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出租屋里的亡命人/剃逼毛求欢的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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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开黑窟已经过去了近半个月,春潮和小宇现已来到了西十四区,这里位于丘陵地带,而他们的目的地是西十九区。离目的地越近,海拔也就越高,一直到帝国的边境地带,西索拉野群山脚下。 小宇有了自己的正式名——春生。他坐在自己的床边,在春潮买来的书桌上描字,等她回来。 门铃响了三下,然后是有节奏的敲打。小宇从听到门铃响时就已激动地翻下了床,赤脚跑到门边,听完暗号声后,立马把门打开,去拥抱门外的人。 春潮两只手都提着一大袋的东西,看着小宇拥过来连忙把东西放下,和他拥抱。然后抱着他,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她把小宇抱到沙发上,被小宇猝不及防地吻了一下,但她的表情却毫不意外,明显是习惯了。春潮把食物放在厨房,而药品放在小宇面前。 “这是消炎的药,帮助你脸上的伤口尽快恢复。这是维生素,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春潮拿着手上被称作是“维生素”的精神类药物,温柔地看着小宇的眼睛和用白纱包着的右脸。 小宇看起来很开心,他跑到卧室去拿自己临摹了一上午的字帖给春潮看,那上面写满了“春潮”,“春生”,“jiejie”,“小宇”等词语,在“jiejie”和“小宇”之间总是有一个爱心连接着,显示出练字人的私心。 “小宇今天想吃什么?我买了菠菜、鸡腿、黄瓜……但菜的味道不能太重,你脸上的手术创口还没完全好,只能吃些清淡的。” 在离开黑窟前,春潮便安排人给小宇做手术祛除了脸上的疤痕,现在仍在恢复期中。 “不用,jiejie煮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 小宇打着手势比划到,他从沙发上跳下来,但被春潮擒住了一只脚,低头给他把拖鞋穿上。 jiejie的短发落下来,发梢轻轻搓弄着自己的脚踝,小宇俯下身去拥抱春潮,像是孩童间的恶作剧。春潮也任由他压着,笼罩在小宇的温度里。 她刚刚在外面给季良打过电话——黑卡里的钱被冻结了,让他注意不要再使用卡里的钱。但接下来的偷渡出境,给小宇治嗓子,整容等还需要很多钱……她需要想想怎么弄钱了。 * “现在是帝国时间,中午12:00整。” 吃完饭,春潮和小宇就坐着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准确点来说,是春潮在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而小宇枕在春潮的大腿上犯困。 “半个月前的北地流民事件随着各地的管控逐渐平息,北地少将德文特·古斯塔夫特来帝都汇报,并在帝都驻留一段时间清理北地流民的残余势力……” 德文特……很熟悉的一个名字,春潮有些失神,但腿上传来的瘙痒感让她脱离了回忆状态,看向膝盖上的小宇。 他脸色潮红,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栀子花香,像猫一样蹭着自己的膝盖。 可能是逃亡时期的颠簸刺激到了小宇,使他开始频繁发情,在大部分时间都需要春潮的陪伴和抚慰。 春潮熟练地从衣袋里拿出抑制贴,用消毒棒给小宇的腺体消毒,但他却挣扎了起来,想趁春潮低头时去吻她,却被春潮制止。 “小宇,不可以。” 春潮将小宇后颈的碎发拨起,把抑制贴贴上了他的腺体。 抑制贴相比于抑制器对人身体的危害更小,但效果更缓慢并且价格也是抑制器的3倍以上。小宇安静了下来,他抬起一双湿润的眼睛看向春潮,然后有些僵硬地带讨好意味地笑了一下,然后跑到沙发的另一头窝着。 “……圣光王子于教堂被刺,国王大怒,下令严查教堂人员的构成却被卡萨司教皇阻止……国王下令让从小在教堂长大的圣光王子离教堂去……” 新闻在播报,但春潮却有些听不进去了。腿上没有了温热的重量,让她觉得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的……这次小宇安静的时间有些太长了。 她走过去看小宇,却发现他正在咬自己的手腕自残,一条条血痕从他细白的手腕上蜿蜒下来。小宇发现jiejie在看他,还微笑着打手势安慰她。 “jiejie,小宇不疼。” 春潮整个人都在发抖,她伸出手去拥抱小宇,小宇也乖巧地伸着手臂去环春潮的脖子,但手腕上的血不小心滴到jiejie的脸上,让小宇很担心。 小宇的血是脏的,怎么能碰到jiejie呢。他这么想着,但又实在不想放开箍着jiejie的手,于是便仰着头去舔春潮脸上的血滴。春潮没动,只是很悲伤地看着小宇。 小宇很开心,血滴很快就舔干净了,但他的舌头却依然黏在jiejie的脸上。 他试探地在血滴周围打转,见春潮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便大胆地舔吻脸上的其他部位,动作逐渐狂躁,像是要把春潮吃掉一样。吻到春潮的眼睛时,却慢了下来,小宇很喜欢jiejie的眼睛,但jiejie的眼睛怎么是咸的? 小宇舔到春潮眼睛里的泪珠,他顿住了,有些害怕的后退。 是不是小宇又做错了什么让jiejie难过了?他又举起那只受伤的手腕要去咬,却被春潮抱离了地面,这一举动让他有些后仰,身体不稳像要倒下去一样。 春潮抓着那只手,护着小宇的脑袋,顺势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在上周的普露撒平权运动中,特蕾莎殿下首次平权发言激动人心,在全国上下掀起了一阵平权浪潮,为其在omega中赢取了许多选票……” 电视剧的声音好像离春潮远去了,她看着身下怔愣着的小宇,俯跪在他身上像是侍奉神明的信徒。她摩挲着他的两只耳朵,吻上他苍白的嘴唇。 jiejie吻得很轻,小宇先是懵了一下,然后迅速意识到了什么,激动地仰着头去回应春潮的吻。他吻得很急切,拼命伸着细白的脖子去够眼前饱满多汁的红樱桃,就像只饥饿的红嘴小鸟。 小宇好像忘记了自己脖子以下的存在,两条腿并拢缩在春潮的身下,两只手像是被铁水灌了抬不起来,只能僵硬地拨动一下指节。 春潮直起了身子,吃不到“樱桃”的小宇拼命伸着脖子又够不上,颓然地将头倒在毛毯上,但很快又被春潮的动作所吸引。 春潮的手很漂亮,瘦削干净,骨节分明,就像是冷玉打磨而成艺术品。在手掌和骨节处泛着轻微的蓝,在指尖却透着荡漾的红,像是红吻的毒蛇。 那两只漂亮的手在蓝色的衣领间轻快的飞跃,像两条跃出海面的银鱼,又像是在蓝天下展翅飞扬的白鸽。 多余的衣物被褪去,皎洁完美的身躯像是剥去硬壳的荔枝,处处都散发着莹润的白光。 小宇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幻像,她靠近了他,低下了白玉似的颈,把他的双臂套在她的脖子上,引颈献囚。 * 这次进展的很顺利,再没任何人打扰。 小宇有些不安的用手去顶沙发脚,他的双条腿缠绕在一起,像两条发情的白蛇。他的裤子被春潮扒下,露出里面惨白的大腿rou,脱到膝盖时,身上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小宇有些紧张地瞄了春潮一样,却发现她正看向自己光秃秃的阴部。 前些天,小宇认为是自己阴毛太多,jiejie嫌自己脏乱才拒绝自己的求欢,所以偷偷跑到卫生间去把自己的毛剃光,还刮伤了自己。 小宇羞的蜷缩起脚趾,两条腿夹紧拱起想要掩住自己光裸的性器,却被春潮用手插了进去撑开。 春潮用手指触摸着已经不算太光洁的表皮,黑色的阴毛长出了短短的一茬,摸起来有些粗糙,就像是有些松垮的鸡皮。她将小宇半勃的roubang提起,将睾丸表面叠起的包皮撑开看上面的疤痕。 小宇已经被jiejie给看湿了,yin水一股又一股得喷出来,把身下的毛毯浸湿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sao味。 春潮看到了小宇晶莹的xue口,将提起的roubang放下,轻声说道。 “下次不要这么做了,对身体不好……如果真想要剃的话,可以找jiejie来帮你。” 春潮刚说完,就看到小宇激喘着,浑身发抖,从xue口吐出了一大泡yin液。她侧躺在小宇身边,轻轻抚弄着他发颤的躯体等他慢慢缓过来,可他却转过身来,将手搭在她脖子上,要春潮吻他。 春潮也如他所愿,俯下身去吻他,硬挺的roubang也搭在了他的腿间。 小宇张开腿去勾春潮的腰,他有些急不可耐,这次谁也不能阻止他和jiejie的结合,谁也别想! 但jiejie的jiba太大了,肿胀的guitou卡在小宇的yindao口。 他撑着身子去看,努力扒弄着自己两瓣干瘪的大yinchun,把洞口扯成斜椭圆形,要春潮进来。他被急哭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地从脸上滑落。 “您还在为孩子的分化期而苦恼嘛?您还在害怕孩子分化不成强壮的alpha或美丽的omega,只能分化成平庸的beta吗?快来试试我们的产品,浦发尼强效丸,一个疗程……” 主要新闻已经报完,现在播的一些不入流的小广告。春潮把电视剧关掉,低头安抚小宇。 她伸手摩挲着小宇阴蒂,有力度地揉压着,小宇被刺激地左右摇头,嘴巴里的诞液也飞溅了出来。 春潮又摁住了他胡乱摆动的手,把他的腿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腰上。 “我要进来了,小宇” 春潮看着小宇的眼睛,guntang的性器一寸又一寸地破开柔软的腔道,留下她的印迹。 随着roubang的加深,小宇脸上露出了狂热的表情。他要和jiejie结合成为世界上最亲密人了,再也不会有人能分开他们。 春潮细吻着小宇身上渗出的汗珠,这个出租屋的空调坏了,无法制冷,房间里所有的凉风都来自于头顶老式风扇。 风扇吱呀呀地转,她也“噗呲噗呲”地cao干。 身下毛毯被小宇身上流出的水淹湿了一大块,抽插时喷溅出来的xue水也被弄的到处都是。小宇的屁股和背部沾上了红色的毯毛,自己的膝盖上也被黏上了几团。 没有了电视机的声音,房间里却依然很嘈杂。 出租屋的隔音不好,搂道外的攀谈声,隔壁情侣的打骂声和楼顶的踩踏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小宇的身体里很湿很热,与自己的roubang贴得很紧,仿佛这两具身体天生就是要嵌合在一起的。 春潮不敢去细想,但性器上传来的舒适感又由不得她拒绝。 她看着小宇的脸,他后仰着长开了嘴巴,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朝后倒,露出了没被染黄的黑色发根。他双手紧揪着毛毯不放,锁骨以上的脖颈爆出了青筋一片粉红,舌头伸了出来,眼球也向上翻,这明显是cao得太过,弄出的性窒息。 春潮放慢了挺弄的力度,难道她真的很兴奋,cao自己生病的亲弟弟还能cao得这么开心,自己真不是个畜生嘛…… 随着春潮roubang的拔出,快被cao撅过去的小宇也逐渐有了呼吸的口子。他感受自己的xuerou仍依依不舍的裹着jiejie的大jiba,jiba从肿胀的xue口缓缓扯出,被搅得出沫的yin水从自己的敞开的xue口慢慢流到自己的菊口那儿。 jiejie还没射给小宇…… 小宇夹着腿,把手放在凸起的肚皮上挽留jiejie的大jiba,但没用,roubang还是在后退,自己的肚皮也变得平坦凹陷下去。 他气恼,又伸着两只细白的胳膊去勾jiejie的脖子,像一株妖艳的白兰。他蠕动着赤裸的身子,爬到春潮的膝盖上,用自己湿软的xue口对准仍勃发着的roubang狠狠坐了下去。 “啊——” 他发出短暂的一声哀叫。jiejie的roubang太大了,贯穿了自己的整个xue道,直接捅进了zigong。 但很快,被心爱的jiejie彻底贯穿的快乐又促使小宇分泌出更多的yin水,让他xuerou发痒,自发地缠绕在jiejie的大roubang上。 小宇赤裸着上身和春潮紧紧拥抱,他们的皮肤相贴,流出的汗水在皮rou的凹陷中流淌。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小宇上下摆动着臀rou吞咽着,结合处的xue水又打湿了一片地毯。 春潮随便小宇的cao弄,只是在他实在摇不动时,扶着他的小屁股摇摆,或者是吻吻他,把他脸上松动的纱布贴好。 到最后,春潮把怀中做晕过去的小宇抱到沙发上,自己手冲把jingye射到垃圾桶里。 她走到小宇身边,打开他泥泞的大腿,用湿巾擦干他软塌塌的yinchun,仍勃起的阴蒂,和被压扁的xue口……她细心擦拭着,认真的态度不像是面对被cao干后的软xue而是自己最心爱的珍宝。 春潮把小宇下体弄干净后,就合上了他的大腿用被子盖着他。她拿过医药箱给小宇脸上创口换药,也顺带着处理他手上的伤口。 “小宇,醒醒,该吃药了。” 小宇迷蒙着眼睛,傻乎乎地把脸靠在春潮的手里,张开了嘴巴。 jiejie和小宇不是在zuoai嘛? 他顺从地吃下春潮喂给他的药片,明明已经很疲惫了,却仍不肯闭眼。 “jiejie会一直在这儿的,睡吧,小宇。” 春潮吻了吻小宇的脑袋,看他睡着后,就急忙跑到卫生间,无法抑制地呕吐了起来。 她还是犯下了这无法饶恕的罪孽,引诱无辜的弟弟和自己luanl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