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久旱逢甘霖/H/缅铃/道童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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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国师……啊……我要化成水了国师……国师……” 碧霄宫中,国师床榻,正有一美艳女子坐在国师唐晦怀中,唐晦上身衣装严整,只裆下未着一物,一根紫黑jiba戳在她阴户,女子丰润美艳,两个奶儿鼓胀如球,叫唐晦连续衔在嘴里,一双白腿被唐晦抱着上下cao弄。 “今娘……你如今是越发水润了。”他含糊不清地说。 陆今娘腮边汗湿,实在是云鬓散乱,粉面含羞:“国师……都是你弄得……弄得我舒服……” 唐晦生得端重雅正,若是不看他下身耸动,还要以为他是个十二分的正人君子呢:“还记得你开苞时不过二八年华,初夜便卖出五千两高价,两年过去,如今已经是京城名妓了。” 陆今娘有些不愿意他说自己是名妓,好似多么高雅的名儿似的,她娇声道:“国师有所不知,我这两年来不常接客,因当初初夜价钱高,mama不舍得掉价,非得一千两才肯让人接我走呢,要不是您是我的老主顾,她指不定还得讹您多少银钱。” “噢?岂不是真叫一夜千金了?”国师将她转过来马爬着,跪在榻上,今娘股间一片湿滑,他的rourou没根深入,爽得直吸气:“紧!真的紧!又紧又湿又滑!比处子还得妙处!” 今娘心力偷笑,可不是嘛,这阴户调教得紧,来之前她又灌了些催情油在里头,临下车才拔掉塞棒,对付一个长期素着的国师还不绰绰有余? 话虽这么说,今娘也被唐晦大力撞击得动摇西晃,两个奶子摇的前后乱跳:“国师,国师,我这奶儿受不得摇啊……” 唐晦哪有心思管那个,他满心都是今娘玉门之内层层叠叠的rou褶,两瓣红艳嘴唇紧紧含住了他的阳具,yin水四溅,拿帕子擦干很快又湿了床榻,他叫今娘向后坐,整个jiba全塞进逼里,给今娘堵得低低呼气:“爷……爷怜惜……啊!!!!” 他提起今娘玉臀猛冲几十抽,今娘一声叫得比一声浪,终于是全泄在她xue里,红艳嫩逼合不住,如溪白涎缓缓流。 今娘靠在他身上喘息:“国师……从天竺回来……学了多少……yin乱人的经文啊……” 唐晦大笑:“哪有什么yin乱人的经文,这一去全靠我命大,武艺过得去,要不然,早就不知道何时让人抢了马,死在沙漠里了!” “不过……”他在盒里拨弄半晌,拿出一叠布包来:“我倒是给你带了一份礼物。” 原来是一对儿铃铛,比榛子略大些,今娘挂在他脖子上笑道:“我还当是什么稀罕物儿,不就是缅铃吗?mama之前特意给我弄了一对儿大的,只叫塞在里面和客人弄,在里面顶来顶去的,要是戳对地方还好,戳不对,什么感觉也没有。” 唐晦笑道:“小yin娃,也不知道是客人伺候你还是你伺候客人。”他一边摸着今娘一对儿雪乳,让两个小铃铛蹭了些香汗,又一路顺带下,停到肚脐处,看今娘贴着张膏药,便问:“这是何物?” 今娘摇头:“mama给的,说封着肚脐,不叫小肚子受凉气,更受弄些。” 唐晦刚要说些什么,门外道童敲门道:“国师大人,到午膳时间了,您与众人同用还是给您送到房里?” 唐晦心生一计,摸着今娘仍然湿润的下体,将那缅铃两个塞入。 今娘“哎呦”一声,抓着他衣袖:“怎么……怎么还会震?” 唐晦嗤笑道:“叫你看看什么是真家伙,且在屋里歇着吧,我去与众人用饭。” 唐晦是碧霄宫第十二代弟子,因远出天竺取得经书被皇帝拜做国师,碧霄宫现任掌门是他的师叔,两人年龄相仿,秉性南辕北辙,素来有些不对付,掌门看他姗姗来迟,衣袖上还有些许水渍,想起门人报给他的秘辛,冷哼一声。 碧霄宫中人不戒女色,不禁荤腥,问断阴阳,一论修心。 只是为了女色不上早课,实在是yin乱!糊涂! 唐晦上午得了爽,正是乐陶陶时候,对着掌门作揖:“师叔上座,上座。”又一一让座各位师叔师伯师哥,各人谦让,“您是皇上亲封的国师!国师啊!天地君亲师啊!您坐前头,前头!” 给坐在最高处的掌门说得臊眉耷眼。 那是他不想当国师吗?屁!那不是唐晦长得好看吗! 以前的掌门相中他武艺高强,仪表堂堂,给足了盘缠银钱去往天竺,光是人马就带了一整队,到了西北还骑骆驼! 掌门当时已经成为藏书楼的总管,实在不舍得自己辛苦半生挣来这一片天地,没成想让这个猢狲捡了个漏。 掌门恶声恶气地说:“还吃不吃饭?不吃都滚回去!” 唐晦捧起饭碗,触手粘腻。 嚯,师叔的手段一直这么下三滥,不就是拿脏碗给自己吃饭吗?取经路上困难重重,他连乞丐碗里的包子都争抢过,这算得了什么? 这黏糊劲儿倒像是陆今娘玉门泥泞的样子。 唐晦心猿意马,埋头猛吃。 陆今娘正在房里骂他呢! “死老道!弄得什么鬼铃铛!”她咬牙切齿,这铃铛确实跟mama从黑市上弄来的不同,身子摇摆,珠子在里头不停震动,实在叫她腿也酸了rou也麻了,稍稍起身喝口水,就叫珠子震得逼水横流,她饮尽一杯冷茶,心道,不行,得想个法子给它弄出来。 只是她专心弄xue,不知窗外日光大好,那伶俐的道童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窥伺屋中情形。 国师的寝房简单,唯有窗前一张水柳木桌案,一只官帽椅,西面则摆了一张蛮子的垂幔大床,白纱帘里躺着个白花花的女人,两腿大张撑着床,隔着这么远也能看见玉门红润,正伸一只手摸着自己下面,一边摸一边低低yin叫,玉白脸庞上同样红润的小嘴无力得吸气。 可恨那国师坏心眼子多得很,正给陆今娘塞在穹窿弯折处,那一块儿皱褶软rou上。 她摸不着还好,万一整根指头戳到珠子上进去勾不出来,却叫那软rou被震得发懵,“欸……啊……啊……要不行了……” 道童解开裤子撸动自己那处,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听着那女人又爽又急又无可奈何的呻吟。 “啊……艹死我得了……”她一条腿伸得高高的,叫阴户打开,伸两指进去捉那珠子,可里面yin水满溢,铃铛滑不溜丢,等闲从这儿滚到那,从那震到这儿:“欸啊…………救命啊……” 道童哪知道里面有俩铃铛啊,只当这新师娘发sao发得受不了,他恨不得冲进去脱了这身衣裳帮她爽一爽。 陆今娘是爽了一半儿!她每次都不敢深挖!她也不是玩得全开了的熟妇,所以每次那珠子都是在她最爽那处稍稍戳一下,立刻又松开了。 她低低地呻吟:“好痒……谁来给我解痒……” 她这一句话,道童没忍住,一下子射在了自己藏蓝色的布鞋,给他心疼的……这可是新鞋啊! 正在他懊恼悔恨之时,一个人拍在他肩膀上。 他唬了一跳!扭头!正是国师唐晦。 唐晦满脸笑容,指了指房里仍在呻吟的女人,压低了声音:“喜欢吧?” 道童懵了,他那话儿一下子瘪了,软塌塌的成了一颗小花生。 唐晦一本正经地问:“来弄弄吗?” “不……不敢不敢……国师……我就是,我就是一时糊涂。” 唐晦纳罕,这道童胆色如此之小,竟然也敢帮着掌门窥探他的房事:“这样……你自去收拾吧,一会儿若是听见铃铛掉在地上,你来尝尝鲜?” 尝鲜?道童顾不上想通,提上裤子脚底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