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珠 - 中 （强龙）
…” 高启强摘下婚戒，放到口袋里，斜睨唐小龙道：“我让你跪了么？” 听到这话，唐小龙赶忙起身，站在一旁，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高启强抡圆了胳膊，扇到骆驼脸上。紧绷的小臂肌rou明示着力度，他把人打的东倒西歪，一颗牙飞出去，血溅到了高启强的手背和白色西裤。 高启强站起身，摸摸口袋里，没有纸，他胡乱地把血迹擦到裤子上。 唐小龙嘴唇动了几下，没敢说话。 高启强捋捋气的发麻的头皮，怒道：“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都背着我是吧！” 唐小龙不知道还有谁，只知道这其中肯定少不了他和弟弟。 高启强打完人还是憋火，他问向旁边立着的保镖：“小姜，电话打通了么？” “强哥，小高总那边电话通了，但没人接。” 高启强一肚子气没处撒，怒火开始往下身走，“都傻站在这干什么？回家！” 路过唐小龙，他没好气的踹了一脚，“你去给我把全京海的毒品都清了，快去！滚！” 新起点商业中心的赌厅熄了灯，唐小龙踩下油门，茫然地打给了弟弟。 唐小虎的处境比他好一点。 他最早就不同意高启盛要借场贩毒，无奈哥哥被绑上船，他只能抠抠索索，从手里数出几个做事靠谱胆子大的，把人和场子借给高启盛。 唐小虎同样挨了一巴掌，但他觉得，自己活该。 他这段时间跟着高启强来回跑，亲眼目睹高启强吃了多少闭门羹，往常称兄道弟的，如今电话不接大门不开。 遇到这种情况，高启强就不会回高家公馆。他会让唐小虎送他回旧厂街的老宅，一个人在天台上坐上一夜。 晚风吹走他高级西装裤膝盖处的灰，太阳升起，唐小虎接上他，再奔向下一家。 苦等到市长办公室的王秘书主动打来电话，高启强合上手机盖子，闭上双眼靠在车背上，轻声呢喃道：“阿盛，你有救了…” 唐小虎鼻头一酸，垂眼开车。 高启强这才让眼角的泪，慢慢滑过脸庞。 唐小虎被派去建工集团稳定局面，高启强的司机换回了唐小龙。 这阵子唐小龙也没闲着。他手下除了当年的混混们，还聚集了一批狱友。 唐小龙带着高启强派的一队保镖，在全京海的娱乐场所扫小药丸。他答应高启盛贩毒两个月，而当这禁毒大使都不止两个月了，听说市局禁毒支队最近奖金都翻了好几番。 遇到知错认错的，唐小龙就清场重开。遇到钱迷了眼的，龙哥的新马仔们就不客气了。 他们禁毒工作清尾的漂亮，那边听说李宏伟可算是咽了气。 唐小龙心理盘算着，得去找尊神佛请回家供着，多谢保佑。 他在镜子里偷偷瞄着高启强，高启强穿了身奶白色的家居服，一如既往梳着油光水亮的大背头。 唐小龙嘀咕，弟弟是不是想太多了，强哥看着只不过是最近没休息好，有些疲惫罢了。 强哥会卑微到下跪求人么？ 开玩笑。 没用的是当年的唐小龙。 满眼红血丝的高启强在看三国演义，没抬头，“我脸上有花么？看什么看？” 唐小龙连忙移开视线，赔笑道：“强哥，今天回家么？” 高启强合上书，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小龙，你吃晚饭了么？” “吃了，强哥。” 高启强没有再理他，他闭上了眼睛，面无表情。 到了车库停好车，唐小龙为他拉开车门，躬身等着。 高启强下了车，搭上唐小龙的肩膀，“小龙，跟我来。” 唐小龙一楞，随即应道：“是，强哥！” 他的步伐变得轻盈，紧跟高启强去了地下二层。 高启强掌心的温度，远比他被扇过巴掌的脸要热。 唐小龙知道高启强为什么要问他有没有吃晚饭了。 他抱着家里欧洲进口的马桶，哇的一声吐出来，晚饭成了一团酸臭的呕吐物。 就像高启强拿着水果刀，一点点割下来的毒贩的耳垂和指尖。 唐小龙把胃酸也呕了出来。 他匆匆脱掉沾到呕吐物的红色内衣，随手扔到了晾衣杆上。 红色内衣随着排风扇的气流，摇曳四摆。 就像高启强扯着毒贩的衣服，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来回拖行，从地面染到墙壁的血迹。 唐小龙失神的瘫坐在地上，偌大的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唐小虎被逼亲手送自己关系最好的发小去死。 唐小龙慌张的四处询问其他几个帮高启盛的人的下场。高启强手下做脏活的阿明听说后，主动和他打了个招呼，笑过后伸出舌头，嗜血的舔了舔嘴唇，毒蛇吐信。 高老师交完漂亮的答卷，开始惩罚令他失望的学生们了。 等着他的是什么？ 唐小龙攥紧了高启强给他的丝巾。 别不带我，就行。 送走高启盛后，高启强跑去工商局，又注册了一间公司，就叫强盛。 他的思维很清晰，行动却很疯狂：“王经理，你去准备将军石那里的遗址修复方案，把价格给我压到最低。” “高董，我们会赔钱的，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高启强愠怒道：“让你做你就做，陈泰赔的钱，和我高启强有什么关系？” 几人被他吼的发怵，又听高启强毫不避讳的说道：“小虎，你带人盯着所有可能竞标的公司。” 高启强阴鸷的目光一一扫过出席的建工集团高层和技术骨干，他冷笑几声，“让他们知道，和高家对着干是什么下场。” 中标的消息很快下来了。 高启强长吁一口气，给远在岛上的保镖打了电话，“送小盛回来吧，事情过去了。” 他揉揉眉心，又打给了自己的工作秘书，“最近加班的同事们都辛苦了，你去定顿庆功宴，替我赔个不是。等他们口是心非的鼓掌时，再说这个月发三倍月薪。” “我好羡慕高启盛啊，”总算是得到休息的唐小虎瘫在家里的沙发上，浑身倦意，“哥，我不是说你不好。” 唐小龙明白弟弟的意思，他穿上鞋道：“强哥让我去高家。” 唐小虎奇道：“强哥不是带着小盛出去散心了么？” 他们一帮人在京海累死累活，高启强却最心疼他惹出祸来的好大弟。 唐小龙沉默片刻，“强哥让我去看着嫂子。” 唐小虎嘴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不可置信地问道：“大嫂？不可能啊？哥，你见过强哥和嫂子平时腻乎的样子，都能把高启盛气死！” 如果唐小虎的心思再细点，就会发现最近的哥哥和刚出狱时一样的寡言。 但他神情黯然，噩梦连连，满脑子都是光头勇死前不可置信和绝望的眼神。 唐小龙把休息的机会留给弟弟，向高启强保证，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做好这件事。 高启强有点怀疑，又打来一个电话，细细嘱咐着，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万事该如何处理。 唐小龙问道：“强哥，要是大嫂签字了怎么办？” 高启强高声道：“她不会的！” 唐小龙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了些，模模糊糊地听到高启强小了许多但笃定的声音，“婷婷是不会抛下我的。” 京海的生活回到了之前的样子。 唐小龙听到卧室外传来声响，他松开怀里的女人，拉上裤子走到客厅。 “草，几点啊就来叫魂？吵死老子了！”唐小龙接过对方递来的茶杯，揉了揉眼，定睛一看，不确定道：“强，强哥？” 面前的男人戴着墨镜，头发卷卷的，不合时宜在早春地穿了一身花T恤花短裤，配上他脖子上的银项链，活脱脱的东南亚土大款样。 “结巴了？”高启强指指餐桌上的两袋包装精美的礼品盒，“你换个衣服，拿着这些，跟我去和你嫂子道歉。” 高启强恢复了胸有成竹、神采飞扬的样子。 唐小龙坐在副驾驶上，小心翼翼地问道：“强哥，你和嫂子和好了？” “我们吵过架么？”高启强反问。他开着车，十分钟内准时驶入高家公馆，唐小龙拎着两盒燕窝跟在他后面。 “婷婷？”高启强惊讶道，“这么早就醒了？” 陈书婷一席睡衣，静静立在螺旋楼梯上，见到他道：“去哪了？你不是说你在么？” 她的质问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高启强了然，张开双臂上前抱住她，把人箍在自己怀里，抱了一会，才道：“是小龙担心你生气，问我怎么办，我就去把他领过来。” 唐小龙硬着头皮道：“嫂子，对不起。” 陈书婷推开高启强，下了几节台阶，接过礼盒，不冷不热地道：“小龙，放心，我不怪你。” 她回身把礼盒扔到高启强手里，嘲道：“行啊老高，把错推到小龙身上，我慢慢再和你算账。” 高启强红光满面，“好，慢慢算，算一辈子。” 陈书婷看他土土的花衬衫就不顺眼，摘下他的墨镜，“你不是要去开会么？换身衣服再去，丑死了。” “我在泰国转机时买的，就穿过一次，太浪费了…”他说着，嘟起了嘴唇。 陈书婷拿他没办法，见唐小龙一直低着头没往上看，她匆匆亲了高启强一口，又道：“你几点回来？我约了理发师，晚上来家里给你烫头。” “我就在家里的书房开会，”高启强坦率道，“你来么？” 陈书婷迟疑片刻，低声道：“过些天，老公，我给你一个交代。” 高启强眼睛亮晶晶的，“好。” 唐小虎、阿辉、和两个唐小龙没见过的男人已经在书房等着了。 见高启强进来，四人一起起身问好。 高启强坐到书桌后的老板椅坐下，指指那两个陌生人介绍道：“浩然和小吴，政治学院的高材生。” 两人忙道不敢。 “他们爸妈都是旧厂街出去的，下岗后去了北京，这几年回京海老家定居。我请他们来帮帮我。” 浩然年长一些，道：“都是强哥帮忙安排的，不然我家里宅基地早被叔伯抢走了。” 小吴更直率：“强哥太抬举我们了，我们这种无权无势的大学生，就是基层走卒的命。我被分到广西山区贫困县当村长熬了三年，实在受不了了。” 高启强想到什么，打量二人几眼，开了个无人懂的玩笑，“可惜你们没遇到好领导。” 几人坐定，阿辉开口道：“强哥，已经把谭思言送到勃北了。” 高启强嗯了一声，阿辉又道：“强哥，码头那边今天有点事，我就先走了。” 唐小龙眼神随着阿辉出了门，好像有点明白高启强的意思了。 小吴问道：“强哥，我有点不明白，您怎么知道是这个谭思言举报赵市长的？” 高启强觉得这个人就是说话太直接了，才在基层干不下去的，他耐心道：“我有我的消息渠道，谭思言举报了，谁最着急，谁最想解决这件事？” 浩然捂住了小吴震惊的嘴，“强哥，这个消息来源可靠么？” “不可靠，但是要脸，怕的东西多。”高启强想了想，“他主动传消息来，就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说明这个人，心野了。” 浩然大脑飞速运转着，“但是另一个人，是市刑警队的队长，不好办。” “我去找李响，”高启强道，“我就喜欢和老熟人打交道。” 唐小龙觉得这可能有用的到他的地方，忙开口道：“要做了他么？” 高启强还没答，就听唐小龙又道：“还有安欣。” 高启强眼神一凝，对唐小龙说道：“恰恰相反，你和小虎要护着李响，希望他命硬点，扛过这遭。” 接着，他带上一些警告的意味：“至于安欣，我有别的安排，他不能死。” 小吴脑筋转得快，“强哥，我小舅子在省政委办公室，用得上的地方，您尽管说话。” 浩然也道：“强哥，我同学会里有的老乡，混的也还可以。” 高启强走过来，拍拍他们俩的肩膀，器重道：“辛苦你们了，钱不是问题。” 二人谢过，见到高启强送客的姿态，非常有眼力见的主动告辞了。 唐小虎等他们走了，道：“强哥，我把陈泰送到疗养院了，留了几个人在那边看着。” 高启强道：“先这样，我要和你们嫂子商量商量。” 看着唐小虎眼睛下面大大的黑眼圈，他难得心软，加了一句，“做得好。” 唐小虎的嘴角笑起来也是耷拉的，但仍然不可抑制地扬高几分。 “我最近看书总想，司马家是怎么赢的呢？”高启强感慨道，“你看这俩人，自己混的不怎么样，可关系网比我想的厉害多了。” “跟渔网似的，缠在我身上，勒的我喘不过气，我得把他们剪去。” “或者，找到源头，我来做执网的人。” 迎着唐小龙和唐小虎不明觉厉的眼神，高启强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他换了话题：“小虎，调查的怎么样？” “强哥，那六个人，都找了专业的跟着，两个收钱的，一个养小三的，剩下三个还在查。“ 唐小龙没见高启强这么笑过，他圆圆的眼睛拉成一条线，挤走眼白的部分，黑黝黝的眸子晦暗不明，“这笔账，我一个一个和他们算，谁都跑不了。” 唐小龙心头一慌，他头顶垂着的箭从四面八方射下来，扎满整张椅子。 他弟弟还在呼应着：“对，干死他们！” 高启强和蔼的拍上唐小虎的肩膀，“又通宵了？好好休息一阵。” 唐小虎乖顺地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哥哥，唐小龙挤出一个让弟弟放心的苦笑，回道：“小虎，你先回去吧，我，我… 高启强看了他一眼道：“我要和你哥哥商量商量，怎么秋后算账。” 唐小虎不走也得走了，他担忧但听话的拉上了书房门。 唐小龙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强哥。” 高启强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道：“小龙，我和你说过什么来着？” 唐小龙茫然地看着他。 高启强摇摇头，“笨死了，一件事我要教你多少遍？我和你怎么说的？” 高启强饱含怒意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唐小龙连忙起身，道：“您没让我跪。” 高启强看他就气，一脚踹上唐小龙的膝盖，把人又踹倒了，“游戏厅那是有旁人在，我不能让你在手下面前丢了面。” 唐小龙本来七扭八歪的，听到这话，他好像找到了主心骨，挪到高启强腿边跪直了，“强哥，你知道我就那点脑子，还不如小虎。” 唐小龙跪了会，才听到高启强的声音飘过来，“你能主动留下，知道自己犯了错，我很欣慰。 他叹了一声：“小龙啊，你是第一个喊我强哥的人…” 唐小龙虽是跪着的，眼神仍不由自主地亮了几分，他聚精会神地听高启强继续道：“我是应该对你多点耐心。” 唐小龙没忍住，插话道：“强哥，我错了！” 高启强压下的怒火再次燃起，他坐起身，啪地给了唐小龙一巴掌，“那我问你，你错在哪了？” 唐小龙头歪到一旁，有点耳鸣，嗡嗡的，他摸着自己红肿的面颊，把“插嘴了”压回去。 他调动着不多的脑筋，想起高启强对唐小虎好上不少的态度，灵光乍现，“您让我看着点小盛…” 高启强虽怒但不急的声音传来，他知道自己猜对了：“我好好看着你的弟弟，你就是这么看我弟弟的？” 唐小龙用手摸着自己的脸，低下了头。 高启强讥讽道：“你是不是不服啊，龙哥？” 唐小龙连道不敢。 “我是和你说过，帮小盛卖货这事揭过去了，我也不会再因为这件事罚你，”高启强用手捏住唐小龙的下巴，四目相对，他突然叹息道，“我要和你算的，是辜负我信任的账。” “你没记住我的话。” 唐小龙的那点不满一扫而空，他抱着高启强的腿，呜呜的抽泣，“强哥，我，我…” 高启强只穿了短裤，小腿和部分大腿都光着，白白滑滑的，连根腿毛都没有。 “强哥，我的一切都是您给的，”唐小龙感觉自己回到了七年前，见高启强没制止，他慢慢扯下了高启强的短裤。 高启强岔开腿，再次把他夹到腿间，唐小龙真心实意地道：“谢谢您不嫌弃，愿意带着我。” 唐小龙模仿着小姐给他口的动作，比当年长进了不少，他把头部含进去，轻舔了几下，伸出手想去摸后面的卵蛋。 瞅见高启强微蹙的眉头，唐小龙看看自己粗糙的手，他收回双手，背在身后，不得不试着用嘴把坠着的卵蛋也包进来。 高启强的家伙很快就急速伸长变大，令唐小龙唤起那险些窒息的经历。唐小龙最是识时务，他放弃了野望，只含着前半截，用舌尖勾勒着纹路，刻意用舌钉按摩着胀起的青筋。 百忙之中，唐小龙把嘴里的粗长roubang吐出来，观察着高启强的脸色，问道：“强哥，这样舒服么？” 高启强并不喜欢身边的人做这种手术，他一晃而过的少年期里最怕的就是生病看医生，没有底的医药费在他心里等于高启盛和高启兰消失的学费和生活费。 他从欲望中脱身，站起身来，扶着自己的阳具，道：“起来，去椅子上趴好。” 唐小龙没想到今天要卖屁股，他煞白了脸，踌躇着在不大的书房里踱来踱去。 高启强很大方：“我让你选哪张椅子。” 见唐小龙还是吞吞吐吐地，高启强好像很宽宏大量，道：“椅子太小了，趴不下？” 他揪着唐小龙这大半年里养起的头发，把唐小龙按到了书桌上，“那就桌子吧。” 感到梆硬的jiba顶着自己的后臀，唐小龙惊惧道：“强…强哥…” 高启强双脚卡在唐小龙的腿间，强迫他敞的更开，一脚踩上唐小龙的小腿，道：“别搞得跟我要强jian你似的，你不愿意就走。” 唐小龙马上用摸向自己的裤链和扣子，快速把整条裤子和内裤扯下来，忙道：“我愿意，我愿意！” 高启强把手指伸进茶杯里，占了沾水，道：“这是罚你，教你，明白么？” 唐小龙惶恐地回道：“明白，明白…” 高启强一根手指捅进去，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随后就到，唐小龙崩着劲，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耳边传来高启强的问：“小龙啊，我听说看守所里，没有女人…” 唐小龙紧张之余有些委屈，他吼了出来，“强哥！大家都知道我是您的人！” “没人碰过…我…” 高启强倒不是在意这个，唐小龙回话的同时，他挺身刺入，身体被紧致的后xue完全包裹住，他情不自禁地来回抽插了几次，才漫不经心地抚过唐小龙的脸，道：“我是想，你要是第一次，我就轻点。” 高启强嘴里的轻点和唐小龙心中的轻点，显然不是一个概念。 唐小龙被扇了一巴掌的脸颊如今被按在书桌的玻璃上，凉飕飕的，镇静着他通红的脸。 脖子上也传来冰冷的触感，是高启强掐着他的脖子，手腕上的银链不时打下来。 他的后背上冒了一层冷汗，被高启强宽厚的身板压着，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着。 巨大的东西在他的体内不停冲撞，卵蛋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时而也能顶到那难以描述的敏感点，唐小龙的yinjing不争气的立在那里，孤零零的没人搭理。 随着几股热流在唐小龙体内散开，这场重罚来到了结局，高启强微微松开了对唐小龙的压制，“拿支烟给我。” 唐小龙僵在书桌上，屁股火辣辣的痛，好像案板上奄奄一息的鱼。 听到高启强的话，他消散的意识逐渐回笼，他想，他这次肯定不会答错的。 他在书桌上摸到一盒万宝路，他翻过身，在高启强脚下跪着，脱掉了上衣，把烟点好，递给了高启强。 高启强接过来吸了几口，依旧是用双指夹着，一点点按在唐小龙胸口纹身上。 他也仍是痛的，但唐小龙这次不会躲了，他看着狼的左眼，那里慢慢被烟灰覆盖，稍后也会形成一个rou色的疤痕。 高启强摸了摸唐小龙的头顶，俯视着他，“小龙，没有第三次了。” 高启强用手指点到这对瞎了的眼睛，用力一按，“以后，做我的恶犬。” 唐小龙仰视着他，温驯地答道：“强哥，只要您还要我。” 随着他胸口的肌rou放松，狼王的耳朵耷拉下来，已然失去了双目。 但唐小龙要这对眼睛也没什么用了。 高启强摸了摸唐小龙的后脖颈，满意道：“听话。” 他只需，跟着主人缰绳的方向前进。 高启强把烟头丢到烟灰缸里，又问道：“你手下那些干脏活的，背景洗的干净么？” 唐小龙喘了几口气，用双手支着地，把屁股搭在腿上，回道：“强哥，我保证，他们不会扯到高家的。” 高启强笑了一声，低下身，亲昵地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你不是高家的么？” 唐小龙怔住，高启强吹来的热气酥酥麻麻，他喃喃道：“我是！” 高启强轻轻拍拍唐小龙的脸，走到一边穿裤子。 唐小龙想，这个时候该说些表忠心的话，但他嘴笨，话到嘴边转了几转，憋不出来什么，他扯着嗓子又喊了一遍：“强哥，我是！” 看到高启强点头，他心里那块悬了大半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哦，对了，”穿戴整齐走到门口的高启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一边的嘴角挑起浅笑：“射吧。” 唐小龙身子陡然放松下来，他用手握住自己红肿的下身快速撸动，胡乱的蹭了几下。 “谢…谢谢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