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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经验,察觉到我快要 喷出的织芝,已经做好了吞咽的准备,但我却另有主意。 瞬间,我将rou茎由织芝口中拔出,只觉得阵阵抽搐的紧缩感,由根部急涌上 来,结合着我亢奋的情绪,把所有力气集中在下腹。 织芝看着我的动作,吃了一惊,似乎想要侧头躲避,但却已经来不及了,在 高潮中喷出的精浆,狂射出白浊色泽的抛物弧线,朝她花朵般娇美的脸蛋洒去。 「嗯——」我完全沉浸在玷污少女清纯面容的快感中,不知持续几次,直至 最后一滴挤出,让织芝雪白娇嫩的肌肤,给粘稠的白浊精浆覆盖住。 直接被颜面射精,织芝变成石像般僵硬。过去我与她的欢好次数虽多,但多 数是发泄在口中或体内,对她理解极深的我发现到,织芝对被颜面射精有很强烈 的屈辱感,我为了避免她不快,很少用这样的方式发泄,但今天却是不同。 「哎呀!对不起,织芝你进去擦一下吧。」我打开另一个隔间,一让织芝进 去清理面上秽渍。这间厕所刚刚才清扫过,清洁人员还来不及换上厕纸,所以织 芝唯一可以用来擦拭的,就只有她刚才脱下的上衣。但穿着一件被jingye玷污的军 装上衣,织芝要怎样出去面对冷翎兰?等会儿她势必要先把上衣洗净,才有办法 出去,几件事情一耽搁,我就争取到宝贵的开溜时间。 「织芝,我走了,你快点把那件衣服赶完,我会去看你的。」急急忙忙抱起 了沉睡中的月樱,我拔腿就跑,外头一堆伙计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全然搞不清楚 我是怎么摆平这困局的,只是冲着我狂奔的背影,响起一片激烈的掌声。 第卷 第 章霓裳步莲 快步冲到店铺外头,好死不死还撞到冷翎兰。幸好我在大街这一头,她在大 街另一头,场面又乱,如果不是她眼力极好,根本就看不到我,饶是如此,我们 中间密密麻麻起码隔着几百个人,她就算看到我的背影,也赶不过来。 「约翰。法雷尔?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老子正在嫖妓,这是正常的下半身交往,碍着你了吗?」 两个人隔着老远喊话,我始终没有回过头去,冷翎兰认出我反而有好处,当 她没有主动下令拦阻,认出我的御林军官哪敢阻栏?就让我这么形迹可疑地抱人 冲出重围。 当我好不容易抱着月樱跑出去,远远躲开人群,远远躲开碍事的家伙,冲进 附近的酒店街,找了一家信得过的小旅店,躲到里头的房间,确认彻底安全后, 所做的件事不是喘气,而是跪地祈祷。 「神啊!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截至昨夜为止,我一直以为 今天会是无比满足的一天。尽管事前我心里有一点矛盾,可是能够得到月樱的狂 喜,让我把其他的犹豫全部忘记,但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会变成我错得最离谱的 一个决定。 假如每次做坏事都会遇上这些麻烦,那么不只是我,普天下将再也不会有半 个yin贼。每个意图jianyin女人的歹徒都要扪心自问,自己是否在连续七次射精后仍 有勃起能耐,不然就只有空瞪着猎物叹气的份可是,现在终于搞定了,不会有任 何人来打扰,每个可能碍事的女人,包括月樱自己,都已经被我摆平了。 「蚂蚁在夏天努力工作,就是为了在冬天坐享其成,这故事是jiejie你以前说 给我听的……。嘿嘿,我努力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到蚂蚁出头的时候了吧?」身 上可以用的春药,都已经被我吃光了,而我目前虚弱的程度,单单靠普通的舂药 恐怕见效甚缓。为了能够完成目的,我不得不使用一个直接却恶心的方式。 些许迟疑,我用yin术魔法召唤出yin虫,少少的两条,直接吞服下去。这些虫 类瞬间被胃液溶解,不过见效很快,我一旦刻就感到灼热的精力在体内复苏。在 身体状况回复之后,我缓缓走向床边,望向横躺于床上的至美女性…… 蜷缩着躺在床上,月樱的脸色有若身上衣裙一般雪白。薄薄的丝缎,像是有 自己的生命,轻柔地贴伏着她窈窕的香躯,紧勒出她饱满的秀挺酥胸、纤细的腰 肢及结实的玉臀;晶莹动人的金发,披散在她的肩头,散着诱人的芬芳。 终于也进行到这一步,当周围没有任何阻碍,一切变得如此真实,我赫然觉 得有些紧张。这种紧张,我约莫快有十年不曾感受过了,自从对这种罪行由熟练 而麻木这种给人刺激的紧张感就不见了,所以我并不讨厌这种紧张,反而很一早 受。在迷药的效果下,月樱仍然睡得很熟,浑然没有察觉因为她的翻身,裙摆被 推挤翻高,渐渐露出雪白的大腿,对面前的男人造成火辣诱惑。 「呼……呼……」轻轻喘了几口气,我走到床边,摸摸月樱的脸蛋,抚摸那 细嫩光滑的雪肤。安详的清丽容颜,看来就像是女神般高贵典雅,紧闭的眼睛, 长长睫毛轻微颤动,不知是否察觉到将来临的危机。 月樱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清雅而不俗媚,但贴近了却能确定,这是 一种成熟女人身上才有的体香。 从这角度斜斜地看,丝裙末端所露出的一抹雪白,让我晓得月樱裙下亵裤的 颜色。还来不及猜测亵裤的花样与款式,目光就被她浑圆的香臀给吸引,由于裙 子穿得很贴身,分外显得臀部好圆,裙子后面紧紧绷起两团rou丘。 仿佛察觉到我的注视,月樱呢喃了一声,好像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在意,却 在碰到她大腿的雪嫩肌肤时,心里有了一点犹豫,记忆中的某处,传来了细不可 闻的低语。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真的要这么做吗? 事情一做就不能回头,再也无法回到以前的单纯关系了。jiejie是这世上少数 绝对信任我的人,我真要背弃她的信任,做出这无可挽回的事吗? 过去相处的情景,像是跑马灯一样在脑中闪过,一时间,我不知吞下了多少 口水,明明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连强效yin虫都吞下口,可是这时却连手都抖了起 来,做不了最后的那一步。 蓦地,月樱又翻了一下身体,小背心的细肩带滑落下来,春光乍现,虽然还 没有让我看到整个胸口,但却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乳,火辣性感的景象,让我 瞬间兴奋不能自己,热血由胯间直冲入脑,把什么顾忌、不舍全毁得一干二净。 或许,我是再次发现,月樱jiejie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而我是一个可以得到她 的男人。 又或许……我只是一头下流又邪恶的东西,因为我心头的兴奋感,除了即将 摘采四大天女中姿容的这朵秋樱,最主要的部分—竟然是能够亵渎这名从小 对我关怀倍至的jiejie。 不再犹豫,我把手放到月樱光洁动人的雪肩,仔细感受这婴儿般幼嫩的肌肤 让那种细致的感觉,通过掌心一直传到脑里。 将两条细细的肩带,从她肩上顺着玉臂往下拉,穿脱手掌后,往两边一扯, 整件背心就滑落到腰间。这样一来,月樱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无肩带的白色 蕾丝胸罩,与我国妇女惯穿的乳兜不同,这种流传于金雀花联邦、布料精巧的贴 体亵衣,似乎更能显出女体的美妙曲线。 我没有时间欣赏月樱的美乳,只是急着伸手到她纤巧的后腰,解开扣子,托 高她的身体,然后轻易地把裙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 少了外物遮挡,现在就是我的得意时间,然而,就在我满心急切、两腿间肿 胀直疼痛的当日,手中所触摸的细柔雪肤忽然轻轻一震。 已经习惯了月樱jiejie的翻身,我并不以为意,正要采取下一步动作,手中感 觉到的颤动忽然加剧,本来在掌心下的玉腿整个抽动缩了回去,速度之快,已经 超过了梦中颠动的可能。我惊得魂飞魄散,整个身体如石头般僵硬,过了好半晌 才万分吃力地转头,面对那最不愿意见到的事实。 可能是迷药的效果不好,也可能是我拖得太久,月樱已经清醒过来,睁着一 双眸子望向我。 眼眸还是像平时一样美丽依然,可是却多了许多我不能辨识的深沉情绪,唯 一可以肯定的是,里头已经没有我们再次相逢、错吻她时的宽容与微笑。 「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当然是因为很想做啊。」 虽然我现在很想杀光萨拉城内所有贩卖迷药的贱人,不过那并不能改变了什 么,月樱在最不适当的情形下醒过来,就算是个呆子,看到那时的凌乱景象,也 知道发生什么事,更何况我从不敢小看月樱的智慧。 从月樱把衣服穿回去时,不肯再让我碰她一根指头的态度,我知道以后别说 邀请她出游,就连从我手中接过杯水,月樱都会小心警戒,不肯入口。世上有不 少由小偷转作强盗的例子,迷jian失败了,索性明刀明枪来个霸王硬上弓,似乎是 个不错的主意,无奈用在此时显得不切实际。 纯以力量来说,我有绝对自信制服月樱,但身为金雀花联邦夫人的她, 随身带着某种特制的魔力护符,只要一碎裂,就会有人感应到,所以,除非我强 到能在月樱动作前把她击昏,否则照速度来算,她昏迷后的几下呼吸间,咆哮而 来的百里雄狮,就会摘下我的人头。 而且,即使我有硬来的能耐,我也怀疑我做得到…… 月樱醒来后,神情黯然的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先把衣服穿回去,跟着就坐 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我,过了良久,才率先拉开门出去。 整个过程,我就沉默地跟在她身边,尽管受到yin虫体液的影响,下体肿胀得 像是一块钢铁,也只能咬牙强自压抑,直到她踱步出门,随后跟着出去上全像是 一个被jiejie抓到做坏事的顽童,彷佛一切倒流回十二年前,我正被拎着耳朵带回 家去。我讨厌这样的表现,而且觉得很耻辱,可是却不由自主被她的气质所慑, 找不到话可以说。 月樱的情感向来云淡风清,没有什么激烈表现,就连此刻,我都没法从她面 上窥见真实心情,使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诡异。 这个时间,外头街上的人明显变多,月樱虽然用纱巾遮而,却似乎不愿意冒 险,怕被人认出来,毕竟这里不同于云阳大街,在那边被认出来,不过是微服出 游,但这里已是萨拉城中风化区的范围,月樱一看外头街道的招牌,就晓得在这 里被人认出身份的后果。 迟疑了一会儿,月樱绕过楼梯,朝位于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那里的光线很 暗,三十多个桌子只坐满了二分之一,都是一此打情骂俏的男女,专注于彼此的 爱抚,浑不在意身边的动静。 每一桌的桌上,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灯光亮度仅能照出一小块地方,大半 张桌子都被黑暗阴影覆盖。 快节奏的音乐,以很轻的声音,在地下室里流泄低巡。琴声的转折,听得出 乐师的高明技巧,但举目却看不到乐师的身影,因为乐师是一个瞎子。除非是瞎 子,否则谁能在这么乌漆抹黑的地方弹琴奏乐? 在整个地下室的最里头,有着一个圆形舞池,中间竖起三根钢管社,有几名 穿着火辣暴露的少女,踩着灵活的舞步,在充满暗示性的琴声中,攀拉着钢管, 在单薄的衣料掀翻中,热情地扭摆半裸身躯。观舞的人们有些叫好,也有此性急 的直接抛银币上去当恩赏。 舞池的规矩,是只要女性客人有兴趣,就可以下去跳一场。不少携带宠姬奴 妾的达官贵人,往往会一让自己的奴妾献艺,引以为乐,而店家为了招睐生意, 有时候也会聘请几个专业舞娘,轮番进入舞池,让场面不至于冷清。 不过我们所在的这家店颇具规模,后台也很硬,看来是专门养了女奴隶,交 替着服侍客人、上台献舞,这点可以从我们一直闻到的气味判断出来,地下室的 某处正点着香油灯,而所使用的香料「珊拉巴多」,是索蓝西亚北方特产的一种 昆虫体液粹取,极其昂贵,吸入之后能提振精神,也有轻微的亢奋效果。 这里当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但如果要借地方躲一会儿,这个把 黑暗当情调的地下室,倒是个好所在。月樱静静地坐下,点了以茶为主的饮料, 整个过程始终有我默默地跟着。 我无意忏悔,只是被「jiejie」的感觉给压住,还找不到适当的应变动作而已 为了宣泄郁闷心情,加上需要点冰凉饮料来镇压yuhuo,我点了冰凉的葡萄烈酒, 可是虽然手里握着酒杯,心里不安的我却只是把玩,没有喝下去。 没有话好说,月樱似乎真的渴了,一口接一口把那杯茶喝掉大半后,忽然抬 起头来,问了我为何要这么做,而我的回答显然出乎她预期,美丽睑庞失去了一 贯的淡雅,露出错愕之情。 「就因为这样?你都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