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里,要有小师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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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淮死了。 “你也该回刀宗去了吧,谢云流。”祈进忍了又忍,终于问出这句话,早看他不顺眼了,然而一片寂静中,他知道,这地方有且只有他这么想。其他人全都盼着这静虚子就此留在纯阳宫里。 “哼!”祈进拂袖而去。 谢云流瞥了一眼李忘生,还做那老头子的样子,骗谁呢。不满地挥挥手,灵光罩顶,在场之人均是恢复了盛年风华,再故意走到他面前去,故意执了大礼,将手上是为他挡的伤明晃晃地露出来,“......李宫主。” 李忘生心里其实很是惊涛骇浪,但是他说不出口,想了半辈子的人站在眼前,还是那痞气十足又俊逸风流的眉眼,数十年风霜,他谢云流还是如此.......雪后青松的香味......! 如此不要脸! 少年之时初次标记的味道,混着血腥味冲入鼻腔,李忘生身形一晃,以剑杵地,呼吸急促起来,一双手揽在他肩上牢牢地扶着,耳边是数十年没听到过的戏谑调侃,“李宫主,技不如人,伤得站不住了?” 技不如人......李忘生心脏猛地收缩,青松的香气激得他后颈酸软,血气翻涌,万千情思涌上心头,只觉得满心撑得委屈又难受,手腕一翻,一把推开谢云流,摇摇欲坠地站着,淡淡回到,“谢宗主,自重。” 谢云流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抽了抽鼻子,没错啊,李忘生身上这香味,便是少年时抱着他那一次散出来的辛夷花香,他明明就已经情动,为何还是如此冷漠的样子, 一旁的于睿已经快要急死,这大师伯果然名不虚传,这嘴仿佛开过光,不定让他坐着跟月泉淮聊天都能聊活活将人聊死,“师兄,谢......我看大师伯伤处久未愈合,还需要仔细查看。去年东方谷主曾送来一批灵药,不知.......” “.......谢宗主,请随我来。”他实在太想谢云流,气他出口伤人,但也.......李忘生浑身燥热,气血翻涌,自己都能闻到从后颈处散出的一点辛夷花香,他此时需要谢云流。 谢云流扬了扬眉毛,跟着李忘生进了内殿,离开了半辈子的地方,如今一步踏入,确每一步都熟悉得仿佛昨日,“师弟,”,只要叫他一声,就能看到那双眼睛期盼又明亮地转过来,应他,“师兄。” 然而李忘生没有,只沉默地走在前面,背脊笔直,云冠高耸,宗师的法袍穿在身上,修长庄严,只要谢云流知道,那衣襟下面的皮肤多白皙,摸上去多滑腻,那腿间的地方,多湿润,多羞涩。 他从前只得到过一次,尚且年少轻狂之时,哄着骗着给这个人做了完全的标记, “师兄,我修炼,走火了。”李忘生那时不过16岁,什么都不懂,某日行运了周天后发现自己身下竟莫名有了一小滩水渍,慌得手足无措,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只觉得躁动难安,心跳如鼓,呼吸之间灼热无比,仿佛身在炼狱,眼巴巴地看着长他五岁的谢云流,急得不行, 遗精而已。谢云流在心里嗤笑,面上却故作严肃,走到他身边冷着脸道,“可是觉得身热心跳?” 李忘生点点头,急得要哭,谢云流更觉好笑,伸手绕到背后摩挲他的腺体处,肿胀鼓起,仿佛摸到一个水球一般,“唔......师兄,别碰,难受。”谢云流的手指压在他那块皮肤上,李忘生顿觉浑身仿佛触电一样,战栗着歪了歪身体,谢云流鼻尖里闻到一股好闻的花香,顺手重重按下去,直将这少年按得惊叫一声,彻底软了身,趴在他肩头喘息不止,“师兄,嗯.......,难受,我难受。” “不怕,走火而已,师兄知道怎么办,你过来,”谢云流掰着李忘生的肩膀,将他牢牢抱住,低下头在那鼓起的后颈处,以牙尖轻轻一划,“啊啊——!”少年薄薄的腺体破了,喷涌而出的花香,令谢云流一瞬目眩,春雪将化之时,枝头绽开的辛夷。 腺体一破,李忘生再无法克制本能,两腿抖着,心神大乱,只知道抱着眼前日夜相伴的师兄,寻求一丝安全感,“不怕,过来。”谢云流一边咬,一边哄,扒着他的矜裤将道袍脱下一半,手指灵活地摸进了他股间,少年呜呜地埋头在他肩上,不知发生何事, 这么肿了,手上摸到了他的雌xue,自己一点信息素都没放,竟就肿得这么软,前后摩挲几下,里面湿湿地渗出了水,谢云流埋头在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放任自己的信息素侵入,凌冽清新的青松香气霎时间盖住了温软的花香,无孔不入地侵入了少年的身体, 脑中轰鸣一声,李忘生觉得腿间雌xue一痛,师兄的手指伸进了他体内,花香没有了,全是更冷更强的松香,“啊........啊........”腰一挺一挺,他不知道要怎么做,可他觉得师兄的手,不够,还不够 股间肌rou紧缩,内壁绞着手指往里吞,谢云流重重地按了几下,在里面绕着圈转了转,心知此事已经回不了头,索性做到底,低头问了一声,“忘生,你可喜欢师兄?” 肚子里热热的,酸酸的,这强烈的松香味弄得他脑子都不甚清醒了,“......喜欢。” 雌xue猛地被顶开,内壁全数撑平,剧痛不已,李忘生弯着腰,眼角流出了泪,两腿软得撑不起来,腰却被谢云流拉着紧紧往前顶,“.......呃......痛,师兄,呃.......” “不痛,听话,腿打开,肚子里是不是热了?”谢云流在他体内冲撞驰骋,撞击他的阳心,“热了没有?” “嗯,嗯,嗯.......痛,肚子痛。” 怎会痛?谢云流开始怀疑自己,又调整了一下李忘生的姿势,摸了摸他的腹部和雌xue,看准了地方再次捅入,压着他的肚子指导,“听话,收起内壁,我进去的时候,身体打开,” 李忘生痛了一会儿,也逐渐在这抽插中寻到了一丝舒爽,顺从地张开腿,腹部间断地用力,内壁绞紧了里面的东西,一口一口地吞着,某一瞬间,腹中剧烈地酸麻,“啊啊————!” 他抱着谢云流,身体绷紧,感觉肚内有一个地方被他戳得开了,流出了很多水,顺着产道,雌xue,腿,流到了床上,肚子好舒服,这一下之后,李忘生仿佛无师自通,撑着身体以产道和腹中那个地方,迎合着谢云流的抽插,一下一下地将他含入体内, “师弟,你要记住我,此后决不许他人如此对你,知道吗?” “........嗯,师兄,再用些力,再进来,我的肚子里,进来......” “师兄,请进。”半生流离,今日,总算是再听到这句话了。谢云流长腿一抬,霍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