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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世间无人能在我面前说谎”的慕容柔,认定岳宸风说的是实话。 虽可能是有意包庇、甚且就是他与岳贼串谋,但还是那句老话:以镇东将军或岳宸风之能,无论所图为何,皆不必如此。只有“那人”盗走赤眼,一切才说得通-- 一路想着,两人又来到昨夜的小巷附近。耿照心不在焉,符赤锦却清楚得很,为免漱玉节弄什么古怪,刻意比约定提早半个时辰抵达,两人不入巷内,却在左近的屋顶绕了一匝,没见有潜行都卫或黄岛异士埋伏。 “怪了。”符赤锦喃喃道:“莫非sao狐狸转了性,打算照规矩来?” 耿照闻言一笑,心中亦觉有异。 他与漱玉节几次放对,深知这位高贵美貌的宗主看可不是省油的灯,虽没把宝宝锦儿老挂嘴上的“sao狐狸”考语当真,要说漱玉节会老老实实只身入城,不做丝毫准备,实难教人信服。 两人在檐影深处等了一刻,见一名妙龄少女奔入巷中,不住张望,神色慌乱。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生得五官俏丽,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一身翠袄湖裳,容貌虽是不识,身形却甚眼熟。 耿照瞥得几眼,突然想起:“原来是她!”轻拉着符赤锦的滑软柔荑,低声道: “找我们的。下去罢。” “你认识她?”符赤锦微感诧异。 “你也见过。”挽着她一跃而下。少女倏然回头,湖水蓝的软缎褶裙如水波般一漾,裙中似着细薄的纱质裈裤,裹出一小截匀称美腿来。 耿照见她神色仓皇,举手安抚,温颜道:“姑娘今日又来,可是宗主有事,不克驾临?” 符赤锦近距离一看,认出是漱玉节身边的熟面孔,听耿照一说,登时醒悟: “原是昨日那条传话的小母蛇!”再看得几眼,俏脸一板,沉声道: “我想起来啦,你叫阿纨罢?漱玉节人呢?派个潜行都卫来算什么?” 那名唤“阿纨”的潜行都卫脸都白了,噗通一声双膝跪落:“不是宗主……是我自己来的。请典卫大人救救弦子!” “快快请起!” 耿照一运潜劲,手指未与少女肩臂相触,一股绵力已将她托起,如春风吹拂,却丝毫不容挣抗。阿纨发袂轻扬,苗条的身子再难跪实,浮空般盈盈而起,圆鼓的酥胸不住起伏;粉颊讶红,眼中满是佩服之色。 “弦子姑娘怎么了?”耿照急问。 阿纨道:“宗主本欲前来,但门中有人不信宗主,说弦子既打开亿劫冥表,圣珠必在她体内;宗主若不能自清,便不让宗主离开。” 耿照听得一愣。 “就算打开亿劫冥表,怎能一口咬定珠子在她体内?” 阿纨俏脸羞红,嚅嗫道:“宝……宝珠是至阳之物,一滴珠涎便能使女子受孕,便……便未沾着女子的私……私密处,亦有可能自毛孔渗入,透体结胎;若非神君选拔来延续宗脉的女子,寻常连珠涎也不能碰。如此圣物,一旦脱出冥表禁制,与女子肌肤相触,传说会钻入女子体内,再不肯出来。” “岂有此理!”耿照转头相询,却见符赤锦柳眉大皱,重重哼道: “是有这般说法儿没错。但帝门数百年来,谁把儿歌童谣当真了?” 阿纨不敢驳口,低道:“符姑娘教训得是。是……薛老神君说的。” 耿照这才明白,何以弦子宁将重逾生命的化骊珠交给他这个外人,连碰都不敢多碰一下。却听阿纨续道:“……现下宗主万不得已,被逼着要剖开弦子之腹,以证我黑岛清白。阿纨求典卫大人速往莲觉寺,迟了,便救不了弦子啦!” --剖……剖开弦子之腹? 耿照一下没反应过来,符赤锦圆睁杏眸,已然发难。 “这等拙劣的请君入瓮之计,会上当的才是傻子。”她峻声冷笑: “回去告诉你主子,因为她的自大无聊,化骊珠将继续在外流落。三日后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请她自来;若见诚意,典卫大人会考虑与她聊聊珠子的事。”挽着耿照欲走,谁知爱郎丝纹不动;回过头来,果见一张踌躇不忍的面孔。 虽万般不愿,但她心里早有准备,本以为自己会气得七窍生烟,谁知事到临头反倒不怒,无奈之中竟隐有一丝骄傲:“只有我家的老爷这般滚热心肠,才专上这种歪当。”明知莲觉寺是龙潭虎xue,却不怕与他一闯。定了定神,低道: “要去可以,我同你一块儿去。” 耿照轻捏她的小手,摇了摇头。 “你只余三成功力不到,太危险了。” “她们又不知道!”她咬牙低声道: ““血牵机”人人皆惧,带上了我,那sao狐狸投鼠忌器,兴许规矩些。” 耿照仍是摇头。 “寺中密机关我很熟悉,大占地利。若有什么万一,我孤身一人游刃有余,带上宝宝锦儿,反而施展不开。”不顾阿纨在旁,揽着她的葫腰搂近,两额相抵,柔声低道: “有你在家盼着,我说什么也要回来。况且我已发过誓,绝不教宝宝锦儿再受一丁半点儿的损害,你与我同去,我怎能专心应对?”符赤锦还待争辩,他两臂一紧,嘴唇贴近她耳畔: “回去找二师父,在山下接应。不管情况如何,二更天前我必杀下山来。” 符赤锦挣得几下,才慢慢将脸蛋儿埋在他颈窝里,动也不动,一股烘热湿暖沁入领间衣布,温温濡成一片。“你要平安回来……要不,世上也没有了我。” “嗯。” ◇◇◇ 耿照随阿纨同去,沿途四顾,远近渔灯点点、波光粼粼,诧道:“不是出城么?怎往水港边来?”阿纨回答:“半夜里难以出城,走水路方便些。”耿照想想也是,他持有镇东将军府发放的通牒文书,帝窟眼线却无此便利,自须由水路潜出。 阿纨领着他登上一条平底快船,那船比水月停轩的前导船“摇月”、“浣月”还要大些,船舱也宽阔许多。耿照随她推开舱门而入,阿纨点起灯火,舱内几把竹椅、一张软榻,布置得雅致舒适,一点儿也不像探子舟,说是一条具体而微的小画舫也使得。 阿纨低着头掩门闭窗,将横栓拉起,转身紧靠舱门。 耿照注意到她燃了熏香,紫檀几上的瑞脑销金兽口中香烟氤氲,袅袅飘散,不觉蹙眉。 “典卫大人请……请坐。” 话虽殷谨,阿纨依旧背靠舱门,回避着他的目光,低头嚅嗫:“大人口……口渴不渴?婢子先给您沏壶茶可好?”没等他开口,一扭腰便到了几前点水沏茶,慌乱的模样颇似小鹿逃命,惶惶然不知所以。 耿照四下移目,将舱内景况一一收入眼底,见她纤薄的背影有些瑟缩,满腔急怒顿无着落处,心中一丝不忍,终于还是在油竹椅上坐下来。阿纨端着漆盘茶具等,小心置于手畔,壶口犹见热气,水竟是温的。 “大人请用茶……” “我不会喝的,阿纨姑娘。” 无视女郎的惊惶,他挥手打断她的话语。 “这艘船最少要三人才能cao帆弄桨、驶入河道,你并不打算带我出城,更遑论去莲觉寺。这是漱宗主的意思么?” 阿纨呆怔片刻,似下定决心,起身解开腰带,“唰”的一声,软绸自肩头滑落,衣下竟空空如也,连肚兜也没穿。少女光滑紧致的肌肤在灯焰之下分外耀眼,腰带以上再无片缕,益发显出黑者极黑,白者益白。 “阿纨姑娘!” 耿照不敢正视,余光瞥见她褪下裙裳,正弯腰翘臀,从裤筒中抽出一条雪润润的大腿--阿纨体型与弦子相彷,只略腴一些,同样是窄身削肩、圆腰一束,连胸乳都是玲珑称手,尺寸虽不甚大,却是饱满滚圆。 身子如此苗条,阿纨的大腿却出乎意料富于rou感,望之雪绵,稍触即陷,教人不忍释手。耿照瞥见腿心夹处一抹乌卷,哪敢让她再脱?起身欲阻: “别这样!阿纨姑娘……” 阿纨从未在陌生男子面前赤身露体,见他伸臂暴起,吓得惊呼,直觉便要掩住胸脯,忽想起此行任务,闭眼咬牙,径将玉乳往他掌间挺去。耿照无奈缩手,想封她xue道,又见一身雪rou酥盈,何处能着手?长叹一声抱臂而坐,沉声道: “阿纨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阿纨裳下未着片缕,连罗袜也没穿,踢掉两只绣鞋,全身已一丝不挂,一手掩胸一手遮着腿心,仿佛将晕厥过去。 她不如弦子颀长,褪去衣物之后,整个人反而腴了一圈,上身虽苗条,腰下却甚丰满,除了棉花似的大腿,小腿线条亦十分结实,足胫较弦子略粗,rou呼呼的充满女性魅力,仿佛半身是少不更事的幼女,半身已是成熟妇人,裸体散发出浓厚的色欲气息。 阿纨的容貌堪称出众,身段亦十分傲人,尽管情况极是怪异,耿照仍不觉喉间滚动,咽下一口馋涎--当然他知道这不仅是阿纨的美丽胴体所致。 “宗……宗主吩咐,”她面颊guntang,咬牙道: “为……为答谢典卫大人对帝门的恩情,特命婢子献上礼物一份,请……请典卫大人笑纳。” 至于是什么礼物,已毋须解释。无论什么样的金珠宝贝、神兵秘籍,耿照都有自信不多看一眼;但漱玉节为他备下的“礼物”,却需极大定力,才能抑下一尝那份青春雪润的冲动。耿照端坐垂眸,紧握竹椅扶手,捏得格格轻响仍不自知。 阿纨闭目轻道:“婢……婢子仍是处子之身,兼有黑岛正统血脉,天生……天生元阴丰厚,对大人功体甚……甚有补益,请大人任……任意享用阿纨。大人若不能尽兴,宗主将命阿纨一死,绝不宽贷。” 耿照不欲与她缠夹,料想附近纵有伏兵,也未必拦得住自己,摇头道:“阿纨姑娘,请你回禀宗主,她的“礼物”我收下了,也很尽兴。请她三日后巷中一会,我有要紧的正事与她谈。” 阿纨颤声道:“大人若不要阿纨,阿纨唯有一死。” 耿照叹息道:“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晓?宗主用她的方式送礼,我也按照自己的意思收了,情意已至,何须为难?你纵在焚香炉中添入催情药物,甚至把药下在茶中,也药不倒我的。我遇过比这厉害许多的迷魂药物。”说着便要起身。 自从吃过郁小娥的亏之后,他对迷魂香、蒙汗药益加谨慎。世间罕有比“七鳞麻筋散”更厉害难防的迷魂药,阿纨在青铜兽脑香中暗置的yin药,对“碧火神功”的效用自是有限 阿纨见他如此把持得住,软的不行,便出硬招对付。 “典卫大人若不肯收礼,宗主定生气得很,说不定……便会对符姑娘不利……” 耿照猛然省觉:“不好!我怎么就撇下了宝宝锦儿,任她自去?”懊悔不已,本要拔刀杀将出去,见阿纨一丝不挂怯生生的模样,竟是有恃无恐,不由得投鼠忌器起来;凝思片刻,沉着道: “宗主若派人埋伏于小巷附近,决计逃不过我二人之眼。若是分道扬镳之后才派人动手,你等岂知符姑娘的去处?”但阿纨十分乖觉,无论怎问都不答,似乎耿照不“享用”她,此事便悬于半空,决计没有个交代。 耿照叹道:“阿纨,我知你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心中也不愿如此,你我何不各退一步,就当……就当是做过了,你让我离开,尽管回去向宗主禀报便是,我绝不出卖你。你将宝贵的身子,留给将来疼你、爱你的郎君,岂不甚好?” 阿纨闻言惨笑,颤声道:“宗主圣明,谁也不能蒙蔽……”话没说完,咕咚一声仰头瘫倒。耿照为防有诈,运起碧火真气护住心脉,及时将她拦腰接住,蓦觉她浑身guntang,如拥火炉,全身雪肌沁出密汗,娇躯入怀时“唧”的一声,汗津津的几乎滑出臂弯。 “你……”他突然明白过来:“你也中了催情迷香!解药在哪里?” “没……没有解药。” 阿纨一触男子肌肤,浑身滚热,胸口股间泛起大片红潮,汗出如飞瀑,片刻蒸腾飘散,可见血沸。耿照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春药,转眼阿纨气若游丝,呼息滚热异常,中人如灼,更何况呼出这等沸息的女体? “喂!弦子之事是真是假?符姑娘呢?你这毒该怎么……” 他急急追问,但阿纨两眼翻白神智已失,只不断吐出热气,难以言说。 当日在红螺峪,琴魔曾为他阐述yin毒之理:交合并不能解去催情药物,只能做为散去旁症的手段,或发散阳毒,或促进循环,在药性化消前得保不失;只有极少数的毒以阳精为解方,如赤眼的“牵肠丝”。 漱玉节派了个美丽少女来诱惑他,显然不是想让两人双双身亡。 这样安排的目的,显然就是此毒的散症之法--而她摸透了耿照的性格,此毒副症猛烈,毫无转圜;唯有如此,一切才能按照她的期望直线推展,没有横生变量的可能。 “可恶!” --比之红螺峪时,他已不是那个懵懂踌躇的少年了。 耿照将舱门、舷窗通通打开,一把将青铜兽脑、漆盘茶器扫入江中,抱着guntang的阿纨放倒榻上,大大分开她的双腿,掏出阳物抵紧玉户。那迷香既是催情药物,自弄得她泌润如漏,但被升高的体温一蒸,爱液全成了浓厚蜜膏。 硕大的龙首在股间磨蹭几下,麦芽精似的液膏满满涂了一胯,所经处无不抹开条条黏腻,宛若拔丝。耿照前端微微陷入两片美rou,只觉缝里烘热难言,仿佛插着一团沸浆,隐带着强大的吸啜力道;尚未挺进,rou菇已被蜜缝噙住。 仅仅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