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醉鬼恋足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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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约会的第二个月,在那个最常去的酒店,弗兰克躺下来,把腿搁在长沙发上休息。我拉上窗帘,打开一盏晶盐熏香灯。这时候我可以闻他脱掉皮鞋的脚。他今天是第一次脱鞋。那个味道很新鲜,我被冲得缓了一下。但是他高高在上看我的眼神真的好帅啊。渐渐地,我习惯了他的味道,反而想要更大的刺激来继续爽下去。 我的手指留恋地摩挲他被男士丝袜包裹的足背,粗糙的大脚轻轻颤抖,青筋纹路凸出来很男人。他很疲倦,放松地休憩着,把脚伸向我。闭目养神,让我帮他按摩足底。我一边用拇指掐他的足心,每凑过去吸一口袜底的味道满足自己,就继续捶打他的小腿肌rou,循环往复。我捏着捏着,背脊弯下来,下面变湿了,跪坐的姿势挤压着下面,让我越来越想要,想给自己插按摩棒。越想这事,脸羞愧得变红了,手下的力道变轻了。 弗兰克察觉出来,从茶几后的箱子里拿出皮拍,挑起我的下巴。我可以自慰,那同时他要打我的大腿。 主人,我好贱。我是主人的脚奴。我神志不清地把脸颊贴在他结实的脚踝骨上。我好喜欢漂亮老男人的臭皮鞋臭丝袜。如果他不能接受我服侍他,而我潜入他家里偷鞋袜,会被他抓住用绳圈吊死吧。多么性感的死法。哪怕是想象那种卑鄙的情景我都会爽得脑袋嗡嗡的。 腿分开,他嘱咐我,皮拍浅浅地靠了一下我的膝盖。我老老实实地跪好,逼已经饥渴得把内裤吸进缝里。 说吧。他紧紧盯着我。 我想zuoai。我带了点哭腔。主人,能不能cao我一下。我想你。 他突然把丝袜脚踩到了我的胸上,用足底磨我的奶头顶端。我被激得喘起来,抱住了他的脚,把整个rufang贴上去。 他就是我的神父,真假参半地慈悲微笑:最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想象被主人用不同的方法杀掉。对不起,我不应该想这么极端。但是幻想那种事情很幸福。我的血一下子整齐地洒出来,一切都终结了,主人下手完成我的梦想,我很有归属感。 他把我的头踩到了地上,摁开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我贴着地板,看到沙发底下一只偷奶酪的老鼠和我面面相觑。 他把烟头火星熄灭在我的肩头上。我惨叫起来,哭着说对不起。换来了皮拍接二连三的殴打。叠加在旧伤上,绽开得很疼,颜色也很好看。我一动也不动,我还是很耐痛的。 直到他把我抱到沙发上,打开我的双腿。我开始叫他爸爸。他的yinjing裹着菠萝味的套,在我的阴阜下进出。我对于这种事情本来没什么感觉的,直到我发现在他怀里的性交和谈恋爱的性交是不一样的,主人是我的港湾。我吸他的jiba的时候愿意把他的尿喝下去。弗兰克把脚踩在我脸上,让我不能动弹,跳蛋被绳结固定在逼上嗡嗡作响,我第三次高潮了。 我抱着弗兰克的大腿哭,很丢人很软弱,求求他射在我脸上。弗兰克安抚我,说他的jingye都是我的,因为他是我的爸爸。他不会像小说里的那种主人一样,当着我的面把jingye冲到马桶里也不射给我。如果对我那样做,我会觉得被严重地讨厌了,一蹶不振的。所以他喂我有点像给小孩塞奶嘴一样了。但是相应的,我也是很乖的。我也不和他吵架,能跪着说话就不站着说话。别人以为我会是brat,其实不是,我是洗脑机版本的奴隶。 我们做了性项目还是会抱在一起睡觉的。一开始他说他会当我的爸爸我还半信半疑,但是从他第一次陪我去买裙子(而不是给我卡)开始我就逐渐相信他了。我们睡觉的时候,他会像我小时候一样给我播睡前故事,用枕头在床上盖房子。我们躲在被子里面,我在摸他弯弯曲曲的金色胸毛,他说因为他是熊变的。有时候我很害怕第二天醒过来他就不要我了,在床上睡不着,又半夜哭,他就给我打麻醉或者喂安眠药。总之我刚刚跟他的时候精神状态就是这个样子,你们一开始看到的是后来我能装出人样的表现。 弗兰克爱不爱我,这个问题是从我怀疑我妈不爱我这个问题诱发的。总之这已经不重要了。他给我做饭吃,会看着我吃饭,这已经足以排解我的暴食——由于缺乏关注的孤独引发的问题。圈里人说潘神是瞎了眼带我这个小白,我只能灰溜溜地点头。这以外的“正常世界”则有人议论我说我倒贴老头就是为了蹭饭,听起来满可爱的。现在我梳妆打扮整齐了,像一个青春文静的女学生一样站在街边等我的老头,然而内心充满了来月经前的惊涛骇浪——啊,我要高潮。干死我吧,不然我怎么活下去。 他上星期给我的臭袜子装在密封袋里,我每天都闻,现在已经没味道了。我钻进车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到驾驶座下扒他的鞋。因为外面有交警,他踩了我的爪子一下。我悲愤地望着他,好吧,我不能当流氓,我要文明。 我们今天是去喝酒哒。老板是一个很喜欢希腊盘发和红玛瑙耳坠的中年女人,属性是问号。她的胸是我很喜欢的类型,但是因为她揪猥琐男耳朵很有一手,所以我不敢造次乱瞟。然而我喝了两小杯啤酒就开始坐在地上啃他的皮鞋了,很豪爽地傻乐着。别的女奴基本都穿着性感乳胶套装丝袜高跟鞋跪着叼酒杯。她们的S眼神里都把我当傻逼,但是因为潘神在不好明说,只能憋着。我舔得更欢快了。放心吧,他的皮鞋上完鞋油晾了两天,我不会中毒的。 突然,灯光亮起来,音响噪音消失在抒情音乐里,人群中响起掌声。 有对主奴变准夫妻的要做契约仪式。投影屏幕上开始放他们相识相知相爱的小短片。弗兰克突然问我,想不想和他结婚。这个前提是我之前说不想找同龄男生结婚,以后自己去jingzi库搞个孩子。不好吧?我们才认识半年。我呆了一下,反问他能不能收我当他的干女儿,让我继承他的财产。他大笑起来,有些暧昧地说,他离不开我了。我不知道他何出此言,毕竟他是那样人见人爱的老头。 他说他现在自慰的时候也会想象用皮鞋闷死我。我羞涩地笑了。结果他接着说,他想让我以女朋友的身份见一下他儿子,我才发现他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