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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万一有呢?」 我转头一看,茅延安双臂交叠,看来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与之前的慌张全 然两样。看他这副样子,我顿时领悟,他必然有脱身妙计。 「什么办法?」 「先说好,我也只是冒险,没有十成把握,不过,你欠我一个人情,脱身以 后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急速靠近的脚步声,让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裕,这桩买卖迅速成交,在我点 头答应后,茅延安递来了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片。 「这本来是我要用在下本作品里的,但稍微改一下,倒也满合适的。」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 「很难理解吗?其实你也想得到的,在不考虑道德、不考虑常规、不考虑肮 髒下流与否的情形下,你真的没有其他办法,让你我成功脱身,月樱不被怀疑, 莱恩又不会发现破绽吗?」 如果是别人,尽管有这样的提示,仍不可能想到方法,可是彼此也是靠着脑 袋混饭吃的骗徒,在听完这个提示后,我脑里已经冒出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 「大叔,你该不会……」 「再没有别的办法了,现在不能够说之以理,当然就只有动之以情。快点, 金雀花联邦的卫队就快要撞门冲进来了。」 「可是这个方法实在是……」 「少啰唆,为了促成下一代的幸福爱情,为了两肋插刀的义气,我茅延安这 一次也算是光荣牺牲了。」 「大叔,我很佩服你的义气,但这对我以后实在是……」 「少废话,乖乖照着念。」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开始快速响起的撞门声,这些都是催促我行动的信号, 最后我别无选择,只有拿起那张纸片,很有感情地开始念。 「喔,吾爱,上苍为何对我们如此残酷?」 「不要紧,尽管世俗不能理解我们这段纯洁的爱情,不过我对你永远也不会 变心。」 「嘻,你这个yin荡的老东西,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那撇性感的胡子?」 「呵呵,你真是威猛,刚刚才搞过几次,这么快又硬了。」 「你也一样啊,我早就说这里偷情会很刺激的,而且……谁教你的屁股那么 白……」 「嘿嘿,约翰,今晚我不会让你睡的。」 对白说到这里已经足够,当我们很有默契地相互扯裂对方的衣服,外头那群 噁心得脸如土色的卫兵,也在承受不了折磨的压力下,粗暴地踹门进来。 坦白说……当我见到他们冲进来的那一刻,得到解脱与救赎的心情,即使让 我舔他们鞋底以示谢意,我都愿意……不过,不可以是脚趾……以及脚趾以上任 一部位的男性身体。 两个死基佬,趁着金雀花联邦大总统不在,偷偷溜进驿馆行yin作乐,还掀起 这么大的sao动。换做是一般情形,早就被偷偷处死,以免丢人现眼了,但是由于 这我这个死基佬的身分特殊,所以不得不由高层人员亲自处置,将我丢到莱恩面 前审问。 这驿馆是国王陛下寻欢作乐的场所,花园佈置得极为雅致,周边绿草如茵, 种上厚厚的绛珠草,还有几颗大叶乔木,一个用原石堆砌的假山瀑布,水溏间优 游数十条红白锦鲤,树下有一青石小茶几,供以乘凉,篱笆边还有数十珠绿竹, 随风摇曳,好不幽净。 莱恩就坐在茶几旁,回休楚则护卫在他身后。金黄色的头发,像是雄狮的鬃 毛,皇者气概,不怒而威,虽然他从头到尾不曾往这边看来一眼,可是我背后冷 汗涔涔,要用所有意志去维持,才不至于脚软出丑。 (妈的,我怎么会这么没用了?) 这样一想,我脑中登时一醒。单凭个人的威仪,没理由有这样的震慑力,听 说莱恩的武功出自慈航静殿一脉,如果所料无错,自从我进入一定范围后,就被 他用禅功影响我的心志,让我觉得胆怯与惧怕,换句话说,接下来要发生在我身 上的是…… 「你为了偷情刺激,和一个男人在驿馆里作那苟且之事……好家伙,想不到 世上还有人有这么大的狗胆,敢在我莱恩。巴菲特的住处内动土,我要是让你这 杂碎活在世上,以后有什么脸去面对天下英雄?」 莱恩在石桌上轻轻一拍,整个用青石雕成的茶几立刻四分五裂,掌力之强, 实是骇人听闻,如果说他刚才像是一头静伏的雄狮,现在的他,就是爆发着雄狮 之怒,张牙舞爪,肃杀气势覆天盖地般怒涌过来,让人难以相信这么威猛的男人 居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基佬。 我紧握着拳头,死咬着下唇,在这股暴怒的霸气下苦苦支撑,不愿意在他面 前示弱,但任我怎样调匀气息,试图说话,最后也只能生硬地吐出四个字。 「你想怎样?」 话一出口,nongnong的血腥味在我口中迸发,一道红痕由嘴边淌下,居然已经给 他的禅功压迫震伤内腑。 「论你所犯下的罪行,就算我把你千刀万剐,也不足泄愤,但我对法雷尔家 的上两代,还有几分敬意,又不希望让阿里布达蒙羞……嘿,今天的事,我可以 放你一马,但你必须留下一臂,而且要为你的行为长跪忏悔,你愿意的话,我就 饶你性命。」 「哼,你娘亲才愿意……」 一条手臂这样的代价实在太大,我不能接受,宁愿多搏一下,可是话才出口 勉强说话的我已经承受不住内伤,颓然跪倒在地。 莱恩冷笑起来,在他眼中,顽抗的我就像是一尾虫子般渺不足道。 「你不愿意?想当年兰特。法雷尔何等风流,后人居然有了这样的特殊爱好 好,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条手臂。只要你向我磕三个响头,再为了你 的性癖长跪忏悔,我饶你一条狗命又有什么关系?」 和我原先的预期相比,莱恩的宽容态度简直就是圣人,照说我该涕泪纵横地 跪下求饶,感谢他饶我狗命才对,可是我却留意到他话里的一个诡异之处:他并 不是要我对潜入驿馆偷情yin乐一事忏悔,而是要我为身为基佬的性癖去忏悔。如 果是别的堂堂男子汉,那也就罢了,但莱恩却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这种忏 悔真是他想听的吗? 紧要关头,我决定赌这一次。明知道会徒劳无功,但我用尽全身力气,抵抗 莱恩的压迫,试图站起来。 「哼,我告诉你,要斩手、要向你磕头,悉听尊便,我不是你对手,任你处 置就是,但要我为我的爱情忏悔,嘿嘿,就算你把我双手一起斩掉,你也不会听 到那些话。」 大声喊出这句话,我只听到身后的回休楚怒喝一声「大胆」,但在他动手之 前,莱恩却举手制止了他。 「为什么?难道你不觉得你的爱情很可耻吗?堂堂名门之后、一国大将学人 搞基,居然还大言不惭!」 「哪里可耻?虽然这段爱情得不到世俗的认同,可是我每分每刻都是绝对的 真心,你们这些肤浅的世俗中人,怎么会理解我的感情?」 为了怕自己一开口就噁心至死,我在说话时候,脑子里只想着月樱。每句话 虽然别有玄机,但却完全是真情真意,尤其是迄今仍看不到月樱现身,这番话更 是说得慷慨激昂。 「好大的狗胆!」 莱恩彷彿恼羞成怒,全身杀气腾腾,彷彿天上的雷神震动大地,不由分说, 一脚就把我踢翻,几乎让眼前发黑的剧痛,告诉我自己恐怕断了两根肋骨。 「这是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你再不认错,别说你死去的爷爷,就算是源 堂。法雷尔都救不了你的狗命。」 莱恩的靴子踩在我头上,稍一运力,整个脑袋就沉到土里去,在正式入土之 前先享受到青草与泥土的芬芳,我绝不怀疑只要他再一施力,自己的脑袋就会迸 裂破碎,在这一瞬间,我确实有些动摇,倘若自己料错了,那么这一铺豪赌岂不 是把本来可以保住的性命,莫名其妙地给输了? 但想到月樱jiejie清丽的面容,成了刺激我决定的催化剂,尽管脑袋沉入土里 嘴里满是泥巴,我却仍死命地大喊。 「我不认错!我没错!错你妈的!」 这声大叫一出口,头顶的压力顿松,跟着就是听到一声长笑。 「哈哈哈,有意思,兰特。法雷尔的继承人,果然如同传闻,是个胆大妄为 的有趣小子。」 一只有力的手掌拍在我肩上,我一抬头,就看到莱恩的笑脸在眼前,而他眼 中的神情,彷彿绽放着「你的情感我全都懂、全都能体会」的感动光芒。 「莱恩!你别伤他!」 在我们两个男人面对面,还没做出反应时,一声娇呼远远地传来。转头一看 只见月樱衣衫不整,只在贴身衣裙外披了一件丝袍,气喘吁吁地朝这边奔来,显 然是直接从卧房赶来,想要来阻止惨剧发生的。 看到月樱终于出现,我险些流下泪来,心中的感动之情多于一切,因为这次 终于将她逼得表态,也证明她对我非是无情,那这次的生死之险,就是个划得来 的赌注。 莱恩前去将她拦下,似乎对她保证了什么后,让月樱回到驿馆里头去,毕竟 夫人用这么单薄的穿着,在外狂奔,春光偶泄,不是什么雅观的事。而当莱 恩再回来,一切的话都很好说了。 「真是失礼了,刚才发生的那些,其实只是我想试探看看你的器量,至于约 翰兄弟你是同性恋者一事,我本身并没有任何歧见。」 废话,你自己就是个死基佬,歧视我不等于歧视你自己? 「同性恋在我们金雀花联邦,算是已经不被认为是伤风败俗之事,下个立法 会期,我们预备推动把同性恋结婚的权力纳入民法……」 基佬总统制定这种法律,真是公器私用,比胡乱发行公债更可怕,这个国家 的前途堪虑了。 「……尤其是见到你能用生命去捍卫你的感情,这等伟大的情cao,我本人相 当敬佩。约翰兄弟,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何我妻子这么器重于你,你确实是个了 不起的真汉子。」 莱恩的亲切态度,听得我浑身直发毛,如果月樱会为了这个理由器重我,那 才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不过,刚才的那番表现,能够「感动」到莱恩,让他将 我当成「自己人」,信誓旦旦保证以后会大力在仕途上推荐我,这点确实是意料 以外的收穫。 跟着,我也要求释放茅延安,因为在卫兵冲进来拘捕的时候,他不会武功的 事实露了底,轻易就被打倒在地,与我分开处置。 「那个骗子是你的朋友吧?也亏得他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居然装得那么 像。放心吧,卫兵那边揍了他一顿后,把他赶跑了。」 在前来阿里布达之前,莱恩确实对传说中的欧伦剑侠很感兴趣,但听到阿里 布达已请来此人后,用手下的情治机关略一调查,就知道欧伦其人并不存在,只 不过要是拆穿,阿里布达就丢了大脸,有失国体,所以忍着笑做戏。 「其实他谈吐俊雅,饱识诗书,是个很好的人才,可惜是个骗子……」 茅延安既然已经脱身,我就不用多袒护于他,随口道:「天晓得,这个姓茅 的,听说年轻时候曾在金雀花联邦任文职,又设计制服、又制定法案,好像很有 名的样子……」 「什么?是茅延安茅大老师?」 久闻贤人大名,亟欲见面请益,却惊觉自己打错人的莱恩显得很吃惊,表示 一定要找到茅延安道歉,不过,在这之前,他终于和我把话说明。 之前他看月樱和我这样亲暱,本来有点怀疑,不过现在既然知道我是同性恋 那么他就可以彻底放心。平时他忙于公务,不免有些冷落娇妻,难得现在有一个 月樱喜欢、他又可以放心的人选,以后就请我多多造访,陪月樱说话游玩。 这……倒真是一个太过理想的意外结局啊。 事情的峰回路转,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但当我再次出现在月樱的闺房, 坐在梳妆台前着裳、由镜面看到我身影的她,似乎不怎么吃惊。 「莱恩呢?」 像是把所有的情感压抑,淡淡的一句,我知道月樱已经晓得了刚才所发生的 一切,当下耸耸肩,道:「不清楚,和护卫队一起离开,说是要去处理公务,临 走前……要我好好和jiejie聊聊,别让你担心。」 在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月樱似乎已经沐浴净身过了,隔着老远,都依稀可以 嗅到那股清新体香。 正在更衣的她,坐在一张有靠背的圆凳上,粉腿上穿着丝袜,长裙挂在旁边 衣台架,还来不及穿上,上半身穿着的浅黄色丝衣,胸前几颗钮釦尚未釦好,掩 饰不了露出的莹莹rou光,雪白的酥胸、黑色的乳罩,彷彿正散发着无言的挑逗。 我不发一语,静静地走到月樱身后,从这角度往下看,她这件胸罩的肩带非 常细,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