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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浪漫的下午茶。吴金诚也端起咖啡浅饮一口,心里忐忑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向她表达情意。思忖片刻,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地说:“筱――筱卉,我――我有一件事想――想对你说。”苏筱卉看他一眼点头。“好啊,你说。”吴金诚从口袋里掏出小绒盒,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将绒盒放到她面前。“这个送给你,代表我的心意。”苏筱卉取来小绒盒找开一看,原来是只钻戒,不禁奇怪地问:“学长为什么送我这个?”吴金诚俊脸微泛酡红,视线低敛,呐呐地说:“因为――明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我想在这个特别的日子之前,向你表达我最真诚的心意。”“我的生日?”苏筱卉经他提醒,这才想起昨晚老公曾对他说,明晚要带她出去吃饭,原来是要帮她庆生。思及个性实际又理性的老公也有这么浪漫的一面,真令她感到窝心至极。吴金诚见她嘴角轻扬一丝欣喜的笑容,美眸透出陶醉的神芒,心里不觉感到雀跃,遂问:“那么――你是答应和我携手共创我们俩的未来,是不是?”此刻,苏筱卉满脑子想的都是老公会安排什么样的活动,会送她什么样的生日礼物,以致于根本没听他说了些什么,只是本能地点头。“是啊。”吴金诚见她答应和自己相约共度至白首,高兴得忍不住想大声欢呼。“你喜欢这只戒指的样式吗?”苏筱卉这时才真正地回神,仔细瞧瞧小绒盒中的戒指,更是点头答:“很漂亮,我喜欢,谢谢学长。”话落,便将小绒盒收进皮包里,整个心情因对明晚有所期待而飞扬,只觉得杯中的玫瑰花茶更为香醇了。吴金诚只是深情地凝视着她。回想从认识她的那一刻起就暗暗喜欢上她,可是那时她只对运动健将有兴趣,今天追着剑道社主将,明天追着柔道社主将,而他却只能默默地守候着,期待她能将目光停伫在自己身上片刻。如今,她似乎已能明了自己对她的心意,也接受了他的情意。☆ ☆ ☆下午茶结束,苏筱卉回到家中,迫不及待地便冲进书房。“老公、老公!你明晚要帮我庆生是不是?”坐在书桌前翻阅杂志的毕鸿钧,闻言转过身,看见也像个孩子般兴奋,不禁笑问:“你怎么知道的?好像愈来愈开窍了。”得到老公的证实,她更是兴奋水已地追问:“你想送我什么生日礼物?”毕鸿钧正欲答:“我想……。”“等等!”苏筱卉却连忙出声阻止。“你先不要说,到时候再告诉我,我喜欢那种临场感十足的喜悦。”什么是临场感十足的喜悦?老婆的花样还真不少呢,毕鸿钧这么想,不过也因为老婆时而迷糊、时而突发奇想,所以他的生活才摆脱了以往的一成不变,而变得饶富趣味。这时,苏筱卉打开皮包取出小绒盒,献宝似地说:“你看,我已经收到一个生日礼物了,是前不久才回国的吴学长送我的,漂亮吧?”毕鸿钧被老婆手中的小绒盒吓了一大跳!普通的朋友会送这种礼物吗?他不禁抬手推推眼镜,看着老婆不发一语。苏筱卉见他默然不语,遂问:“你觉得它不够漂亮吗?”毕鸿钧却是答非所问地说:“你就这么随便收人家这种礼物,你可知它也许有其它的含意吗?”苏筱卉看看老公又看看戒指,傻愣愣地问:“有什么特别的含意?”“也许它是一只订情戒指。”“订――订――情……。”苏筱卉喃喃重复着。“订情戒指?!”语毕大叫一声,手中的小绒盒霎时犹如烫手山芋般,吓得她松手放开。毕鸿钧见状,伸手将它接个正着,顺手将它放在桌上。此刻,苏筱卉觉得那小绒盒犹如什么恐怖之物般,忙躲到老公身后,惊恐万分地注视着它。“老――老公,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学长怎么可能会送我订情戒指呢?”毕鸿钧转首看着惊惶不定的她,为她这一瞬间的转变感到好笑。“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也可能不是,我想你还是别收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比较好。是或不是,你何不打个电话问问他?”“对、对!应该要问学长才对,我马上去问!”苏筱卉一经提醒,连忙转身去打电话。“喂、喂,学长吗?我想问你,你送我的戒指是不是订情戒指?”“什么?――是?!”苏筱卉大叫一声挂掉电话,忙转身向老公求救:“怎么办?怎么办?学长说‘是’耶,可是我已经和你结婚了呀。”毕鸿钧见她像只无头苍蝇般乱乱转,遂以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说:“说不定你是想试试看,重婚罪会判什么样的刑罚。”苏筱卉闻言又慌又急,只是拉着他的手臂不依地说:“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是我老公耶,你要赶快帮我想办法啦!”“好,好。”毕鸿钧既无奈又感到好笑,真拿这个小迷糊蛋老婆没办法。“先别急,你只要去向他解释清楚,再退回戒指就可以了。”“这样就可以了?”苏筱卉不敢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毕鸿钧肯定地点头。苏筱卉注视老公片刻,似是有所领悟地一击掌。“啊!我知道了,我可以给学长看看我的结婚和订婚戒……。”就在她低头之际,却赫然发现自己纤纤玉指上,竟空空如也。“啊――我的戒指……戒指不见了!”这一点也不意外。依她的迷糊习性,弄丢戒指是绝对会发生的事。毕鸿钧看着她暗暗叹气,老婆今天可把她的迷糊劲发挥到十足强的地步。苏筱此刻更慌更急更乱了,一脸哭丧的表情哀求着:“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戒指弄不见,我――”说着、说着,忍不住泪水盈眶。“请你原谅我。”“哭什么,我又没怪你。”毕鸿钧抬手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地安慰她。“我想你可能遗忘在什么地方了。”苏筱卉吸吸鼻子,微带哽咽地说;“可是――人家已经想不起来了。”“这个――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毕鸿钧寻思着。“真的?”苏筱不由得露出期盼的神情,“快帮人家想起来。”毕鸿钧做出思索貌,在脑海中搜寻这印象不深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