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二/脐橙/受方强制/限制射精/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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泻过一次的糸师凛埋在男人颈间,没有信息素的摄入让陷入易感期的alpha倍感煎熬。 男人的脖子早就被虎视眈眈的alpha口中呼出的热气熏得guntang,止咬器的金属笼子在alpha的动作中不断地蹭在那块隐藏着退化腺体的皮肤上,冰冰凉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身上的野兽耐心已经快要被磨没了。 糸师凛撑在男人胸口上,双腿在腰侧岔开坐起身,看着身下男人审视自己的眼神,将身上在筑巢时胡乱套上的男人的衬衫脱下。 他慢慢地伸出手,抚摸了下男人的脸,手指从下颌滑到锁骨,又顺着肌rou线条在胸肌和腹肌处徘徊了一阵,最后按在心脏处感受了下男人搏动的心跳,嘲讽般地勾起嘴角,嗤了一声。 “装什么冷静呢,垃圾。” 在赛场上无数次阻挡了他人冲撞的手指拉下男人的裤链,被包在内裤中的、肿胀的yinjing顿时从西装裤里弹出,被alpha握在掌心肆意把玩着。 “这不是相当兴奋吗?” 糸师凛蹲下身,屁股隔着内裤将男人的yinjing垫在身下前后蹭动着。本就在alpha的初次高潮的美景中被诱惑到勃起的beta男根被严格限制在内裤里,只能被迫接收着身上人残忍的蹂躏。 原本亲肤的布料在强硬的摩擦刺激下使得被禁锢住的roubang越发粗大,被迫泌出的腺液在内裤上渗出一片水渍。糸师凛像是完全将身下鼓起的rou柱当作按摩棒似的前后摩擦着自己被调教的火热瘙痒的xue口和会阴,将本就潮湿的布料浸染的更加黏哒。 他一边扭着腰在男人身上耸动着,用自己xue口泌出的蜜汁和前段男根流出的腺液全部抹在男人的大腿和被内裤包裹的柱身上,一边不断抚摸着男人的胸部,将从止咬器中滑下的口水涂在男人的乳首上,让这两个被快感刺激到挺立起来的小东西在口水的浸润中更加坚硬。 他执着于用自己的体液侵略男人,恨不得要让对方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信息素腌制入味才好,省得自己总是被对方作为beta无法被标记的事实搞得心神不定。 他注定无法真正标记一个beta。 但这个人,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都应该是自己的东西。 他看着身下的男人被自己的动作刺激到泄出舒服的呻吟,仿佛在强jian对方似的、把对方浑身上下玩得乱七八糟的畅快感极大的满足了他身为alpha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他将对方搭在眼前阻挡住视线的手臂拨开,强迫他和自己的对视。 糸师凛充血肿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被挤压下身时眼神焦点越来越涣散的beta,抬起屁股,将男人湿透的内裤一把扒下,突然一手掐住粗大的茎体根部,硬生生的将男人就要攀上的高潮从空中击落;另一只手将男人想要拨开自己释放出来的双手制住摁在床头,俯下身,让冰凉的止咬器抵着男人喘息的越来越剧烈的嘴,恶狠狠地说—— “不许射。” “还早着呢。” “啊哈……啊……凛君……” 男人双手无力地扶着糸师凛颤动的腰,下身在身上人的牵引下不断用力挺动着,机械性的一下一下快速插着骑在身上的alpha的屁股。 “求……求求你……凛君……” “放过我吧……求你——” “闭嘴。” 糸师凛俯视着身下beta沉迷在下身的刺激中愈发茫然的眼神,一把捂住那张总是说出令他扫兴的话的嘴。 听着快要窒息了的beta“呜呜呜”的呼救声,他屁股左右一扭,紧缩了下本就窄小的xue口,在男人彻底癫狂了的呻吟声中探下手去又一次掐住了茎体根部,用突如其来的疼痛再次将男人快要到达临界点的高潮逼了下来。 男人快要被糸师凛屡屡将他玩到濒临高潮却又硬生生的遏制住射精的动作逼疯了。 alpha的后xue原本并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最开始两个人能搞到一起本就是糸师凛强行开拓后直接套在了被五花大绑的他的roubang上,紧致干涩的xue口被插入时,二人的体验都远远称不上是享受。 当时他看着alphaxue口被撕裂后渗出的血液,想要让糸师凛停下这堪比自残的行为,却被身上的人一把摁回到床上后一屁股坐到了底,在痛苦与舒爽交织的呻吟声中在床单上留下了点滴红艳艳的瘢痕。 被绑到床上时他都已经快要做好被艹屁股的准备了,结果却被这位强壮又美丽的alpha当做按摩棒骑了一宿,虽然脑子已经被yuhuo搅得混乱不堪,但身体却诚实的臣服于快感,在糸师凛的主导下进行起了半强迫似的性爱。 等到最后,爽到他挺弄了整晚的腰都开始变得酸麻时,糸师凛俯下了颠簸中的身子,狠狠地咬住了他脖子后方那块有着早已退化了的腺体的皮rou。 他在后颈处被注入信息素时的剧痛和糸师凛xue口骤然收缩的舒爽中到达了高潮,一边哭着一边满满地射在了糸师凛的肚子里。 自此之后,糸师凛总要时不时地咬上他的脖子,一遍一遍的往他退化了的腺体里注入alpha的信息素,试图标记他。 公司里的alpha和omega们从原来的可以与他友好交流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远远嗅到他周身糸师凛凌厉的味道就要绕着他走,生怕侵犯了这位闻起来就不好惹的alpha的私人领地。 课长只当他在相亲时走了桃花运被某个强势的alpha金主包养了,虽然未能和自己侄子成就好事但事已至此也惋惜地拍拍他后背。 其他同事都用遗憾和逗趣的眼神看着他们的设计组之光,感叹原来这种年龄的beta在ao世界里居然也是有市场的。 他有苦说不出,只能到了晚上更用力的cao着骑在他身上的alpha的屁股。 他搞不懂身上的alpha为什么对他一个beta如此执着,执着到即使被cao屁股也要和自己建立联系;执着到每次易感期都不去找omega或者用omega信息素来让自己好受点,非要来他这个beta家里筑巢,把自己纳入到对方的领地里;执着到每每给自己注入信息素时,明明是在侵略自己的人却总是流露出痛苦的眼神,似乎是在不甘的透过自己看着什么人。 所以我是被当成什么人的替身了吗?他想着糸师凛之前给他描述过的那些梦:一个年长的顾家的一般男性,总是温柔体贴的给予对方自己的全部,虽然也有一些自己的秘密,却愿意将自己的伴侣永远隔绝在那个黑暗的世界之外…… 虽然与自己在性格上有些类似的部分,但很明显与自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坚信是一个人过往的经历和记忆塑造了他的人格,如果二者有着完全不同的经历和记忆,糸师凛又要如何在自己身上去追寻他梦中的幻影呢? 你要让我如何满足你的期待呢?凛君。 他看着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性泪水糊满了整张漂亮的脸的糸师凛,手伸到他脑后,“咔哒”一声解开了他止咬器的锁环。 被从笼中释放出来的野兽顿了顿,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感,满意的低头看向身下识相的猎物。 糸师凛拍了拍男人的脸,把他的脑袋往旁边一拨令他露出后颈,俯下身去叼住了那块曾被他反复噬咬过的皮rou,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男人在后颈被尖锐的牙齿咬破,在alpha沉迷标记的瞬间快速地抽插着糸师凛的xue口,粗壮的yinjing将糸师凛缩紧的rouxuecao的皮rou外翻。 红肿的xiaoxue热情的招呼着这位熟客,却被已经缴纳了足够赎金的客人一插到底,抵着内里最sao的一点射出了股股jingye。 本来不可一世的alpha被射得屁股胡乱扭动着,牙齿卡进身下人皮rou里标记的动作愈发用力,想要把被自己捕获后还妄图反抗的猎物重新压制回去,好让自己逃离对方浓稠浊液的冲击。 男人咬着牙,忍受着后颈被野兽喰食的恐惧,扣紧了对方结实的屁股,将被反复逼到顶点却又被压制了回去的潮水完完整整的射进了alpha的肚子里,量大到糸师凛平坦的小腹都仿佛要鼓起来了似的。 jingye在自己腹中翻滚着,刺激着alpha退化的生殖腔都似乎想要打开一个小口子,让对方进来滋润一下自己干瘪的腔壁。男人将陷入不应期的yinjing从糸师凛的xue口中抽出,白浊随着男根的动作从湿软红肿的xue口中流出,构成着极度yin靡的图景。 糸师凛在被中出的刺激下仍然死死啃咬着嘴下的皮rou,徒劳的想要标记身下的beta,却只能委屈的呜呜喘息着,来回舔舐这块已经被自己注入过大量信息素却始终无法形成标记的腺体。 咬颈的本能被满足,然而身下的伴侣仍然无法属于自己的恐惧让易感期的alpha难耐地抱紧了他,害怕一个不留神没有自己标记的伴侣就会跑掉。 男人头疼地顺着怀里咬完自己脖子却依然暴躁的alpha的毛,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交颈的姿势窝在凌乱的巢里,紧紧拥抱着,谁也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