,在我的变态jianyin下,居然也能引发春情,口中喃喃呜咽,浑圆 挺翘的香臀,不顾菊洞内直肠火辣辣的难受,左右扭动起来,脑袋左右摇摆,头 发随着动作飘荡在空中,呼吸急促,娇喘不停。 「……屁股好热,好烫喔……快、快要烧起来了……好痛……啊……插我的 屁股……」 我欣赏羽虹春情勃发的娇态,索性不再克制,腰腹用力,在羽虹菊轮里狂肆 jianyin,胯下耻骨撞得她雪白臀rou乱颤。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疯狂时光,我想到羽虹的屁股还是初经人事,不能太过 肆虐,大力抽动两下后,把guntang种子凶猛发射在菊洞深处的直肠内。 我喘息着,从少女菊洞内拔出尚未疲软的rou杵,喘气笑道:「呼!太舒服了 ……太过瘾了,你这个又sao又爱假装的小荡妇,连屁眼都那么yin乱,真是败给你 了。」 随着rou杵拔出,一股乳白的浓稠精汁,从羽虹双腿大张的屁股中缓缓溢出。 我把手指伸到菊轮口,将屁眼流出的精汁,匀称涂抹在少女rou臀四周,通过 仔细的观察,确信没看见稚嫩菊轮上出现血渍,显然受伤不重,这才偷偷松了一 口气。 第卷 第3章 巨鲨之刀 狂风暴雨的摧残结束,我趾高气扬地站着,俯看着裸趴在地上的羽虹,看着 她无力分张的修长双腿、看着她满是淤青的雪白rou臀,还有臀缝间那个不住吞吐 呼吸的稚嫩菊轮,缓慢吐出白浊浆液的景象,感觉非常满意。 能够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心,特别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那种感觉实在非 常之好,只可惜我还不至于自我陶醉到那种地步。要是我蠢到相信羽虹能够被这 种jianyin折服,那我在走出这个岩窟之前,身体就会被烧成焦炭。 羽虹的个性很倔,弱点也不少,要她短时间屈服,那并不为难,但要把她真 正折服,那就不是短时间内能够作到。不过,我本身相当享受这种驯悍的感觉, 羽虹是否屈服于我,早已经不是重点,她的反抗、我的欺压,本身就是一个非常 令我亢奋的过程。 (唔,如果心灯居士知道我这样对付他的宝贝徒弟,不知道会……) 仔细想想,心灯居士其实对我不坏,在萨拉城中也算对我颇为照顾,这样子 搞他的女徒弟,将来拆穿了实在很不好看。无奈我们认识的顺序错了一步,否则 我看在他的份上,说不定就会不动霓虹姐妹,现在……既然已经动了,见面反正 是不好看,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干完了meimei,我连jiejie也一起干掉。 基本的一点放话与呛声,是绝对必要,所以我摆出高架子,告诉羽虹说,她 被我的邪术所控,yin神入体,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不管怎么挣扎,最后都一定是 没用,要她死心,因为这就是她注定的命运,说完后大声狞笑,还踢了她两脚。 故意说着这些话的我,并不是个变态……好吧,我认错,我是个变态……但 是用这种口气说话,是为了持续给羽虹阴影与压力,让她趋向光明的心持续扭曲 最终改变成我要的形状。 这几天的梦境、今天的打击,我撒在她心田深处的种子,应该渐渐发芽了。 我希望她的潜意识里产生一种观念,就是不管她怎样提升、怎样突破,最后 都无法抗衡我,我是她永不能打倒的对象。当这个形象深植于心里,折服工作就 完成了。 要把这荒唐思想植入人心,并不容易,不过再苦的药,只要有适当的甜味作 辅,一样能让人乖乖吃下去,而这个洗脑的技巧,就是一个法雷尔家秘传的魔法 字眼「命运」。 当人们连续遇到过大的痛苦,常常会以「命中注定」这字眼去自我安慰,进 而愈合心理伤口,然后……也就安于现状,停止进步。命运,这名词虽然虚无飘 邈,却与「还有明天」一词,并列为对人类理性杀伤力最大的两大精神麻药,回 顾法雷尔家历代祖先,几乎每一代都很擅长为人们施打,尤其是伺候美丽女性。 可笑的是,优秀的毒枭自己通常不吸毒,所以变态老爸在我小时候就认真告 诫,不管遇到什么事,绝对不能拿命运来当藉口,人绝不能向命运屈服。 「……尤其儿子你要记好,当一个人拥有足够力量……他就会强。当某个转 戾点来临,他就可以凭靠自己的力量与智慧,把天意、运数给超脱,把自己的既 定命运推翻……与改变。」 变态老爸难得这么认真,但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光明的人生导向,只不过 是贩毒的告诫后代,别自己偷吃货物而已。 羽虹大概没有一个贩毒的老爸,事实上,鬼才知道她老爸是什么人,所以当 我狞笑着说完那些话,四肢酸软无力的她,还凶猛地试图用嘴咬我,但被我轻敲 一下手指,就捧着肚子,哭号着打滚跌开。 作戏作足全套,为了戏剧效果,我本想用脚踩着她的头,狂妄地说几句话, 反正她之前打我十几下耳光,脸都肿了,现在给她一点苦头,也算扯平。不过, 脚刚刚提起来,看到羽虹泪眼通红、金发散乱的样子,终究是踩不下去。 我离开洞窟时,回头顾盼,羽虹已经坐了起来,只是软弱的手脚还没法撑住 身体站立,一只手仍捂着小腹,又弯下腰,显然迅速消退的疼痛,仍然有着可观 的威力,而她白皙裸背上,那只几乎要离背飞起的凰血牝蜂,艳红得快要滴下血 来。 这实在是令我印象深刻的一幕…… 离开了岩窟,我朝着饭堂的方向回去,正在想该如何解释我肿成猪头的丑脸 突然路上撞到几个熟识的海民,他们面色慌张地跑向饭堂。 我看他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拦住一问,结果他们是说村子里头发生了事情 请几位当家过去救命。 抬头看看,远处喧闹声起,显然有人已经把话传到,饭堂那边一道烟尘狂风 似的朝这边飙来,四大金刚一听见村子需要帮手,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刀、叉 棍、棒,一个个奔走如风,抢着出来。 我与他们路上相逢,没看到阿雪与加藤大当家,听说是一个留守、一个出海 捕鱼。我索性也不急着回去,和他们一起看热闹去,结果跑了一阵,来到饭堂附 近的一处村落,那里正发生纠纷,村民们群起哗噪,与反抗军的士兵对峙,但手 上连兵器也没有的他们,明显落在下风。 民与兵斗,从来没有好下场的,不过当四个怒眉腾腾的巨汉,降龙伏虎般地 一下子闯过来,情形马上便告不同,那十几名士兵看着眼前四大金刚的凶狠模样 全都吓得往后退去,变得色厉内荏,而我们趁机询问,才知道是这群士兵喝醉了 酒,半夜偷入民宅,抢了村民饲养的鸡,烧烤来吃,双方因此发生冲突。 我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小事,本来打算看热闹的心,顿时觉得没趣。 就我这个军旅出身的人来看,军队徵用民间物资,是常有的事情,当兵的如 果不吃老百姓的,那又要吃谁的呢?这不过是徵用几只鸡而已,既没有抢别人的 米缸,也没有把别人用以插秧的米种徵收,更没有把别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闺女 徵用,干完之后连同拆下的门板一起扔回,目前这个样子,已经是非常品行优良 我甚至觉得东海这地方的居民大惊小怪,非常无聊。 当然,如果是打着旗号「为乡为民,替天行道」的反抗义军,干出这种事, 确实有些颜面无光。但世间事不可能只有好的一面,反抗军的士兵也是人,整天 和黑龙会作战,只能吃我们供应的那些单调伙食,是人都会厌的,跑来吃几只鸡 用不着搞出这么大sao动啊,如果不是这些人整天拼命作战,让黑龙会的人上来, 那就不是少几只鸡,而是鸡犬不留了。 对局势最好的处理,当然是大家「相忍为国」,各自退一步,可是情形却与 我所期望的朝反方向发展。似乎是因为察觉到这边的sao动,军营那边一堆士兵跑 出来,浩浩荡荡几百人,持刀拿枪,一下子就赶到这边,还抢先把我们给包围住 百多根火把在外头摇晃,满满的仇视恶意,感觉就像身在战场。 饭堂与反抗军发生冲突,这并不是次,上一次四大金刚联手,把那些酒 囊饭袋打得东倒西歪,全靠霓虹赶来,才撑住了反抗军的场面,现在羽霓还「伤 重未醒」,羽虹……多半还捂着小腹忍痛,能够过来帮手就有鬼了。 唔,或许我不该太早下结论。 围住我们的百多人中,大部分都是来自外地的义勇军。这些多数出身佣兵、 追迹者的义勇份子,在上次饭堂包庇逃犯时未及到场,早就梗怀于心,想找机会 讨回颜面,现在不但赶来参加包围,还把压箱底的重装武器给拿出来。 反抗军的军费不足,士兵的武器装备简陋,这没什么好说的,但是部分佣兵 来自岛外,长年在各地战场上亡命,自备的武器、防具可精良得多。这时聚众而 来,其中十来个人的手上,居然装配了爆炸杀伤力强大的魔法连弩,有一个大块 头甚至还穿戴「堡垒重甲」,这种军火黑市中的高价商品,本身厚甲的抗击力优 秀,还装配许多魔法武器,一旦启动,简直就是一座会移动的小型碉堡,端的是 厉害不过。 这些杀伤力强横的武装一亮出来,就连四大金刚都变了脸色。年纪最长的十 藏,眨着他的炯炯独目;年纪最轻的万藏,紧握着拳头,难掩心中的不安。 猛虎难敌猴群,他们四个人武功虽强,但能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