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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边动手解开她的衣裳,guntang的手灼热了她,在她身上点起无数火苗。她的舌似是无心挑逗,吻偏了唇,印上朵朵花儿在他的脸颊,顽皮的舌学他舔指头儿般舔他的脸庞。灼人的舌在盈白的身躯烙下星罗棋布的吻,乱她心神,叫她本能地弓迎他。「镇棠……」粗犷的长指侵入羞人的禁地,撩拨起她的情欲,覆了薄雾的水眸与绯红的颊儿尽显妩媚,惹得他唇边牵起邪魅的笑。「别、别……」细碎的水声传来,她口中所有说话化作羞涩的娇吟声,娇媚诱人的嗓音反加快他的动作。他三两下子便解除所有障碍,用身体温暖她冰凉的肌肤。是夜,书房里春意浓郁。☆、26他不领情翌晨醒来,丝被从她水嫩的肌肤滑落,她因为自身的赤裸而全身通红。抬眼一看,陌生的房间让她愕然,旋即记起昨晚羞人的片段。床铺上,有她的落红——他们昨晚欢爱的证据。那不是梦!她终於成为他真正的妻。昨晚的他虽不多话,却非常热情……他既娶了她,又要了她,至少有丁点儿喜欢她吧?她咬着柔软的唇瓣,嘴角微微扬起。也许,只要她努力付出,她能试着当他称心满意的妻;也许,他能试着爱她……「夫人,顾爷出门了。」如玉跟几名婢女服侍她更衣。「嗯,我一会儿去找厨娘。」上回的栗子糕深受顾镇棠喜爱,梁纤纤决定再学做一道他爱吃的小菜——炸饺子。梁纤纤换上了朴素的衣服,以方便跟着厨娘学做饺子。虽然她从来没有煮食过,但为了他的笑,她不怕艰苦。既然年幼时她可以为他习四艺,如今身为他的妻子,她更应为他学习做菜,满足他的口腹之欲,绑住他的胃,好让他快乐,好让他满意这个妻子,从而喜欢,甚至爱上她,或者至少,她的手艺。做馅儿和包饺子对手巧的她来说轻而易举,只消几下捏捏压压,做出来的饺子跟厨娘的相差无几,颇有贤妻风范。可惜,她应付不了大镬的热油。尽管厨娘极力说服她放弃,让厨娘代劳下油镬,纤纤却不愿假手於人,希望能从始至终做出炸饺子。她叫自己别怕那guntang的油,但拿着筷子的手总是退缩得不够快,下饺子的力道不当,让油好几次弹到手上,在白嫩的手儿烙下红印,更起了小水泡。最可怕是,这罪不止受一次。她把握不到饺子的硬度,有时又太过熟,馅儿变得太老,使她必须反覆试验。没做到最好,她绝不会捧给他吃。几个时辰後,从外头归来的他吃到的,是绝佳水准。她亲腻地挟了一件炸饺子到他眼前,他不负所望地张开口,吃她喂的饺子。「好吃吗?」期待的眼神明亮过人,她充满自信,预料他若不赞美,也应会温柔回应。顾镇棠在咬第一口时,眼神明显突然一亮,但当专注的视线从饺子落到她的小手,脸色却霎时转黑。「不准再做。」他紧皱着眉,神情异常严峻。「你不喜欢吗?」梁纤纤握着竹筷的手颤了一下,扁着嘴,瞪大眼睛问。他最喜欢吃这道菜了,她怎麽可能会弄错?他看来也挺满意她的厨艺,怎麽叫她别做?「你是厨娘?」梁纤纤的眼儿瞪得更大,满脸不可置信。她没有听错吧?他真的这样说吗?他竟这样说!?这可是她为他做的呀!她花了整个早上学做炸饺子,只为看他那满足的吃相,讨他欢心,但他却践踏她!她当然不如厨娘做了几十年饺子的好,但她花了许多心思呀!早知他不领情,她为何要傻得被油烫到双手也继续下去?她为何要让油烟熏得满脸油光,对着那讨厌的炭火?下唇颤抖着,一股委屈的怒火从心头窜起,她毅然丢下筷子。「我就是笨!」她拿走桌上那盘饺子,不顾礼仪地把剩馀的三只饺子塞进口中,既不让他吃,也不想再看见。他定睛看她。「我真是笨得无可救药!」梁纤纤怒得整个人不住发抖,右手紧捏着盘子,左手指着顾镇棠的脸。「你、你别以为我会再煮给你吃!我就算……就算喂猪喂狗也不喂你!」她撂下气话,大力推开门出去。前一刻还不改脸色的俊脸松懈了,锐利的鹰眼没离开她的身影半分,眉头深锁,久久无法集中看书。☆、27我只是当你兄长——梁纤纤坐在窗前,面对铜镜,小手举在头顶,拆卸发上步摇,解下如瀑乌丝。你是厨娘?他下午所说的话在耳边回响不断,她好气他,怒气只有积储更多,没有消弭。刚刚晚膳他俩都不说话,巧姨感受到两人怪异的气氛,也不好作声。她等着他开口道歉,即使不是「对不起」,也该哄她不要生气吧。他却不发一言,沉默的姿态仿佛从来没做错事般。最後她为免自个儿愈看愈气,只匆匆爬了几口饭便回到厢房刺绣,心急如焚地期待他会突然出现哄逗她,可是现下都快子时,他却仍未回来!当所有发饰也除下後,她把镜面反向桌子,收起饰物,伸手执起梳子——顾镇棠的动作更快。他紧握梳子,细密的梳齿在她的黑发间游走,温柔的举止与嘴里吐出的说话教她哭笑不得。「发怒了?」「我说不是,你就信了吗?」她想抢回梳子,但他cao控住她的秀发,每一下像是梳到她心坎里,心底有那麽一点不舍得让长发脱离他的梳理。他放下发梳,把她从椅子拉起,环着她纤细的腰肢。「我只是说实话。」他黑褐的星眸盯紧那别开脸的人儿。她双手抵在他胸前,拼命挣脱他的怀抱。他拥着她干嘛——反正他嫌弃她用心造的饺子,否定她身为人妻仅馀的用处。「是我笨!」她使力推开顾镇棠,无奈她的绣拳花腿对他毫无作用。厚实的手轻巧地提起她的手背,落下细腻的吻。「对。」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瓶金创药膏,涂上她起了小水泡的白晳手背。她对他的行为一无所觉,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你怎麽可以这样?我只是想待你好,你却不领情,还说出伤人的话来……」快要滴出泪的水眸哀怨地瞅着他,惹来他细致绵密的吻,啜去滑落的泪珠。「别碰我。」她噘着嘴,伸手隔挡开他的脸,奇怪着鼻间嗅到的药香味,却没多思考。他乾脆吻上她的掌心。「走开!」她趁他稍为放轻力度,便挣离他的拥抱。他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