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看看我在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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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靡闭着眼,嘴上不停:“可以了吗,我叔叔都等了好久了。” 刘易正捧着她的脸为她勾眼线,“可以了可以了,叔宝女。”她稍稍拉远距离,满意地欣赏了一会,没忍住在绍靡下巴上摸了一把:“去吧靡靡,给你的好叔叔看看。” 绍靡就调整了一下胸垫,对着镜子整理鬓发:“那你先换,我们在楼下等你。”刘易背对着她往头上套裙子,反手向她比了个ok。 绍靡提着裙摆下了楼,有一人站在车旁,抬眼朝她望过来。 叔叔和平时不太一样。虽然和往常一样穿着全套西装,但在胸前别了一枚金边胸针,显得更正式了。再往上看,叔叔把碎发全往后梳,深邃的五官更加显眼。 绍靡心里一动,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她走近了,没有错过席渊眼里的惊讶,在离他一步的地方停住了。将近成年的绍靡五官基本长开了,专注地与他对视时,黑亮的眼睛似乎酝酿着一簇火。 席渊只觉得心被胡乱抓了一把,匆匆别开了视线。绍靡的身量已经拔高到了一米七,踩了双高跟鞋,只比他矮了半个头。席渊仿佛此刻才发现小侄女已经长大到能够和他并肩而行了,他顿时连微微低头都不敢,只将一直搭在手肘上的披肩递了过去,“天冷,先披上吧。” 小侄女挑着一边眉,奇怪地盯着他。为什么叔叔看起来这么局促,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应声接过披肩,把自己裸露的肩膀拢住了。她穿了身丝绒质地的黑色抹胸长裙,叔叔选的披肩足够暖也足够长,将绍靡的上半身都拢在厚实的绒毛里,露出一截腰身来。 披肩遮住了女孩将露未露的胸口,席渊这才放下心来。他轻轻握住绍靡的肩膀,将她往车门的方向带了带:“你先进去,外面冷。”绍靡坐进副驾驶座,才发现车内开足了暖气。原本以为叔叔会在外面继续等,结果下一刻,叔叔就从另一边上了车。 绍靡靠着车门看他:“叔叔也冷吗?”她的心跳悄悄快了,为某个早已心知肚明的答案。 席渊楞了一下,“我不冷。”那就是专门为了等她。绍靡的眼睛弯弯,不自知地勾着唇角。还没等说什么,后车门就被拉开,刘易大咧咧坐了进来,朝席渊打招呼:“席叔叔,麻烦你啦。” “不麻烦。”席渊启动车子,向两人学校方向驶去,“刚好一起去。” 席渊把车开进了学校门口,两个女孩先下来了。刘易挽着绍靡的胳膊,兴冲冲地凑到绍靡跟前:“我带了拍立得,咱俩待会拍几张?我先去找我男朋友拍照哦,等我。” 绍靡:“哪个男朋友?” “那当然是所有男朋友。”刘易笑嘻嘻地朝她挥了挥拍立得,“都要毕业了,我必须得做个前男友集邮相册来纪念我的青春—我先去了!晚会见!” 绍靡看着她裸露着大片后背的长裙,不得不感慨有的女人这么美艳都是应得的。她微微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转身看着叔叔。 绍靡向他倾身:“叔叔帮我理一下头发嘛,都被风吹乱了。”她的语气自然得挑不出什么问题,黑发顺着她的动作而滑落身前,一双黑亮的眸子盯住了叔叔。席渊迟疑了一下,下意识觉得过于亲密了,但看着她期盼的眼神,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他心无旁骛地将她鬓角的碎发抚到耳后,直到他的手指顺着发丝垂落的方向捋下去,才突然发觉小侄女此刻站得如此近,几乎被圈在他的双臂中。 周围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学校找的摄影团队已经就位了。席渊突然觉得很不自在,仿佛有许多视线正严密地审视着他们。叔侄俩站在一块,长相出奇地相似。偏偏年长的男人还在帮年轻女孩梳理鬓发,亲昵得有点瞩目。他下意识退了一步,和绍靡保持着一个能够并排但仍处于礼貌社交范围内的距离。 绍靡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突然走开了。她一向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往席渊那走了一步,扣着他的手腕往礼堂走:“我们走吧,去礼堂了。” 席渊猝不及防,几乎是被她拖着走了几步。他微微挣脱了小侄女的手,在小侄女困惑的视线里别过脸去,主动转移了话题,“离晚会还有点时间,不带我在你的学校里逛逛?” 绍靡这才想起来她在这间学校里读了四年,叔叔几乎没有进来过,都是将她送到校门口就走了。她忽视了心底划过的不舒服,带着叔叔往另一个方向去参观学校。等到他们回到礼堂,人都基本到齐了,刘易坐在前排,大老远就朝着他们招手。 两人走上前入座,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他们本就长相出众,礼堂的灯光打下来,更显得眉目深刻。绍靡一坐下来,刘易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和她细数刚才的战果:“这个是体育生,我谈了两个月,肌rou真的得劲,但是他好像不喜欢我有别的男朋友;这个是我在圣诞节舞会上认识的,长得不错吧,昨天刚分,因为---”她挑起一边眉头,嗓音压低硬凹气泡音,“他在床上一直问我,‘宝贝我厉害吗’、‘把你cao的爽不爽’……这么有自信分我一半,我这就去竞选宇宙总统。” 绍靡看着她两手都抓不住的拍立得照片,无语了:“你的相册多少页的?” 刘易正以打牌的手势理着和各位前男友的合照,闻言笑道:“五十页的吧,不知道能不能装满呢。”席渊坐在绍靡身旁,将两人的对话收入耳中,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国际高中的毕业典礼流程很简短,优秀毕业生致辞之后就到了今晚的关键环节:毕业舞会。在场都是盛装出席的学生,想在成年前的最后一个夜晚留下狂欢的记忆。很快舞会便分成了两个部分,一边是学生们合照、邀舞,另一边则是家长们的社交场。 绍靡本来坐在叔叔身边喝着潘趣酒,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刘易拉去班级那边拍合照了。席渊端坐在原位,慢慢啜饮着只提供给家长的特调威士忌。 对面是稚气未脱的孩子们,他毫不费劲地找到了小侄女和好朋友勾肩搭背的身影。绍靡转过脸来,眼线向上挑,眼波流转间俨然有了成年人的神态。她就这样裹着自己给她挑选的披肩,隔着人潮对他一笑,向他遥遥举起了酒杯。 周围人声嘲哳,席渊却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漫长得像是叹慰。他正要抬起酒杯敬她,身边一股花香飘来,一个陌生女人坐了过来。 席渊转头看去,是位妆容精致的女子,看着和他差不多年纪。他礼貌性地报以微笑,对方则是同他碰了碰杯。酒水在杯中叮地一响,女人笑着开了口:“您好,您也是家长吗?我的孩子在那边,”她向着人群一指,随口感慨道,“这么快就长成大人了,感觉只有一眨眼的功夫呢。” 席渊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子,“是啊,这么快就长大了。” 整个晚上他都在感受自家侄女长大成人的变化,不由得赞同起女人的话来。有了这个开场,对话就顺理成章地进行了下去。或许是酒精逐渐起效,让他的态度比平常更加随和,又或许是孩子长大的惆怅让他心里感慨颇多,他们交谈甚欢,席渊并没有注意到对面小侄女豁然沉下的脸色。 刘易揽着绍靡,给她塞了张刚拍出来的相纸,却落了个空。她转头看去,绍靡注视着对面,眼神是冷的,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 她就顺着绍靡的视线望去,绍靡的叔叔正和一个女人笑谈,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她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贼兮兮地拿胳膊肘捅绍靡,低声八卦道:“那谁,你未来嫂嫂?”绍靡转过脸来,她无端地打了个哆嗦,直觉不太妙,立马滑跪赔罪:“错了错了,我嘴贱,我错了。” 绍靡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去。此时刘易才发现她的身体在小幅度地抖,脸色白得吓人,开玩笑的心思也被吓飞了:“怎么了靡靡,身体不舒服?我去叫席叔叔—啊不对他喝了酒,我叫个代驾,你先坐着休息会……” 还没说完,她的胳膊就被轻轻地扯了一下,刘易慌张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对上了一双黑沉的眼眸。绍靡的声音也轻轻的,叫她愈发担忧起来:“定位到我家吧。”女孩的声音习惯性地带上了笑意,嘴角却抿成一条线。“定位到我家就好,我晚点把钱转你。” 酒意将他的脑袋蒸得暖融融的,一切都像隔了薄纱般难以琢磨。席渊踉跄着跌进室内,脑中浮现出隐约的既视感,又被恶心感盖了过去。凭借着最后一点理智,他挣扎着扑进浴室,对着马桶吐了出来。 呕吐物腥甜的味道让他厌恶得压低眉心,耳边传来哗啦水声,似乎有人立在他身后,无奈地:“叔叔,明明喝不了多少却还是要弄成这样,何必呢?”下一秒,他的胳膊肘被提住,将他从地上半撑半扶了起来,微凉的杯壁顶住了他的嘴唇。 “漱漱口。”女孩的声音冷静得毫无波动,他闭着眼睛摸索了两下都没成功握住杯子,于是唇上的力道加重了,命令式的语气再次响起。“我给你拿着,喝吧,不要咽下去。” 他就着女孩的手含了一口水,女孩却没有拿走杯子的意思,没来得及含进嘴里的水溢出来,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做工考究的西装上。他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反胃感再次上涌,这会杯子被拿开了,他弯下腰在洗手池里将胃里最后一点东西吐了个干净。 旁边当的一响,女孩的双手再次回来,扣着他的手背,用力按在洗手台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不适地皱眉,想要抽出手来。女孩的手掌guntang,牢牢地按着他,声音却是冷淡的:“别乱动,叔叔,你要摔下去了。” 有一只手离开了,他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手背上的凉意,仿佛只有另一个人的体温才能让他感到安心。面前响起水声,那股让人恶心的味道消散了。迟钝的脑子告诉他这是女孩打开了他面前的水龙头,把他吐出来的东西冲走了。 胸口的布料被水泅湿了,贴在胸膛上,让他很不舒服。女孩也发现了,他的外套被轻扯了一下,他动了动手臂想要配合她脱下来,却被她阻止了。 “叔叔,睁开眼睛看看你自己。”绍靡的声音在浴室里像开了混响,显得有点含糊。席渊只觉得眼皮沉沉地坠着,费了好大劲才掀起来。 这一看,他又恍惚了起来。她们家浴室镜子很大,能够完整地将人的上身至大腿中部映射出来。此时他双臂撑在洗漱台上,原本向后梳的碎发散开了,贴在额头上。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在自己汗湿的脸和无意识吞咽的喉结处徘徊了一会,又落到衣衫敞开的胸前。 一双手正慢条斯理地从上至下解着西装外套的扣子,细白的手指将纽扣顶出来,席渊就看着自己被一层层剥开,胸口处的水痕隐隐约约地透出肤色来。他的眼神往旁飘,对上了镜子里绍靡的眼睛。她仍在为他解着扣子,眼神却定定地通过镜子看着他。席渊像被捕获一般,脊背紧绷着勾起来。 这个眼神已经消失在他们之间很久了。他没想到三年后再次见到了,甚至愈烧愈烈,将他烫得立刻移开了视线。 胸口一凉,他低头看去,镜子里他衣衫大开,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身后的人呼吸似乎顿了一下,那双手轻轻落了下来。 “……”席渊的眼睛瞪大了。镜面清晰地映出他的身体,常年健身让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肌rou线条流畅但并不夸张。两粒褐色的rutou,此时正夹在一双手中。他清楚地感受到绍靡指间的力度,被拉扯的感觉让他不适地挣扎了一下。 但酒精仍旧麻痹着他的身体,挣扎的幅度微弱到几乎可以视作调情。身后的女孩笑了一下,轻轻的笑声落在他的耳朵里,调侃的意味浓重得不言而喻。 她的手在席渊的胸上留下经久不散的凉意,rou粒被她捏的充血立起,席渊扶着洗手台溢出了第一声呻吟。他的rutou像是某种弹性十足的玩具,在绍靡的手中盘圆搓扁毫无压力,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这两处,席渊像被吊在半空,唯一的支点却在另一个人手中,这让他心里发毛,直觉危险。他猛地扣住绍靡的手腕,想要使劲把她拉开,却被狠狠掐了一把乳尖,疼得他几乎脱力。 “叔叔疼吗?”绍靡并没有搭理他的动作,只是用掌心捧住他的乳粒,安抚一般地揉了揉:“叔叔,把手放回去,我没有多余的手撑住你。” 席渊只觉得心跳声就响在太阳xue的位置,吵得他无法思考。痛感从大脑皮层上慢慢消退,他喘着气抬起眼来,侄女的手心正以展示的姿态,将红肿的rutou捧给他看。坦然摊开的手掌和痕迹昭然的胸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席渊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为这情色的一幕感到羞耻。 绍靡像是终于玩够了,好脾气地握着叔叔的手,重新按回洗漱台上。席渊被她的动作带得身体下倾,发软的手脚差点没撑住自己的身体,被绍靡捞了一把。她的手贴着他的小腹,像一块被他焐热了的冰。 “叔叔的身体好烫。”绍靡蛊惑一般对着他guntang的耳朵说:“看看我,叔叔,看看我在对你做什么。” 她的话语如同浸了蜜的魔咒,席渊睁大了眼睛,镜子里只能看到他自己,少女的身形被完全遮住,唯有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手那样显眼,轻到几乎没有的力度却带起了连串痒意。 他看着那双手抚摸过自己的每一寸皮肤,看到自己的腹部绷紧却无声颤抖,仓皇间视线逃窜,氤氲的水汽扑上镜面,隐约映出一张皱着眉的脸、一双祈求的眼睛。 过了好一会,他才意识到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