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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路人x双星邪,有双龙玩法请自行避雷,文内行为不道德。 吴邪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那时候他还有点恍惚。 “吴邪?二班吴邪?”老师在名单上随手点人,他泛着红晕的脸迟疑地抬起来,rou眼可见抖了下,仿佛害怕这个名字——怎么可能呢,他肯定是从小被家里娇宠着,才能取出来这么好一个名字。“老师,”他说,“我不舒服。” 都是大学生了,老师一挥手,说你找个朋友陪你去校医院吧。吴邪摇摇头,看一眼手机屏幕,随手拿起专业课本,出了教室。 他顺楼道直走。下午,第六节课,窗外孔雀蓝的天酽浓得很,不沾一丝云,旺盛的阳光刺过窗户玻璃,照在哪就开出簇金花来。再前走几步就是楼梯拐角,他一拐——拐进了男厕所。 手机并没熄灭,一个紫色的论坛界面打开着。 四人间并不适合拍视频,吴邪只能在外面自己找地方,于是他的绝大多数视频背景都是卫生间,幸好教学楼很新,卫生间也干净。 他娴熟地架好手机开始拍摄,对着镜头介绍自己,一张优越的脸蛋面无表情,我是吴邪,他自我介绍说,声音与第一次拍摄差不了太多,至今日依旧是抖的。两腿抬高,再抬高,分得很开,莹润的指甲在镜头里滑过,白色的蕾丝缚在上面,并不温柔地贴紧红色rou蒂。 天、云、水、山,曾经有人评价他拍的东西秾艳。吴邪最喜欢拍景色风光,单买镜头花了十几万。他举高相机,光途径胶片和眼底,过处都润满颜色,相机后面的景——那些红的火和树绿的山和海白的雪和雾,他们在想什么呢?吴邪从没想过,等他自己真到镜头前面才发现被这黑洞洞的东西抵着有多让人害怕,它后面藏了眼睛! 彼时他在镜头后面说,天气再晴一点就好了;现在的镜头后面在说什么呢?吴邪,吴邪,钱呢,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随后尖利地笑起来。 他太年轻被养得太好,不会保护自己,于是很吃了一些苦头。 他合上眼,狠心去摩擦自己的rou,快意一阵阵翻涌而来,化成淋漓的水蜿蜒而下。论理不该痛快,可身体的反应迅速以至于轻贱——他把自己弄成了这样。强行压抑着声音吐一口热气,肺管里都是湿漉漉的。吴邪小动作的声音窸窣,呼吸却是重的,喘息音在逼仄空间里互相挤压,把他包裹起来。 吴邪抬腰,阴户靠近镜头,嫣红极尽谄媚,被白色蕾丝装好了呈来,艳而生yin。又有手指绕满蕾丝,繁复的花纹烙上阴蒂,粘连做一团,黏糊糊地被快感粘实了。 布料携手指覆没在软湿rou口里,凹凸的纹路跟着手指尖勾转抽插,撩拨出一缕缕晶亮水液。另一只手不再按住yinchun,只沾了yin水,手腕稍移,手指交叠,自下而上撸动yinjing,快感如潮上涌,假充极乐,粘膜敏感地抽动开来,吴邪眉眼间几乎含春带笑—— 咔哒。 门被打开的声音,水落到地上的声音。吴邪慌张是真,下手不知轻重,强咬着牙高潮了,yin水和jingye冲进蕾丝的缝隙里,又落在地上,吴邪缓过神来才小口啜吸空气,压声喘。 他皱着眉停止拍摄,也懒得掐去头尾,不想再看一眼,上传的进度条飞涨,于是把手机扔在一边安静发呆。 余音消敛,半晌只剩寂寂,有时候确实会这样,吴邪听到声音又发现没人,这已经第三次了。眼见着将到课间,吴邪把蕾丝内裤叠好放进口袋。他不敢扔在这,只好带回宿舍去。腿间摩擦太过以至于有点痛,他走得很慢,在门口被撞了个突然。 人倒是没事,那人反应快,力气也不小,拉着他站稳了,只是吴邪手机掉在地上,滑开很远。 “嘶——”那人连声道歉,捡来还他,手机界面还留在论坛首页,不乏几张决不能为人所见的视频封面。这连串变动惊得吴邪措手不及,生怕被他看到论坛,夺过手机慌忙道谢。 “手机摔坏没?”辛庚瞥一眼那只飞快抽回的手,蕾丝的印痕嫣红在指节上,宛若花藤弯弯,他满脸关切不似作伪:“弄疼你了吗?”吴邪刚要张嘴,那人又开口道:“吴邪你可能不太记得我了,我是3班辛庚,咱俩一个专业的,哈哈。” 确实不认识。他没看见论坛就好,吴邪放下心来,甚至有闲心默默吐槽。 辛庚捏捏吴邪的肩:“诶,还有两分钟真下课了,让我请你吃饭吧,赏我个脸呗。”话是这么说,吴邪已经不知不觉跟他走了几步,看他回头笑,眼如月牙,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次日。吴邪抄起课本,找了个靠窗角落准备上课。有人轻巧地捏捏他的肩:“吴邪?”辛庚笑着打招呼,“能坐你旁边吗?” 吴邪点头。用书挡着手机屏幕,看看论坛,跟帖都是些没营养的玩意,吴邪心里冷笑,反扣手机。 木制的长桌上有道字痕,被闯进窗的一线光标亮了,一笔一划刻出四个字,我在看你,把吴邪狠吓一跳。他自知心虚,又实在想骂声无聊,眼光一转瞥向旁侧的辛庚。 辛庚摸鱼倒是辛勤,跟他一样用书挡着戳手机,见他一眼斜来,逆着光对吴邪笑。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眸色深沉,眼里半点善意也无,吴邪一时间有点不舒服,大抵是自己心理原因,也没说什么。 但他突然收到消息推送,论坛内竟有一条私信:宝宝,我就在教室里,你坐在窗边阳光底下,很漂亮。 厚重窗帘外面露出一线湛蓝的天,辛庚小声问他:“怎么了?”吴邪并不说话,直愣愣看他,他说:“你没事吧?你脸好白,我带你去医务室?” 吴邪把所有脏话在心里骂了一个遍,惊恐得眼神难以聚焦,推开辛庚径直往外走,辛庚一脸迷茫,情急之下抓住吴邪的手:“怎……” “别碰我!”吴邪根本压不住情绪,甩开他,冷脸对上辛庚的焦急,说不出话来。辛庚朝着周围一圈好奇的脸赔笑,急匆匆追了出去。 “你还好吗?”辛庚问,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神还是担忧的。 千头万绪无处拾起,吴邪开口道:“刚刚头疼。”算是给无故发火找了个解释。辛庚捏捏他肩膀说:“请你吃饭?” 吴邪摇头:“不了,这两天有点事。” “因为月末了吗?”吴邪瞪大眼睛,辛庚继续说“我也攒了一堆作业在月末呢。” 吴邪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是,因为月末了。” 吴邪早跟舍友打好招呼,平时常常出门,又固定每个月末回家。一路遮遮掩掩来了宾馆,到时,一屋子人抬起头来看他,有人吹了个口哨。 廉价宾馆,连带着窗帘都偷工减料,薄脆的布料有一半是拉不上的。阳光里,衣料和干燥皮肤蹭出琐碎的声音,惊起微尘在其间徜徉。鹅黄的格裙兜住空气掉在地上,rou的、肥嫩的屁股,还没挣出内裤就被人攥在手里捏。 有只手与他十指相叠,吴邪被按在床上,伏在一人胯间,被褥有股柠檬香精的味儿,再细些闻就实在有点不对劲。吴邪的头抬也不是,落也不是,仍旧娇小的rutou被对方打圈的动作逗弄得神气,戳在那人膝盖上。 微凉的液体贴紧他下体,小瓶嘴部送进甘油,一点一点往外溢,两根手指兜住下落的水滴,就着插入的动作往回送,那阴户还缩得很紧,两根手指挤进去,被润湿的内部还是推拒着往外挤压的。 又有另一管被拧开了,戳上他未做准备的后xue。吴邪惊得一蹬腿,被人攥住了脚踝,生往外扯。 到底还是干涩,圆润的盖在他xue口戳了戳,并不容易。于是径直往yindao里去了一遭,戳得怪狠,沾了满头的甘油。这次再入,吴邪已经拒不得了,仍旧绷着身子,但被润得很开。一根手指在他后xue里打弯,四处都是肠腔的阻力,只叫人心里满是期待。 沾满甘油的第二根手指强行挤入,肠内软rou颤得不成样子,那处毕竟是身体内里,敏感非常,两根手指却处处作乱。吴邪不堪其扰,刚要开口就被捏住了舌头,只能含糊发出点简单的音节。 一根黧紫的yinjing被手扶着,一点点进他后面。红软xue腔抵抗不得,生含进去,硬挤出来的润滑液发出滋溜的声音。彼腰身一挺,他被入个彻底,指甲在另一人腰上划出道血痕,得了乳团上狠捏为报。 细嫩的腔子被撑成别人的形状,喂得满满当当,吴邪只觉得自己内里都被火烧火燎,进退无门,难捱得发了满身薄汗,身上余下几件衣服尽数给蒸得塌紧皮肤,难受极了。 另一根yinjing在他阴户入口来回蹭蹭,手指拨开糯软的yinchun,露出点红色的内腔,挤了进去。 两方xue内两柄rou器,吴邪且痛且爽,下体的酸胀感随呼吸而愈发难以忍受,他虽不是第一次经历,却也挣扎开来,被更严密地禁锢在两根yinjing之上,随着双方抽插细细密密发起抖来。 但他yinjing全然是欢喜的,兴奋挺立,一点点往外吐yin水,急需抚慰。只要一点就能迎来高潮吧,吴邪的细弱声音称得上是哀求了,“摸摸…我前面……”果真有手伸下去、再下去,吴邪脊背都挺不住,只感觉蒂珠整个被人掐住,腰眼一酥——他头撞在身前颈窝里,猛地挺直身板,吹了那人满手yin汤。 “这么快?”那人笑道,“在学校里痒坏了吧,干脆别上学了,你同学怎么也不说帮帮你。”那只手继续揉搓,阴蒂、会阴、一点点戳进那个已经被塞满的花xue,吴邪瞳孔一缩,敏锐地意识到将要到来的无情对待。 高潮耗去了他太多的体力,此时推拒已然毫无用处,吴邪紧绷的身体被第二根手指捣开,就着大量jingye和yin水在他滑腻的内壁上强行抠挖,拓开更大的缝隙。 他的yinjing的确是受了礼遇,从头到尾从上到下,他的马眼不知被谁用指甲抠了抠,激动地一股一股往外射精,又被一张嘴含住了,那样的热那样的紧,那人一啜,他就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笑声渐大,哀求声小,他肛xue里的yinjing已然不怀好意地抽出,还带着满身的jingye,抵在他yinchun一侧。肛口翕张,吴邪恨不得把那丑陋的yinjing一把塞回去,扭着腰想服些软,被一把打上屁股,那里已经被打出毛细破裂的红点,痛得吴邪xue绞紧,咕嘟涌出一团jingye来。 吴邪这才是真觉得挤坏了。 他被抻着,硬是吃完了,喘息急得很,真怕他下一秒就要抽过气去,但是没有,他完美得仿佛生来就该做这种事。吴邪本没吃饭,说不好因为呼吸不过来,还是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又或者是下面被喂得太狠,攀不住人的脖颈,歪斜出去,凭着本能干呕了一下,倒没脏污,只是涎水控制不住地落在床单上,眼前发花。 他毫无理智地尖叫出声,隔壁被吵,拳头发狠砸在墙上,室内一群人全无神志,脏话、下流话、rou体拍击的声音…竟把这一声盖过去了。 体力不支,他已经几次不能成功高潮,yinjing射得太多,软哒哒垂在那里,随着撞击一抖一抖,好不可怜。可尽头还远,吴邪乖巧得不像话,主动把嘴边的jingye咽下去,脸颊鼓起,眼泪掺在颊上的jingye里,皮肤被捏得很红,像个漂亮的娃娃。 真是再好的滋味也没有了。 吴邪不想留在宾馆,回宿舍灯还亮着,他上床时牵扯到下体,差点摔下去。半梦半醒间听到舍友在说打印店的机子又过劳死了,多可爱一群舍友,同住许久对他的隐秘一无所知。喝点水吗,谁问一句,喂他喝了水。吴邪翻个身,又睡着了。 他睡得太沉,连有人上了他的床都没感觉出来。那人剥开睡衣,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这具身体已经被人彻底享用过了——指痕、甲印、牙印、啜吸出来的红斑、大力揉出的淤青。他手指插进尚未合拢的阴户里,那处是温柔而干燥的,较以往实在是太不敏感了,但是没关系,他下床,又从储物柜子里摸出润滑。 手机屏亮了一瞬,论坛那人发来消息,吴邪当然看不到。 你不是回学校了吗? 几个小时了? 我去找你。 为什么不回我?? 9617宿舍,一号铺迷迷糊糊地醒来。玻璃格子外面有个人影定定站着,显然不怀好意。他受了惊吓,猛地开门,是隔壁班的辛庚直愣愣戳在门口,手打了石膏,一脸冷漠,半撇眼色没留给他,目光直越他头顶,投向了四号铺——那处床帘里星点点透出些粘腻的水声。 这个人是谁?吴邪支持不住,手肘撑在身下人的胸膛,使不出力气。一滴水轻巧地堕在这人脸上,那可能是一滴眉间汗,也可能是一滴眼中泪。 吴邪软下腰去,馥郁的,花绽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