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7 给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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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夏结束了工作,走进卧室。 看到大床上的温辰墨,她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动了。 她一瞬不瞬地锁住温辰墨,他已经洗过澡了,头发湿湿的。 温辰墨向后半躺的靠在床头,枕头充当靠垫。 他面朝着卧室门口的方向,只着一条内裤,阳刚精健的傲人之躯催人犯罪的呈现在舒夏眼前。 舒夏的目光在他身上整体的描绘一圈,视线回到他的面部,再一寸一寸,从头看到脚。 她目光又从脚倒退着往回,最后,停下了…… 他穿的竟然是那条黑色带透的…… 现在的温辰墨,性感而慵懒,又带着侵蚀人心的致命诱惑力。 温辰墨握着手机,回复着工作消息。 他不需要抬眸看舒夏,也能感受到,舒夏绿油油的眼神。 舒夏注视着温辰墨的极盛之颜,她探出舌尖舔一舔唇瓣,嗓子发干。 他居然用这样的方法对她实行暴击! 这匹居心叵测的大野狼! 舒夏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脚步有点捉急的去浴室洗漱。 温辰墨睇一眼关起来的浴室门,他勾了勾薄唇,露出一丝邪恶的痕迹。 舒夏平时洗澡慢悠悠的,今天只用时一半,人就出来了。 她上床,挨近温辰墨,看他的手机屏幕,他没在工作,而是瞧新闻。 她严重怀疑,他是在这儿等她呢。 舒夏拿走温辰墨的手机,放去她那边的床头柜。 她伏在温辰墨胸前,纤手抚摸着他完美的胸肌,指尖划过…… 温辰墨肌rou微紧,他垂眸看着舒夏,并不讲话。 舒夏吻一吻他的锁骨,眼睛里冒着绿光,“亲爱的,你勾引我。” 温辰墨装作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嗯?” 舒夏的手指,抚画着他的手臂,“你穿这条内裤。” 温辰墨神态自若,“这条放在外面,随手而已。” 什么随手,他就是故意的! 不过,舒夏心水他偶尔的心机勾引,她一迈修长的美腿,跨坐在他身上。 温辰墨一幅冷情禁欲的样子,既不主动,也没有暗示的行力。 偏偏,他的不为所动,让舒夏蠢蠢欲动。 舒夏“啾~”地先亲一下温辰墨,而后望着他冷情的眸子。 温辰墨拿捏着她,“做什么?” 舒夏吮吻他的薄唇,这次时间长了些,她再次停下,神态柔媚的朝他眨动美眸。 男色当前,她想做坏事呀。 舒夏的眸子里,有勾魂的电波荡漾出来,温辰墨抑制着自己想抱她的念动,等她更进一步。 他不给回应,反而激发着舒夏的挑战欲,她第三次亲吻温辰墨,煽情而热烈的挑逗起他的感官。 温辰墨的呼吸,渐渐不稳,他的手掌,也握住了舒夏的小腰。 自从她调整了见客户的时间之后,他其实就不生气了,不过,他又喜欢看她在他身上花心思。 现在,她的胃口也吊的差不多了,该给她吃糖了。 两人已入佳境,舒夏环紧了温辰墨的腰,娇喘着与他耳鬓厮磨。 这时,门敲响了。 温辰墨一点儿留恋也没有,他拉下舒夏的腿,躺在床上,就这样结束了。 对,结束了。 舒夏好不容易才突破了温辰墨的防御,敲门声毁了所有! 她不爽的坐起身,清了两下喉咙,才应门,“谁呀?” 都快23点了,大晚上的,谁这么讨厌! 宗诗白站在门口,“大嫂,是我,我有急事找你!” 舒夏不情愿的,“等会儿。” 她先用单被将温辰墨从胸口到双脚盖住,这才下床。 舒夏正穿拖鞋,听着身后的声音不对劲。 她回头看去,只见温辰墨拉下被子,被子搭在他腰间,人鱼线都露出来了。 舒夏低声娇嗔,“把被子盖好,快一点。” 温辰墨的理由只有一个字,“热” 舒夏才不管他是真热,还是逗弄她的假热,她又将被子拉高至他的胸口,凶巴巴的,“不许再把被子拉下来了,听见没有!” 温辰墨扬一下眉梢,他嘴上没说话,心中却在暗笑。 舒夏一边下床,一边回头看他,他老老实实的没再动了,她才穿好睡裙,去开门。 宗诗白从包包里取出吊坠,递给舒夏,“大嫂,你快帮辰玄处理一下这个平安符!” 丈夫再戴下去,搞不好命都没了。 舒夏先后打开吊坠和平安符,说道:“我可以处理平安符,不过,风水的起效和失效需要时间。” 宗诗白心里“咯噔”一声,“需要多长时间?” 舒夏不作保证,“不一定。” 宗诗白压抑不住的焦燥,“那这平安符,处理了和不处理也没区别啊!” 她还以为当时处理,当时就能生效。 舒夏将平安符放回吊坠,她一边扣上吊坠,一边说:“你也可以不处理。” 不处理,一直厄运缠身。 处理,以当下为截点,厄运有一天会结束。 宗诗白将舒夏还回来的吊坠再推给她,“别别,大嫂,你还是处理了吧。” “它就像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我们可受不了。” 舒夏回卧室穿了件薄外套,去书房拿了火机,领着宗诗白来到温宅大门外。 两人站在马路边。 舒夏点燃平安符时,口中念念有词,“众位仙师护持保佑……所求之事到此为止,日后有事再来奉请。” 平安符在她指间焚烧。 烧至最后,舒夏一扬手,剩下的那点平安符在空中烧尽。 夜风吹来,纸灰飘在空气中,随风而去。 宗诗白不放心的和舒夏确认,“这样就行了?” 舒夏:“嗯,可以了。” 温辰墨背对着卧室门,侧身而躺,他那侧的床头灯已经关了。 舒夏回来时,就看见这样的情景。 这怎么行! 舒夏捉急了,她脱掉薄外套,上床。 她低下头,轻咬温辰墨的耳朵,娇滴滴的,“老公,你先不要睡嘛,我们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温辰墨佯装已经睡着了,不回应。 舒夏摇一摇他的肩膀,“老公?” 温辰墨的唇角不着痕迹的弯了一下,继续装睡。 舒夏以为,她今晚会有糖吃。 结果,糖纸都撕开了,她却只能看见糖,吃不到嘴。 她不开心的捶一下温辰墨,嘴里骂着“混蛋”,关了她那侧的床头灯。 舒夏正想躺下,突然,温辰墨一个翻身,将她抓进怀里,在黑暗中寻着她的唇。 短短的几秒钟时间,他便夺走了舒夏的心神。 温轼侨的烂嘴好了以后,耳朵发炎,他两只耳朵里面不间断的疼,夜里根本睡不着觉。 苏烟天天给他往耳朵里滴药水。 温轼侨耳朵好了,苏烟牙龈红肿出血,还不是单独的某一颗牙的牙床子肿,而是两排牙齿全肿。 这给苏烟疼得,既讲不出话,还流口水,她和温轼侨先前一样,拿个勺子往嘴里吸溜汤水。 苏烟牙床子刚好,温轼侨前列x炎。 温轼侨还没好,苏烟又宫j息rou了。 俩人交替着来,谁也甭闲着。 宗诗白在下雨天一脚踩进积水,水下刚好有个坑,她把脚腕子给崴折了。 这下,她和温辰玄一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护工推着温辰玄去做检查,两人刚好遇见医闹。 结果,二人路过时,温辰玄被患者家属误伤,当场开瓢,血流不止,又进了手术室。 先不说宗诗白、温辰玄、温轼侨、苏烟这4个当事人有何感想,作为旁观者的宗腾、方蔓都崩溃了! 照这么搞下去,女儿、女婿还能好得了么?!绯衣似火的我在新婚宴上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