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一个工具人Alpha 验货是要脱裤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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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坐在货车尾部的一处角落里,几乎是蜷缩的姿态,被几个张牙舞爪的孩子围着。称他们为孩子也许不太合适,该说是一群恶魔般年纪的十多岁青少年。 不稍凑近些看就能发现车厢不过是个巨大铁笼,被破烂的土黄塑料布盖着,此时因为固定不牢露出了后边和侧面大半的笼身,里头挤着一群人,乌泱泱的有高有矮。 “喂,阿平!”谢天阳弯着腰挤出他那个比他矮了整整一截的大门门框,对着站在货车后边撒尿的男Beta粗里粗气地问道,“这一车崽子是要拉去哪儿?”刚出门就碰上人在门前撒尿,谢天阳只觉得晦气。但这在贫民窟也是没办法,司空见惯的事罢了。 阿平放了水,拉上裤子,转身贼溜溜地转了转浑浊的眼珠子,将脏污的双手搓了又搓,贱兮兮地乐道:“嘿嘿,最近接了个大活...” “给老子还打什么哑谜,妈的。”谢天阳十分不屑地道。他哪里不知道这阿平就是个人贩子,卖活人的孬种东西。但他没那个圣母心管这档子烂事,倒更因为阿平sao了他门前觉得不爽快。 “哎...你懂啥。”阿平摸了摸油乎乎的鼻头,“实话跟你说了吧,上面要一批新鲜的实验材料,这不...”他拍了拍货车屁股,忍不住嘿嘿笑起来,好像已经看见票子摆在他跟前了。 谢天阳皱着眉点了根烟。 阿平的货车以前是贫民窟里贩卖猪羊的牲口车,里头的泥和排泄物都不带洗的就塞进了一批批大活人,环境要多糟糕有多糟糕。固定货车上塑料布的绳子松了,阿平重新绑着。谢天阳刚出来时就看见这一车里装的大多都是十几岁的半大小孩,更有几个Alpha围着一个小姑娘对她的头发又拉又扯,手舞足蹈骂着些模糊的脏话。他甚至眼尖地看到有个坏蔫的要把嚼了不知道多久的褪色口香糖往女孩身上沾去。明明小姑娘也是个Alpha,却只是蜷缩在角落无力地拍打着那几只作恶的脏手,闪着躲着却一句反击也没有从她嘴里传出。 “cao,看着真窝囊。”谢天阳扔了烟头,在脚下狠狠碾着,眉头皱得更加深了。 “这妞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呢。”阿平回道。 “那她卖不卖。”谢天阳指着货车角落里缩着的那个小姑娘问阿平。 “阳哥你有兴趣啊?”阿平上下打量了谢天阳几回,眼神猥琐。“你想要,这个数卖给你啊——友情价。”他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谢天阳又点了一根烟,这回吸得很慢,只是叼在嘴里,手里还把玩着打火机。 “那......”阿平神色纠结着,“给你打个折?”说着收回一根手指。 谢天阳又吸了几口烟,才模糊地吐出一句“行吧”。 收了谢天阳转的星币,阿平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窃喜,但又很快消失了。谢天阳没察觉。 阿平他是个Beta,却也是个下半身动物,“阳哥怎么想要给自己卖个Alpha?” “老子逼痒,缺根按摩棒,不行?”谢天阳冷漠地看着阿平。 没想到谢天阳那么直接,阿平那点猥琐的黄色玩笑都卡在了喉咙里,说也说不出来,憋得脸都紫了。 “拿走拿走。”阿平有些恼地将女孩从车上拽下来,又随手揣起路边的钢棍戳刺了几下铁笼,将一批欺软怕硬的泥孩子吓得连连后退、原形毕露。 女孩被拽得重心不稳,扑倒在地上,差点摔了个狗吃屎。车里传出一阵毫不收敛的爆笑,好似刚才被威吓的不是他们自己似的,阿平也歪着嘴哼哼。 “起得来吗。”谢天阳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向女孩伸出一只手。妈的,这女娃娃不会体力不行,是个阳痿吧。 “唔。”女孩没拉谢天阳的手,反而自己撑着地面把自己从泥巴地里捞了起来。 呵,还算是个有种的。 谢天阳收手抖了抖烟灰。 阿平将货车的遮挡塑料布重新盖了起来,挤眉弄眼地问谢天阳:“怎么样阳哥,不验验货?要是嫌jiba小,小弟我免费给你换个A啊。” “滚滚滚。”谢天阳一挥手,阿平讨了个没趣便开车走了。 “验验货倒是真的。”谢天阳自己嘟囔着。女孩好像听懂了他的话,身形抖了下就想逃开,但似乎脚腕扭了,刚移动就又差点摔倒,被谢天阳一把扶住了手臂。 “逃什么呀,你现在是老子的人,听懂没有?”谢天阳龇牙咧嘴地威胁道,“敢逃老子就打断你的手脚,给老子当炮机。” 女孩又是一抖,但因为被谢天阳健壮的手臂拽着,根本没有逃开的余地,只能任由谢天阳半拽着她拖回家里。 谢天阳的家里和贫民窟外头也没什么分别,一样的破败。脱漆的墙壁,碎裂的瓷砖,地面震动一回头顶就有土块碎石往下掉。但总体还算干净,东西例如些钢材、机械元件之类收拾得整齐。屋前剩余的空地上还种了蔬菜和花卉。而且他的房子离贫民窟其他的密集的建筑远了一些,他奇怪的没有邻居。 “过来。”谢天阳走进里屋找了个木椅子坐下,拍了拍自己粗壮的大腿示意女孩坐上来。女孩仍然被他一只手抓着,跑不开。但她别着手,还拽着自己的衣角,眼神左右飘动着,迟迟不肯坐上去。 “我cao了,你还是不是个Alpha?老子还没介意你身上脏,赶紧给爷爬上来。”谢天阳的大手在女孩腰上一环,就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女孩似乎是吓到了,立马就想挣扎。奈何谢天阳的身形跟个猛兽似得比她大上不止一倍,双臂也是孔武有力。上半身被他的手臂环住,双腿也被夹在他的rou腿中间,还被他胯间一团给顶住了,女孩柔弱可怜地无奈靠在了谢天阳的硕大胸肌上。 “cao!占了老子这么大便宜,怎么搞的好像老子强jian你一样?”谢天阳骂骂咧咧地暂时不动了。 “就算老子强jian你,这里也没地方给你说去。不想被扔到红灯区当鸭子被一千个一万个人caojiba,就别给我动。”谢天阳恶狠狠地用手臂锢了锢女孩的身子,蜜色手臂上的rou都挤扁迸出了青筋。 女孩终于平静下来了,认命似地望天不动弹了。 “这才乖嘛。”谢天阳伸手去拉女孩的裤子,女孩也还是不动弹。只是目光从望天改向了直直地看向谢天阳的眼底。 谢天阳被看得一身鸡皮疙瘩。“干嘛,看什么看?老子可没有良心。你现在是我买来的按摩棒,给我看看jiba怎么了?”说着,好像怕自己受不了女孩直勾勾的眼神似的,一下拉开了女孩的裤子。 “我cao。”女孩的jiba猛地一下弹跳了出来,几乎要回弹到她的小腹上。谢天阳咽了咽口水,内心骂了一万声卧槽。女孩身板看着瘦弱,jiba却一点也不小。还软着搭在腿上就看着有二十厘米长,五六厘米粗度,前端还是弯弯翘起,guitou足有一个乒乓球那么大。“真大啊妈的。” “好!是个合格的按摩棒。”谢天阳给女孩重新穿上了裤子,壮胆似得在女孩背上拍了一记。女孩被她拍得连连咳嗽,一头扎在了谢天阳的奶沟里头。 “现在不嫌自己脏了,还往老子奶子里钻?”谢天阳咧嘴笑道。 女孩被他的荤话说得脸热,愤愤地锤了他的胸肌一下。这么柔弱的一拳没让谢天阳有一点痛感,倒是让他身体都热起来。“小脸长这么好看,老子的屁眼都看痒了。” 女孩脏乎乎的脸颊被谢天阳抹了一把,露出泥污底下白皙的皮肤,肤色又因为他那么一蹭泛出血色来。两弯眉峰高挑的眉此时微微皱蹙在在一起,底下一对水盈盈的丹凤眼流露着不赞同的神色,却倔强地噙着泪花不愿意流出来。薄唇拧着,粉嫩嫩的唇瓣被她自己咬得发白,还在不自然地颤抖。虽然女孩现在的表情因为恐惧而呈现不太正常的扭曲,但足可以看出这必然是个俊朗帅气的Alpha苗子。 谢天阳看得直发愣,他在这垃圾堆般的贫民窟里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喂,妞儿。你叫啥?”谢天阳像捧着个洋娃娃似的将女孩搂在怀里不松开,空出来的手在旁边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女孩“唔唔”地叫了几声,却没有发出一个正常的字节,然后泄气地低下了头,继续拽着自己的衣角。 “cao,忘了是个哑巴。”谢天阳嘟囔着,从柜子里扯出了一卷纱布和一个凹凸不平的小铁盒。“伸腿,肿了的那条。” 女孩呆了呆,还是顺从地伸出了那条腿,裤脚上头满是泥污,还有腥臭的液体浸着,湿哒哒的。 “啧,真jiba脏。”谢天阳将东西放到一边,“老子要给你洗澡。” 女孩的脸红了又白,她拉了拉谢天阳的衣服。 “嘿,把老子都弄脏了。”谢天阳看了看麻布衣服上的黑手印,“那老子可要和你一起洗了。” 他嘿嘿笑了起来,放在女孩眼里很是yin邪。 “害羞什么,小老公?”他掐了掐女孩的腰,不容置喙地把女孩又抱起来。 谢天阳的屋子里有接自来水,他自己给弄了个带简单净化系统的独立卫浴,这放在整个贫民窟也是少见的。贫民窟的家伙大多不那么在乎卫生,不拘用些发黑发黄的自来水,和蛇虫鼠蚁同住一窝也是常有的事。谢天阳这个糙汉的卫生间还煞有介事地做了贴片瓷砖和下水,女孩的眼里闪过惊讶。但意识到谢天阳要给她擦洗身体,瞪向谢天阳的眼神里还是有不小的抗拒。但许是因为谢天阳刚才的威胁起了效果,他那一身壮硕的肌rou也很有说服力,总之女孩没有在行为上体现出挣扎。或者这种表现可以称之为——认命。 谢天阳给女孩放了个塑料椅子在浴室,自己在外边迅速地用一只手脱去了上衣,露出一身宽阔的骨架和锻炼有加的蜜色肌rou来。硕大的胸肌看起来十分软弹,比Alpha紧绷精壮的胸肌更加丰满突出,他的乳晕很小两颗略粉的樱桃点在中心,被蜜色的皮肤衬得过分情色。一对大奶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细密的汗珠汇聚然后从这中间滴落。六块腹肌则整齐地排列在下边,匀称又和谐。 不得不承认,如果谢天阳是个Alpha,那他的身材是极好的。但他是个Omega,对于Omega来说,这样健壮的身材放在世俗的眼光里就有些太超过了。 谢天阳正要连裤子也脱下,浴室里的女孩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谢天阳自然不会因为这个避嫌,大咧咧地就将剩余的衣物三下五除二地全脱了。 “吼哟,害羞了?”谢天阳光溜着身子蹲在女孩面前,像条大狼狗似的。“脏衣服脱下来呗,小老公。”他略略蹲起身,炙热的鼻息落在女孩捂着眼睛的手上,女孩分开手指,看了他一眼,又重新把眼睛全部盖了起来。 “那我可就帮你脱了。”谢天阳说着就上了手,“你就捂着眼睛吧。喂,手肘抬起来。” 女孩放下了手,但眼睛还闭着不肯睁开。 谢天阳将脏衣服都丢进了一个篮子,然后走到女孩背后打开了自来水。哗哗的水流打在地上,又溅起到女孩腰间,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就忍着点吧,都在贫民窟了,别讲究那么多。”谢天阳皱了皱眉,用冰凉的冷水给自己随意冲洗了下,犹豫了片刻后拿起手边架子上的毛巾打湿拧干给女孩擦洗起身体来。 女孩的衣服虽然脏臭,但谢天阳还是看出来用料不菲,至少不是贫民窟的穷苦人家可以用得起的,女孩的身体也白净得很,没有伤疤冻疮,连青葱手指都没有一个茧子。就和城市富人区的大小姐没有什么两样。 谢天阳不知道这样的孩子怎么沦落到贫民窟里来的。 他用洗剂搓洗着女孩半长的黑色头发,可脏水越洗越多,黑色如同墨汁在浴室地板淌了满地。 “你这头发是染的?”谢天阳拨弄着女孩的发丝,看不出她原来的发色。他只好用水反复冲洗了好几遍,直到没什么黑水了才用毛巾包好,继续给女孩擦洗身子。 女孩感觉到一具灼热的身体正紧紧贴着她,身上的冰冷水珠都因为身体的热度慢慢蒸发。谢天阳胸前的两团软rou像靠枕一样,软得不像话,女孩忍不住就往后靠了靠。 “嘁,还不是小色鬼。”谢天阳将花洒递给女孩,“拿着洗下面,老子可不想给你摸硬了。” 女孩总算睁开了眼睛,往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对方几乎是背对着她用洗剂揉搓着他自己那头棕褐色的短发。他注意到女孩的目光,也没有打趣她,仍然默默继续洗着头。 女孩深呼吸了一口气,迅速地给自己洗了洗,然后把花洒递到背后去,全程都没有转过身。 谢天阳看她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浴巾放在手边了,自己拿。” 女孩裹了浴巾,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浴室门口是谢天阳摆的拖鞋,女孩趿拉上鞋,坐到了床上,用浴巾擦着身体。床上是谢天阳放的衣服,他没说,但女孩知道这是给她准备的。 谢天阳的衣服太大了,t恤都被女孩穿成了裙子。衣服全是谢天阳的味道,像葡萄果香、花香,又有些肥皂水的冽。女孩唯一闻不出的是他刚刚身上那种皮革烟草和麝香的气味。 “怪滑稽的。”走出浴室的谢天阳如此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