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饶赐福岂是如此不便之物?(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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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又长出了许多银杏枝条,刃对此见怪不怪,长多少砍多少就是,支离剑锻造出来本就是为了斩断这些丰饶孽物。 但这次的有些奇怪,它们长的太快了,有的枝条甚至在酝酿着花苞,他从未见过此类魔阴症状,倒是那些药师直接赐福的珍禽异兽上经常能看到像这样挂着花果。 “唔…”刃闷哼出声,从肩膀长出的枝条绕向胸前,不经意地蹭过乳首,在衣服下生长着,从外面看就像有看不见的手在袭胸一样。自膝盖长出的藤蔓则是缠着大腿向上爬,目的明确的想钻进内裤边缘。 可惜都中道崩殂,来不及用支离一一铲除,刃粗暴地徒手直接连皮拔起,“嘶”扎根太深,还是太疼了。 像是被他的动作触怒,伤口飞快地长出全新的枝条,更粗也更有韧性,他的锁骨也冒出几根藤蔓,试图钻进口中。紧闭牙关也无用,这藤蔓甚至会勒紧创口,趁人松劲之时偷袭,眼看就要深入喉咙,“咔嚓”刃情急之下咬断了几根,汁液迸发,带着一股腻人的甜香。 古时的仙舟人用巡猎历史告诉我们,千万不要乱吃药师给的东西。 “???!”只觉得突然浑身无力,刃跪倒在地上,剑也没拿住地摔了出去,“怎么回事?”他感觉大脑阵阵发晕,手脚不听使唤,“啊嗯…什么…哈…”刚才的藤蔓终于成功钻进内裤,它一圈一圈地绕上半勃起的性器,略微干燥的表皮摩擦着rou冠沟,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爽。上半身的枝条也没偷懒,它们兵分两路伸进前胸,数量还在不断增加,“砰”风衣的扣子终于不堪重负,枝条们和绷带相处友好,只是一起将刃饱满的乳rou缠得越发凸现,挤的严严实实却只露出两个硬起的rutou。 下身的藤蔓撸动着roubang,他勉强低头,只能看见不断蠕动的凸起和灰色的裤子晕开的深色水渍。 ‘你尿裤子啦?’耳边响起魔阴身一样模糊的声音。 “谁?!”刃猛地直起身子,四下环顾却空无一人,尾椎上生长的枝条抓住机会,沿着股缝爬下,对后xue探头探脑地试探。 他刚想有所动作,锁骨上的藤蔓已开出花,香气让脑子越发昏沉,手重到抬不起来。这像是一个信号,刃身上所有枝条都开始分泌黏液,有了润滑,在性器上那几根律动得更加顺畅。 “太快了…等…慢些…呃!” 这些玩意儿能听懂人话就怪了,在他高潮射精的时候也一直加快撸动。 “不行…快…停下!!哈啊…” 根本就没自渎过几回的人被可怜的延长了射精高潮,刃坐不住的用手臂撑着地。 几分钟后,可怕的快感终于过去,藤蔓徒劳缠着软下来处于不应期的roubang,也挤不出多余的jingye,还好尾椎的枝条此时找到了正确的xue口。 “…出去!……唔唔…”没被这样进入过的地方被插入异物,上半身的枝条也找到了它想进的洞口,一根粗壮的就能塞满刃的嘴,甚至深入到喉头,刃被挤得不断干呕却吐不出来,从前面看仿佛他在主动koujiao似的。 后面的藤蔓在缓慢试探着开拓,细小的一根进入一点又抽离一点,来来回回的一边又加入两根,在刃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拓宽到四根手指的容量了。 “唔唔…唔!唔…唔唔!”呻吟全被堵在嗓子里,后xue的藤蔓在已经适应的甬道里开始肆意冲撞,粗糙的表面狠狠碾过他的前列腺,“嗯!…唔嗯…”突然绞紧的rou壁阻碍着藤蔓继续前进,这可不妙,被枝条们视为了挑衅,那处要命的凸起被报复地反复撞击,刃禁不住高潮了,前面的枝条除了还缠着roubang又钻进了马眼,硬生生逼得jingye倒流,要不是嘴里还被插着,他能爽到把自己舌头咬断。 锁骨上的那枝长出了软刺,它总是引领“潮流”,“唔呃…呜呜呜…”后xue的、马眼里的、乳rou上的都跟着长出细微的倒刺,有的藤蔓动作大些刺就会划开伤口,又痛又痒,血rou愈合的麻痒和全身敏感点被cao弄的快感叠加几乎逼疯了他。 刃无助地不停摇头,藤蔓们却得寸进尺地将他小腿和大腿绑到一起,空门大开更方便它们进出,奶头也被两根细小的枝条钻开乳孔,注入不明液体,他只觉得胸前突然又热又涨,如果有手可以摸一摸,或者挤一下… “啊…喷了…什么…哈啊…?” 口中的枝条撤去,上身被忽的收紧,两道泛着奶香的白液喷溅而出,刃还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锁骨的那枝又有了新变化。 大概是榨足了精,它开始结果。 刃眼前恍惚,再睁眼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工造司?”他脑子被持续的高潮搞得异常迟钝,只能辨认出这似乎是以前待过的房间,但现在的场景,是他被拉开双腿,正对着完全敞开的房间门口。 “等下,不对…不…呜啊啊…” 被几束枝条撑到极限的后xue正有什么在生长,xue里的枝条正在同步结果,他小腹胀到鼓起,甚至能看到果实的轮廓。 ‘应星呢?’远处传来耳熟的声音却不知是谁,‘他在屋吧?’ 刃惊到睁大了眼睛,此时roubang里的枝条像是cao弄马眼一样开始抽动,他想爬走,但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藤蔓绑到了身后,他胸前松松散乱着绷带,缝隙中还能看见被勒出的红痕,当然rutou是露出的,奶汁还打湿了布料,一片狼藉。 “啊…!”不小心溢出一道呻吟,就听到远处的脚步声突然加快。 ‘我就说肯定在嘛!’ 到底是谁来了?不知道,听不出,但决不能被看到这副模样,刃拼命地向旁边缩去,企图躲在门后,后xue里含着的果实被突然绷紧的括约肌推出半个,又因为他又挪动的动作吞了回去。刃被肚子里塞满的滚圆折磨的立不住腰,何况前面的性器还在被不停抽插,前后夹击,短短半米距离,他连续高潮了四次。 听到脚步马上就要到门口,刃狠心一滚,逃进了阴影处,有一个果实被他排出,留在了门前。 即使躲进门后也不算完,胸前的藤蔓跟着捣乱,它们色情地揉捏着注入药液后越发饱满的乳rou,“……”刃将下唇咬出血腥味才忍住剧烈的喘息。 ‘不在?诶,怎么有个果子掉在地上?’ “!”刃一惊,差点放松牙关呻吟出声,那是、那是他刚刚从…挤出的… 不知道是谁的这人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但始终没有发现门后藏着的他,羞耻让刃的身体泛起淡红。什么时候会被发现?不知道,被发现后对方会是什么表情?不知道。 藤蔓将他的奶头揪起,缠绕着挤压着,让他胸上不停的淌着乳汁。房间里那人不时发出声响,刃每次都应激地绞紧后xue,高潮几乎不停,xue里的果实被挤碎了几个,担心细微的破裂声会引起注意,刃将自己努力地藏进阴影,即使那阴影小得只是一扭头,就能看见被玩弄得狼狈不堪的他。 “…%刃?阿刃?” “听我说,阿刃,醒醒。” 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在星核猎手基地,他的卧室。 “……卡芙卡?”刃还没回过神。 “是我。”女人笑着问他,“这副样子,做春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