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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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那年,大陆上下起了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雪,门外一夜的积雪甚至能够淹没我的腰线。 要不是因为父亲的缘故,一家子在这都城中好歹还有一处带墙的破旧小院。 我都怀疑没有修为的我,将会和那些路边的乞丐一样冻死在夜里。 我至今都忘不了那天的场景。 天才蒙蒙亮,作为长子的我就不得不和母亲一起提着扫帚出屋,打扫院子与大门。 我一边扫,一边思考着修为因何而停滞。 没想到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咔擦咔擦”的声音…… 我听出那是车轮碾过积雪发出来的声响,可这附近的人家都和我们一样,好也好的有限,谁能认识家里开得起马车的人? 真相很快就大白了。 屋外响起了母亲难以置信的惊泣声,我扔下扫帚就往外跑,旋即便看到了三个身着黑色官服的男人。 他们的脸挂着一层浅浅的白霜,肌rou像是被冻僵了,眼神麻木漠然。 为首的男人一个抬手,身后的手下顿时动作利索地将一具早已干硬的尸体放在了我们家门前。 那是父亲的脸,即便已经一年没有看见,我也不可能忘记。 男人随手将一个装着钱的布包扔在母亲脚下的积雪里,临走前,只留下了淡淡的一句。 “三天后,我会再来。”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只是望着父亲的尸体有些许感慨。 啊,这么快就死了,为什么就不能继续坚持坚持,至少等我找到恢复修复的办法呢? 街坊邻居一片死寂,耳边只有风雪的声音,好像连报时的公鸡的嘴巴都被捂了起来。 他们看似还在睡,但我知道他们醒着。 过不了几天,母亲“寡妇”的身份还有我们一家“没有爸爸”的信息就会像乘着翅膀般,飞向街道的每一处角落。 哭红眼睛的母亲让我帮忙,一人一边,抬起担架将父亲带进了屋子。 我盯着父亲没有血色的脸,实在是哭不出来。 毕竟无论怎么说,他都算不上是一位合格的父亲。 物质与陪伴,他都没有给予我们。 每次回来,也只是躺在炕上喝得酩酊大醉,醒着的时候则会带着所剩无几的钱流连赌场…… 我没跟他说过几次话,然而他那贫瘠的智慧,却一厢情愿的认为孩子大了自然就会跟父亲熟。 母亲哭了一个早上,弟弟meimei不敢出屋,于是只能我来做饭。 等到了晚上,母亲才主动提起今天那个男人所说的话。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父亲做的工作是世袭的,家里每一代都需要有一个人向朝廷效力。 如今父亲死了,我们家就需要有新的人去顶替他的工作。 唯有这样,我们一家才能继续在这冰天雪地,吃人不吐骨头的都城里挣扎求存。 感受着母亲惭愧,但又隐含期盼的眼光。 我扫了一眼弟弟meimei,一个七岁,一个五岁。 虽然弟弟的体型相比于同龄人要健硕一点,但若真让他去为朝廷工作,或许要不了多久,我还是得出手。 正好,待在这个家中,我始终想不出恢复修为的办法。 或许主动生变,引来外力,去到一个新的环境,我反而能够找到问题的答案。 所以我很干脆的就答应了下来。 母亲一开始的表情瞒不了我,她很高兴,但很快就转变成了愧疚。 那两天我吃到了从未品尝过的鸡腿,弟弟meimei只能满脸艳羡地看着,嫉妒得发怒,弟弟说要代替我去朝廷,然后被母亲一个耳光扇肿了脸。 离别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那个僵尸脸男人又出现在了我们家门口。 当他看见背着行李的人是我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也没说什么话,只是又给了母亲一个装满铜钱的布袋,旋即领着我走了。 坐在不知目的地的马车上,我的心情既忐忑又兴奋。 我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毕竟寻常的挑战又怎么可能激发得了我体内的热血? 果然还是得老子文界啊! 连生死都能够逆转,在这个世界,我才能够肆无忌惮的大展宏图! 我沉浸在自己幻象构造出来的世界里无法自拔,突然马车停了。 突如其来的颠簸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看了一眼身旁闭目凝神的男人,知道没有人喜欢擅作主张的小孩,于是乖巧地问:“先生,我们这是在哪?” 男人果然睁开眼皮看了我一眼,虽说很快就闭上了,但他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皇宫。”wap..OrG 皇宫? 竟然进宫了? 我并没有太惊讶,毕竟我早就知道父亲是为朝廷工作,心里对去向早有猜测。 可不知道为什么,伴随着马车逐渐驶向僻静无声的角落的时候,我的心底却陡然升起了一种极端不详的预感。 这种不祥的预感,在看到视线的尽头,有一座阴暗的宫殿的时候直接达到了顶点。 我控制不住自己,脸色煞白,趁着男人闭目养神,放松警惕的时刻,便咬着牙跳下了车。 虽说马车的速度不快,但当时的我却只是一个没有修为的九岁男孩,所以身体顿时像是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一般,骨头都要散架了,然而我的脑子里却依然有一道念头在提醒我。 跑!快跑! 跑的越远越好! 于是我强忍疼痛,直起身子就想要跑。 然而如此粗糙的计划,从在脑海中生出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胜利的希望。 一团黑色的阴影覆盖了我面前的大地,男人冰冷的手提起了我的后颈,像是抓猫一样将我一路提到了不远处的宫殿里。 那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房间,刚一进门,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呛鼻的酒味。 我放眼看去,房间里一排都是白花花被扒去了裤子,捆绑在床上的男孩,有神志不清的,也有神志清醒的,脸上皆是挂着惊恐骇然的哭痕。 那一刻,我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发了疯似的想要挣扎,想尽办法动用身体的力量。 结果是显然的,所有的尝试,都是无济于事。 弱小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粗暴地撬开我的嘴,配合一个老太监将刺激诡异的药水灌进肚子里。 没过一会,我就感觉到全身各处都开始发冷,失去力气。 “先弄这小子,切干净点,他很会装,险些将我都给骗了。”男人冷冷地说,将我绑在了一张冰凉刺骨的大床上。 我的意识开始昏沉,身体虚弱至极,断片前看到的最后一幕。 就是那个老太监握着一把羊皮柄小刀,面无表情地朝我走了过来。 “放心吧,我做这事几十年来,就没有人能在我的手下焕发第二春的……”蒋万的诡道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