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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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加,你说,”谢天阳直勾勾盯着躺在床上的伤员米加,“为什么金秋一直躲着老子。” 米加接过刘楚风给她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惬意地翻动手里的杂志。 谢天阳见米加无视了他的问题,又把矛头指向刘楚风。“老刘你说。” 刘楚风抽走米加色眯眯地欣赏着的那本印满身材姣好模特的杂志,给她手里重新塞上一本风景摄影期刊,同样闪避了谢天阳的问题。 “到底他妈的为什么啊?”谢天阳双手抱着脑袋,显得十分失落。 这已经是从他进这扇病房门一个小时以来第十次问这个问题。除了米加和刘楚风,他连进来探望的组织成员也不放过,全然不管对方是否知道金秋是谁。 “再问就滚出去。”米加眼疾手快,把刘楚风新削好的又一个苹果准确塞进了谢天阳刚张开的嘴里。 “咔嚓”谢天阳清脆地咬了一口苹果,但这还是堵不住他的嘴。 “为什么——”米加翻了个白眼,成功预判了谢天阳的下一句话,异口同声。 “不是姐们打击你,难道你就没想过,金秋她......”米加上下打量谢天阳,幽幽开口,“她可能不喜欢你呢?” 刘楚风默不作声地扯了扯米加的袖子。他觉得这么直白的话有些太打击谢天阳这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家伙了。 谢天阳少见地没有立刻反驳米加的话,反而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一样怔了好久。他不自在地捏了捏手臂,很是心虚。 “草,怎么可能?”谢天阳的话显得很没有底气,说到最后一个字几乎都是气声发出来的。 “是这样吗,真的假的?”于是他改口道,“其实也不是很要紧吧,嗯......” 要是买下金秋的交易还是受到法条保护就好了,那样这会金秋就该合理合法的属于他了。 “金秋可是金家的人,”米加哼了一声,好像打定主意今天要让谢天阳清醒过来,“她不是说了吗,她哥还追着她满城跑呢,你觉得对方会轻易善罢甘休,还是说你有那个信心带着你的‘秋秋老公’逃开金家的追捕?”说到“秋秋老公”,米加伸出双手的两根手指弯曲了几下,意思是用引号重点标注。 “先说好啊,我们可不奉陪。”米加刀子嘴地补充道。 不知道谢天阳是抽的哪门子风,要她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Alpha满地都是。虽说金秋好看,但他们才认识多少天,谢天阳就这样对对方痴迷,米加十分不赞同这种不理智的上头行为。作为一个情场得意的花花Alpha,要说谁对这些Alpha们的德行最为了解,她米加当仁不让。 虽然平时对谢天阳冷嘲热讽,但他们还是算是交情很好的朋友,为他审察一下想要约会的对象,米加觉得还是义不容辞的。 这么一个看着就头脑简单的笨蛋,真怕哪一天就给人骗财又骗色。米加带着一贯对谢天阳的有色眼镜如此想到。 “老子当然知道,”谢天阳不似平时有精神,蔫哒哒地旋转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齿轮,“也没想让你们插手。” “米加。”刘楚风觉得米加说得太过了,虽然提醒谢天阳小心,别傻乎乎地就把自己的真心捆绑自己的身体全盘奉上是不错。 米加听到刘楚风叫她的名字,再加上他那皱眉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谢天阳这么大条,应该不会多受伤......也许?毕竟她说得没什么大错,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米加还没有回应,谢天阳就站了起来,他转身离开的脚步迈得虽说很稳,但米加和刘楚风总觉得能看出他落寞的影子。 “喂,谢......”谢天阳就好像没听到米加的声音一样开门出去了,米加突然觉得有点负罪感。 “话说太重了。”刘楚风用刀切了一块苹果挑到自己嘴边。 “别说了,我更有负罪感了。”米加刚刚喊谢天阳的时候太激动,差点一个翻身起床,这会哎呦哎呦疼得直叫唤。 ...... 两天后,同样的病房和座位,只是说话的人换了一个,米加又觉得自己的腿幻痛起来。 “为什么我觉得谢天阳这两天好像在躲着我?” 米加为什么觉得这个问题听起来这么耳熟,而这个场景也无比熟悉,甚至刘楚风还在她身边一如既往地削苹果。 “不说这个,你们基地真就没有空出来的车,哪怕摩托车呢?”金秋好像感觉出气氛有一些古怪,于是换了个话题。 “恐怕没有。”刘楚风答道。 他们组织和金家投资的试验所还是有很大区别的,首要的就是他们缺钱,非常缺钱,要不然也不会冒着收益和风险不成正比的问题去打劫金家了。 “好吧,”金秋拨弄着一个套在食指上的银色齿轮,“我再想办法。” 米加看着金秋手里的齿轮,觉得前两天自己的话好像可能确实有那么一丝的绝对了。 这两人干嘛跟交换戒指一样把齿轮换着戴。 “谢天阳到发情期了。”一直沉默的刘楚风突然开口。 金秋和米加双双看向他。 “跟......我有什么关系。”金秋清了清嗓子,“我先走了。” 金秋的嗓子恢复已经有段时间,哑着嗓子的时候几人还没有机会发现她的毒舌,虽然说完很狠心的话后转头她又会不忍心地找补。 米加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楚风一眼,后者则淡定地咬了一口苹果。 金秋低着头走在回房间的走廊上。刚做完她确实不好意思地躲了两天,连带着连听了春宫的米加和刘楚风她都没脸见。虽然说出来有点丢脸,但她一看到谢天阳就能联想到那天他在床上的样子。为了不起一些不正经的反应,她不得不一看到他就冲去盥洗间往脸上扑凉水。 只是这两天倒是换成谢天阳躲着她了。 在门口刷了ID卡,金秋发现谢天阳在房里,卫生间虚掩着门,净化排气扇高功率地嗡嗡作响,但她还是能闻到一股浓烈的扑鼻而来的果香。 谢天阳背对着门,一只袖子被撸到肩膀位置,金秋仔细一看,他正在往手臂上注射着什么。 视线往下移动,金秋愕然发现瓷砖地面上已经散落了满地针管。 金秋几乎是冲上前,一把夺过谢天阳手里的注射器。 “不管用......”谢天阳的脑袋发懵,金秋夺过了他的针管还是没什么大反应,“抑制剂不管用......金秋......” 金秋从地上捡起一张注射器的包装,只扫一眼上面的编号就知道这批抑制剂是无法达到标准的。 虽然效果欠佳,这样的抑制剂却一直未停产,因为在贫民窟甚至部分城区,它们因为低廉的价格而拥有极大的市场。 “别再用了。”金秋打掉了谢天阳再一次拿起的新一管抑制剂。针筒掉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撞上了桌腿。 “可是......”谢天阳好像树袋熊找到了桉树一样,手臂环上了金秋的身体,“好难受。” “为什么不找我?”金秋安抚地回应了这个拥抱。她的脑袋埋在了谢天阳的颈肩,有些靠近他散发着果香的腺体。此时脆弱的腺体被抑制贴盖了个严严实实,只有四个角翘着边,好像等着她来撕下。 在金秋的身上蹭了几下,谢天阳非但没有感觉到有所缓解,反而因为没有得到丝毫Alpha的信息素而更加焦躁。 该死,怎么会没有味道?哪怕是白开水味的Alpha都应该会有气味才对...... 谢天阳在金秋的腺体边嗅嗅,鼻尖蹭到了她的脖子。 金秋感觉痒痒的。 “你倒是释放信息素啊......”谢天阳有些昏,不知道是发情期还是注射了过多抑制剂的原因。 他没回答金秋的问题,心脏却漏跳了几拍。 为什么不找她吗? 哪怕听了米加迎头的一盆凉水,让他放弃金秋,或是放弃他一贯使用的半强迫半勾引手段也是不可能的。最多最多,他只能做出别那么投怀送抱的让步。 现在喜不喜欢他什么的,果然还是不重要嘛。都所谓烈女怕缠郎,何况他欲拒还迎、有来有回地缠,他不信还拿不下一个初经人事的小Alpha。 这就是他闭关修理机械,加上思考了两天的最终结果,要是说给米加听她都能笑歪了嘴。 “所以这就是你不来找我的原因?”金秋的信息素以一个极其缓慢的速度释放出来。 “老子怎么说出来了,cao。”谢天阳一头黑线。他现在觉得自己特别丢脸,像个傻逼。 “也还好,只一般傻逼而已。”金秋精准补刀,因为谢天阳又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了。 “......”妈的。谢天阳在心里暗骂。 金秋的信息素开始释放的时候还很稀薄,但也足以让躁动不安的谢天阳安静,他觉得舒服了,就扒着金秋的肩贪婪地呼吸着,可还没一会就突然猛得呛了起来。 他的整个鼻腔被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充斥,腥甜的味道堵在气管前。 谢天阳想过金秋的信息素会是柑橘、青草或者柠檬糖水味,但从没有想过这一种可能——血。 他腿软了。 “秋......”谢天阳艰难地抬起头。 “不太好闻吧?”金秋望着天花板。 如果是威慑作用,金秋的信息素可以说是得天独厚。但如果是床笫之间,这个味道通常就不怎么令人愉悦了。 谢天阳费力地抬手扣住金秋的脑袋往自己这边转。 “怎么......属狗的你?” 她的唇被谢天阳狠得咬住,连她自己也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从口腔里蔓延开。因为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金秋并不排斥,只是觉得嘴唇上吃痛。 谢天阳咬这一下已经费劲了气力,在金秋的信息素威压之下他的行动变得极为困难,于是他有些疲软地顺势靠在了洗手池边。 “喜欢。”谢天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被鲜血激发的隐藏在人性以外的兽欲一点一点在心里生根发芽,内心的某一块地方好像被羽毛挠着,却始终是隔靴搔痒。 好想就这么黏在金秋身上做个人型挂坠。 她在说什么? 她的嘴唇看上去好软,一张一合好像在跟他说话呢。 红红的,是被他啃的吗? 想再舔一下。 “把脑袋低下来。”金秋发现自己的话谢天阳根本没听进去。他傻傻地注视着她的脸,焦点一会落在她的嘴唇上,一会又直视她的眼睛。 她真好看。 怎么看都好喜欢。 “你是没听到我......”金秋的后半句话堵在了谢天阳的胸口。 金秋感觉一头扎进了一团温热的棉花,和浸泡在信息素里一样呼吸不过来。 Alpha和Omega的两种信息素填满了狭小的卫生间,即使排风扇已经超负荷运转也不能将空间内的浓度降低分毫。 还好谢天阳这时候没什么力气,金秋轻轻一推就能免于因埋胸而窒息。她决定不再跟谢天阳多废话,薅着谢天阳的短发就迫使他的脑袋低了下来。 揭下后颈的抑制贴,金秋踮着脚尖凑了上去,报复似得咬在了腺体上。 “唔。”谢天阳一颤,身体的重量不受控地压在了金秋身上。 一股不可阻挡的信息素从腺体强势地侵入他的身体,酥麻的感觉瞬间就传遍了五脏六腑,连手指都是微麻发烫。 该说是血液沸腾的感觉吗?谢天阳没有被别人标记过,不知道是因为金秋鲜血信息素独特的味道还是临时标记本身的威力,他此时只想将金秋揉成一团塞进自己生殖腔深处。 “你就庆幸自己有几分姿色吧。”金秋拍了拍谢天阳的背,牙齿从他的后颈上撤了下来。腺体和周围的皮肤已然全红了,还有一弯一弯的紫色牙印。 “不做吗?”临时标记完,谢天阳的眸子亮闪闪的,是更加急切了。 “?”饶是这几天和谢天阳朝夕相处下来的金秋还是没能习惯他如此豪放的说话风格。 “都这样了。”谢天阳指了指金秋起反应的下半身,顺势分开膝盖跪在了地上。卫生间面积不大,谢天阳跪下去就已经占了大半洗手台前的地面,将金秋逼退到了卫生间门上。 褪下金秋的裤子,一团巨物就弹到了他面前,谢天阳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 “草,牙齿,嘶——把你的牙齿收起来。” “老子也是第一次给人koujiao,草!” “疼疼......哈......” “唔......”咕啾咕啾的水声很快就代替了骂骂咧咧的对话。 金秋爽得头不自觉往后仰去,一开始双手还是自然地搭在谢天阳的脑袋上,后来就是变本加厉地扯着谢天阳的头发往前拽了。 roubang在狭窄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简直比甬xue还要好cao。 “哈......慢点......唔嗯......”谢天阳的话没逮着机会说出口,就被嘴里的东西给捣碎。 直到嘴被cao得酸软流口水,抽出来都合不上,谢天阳才被大发慈悲的金秋放过。 掐着谢天阳的下颌强迫他的嘴张成“O”形,金秋的一根手指伸进他的口腔,在柔软的舌头上蹭着,带出许多刚才射进去的白浊。 谢天阳的舌头和他本人一样热情,手指才伸进去两个指节就迫不及待地绕上来。 手指的清洁其实没有什么实质的作用,只白白勾起新一轮的yuhuo罢了。 “腿麻了......扶一把。”谢天阳感觉自己的膝盖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金秋搭了一把手,自己却差点因为谢天阳的重量而一个趔趄。 “承认吧,你还是喜欢......cao老子的对吧?”谢天阳站起来,干脆又把金秋拉进了自己怀里。他果然还是在意,说不重要什么果然都是骗骗自己的。 “你明明想问我是不是喜欢你,还加个动词干什么,”金秋毫不留情面地说道,“跟我扭扭捏捏演虐文剧情呢?” 谢天阳刚要恼羞成怒地用自己的胸把金秋活埋,就听到金秋接着说。 “我想了一下,我没有一见面就用上Alpha信息素然后踹开你溜走,应该还是喜欢的吧。” 谢天阳的嘴角有些压不住地上扬,但他还是嘁了一声:“看上本大爷,还算你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