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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花】热(宗太存活/双性/兄弟共妻)

    

    1

    七月下旬的紫外线格外毒,宫城良太和樱木花道站在候车厅,熙熙攘攘的人群让冷气失去作用。樱木花道叽叽喳喳地问,他热得心烦,一句话都听不进去。究竟还要多久……刚抬起胳膊打算看看时间,下一秒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宫城宗太从背后一把环住脖子,顺带上手揉了揉头发。

    “哟,良太你是不是又长高了啊?”

    “重啊阿宗——”宫城良太被卡得咳嗽两声,拍了拍他的胳膊投降,“哪有那么夸张,前几周不是才见了嘛?”

    宫城宗太揉乱了弟弟的发型才松开手,对宫城良太的抱怨置之不理,又立即转向一边作势要扑上来的樱木花道,双手架上他的脸揉搓几下就亲了上去,樱木花道含糊唔一声再挣扎几下,脸红透了也没真推开他。见怪不怪的宫城良太重新理好发型,拖出行李箱拉杆咕噜噜地朝车站外走。

    身为大学生的宫城宗太放假本该比他们早一点,不过他前段时间在队伍集训,等到结束时,高中生的暑假已经快过半了,好在东京和神奈川相隔不远,平时也能见面。

    两个身高腿长的年轻男子实实在在地贴在一起,不少经过的人投来或探询或怪异的视线,率先受不住的樱木花道拿鞋尖踢了一脚宫城宗太的小腿,被放开后扭头就急匆匆地迈开大步,宫城宗太也不恼,快走几步追上他的脚步,两人边说话边往外走。

    “去我们家玩吧?”

    宫城良太用之前打零工的钱重新买了辆二手机车,听见兄长的邀请有些无语地撇撇嘴:“载不动啊。”

    樱木花道眨了眨眼,他坐这车来的,确实如宫城良田所说,他们两个人都缩手缩脚的,更别说两个大大的加一个小小的:“对啊,你太大只了。”

    “哎,会吗?”

    而且宫城薰还不知道他俩的关系,樱木花道摇了摇头:“我坐电车回去。”

    宫城宗太握着他的手包住,凑到嘴边亲了亲:“那明天有空吗?”

    饰演背景板和司机的宫城良太的脸色越来越差,转了转手把当作催促。

    “怎么说?”宫城宗太再次发问,语气柔和。

    樱木花道对上他笑盈盈的眼睛,不自在地抽回手:“那……好吧。”

    “走了。”宫城良太又催了一遍。

    宫城宗太跨上车冲樱木花道挥手:“明天见咯。”

    宫城良太冲了出去。

    好一会儿没说话,宫城宗太颇有闲情逸致地哼起歌,耳边的风声逐渐减弱,他忍不住笑出声,即使看不见宫城良太的表情也知道对方现在肯定很不爽。捏了捏弟弟绷紧的肩肌,他问:“良太啊,你有驾照吗?”

    “要是害怕就下去啊。”

    “哈,没大没小。”宫城宗太敲敲他的头盔,“心情不好,因为什么?”

    弟弟不说话了,宫城宗太耐心等待了一会儿才听见他再次张嘴,声音很低:“没什么,只是外面太热了。”

    2

    宫城宗太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入房间,面朝门口的宫城良太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坐在他对面的樱木花道还握着笔,一边瘪嘴一边在作业本上写写画画。宫城宗太站在他身后看,只见他字迹歪歪扭扭得要飞出去了,人也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往下垂。

    青春流得飞快,听说流川枫要去美国留学,樱木花道自然不甘落他一截,也嚷嚷着要去美国,不过他原来一直对成绩不太看重,即使高一加入篮球部后也还是划分在及格万岁的那一挂。而一旦决定出国,一切瞬间变得不一样起来,即使在假期也得不松懈地啃书背单词。

    宫城宗太伸手护住了即将遭殃的额头,棒冰包装袋贴上樱木花道的脸:“天才好努力啊。”

    “唔,那当然了。”樱木花道抖了一抖,不太精神地应声。

    宫城宗太又将手上另一支甩给弟弟,宫城良太刚接过袋子就瞥见对面的情形:哥哥举着撕开包装的棒冰送到樱木嘴边,对方趴在桌上,连手都懒得抬,就着宫城宗太的手伸出舌头在冰上舔了几口,再把顶端含进嘴里一点点抿。

    宫城良太盯着他的嘴唇沉默不语,汇聚的冷气冻到指尖,他蜷起手指蹭掉凝聚的水珠,别开视线,撕开外包装,唾液混着糖水一起被咽进喉咙。

    樱木花道三两下解决了零食,接过纸巾乖乖揩干净后又有了活力:“良良吃的是什么味道?”

    他的眼神中写满了期待,宫城良太盯他几秒又垂下眼皮,牙缝里挤出几个模糊的字节:“不知道。”

    “哈?”樱木花道发出一声疑问,直起了背。

    “大概是石榴吧。”具体是不是他也不清楚,囫囵吞下,来不及细细品尝,也没什么兴趣。

    樱木花道“啊”了一声,转头看向男朋友:“还有这个味吗?”

    “我也没注意。”宫城宗太接过话,几乎是从背后环抱住樱木花道,双手交叉搭在他的肩上,“下次拿给你试试吧。”

    “干嘛等下次啊?”樱木花道努力往前伸手,半个身体趴在桌子上,直至够到宫城良太的手背,“良良把你的给我吃一口。”

    三两下嚼碎剩余的冰块包进嘴里,宫城良太侧了侧身,目睹轻飘飘的小木棍以完美的弧线被投进墙角的垃圾桶。

    “Bingo。”

    “好三分。”宫城宗太跟着起哄。

    “喂!”

    宫城良太甩甩手腕:“没了。”

    “……小气鬼!臭鸡鸡良!”

    樱木花道气得啊呀哇哇地乱叫起来,宫城良太捂住耳朵站起身,被猛扑过来的对方撞得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樱木花道一左一右掐住他的脸rou往两边拉扯,自己的腮帮还鼓得圆圆的。明明是高高大大的外型,却经常是一副幼稚小孩撒娇的样子,宫城良太对他这副小鬼做派见怪不怪,想都不想便伸手掐了回去。

    “好啦好啦,良太,花道啊,不吵了。”宫城宗太一边一个揪住后领将两人强行分开,又在男朋友的侧脸亲上一口,“天快黑了,我送你回家?”

    樱木花道登时绷直腰背,眼珠子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宫城宗太:“我、我自己回去就行……不,不用你送!”

    宫城宗太不说话,眼皮跟着垂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慢走啊。”

    宫城良太理好衣服丢下这句送客,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不出意外是樱木花道败下阵。门再度被拉开,余光里身形相当的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黑洞里。被樱木花道碰过的皮肤还有些发烫,宫城良太的脑子里尽是哥哥与樱木花道亲昵的画面,樱木花道体温高,连带着唇色也艳丽,被水汽润过后仿佛多汁的水果,而采撷这美味的人是他的哥哥。啊,宫城良太的心脏仿佛要捅破骨rou,原来他就像化掉的棒冰,自己没什么好下场不说,还会弄得别人一手脏。

    他收拾起房间,把用过的草稿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

    “还真是石榴味的。”

    视线扫过包装袋,宫城良太觉得有自己些好笑。

    3

    宫城宗太熟门熟路地从盆栽里摸出钥匙开门,几周不见的樱木花道看他俨然一副主人模样,本来还不自在,想想又释然了,毕竟他们是情侣嘛,知道钥匙的位置也很正常。他跟在宫城宗太身后进了门,刚碰到门把手就被对方压在墙上。

    宫城宗太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又热又轻,樱木花道颤巍巍地抬手捂住嘴,对方转而叼住他手背上的皮rou磨蹭,手直接从背摸到圆滚滚的屁股,手法色情地揉捏几下又拍了拍,樱木花道绞紧双腿,钳住他汗涔涔的手臂:“没关门……”

    太糟了,应该说“你该回去了”。他有些懊恼,宫城宗太已经利落地照办,现在再推诿就有点欲擒故纵的意味在里头了。

    不过算了,青少年的欲望来得迅猛,他也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平时只有周末,假期又一个得训练一个得补课,虽然他们两家隔得不远不近,但车程也要花费小半个小时,樱木花道没有电话,问宫城良太问得勤了又是要听一通抱怨。

    还没走到房间,裤子就被扒了,宫城宗太一边咬他的下唇一边将手伸进最后一层布料,伸到那处毛发浅浅的rou逼上覆住,摸索着捻起微微露头的阴蒂搓弄。等到双双倒在床上的时候,樱木花道已经是双腿大开,内裤挂在小腿上晃荡,逼里一汩一汩地冒水,直流得大腿湿淋淋到反光。

    宫城宗太在和樱木花道上床的时候总是表现得很大度,第一次zuoai是在交往三个月后,他先用舌头和手指让樱木花道高潮了三次,到最后人跟条脱了水的鱼一样那会儿才扶着jibacao进去。

    这与樱木花道想象中的画面相去甚远,他比同龄人发育迅猛,个高体壮,看着很不好惹,下身本该尺寸匹配的一包诡异地换成了个会流水的女性生殖器。当然男性天生就会对这块地方有什么幻想,但真放到同性身上难免会感到违和与不适。脱下衣服那会儿他有那么一丁点儿忐忑,怕宫城宗太被吓跑,但那也是对方没胆量,不过实际上的结局是他被对方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花招玩到痛失两条床单。

    浓重的黑夜里只有聒噪的蝉鸣,裸露的电缆线仿佛绳索一般从褪皮的天花板垂下来,樱木花道目睹白亮的灯泡在眼前天旋地转,上一刻他看见的是飘飞在光束里的颗粒,下一秒又变成了宫城宗太那张仿佛随时都游刃有余的脸。性爱的气味在逼仄潮热的房间里愈发明显,宫城宗太长舒一口气,握住他的胯骨向自己拉近,撞得啪啪直响,樱木花道早已溶成一滩红色,发红的yinchun被囊袋不断拍打,最后又溢出发亮的浊白混合物。

    宫城宗太撑在他上头,低头亲了下他汗湿的额头:“舒服吗?”

    4

    暑夏可怖的日头正盛,天空万里无云也无鸟,宫城良太坐在树荫下拿着常用的运动水瓶喝水,沉默注视热风一样奔走的樱木花道,他跑来,带起的热浪扭曲了宫城良太走神的视线。

    樱木花道喊:“帮我拿一下水。”

    宫城良太懒得动弹,把自己的递给他:“喝我的。”

    同性,又是铁哥们,好队友,樱木花道和宫城良太关系够好,吃同一份食物,喝同一杯水,都再常见不过。

    “我有带水瓶啊。”他指了指地上的包,“在里面。”

    哪又怎么样?

    “噢,”宫城良太应了一声,埋头翻找,“喏,给你。”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别那么不爽。

    樱木花道果然没听出来,他接过水杯:“谢啦。”

    那还是我送给他的。宫城良太在拿到手的时候就发现了,按照游戏的解释来说,樱木花道刚接触篮球那会还没什么装备,穿着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重复件的黑色背心,有时也会换成白的,听说一开始脚上踩的甚至只是一双白色旧板鞋。而篮球是消耗体力的对抗运动,意味着除了外观要升级,属性也要升级,篮球运动员每天都要补充大量水分,宫城良太注意到后辈有时用着纸杯,有时用空下的牛奶盒,他猜测樱木花道这个新人菜鸟或许没什么意识,干脆送了他一个新的。

    运动水杯的外观基本都大差不差,宫城良太看着樱木花道仰头痛饮,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也算是私心。

    说起来已经过去一年,他依旧觉得不可思议,关于后辈和哥哥开始恋爱这件事。

    在宫城宗太和樱木花道见面之前,宫城良太没怎么想象过他俩相处的场景,左不过和他一样以兄弟相称。而元素碰撞的反应远比人能想象到的要奇幻得多,比攒一双球鞋钱的时间更短,比电光火石更快,只需要三次见面,一次触碰,一张嘴,等到融合过程结束,原本只存在于媒介口中的印象瞬间立体起来,牢牢地黏糊糊地纠缠不休。而那个介质一开始空空的,接着被突如其来的化学反应搞得一片混乱,后来也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就算他不想提起,也难免逃不过从樱木花道口中听到他和宫城宗太之间的点滴细节,就像现在,对方正大字仰躺在他身边的草地上,他微微扭头,伸手扯了扯宫城良太的衣服下摆,凑近:“你哥什么时候下班?他昨天只跟我说在饭店打零工欸。”

    光是这样呼吸就好热。宫城良太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上方,黑漆漆的两颗珠子被树的枝和叶占据,开花的季节已经远去,榕果成熟的季节却没来。

    “看店里忙不忙吧。”他马马虎虎地回答。

    “哦。”樱木花道又拿起宫城良太的水瓶,“你还有水吗?”

    “嗯。”他撩起眼皮,“喝吧。”

    5

    “只是兼职……小姐,这是您的账单。”

    宫城宗太抽出找零的纸钞和小票一并递给女生,她从包里摸出一支钢笔,翻到小票的空白页推给宫城宗太:“可以留一个电话号码吗?”

    “好的。”宫城宗太很耐心,把店铺预定热线抄了上去,“欢迎您再来。”他的嘴角和眼睛弧度柔和地弯起,让人一时忘了要抱怨,“天气很热,早点回去比较好,回家后也不要贪凉哦。”

    “好,我知道了,谢谢。”女生收起纸笔,红着脸走出了大门。

    宫城宗太面带微笑目送客人远去的背影,转身把窗口刚出餐的豆腐汤和牛rou饭端到桌上,宫城良太戳开温泉蛋,金黄的流心浇到米粒上,混着牛rou送进喉咙里。

    “花道没跟你一起?”

    “他先回去了,说中午太热。”

    “噢,”宫城宗太点点头,“刚刚的事别说漏嘴啊。”

    “知道。”

    如同樱木花道会被宫城宗太迷住一样,其他人也会,把刚刚要电话的全过程尽收眼底,宫城良太心想:宗太果然很受欢迎。

    就好像从前的自己不也只掉着眼泪,沉默看着宗太走进内室安慰母亲,然后说要成为家里的男人吗。

    宫城宗太自打做出承诺后就做得很好,除了做年龄相称的哥哥这回事,年幼的宫城良太在冲动吼出那句愤怒的“你永远别回来了”的瞬间就后悔了,直到高二夏天那会儿闻到海腥味都会下意识产生厌恶的心情。

    躺倒在一块甲板上的宫城宗太被浪花抛上岸,皱巴巴的布料沾满腥味渗进皮肤,好像被深海怪兽吞进胃里又被宽容地吐了出来。简单修养后,他的状态似乎又回到了海难之前,宫城宗太不出意外地进军全国大赛,挑战王者山王,再到被深体大挑中。可宫城良太慢慢变得和他不同,墙壁上总是差一截的两条标线,被拒绝的十次告白,再到眉眼间的神情,兄弟俩仿佛在经年累月的相处中背道而驰。

    宫城宗太结束了手头的工作,和同事交班后往厅里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宫城良太一声招呼也没打就走了。他拎着打包好的茶泡饭推开门,暮色时分的景色也还是亮的,丝毫不起作用的夏风吹得他鼻梁直冒汗,锈红的云层铺开,宫城宗太不由想到樱木花道,对方或许还在等自己。

    一年前宫城宗太跟着母亲去了比赛会场,哨声响起的瞬间,他起了层鸡皮疙瘩,看见宫城良太湿垂的额发,看见数字7,看见红色。他之前觉得和弟弟渐行渐远,但实际上他们的命运一直紧密相连,再琢磨就会发现二人始终是相似的,宫城宗太能听到弟弟的心声,听到弟弟与樱木花道相处时身体里嘎吱作响的骨骼咬合声,也听到自己的。

    “你就是花道吧。”宫城宗太笑着拍了拍樱木花道的肩膀,又把手搭在他的背上摩挲,“你们的比赛我看了,表现很亮眼嘛,最近恢复得也挺好吧?”

    “宫城宗太,我哥。”宫城良太叫出他的名字,看了他一眼。

    樱木花道睁大眼睛看向宫城宗太,是幼兽学习捕猎时的目光,他揉了揉鼻子:“是的,哥哥!”

    “暑假就有空当陪练咯,”宫城宗太侧头看向弟弟,手还搭在樱木花道的肩上,他露出一个宫城良太看了太多次的微笑,“花道也要来吧。”

    樱木花道沉浸在被认可的欢喜中,只觉得识货的宫城宗太很合他眼缘,所以他也忘了询问宫城良太,点点头:“当然要来。”

    6

    樱木花道坐在地板上看电视,一口一口扒着米饭,宫城宗太摸了摸他的大腿:“你觉得良太怎么样?”

    “唔?”樱木花道没懂他突然问这一下是要干什么,将最后一口咀嚼后咽下,“良良人很好啊,对我也挺好的。”

    “你喜欢他吗?”

    樱木花道不假思索:“肯定啊。”

    “明天来我家吧?”宫城宗太突兀抛出下一句,他压低声音,“其他人都不在家。”

    “啊……”樱木花道被他话里话外的暗示臊得慌,忽略了之前的问题,“阿姨和安娜她们……”

    “mama回老家了,安娜和朋友旅行去了。”

    宫城宗太不需要他回答,把碗筷扒拉到一边就拎起樱木花道往沙发上坐,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

    他提前换了班,第二天先牵着樱木花道去超市买了些东西,一人拎着一大袋往家走,解决了买回来的即食食品充当午饭,宫城宗太放下筷子便盯住樱木花道。樱木花道被他看得头顶直冒烟,吃饭也变得心不在焉,终于忍无可忍地摔下筷子,拽着宫城宗太的领口急吼吼地往房间走。

    “不关门好不好?”

    宫城宗太从樱木花道的双腿间抬起头,一手抹了把溅上水液的脸,一手玩弄着翕张的xue口。

    樱木花道哼唧两声摇了摇头:“不好。”

    “花道啊。”宫城宗太喊他,握着yinjing戳了戳勃起的阴蒂。

    樱木花道打了个激灵,腰身抬高,宫城宗太的东西拍在他流水的逼口,狡猾得很,死活抓不到。体内的红rou发痒,他闭上眼睛,脸色窘迫:“好吧好吧好吧——爱开就开快点给我——”

    话语戛然而止,他大口大口地呼吸,下体被一根硕大yinjing猛插,脑子转动的速度完全被jibacao逼的速度甩在后面,勃起的yinjing被畸形的器官吞噬又吐出,快速的进出把空气带进roudong里随着次次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樱木花道短短的指甲死死抠进宫城宗太的后背,对方几乎快把他整个人从最畸形最yin荡的部位劈成两半。

    开着门还开空调有什么用……樱木花道被他翻了个面,热得满面潮红,混乱不堪的脑子想了很多,舌头却打结,只能喊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宫城宗太把他抱起来架在膝盖上,樱木花道抬眼便是黑洞洞的走廊,他吓得立马要合上腿,身后的宫城宗太早有准备似的制住两条大腿,并更使劲地往两边掰,两根手指在xue里头搅来搅去。樱木花道受了刺激,喉咙里的呻吟冲破桎梏,他发情似的扭着腰,宫城宗太赤裸的胸膛贴着他赤裸的背,粘腻guntang,对方低头在他的肩颈啃咬下一串印记,湿滑的舌头再依次舔过新鲜的齿痕,在xue里头被泡得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水液全被宫城宗太蹭在他的脸上塞进他的嘴里。

    宫城宗太两手往下,一左一右小孩把尿似的掰开了两瓣被cao到鲜红的yinchun,细缝中那个湿漉漉的入口被拉宽,樱木花道缺氧一般“嗬嗬”直喘气,掐着宫城宗太的大腿,眼眶通红:“快进来……”

    宫城宗太舔上他被口水糊满的下巴,话却不是说给他听的:“进来吧。”

    宫城良太就站在门口的阴影里,宫城宗太有一瞬间感觉手下的两瓣rou明显收紧,被他扒着才没真如愿合拢。

    “花道要不要和良太做?良太他一直很喜欢你。”

    宫城宗太用那双眼睛凝视樱木花道,宫城良太走进房间,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哥哥和哥哥的男友。樱木花道的视线他俩的脸上逡巡,半晌后惊叫一声,意识到前辈兼朋友在看他的亲哥哥和自己zuoai,即使是被性欲主导的大脑也挤出一块难为情的部分,这时宫城宗太按住他的腰插进去,被填满的饱胀感让他连脚趾头都绷得紧紧的,只得暂时流放临阵脱逃的想法。他又被宫城宗太从背后捏着下巴抬起头,面前的那双眼睛迸发出恐怖又复杂的狂热情欲。

    “花道不是也说很喜欢良太吗?”

    宫城宗太又把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在他的guitou再次被热流裹袭的瞬间,樱木花道抓住了宫城良太的裤腰,点了点头。

    7

    这不是宫城良太第一次撞见他俩在家偷偷zuoai,不过以前从来没说破过,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卧室,他自认为可以当作聋了瞎了失忆了,可把耳朵捂得再紧,樱木花道柔媚得像女人一样的叫声就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在他脑子里盘旋。

    樱木花道是勇猛的虎,热烈的火,漂亮的樱,或气人的猴,总之宫城良太见过不少形态。而他在恋人面前立马失了胁迫感,露出的软肋和肚皮让偷窥者不断怀疑是自己贪念太重从而产生的幻觉。

    宗太,良太,差得多吗?所以是宫城良太按住樱木花道的手腕,是宫城良太把樱木花道压在床上,双腿发抖的樱木花道将他胸腔的火点燃,guitou一下接一下插进xue里,身体里的液体无法起到降温作用,用力摩挲,又一次达到高潮,这时候他听着一声声阿宗,不清楚该作何感想。

    他需要找准自己的位置,尝试以纯粹的亲人视角看待樱木花道和宫城宗太的交往,可到底还是做不到,仿佛随时能天雷勾地火的两张面孔在他眼里变得可憎起来。可宫城良太又不能找他俩打架骂街,有些事就是如果你当时不提出来,过后再翻帐就变得没道理。他思来想去只有跟他俩赌气,譬如在学校不给樱木花道传球,在外头不等宫城宗太一起回家。

    因为阿宗总是更胜他一筹,所以他才会比自己先说出口,所以他才会这么轻易发现自己的心思。

    宫城宗太退出樱木花道的身体,他还没射,堵住的yin水一股脑喷出来,樱木花道手脚瘫软,全靠他在背后支撑着。他冲宫城良太招了招手。

    第一步是坦诚。

    下半身被抬高,宫城良太刚刚只一眼就看见了他的下身,上半身是与女性截然不同的男性的骨骼肌rou,下半身突变生长,难怪阿宗得空回来就一头扎进性欲爱河里,没完没了地caoxue射精。变态哥哥。

    宫城宗太扒开中间那道被他玩得充血的缝,抓着弟弟的手摸上红肿的阴蒂,宫城良太用力捏了捏,樱木花道挣扎着蹬腿的同时发出一声尖叫。这幅抗拒的样子其实倒显得莫名sao浪,宫城良太撤回手,又往后退两步,宫城宗太接手他软呼呼的rou逼来回摩挲,又问:“讨厌良太这样摸你吗?不喜欢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

    樱木闭紧嘴巴,用浆糊脑袋思考他说的话,到此为止是什么意思?是哪一段关系?是什么场景下的关系?他不愿意和任意哪一个闹崩,于是颤巍巍地敞开两条长腿。

    宫城宗太低头揉了揉逼口:“这里……”两只瞳孔又转向沉默的弟弟,“会同意让良太插进来吗?”

    第二步是接触。

    宫城宗太从来没想过会和比他小四岁的孩子交往。

    十七岁的宫城良太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隐秘,宫城宗太的十六七岁相当顺遂,但这不代表他不清楚那些无自觉暗恋的小心思;再说宫城良太自从认识樱木花道后,提及对方的次数确实多得过分了点。

    而像樱木花道这种从前没有谈过正经恋爱的青少年就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被甩脸色也只认为总归又是哪里惹到他,下来单独找人好好问清楚就是了。

    樱木花道也从来没想过除了宫城宗太,还有另一个人会毫无芥蒂地接受自己的秘密。他拉下宫城良太的裤链,从里面掏出一根勃发的性器,guitou硕大,青筋狰狞,夏日里憋在裤子里时间稍长的那股腥臊味直往鼻子里钻。

    宫城良太捧着他的脸亲来亲去,硬梆梆的guitou抵在入口往里撞,几根阴毛被莽撞的动作带进去扯得生疼,里头铁棍一根直来直往,干得樱木花道频频摇头:“痛啊……唔……阿宗——良良——”

    宫城宗太伸手撩开他汗湿贴在脸上的头发,缓慢揉捏男朋友的奶头,安慰道:“良太是第一次。”

    他从来没打算分手,但也不忍心看弟弟继续进退两难,有他在,什么问题都会解决的。

    樱木花道被处男宫城良太按在宫城宗太的怀里插,腿被折成M字,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个人的结合部位,绯红的rou逼被紫黑色的jiba捅开,他撇撇嘴,不管是阿宗还是良良,男人的性器官真是长得都非常难看。

    在数回大开大合的cao干后rou道里竟也生出快感,身体真是奇怪,不同于宫城宗太充满技巧的性爱,只是粗暴的一干到底也能让他五脏发痒。樱木花道目睹属于宫城良太的yinjing再次整个插入自己的体内,感受jingye在肚子里流动,他忽然对眼前的状况感到恐惧。

    第三步是安慰。

    宫城良太的yinjing从他的身体里拔出,樱木花道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忍不住抬手想抽自己一下看看是不是在梦中,却被宫城宗太逮住,又用那根还没射过的yinjing堵塞住xue里的流体。

    宫城良太欺身咬住偷看过无数回的嘴唇:“可以亲嘴吗?”

    樱木花道脑袋发懵,搭在宫城良太肩上的手忘了原本目的,莫名张开嘴伸出舌头,被对方迅速接住,呼吸困难,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宫城良太觉得他像那根石榴味的冰棒,不论是糊满水液的下体,还是被打湿的下巴,细细品来竟是如此美味畅快。

    “喜欢良太这样对你吗?”宫城宗太颠了颠rou屁股,手指快速按压着阴蒂,问,“我们一起舒服好不好?”

    樱木花道睁着眼流泪,身体好热,舌尖被宫城良太咬住,欲念引诱他磕磕绊绊地妥协:“好……!哈啊……都好、都喜欢……”

    宫城良太还在吮吸樱木花道的舌头,哥哥说得仿佛他们这是一出happy ending的爱情喜剧,心胸开阔地让弟弟正大光明cao自己的恋人。他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交合的二人,樱木花道的眼泪淌下来,他登时觉得自己也成了哥哥那样的变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