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骑乘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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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事了,浩浩荡荡的回京车队从西博出发。 王侯与囚徒一路同行,增加的还有亲王和侯爵的仪仗。 青鹤也在此列,跟随着袁孟安的车架随身伺候,据灵梓和芙蓉八卦所说,那日行规矩板子之后,袁孟安就宠幸了青鹤,这几日对她无所不应,连去镐京办正事也只带上她,夫人与其他姬妾都未同行。 灵今觉得灵梓能问周誉收了芙蓉,这打探天赋不做细作可惜了。 青鹤坐在宣北侯车架上,觉得她此刻正如灵今当初,只可惜袁孟安只是侯爵,若他能封王…青鹤浅笑了声,袁孟安搂过她问在笑什么,青鹤找了个借口,二人又亲昵异常。 四辕马车上灵梓与阿季正在跟周誉念着赃物证物的清单,以及后续又搜出了什么,做了何种处置。灵今跪坐在一边奉茶,周誉坐于上首,听二人汇报,他对手下人极其信任,并不会过多干预。 灵今自己喝了一口茶,正神游天外,她回想在西博一个月,也未做什么正事,挨了两顿狠打不说,除了不方便和伤重的日子,天天给周誉当通房丫头还不得高潮。周誉说要好好管教果然是好好管教,也不用找什么由头就能让灵今又惧他一分。 “灵今?” 这时灵今突然听见阿季唤她,抬头啊了一声,阿季有些好笑得看着她说道。 “我们在打赌那箱子有什么呢” 灵今没有听之前的话,问道:“那箱子找到了?” “找到了,摔得破破烂烂,但那锁倒是锁得死。”灵梓道:“你要来猜猜吗?” 灵今摇摇头道:“怎么不打开看看?” “有些东西要带回宫中,在陛下面前开。” 周誉在上首解释道,他又嘱咐了几句,便让灵梓二人退下,灵今也想溜走,只挪了挪屁股,就被周誉喊住。 灵今认命得坐回原地,等灵梓和阿季一走,她就挨到周誉脚边问。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这些日子只受罚没有赏赐,憋坏了吧?” “没…我……” 灵今还没说什么,就被周誉拉起,两叁下就把她的亵裤脱了扔到一边,灵今下身一凉,分开双腿坐到周誉身上。她呼吸急促起来,灵今觉得自己越发敏感,哪怕是周誉随手摸了摸她的脸,她都浑身发热。 周誉摸着她的后臀道:“不想?” “想…主人…这是亲王仪仗…” 灵今回道,身下周誉的手已经摸到她的股缝,他道。 “那就不要出声。” 灵今双手慢慢抓紧周誉的外袍,周誉见她下面湿润后,将摩擦她阴蒂的两指插入她花xue内,灵今浑身收紧,周誉一手把她的腰箍紧了些,让她的xue口往外露出,更方便自己动作,他手指抽动的频率加快,灵今也伏在他身上喘息起来。 “主人…主人…” “今日只有赏赐。” 听他这么说,灵今才放心沉浸到情欲中,周誉见她快了,抽出手指又重重按上了她的阴蒂,随后大力搓揉起来,灵今哪里忍得了这种挑逗,不到半刻就痉挛起来,快感持久绵长充斥全身,发泄之后灵今浑身瘫软,挂在周誉身上不得起身。 周誉把她剩下的衣裙都脱了,留她光裸的身体在他怀里,随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性器弹出贴到灵今下身,灵今被激得一凛,周誉用自己的外袍裹住灵今,扶着她的腰让她坐下去。 灵今的花xue内已经非常敏感,周誉按着她的胯一插到底,灵今痛苦得仰头急喘,光裸的身体紧贴着周誉质地上佳的衣服,每一分战栗都清晰得传给周誉。 马车此时行得迅速,颠簸得紧,不用周誉动作,他的性器也在灵今身体里冲撞顶弄,灵今被刺激得浑身酥麻,抓着周誉的双手又紧了几分,口中不住得呜咽出声。 周誉这时却抱起她让她和自己分开了些,又用力让她坐下去,随后托着她的屁股大力捣弄起来,灵今此时欲仙欲死,快感接踵而至,yindao内腻出层层液体,但周誉却还未发泄,在她的情欲攀上顶峰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深度,连阴蒂都被周誉的身下的布料反复磨搓,yinjing此时如同凶器般快速冲刺! 灵今不消片刻便再次高潮,而周誉压她更紧,高潮之后的yindao根本经不起触碰,何况是这样的侵犯! 灵今难忍如此性事低声哭叫着求周誉,双手无力得推了推,这等大胆的举动在平日里一定会挨一顿板子,但此情此景周誉不与她计较,只是小惩大戒,掀开袍子一角,露出灵今因欲望泛着薄红的右臀,用力打了五下!每打一下灵今的甬道都会被激得收缩,打过之后灵今屁股上泛起一块红红的手掌印,明明高潮刚过,被这么一打又催起出了她的欲望。 周誉连番抽插,终于射在灵今身体里,发泄完的他却不退出,伸手抹了点灵今和自己释放出的津液,在灵今菊xue处按着圈。 “主人…”灵今露出怯意,而周誉只抱着她动作,不理会她的求饶。 后庭彻底湿润之后,周誉将手指插进菊xue扩张,灵今浑身酸软,察觉到周誉的动作之后又把屁股抬了抬,配合他的动作,周誉满意灵今的聪明,无论是挨打还是挨cao,她总会找到最佳的配合方式。 手指顺畅之后周誉又加了一根进去,待灵今后庭能完全容纳却不难受之时,她感觉周誉那物又硬了,胀满了她的甬道。 周誉给她做好扩张,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取了个高枕放在榻中,让灵今趴上去。 白皙的臀rou顶高在床榻间,上面还有一片清晰的掌印,灵今放松后庭,趴上去之后背过手扒开臀瓣,方便周誉进入。 菊xue毕竟要紧致一些,即使做了润滑,刚插入时灵今还是感到了撕裂的痛楚,周誉慢慢抽送,直至整根没入。 他将灵今双手扣在后腰,一手抓着她的大腿冲撞起来!此时二人身下都黏腻异常,带着水声的交合声清晰异常,周誉身体强健,每次都花样百出,没有一两个时辰是结束不了的,灵今趴在床榻上随着冲撞前后摇晃,情思又充斥着她的脑海,不时大口喘气又不时憋住气息忍耐。 车外赶车的是灵梓,而阿季也未骑马跟着灵梓坐在一边,此时已经入了无人的官道,周围只有马蹄声与随行奴仆的脚步声,车内的黏腻之音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见,但赶车的二人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五声打屁股的声音,灵梓听得最真切。 周誉只会亲手打灵今,其他人都是拖下去直接挨板子,或者叫管教官去罚,她如今自然是没有了光屁股挨巴掌的经历。 可在年少学规矩练武时,与她十分交好的管教官也会把她拉在膝盖上,脱了裤子用手打光屁股,后来那个管教随周誉出征牺牲了,灵梓此刻想来,心中不禁有些难过。 而一旁的阿季就有些尴尬了,他还未娶妻,未尝人事。虽然在军营时常见到同僚下属被扒了裤子打军棍,但男人们的屁股他能看出什么感觉?哪能和女子白嫩光滑的雪臀相提并论,他忍不住有些遐想连绵,也不知自己以后要娶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二人各自心事,车内的欲海此时已经被填平,灵今瘫软在床上,周誉拧了帕子来给她擦干净身体,灵今如今一碰就是一抖,但见王爷又屈尊伺候她,她也只敢忍着不动。 被擦干净之后周誉给她盖上毯子,自己也脱去沾湿的外袍,他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灵今。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金子做的玉兔抱月,那圆月是一块极好的羊脂玉。 “赏你。” 周誉道,灵今拿着小东西一扫疲累,她的小金库又多了件好东西,她爬起来抱着周誉的腰道:“主人,回去之后您还出去吗?” “你是盼着我出去,还是不出去?” “我自然舍不得您。” “我不在明宫,你不是安然自在得很?” 灵今听他语气不像生气的样子,继续道:“那主人也没有传令回明宫罚我呀,何况在西博受了那么多板子了,也算罚过了吧。若是不行,回明宫再让主人好好罚。” 周誉赏了她屁股一巴掌道:“遂不了你的愿了。” “袁孟安若是做不好,本王还得来西博给他擦屁股。” “还来?” 周誉颔首:“但愿别再出事,瑶嘉的身孕快七个月,她上回送信来说自己神思不济,她不好陛下也格外烦闷。” “有孕自然会身子弱一些,主人,您说过娘娘通一些药理,应该会照顾自己吧?何况陛下也很爱娘娘啊。” 灵今安慰道,周誉却皱了眉,他道:“他们俩…打小就吵吵闹闹不得消停,成了婚倒是不吵了,只是…” 他没有说下去,大概感情问题明亲王也拿捏不准,于是灵今道:“少年夫妻情感深厚,主人不必忧心,陛下不是有意册封惠妃为皇贵妃?” 周誉点头道:“只待降下皇子。惠妃母家几代纯臣,陛下放心得很。” 惠妃沉瑶嘉和天子青梅竹马,他们这些皇亲贵胄大多都是少年相识,她又是周誉的表妹,所以二人之间的外臣与后妃忌讳没有那么重。 灵今见过两次惠妃,只看样子她不像是爱吵闹的女子。但她不了解他们的过往,他们少年在宫中相伴之时,灵今还在大户人家的灶台前,做她的烧火丫头,皇家地位升迁的暗流涌动她不好多嘴,所以她也未接周誉的话。 周誉原本心情不错,但一提惠妃和皇帝,他面色又没了笑意,只一手捏着灵今的脖颈,不知在考虑什么。 亲王仪仗浩浩荡荡,从西博到镐京,袁孟安一路上带着青鹤看山看水,二人既快活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