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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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小六抱起了叫花子,是个男人,骨架子不小,可骨瘦如柴,轻飘飘的,一点也不见沉,一张脸青紫,肿如猪头,完全看不清长相,大大的头,配上没有一两rou的芦柴棒身躯,怪异得可怕。 小六抱着他踢开门,进了院子,“老木,去烧热水,麻子、串子来帮我。” 小六把那叫花子仔细放在里屋,转头冲着外面吩咐道:“等会儿给他洗洗身子,喂点热汤,我先处理他的伤。” 正坐在院子里懒洋洋晒太阳的三人立即起身,没有多一句嘴,该干嘛就干嘛 小六随后朝着床上那人温和地说:“我叫玟小六,你可以叫我小六,是个小医师,你的衣裤都和结痂的伤口沾在一起了,我得给你全部换下清理伤口。要是觉得疼,就叫出来。” 可当小六把他的上半身都脱光,他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只是撕下被血rou粘住的部分疼得紧了,会颤抖着身体,加重呼吸,额头鬓角全是汗珠。 小六带着一分敬意,心却是真正的软下来了,动作愈发小心轻柔。 处理完上半身的伤口,小六开始脱他的裤子,男子的身体惚地一震,似是激起了他痛入骨髓的憎恶。“你且安心,医师面前不分男女。”小六理解地安慰道。 待脱下裤子,小六沉默了。 此人的双腿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一块完整的皮rou,各种新旧伤口深深浅浅,看着就像块缀满补丁的破布,十分刺眼。那实施酷刑的人很懂得人体的极限,知道人大腿内侧的皮肤最是柔软敏感,每割上一片皮,都会让受刑者痛不欲生,但却无法死去,真真是下作歹毒至极! 小六蹙眉看着这比想象中更糟糕的情况——男子赤裸着残躯,满身都是屈辱的伤痕,因为剧痛,小六感觉他的身体在颤抖,可他依旧只是闭着眼睛,紧紧地咬着唇,沉默地隐忍。 小六眼中闪过心疼,迟疑了一下才拿起小刀划破了手腕,流了一些自己的血到喂水的碗里。 “你这个状态可撑不到我帮你清理完腿上的伤口,多少喝点振作起来。”小六轻缓地抬起那人的头,把水碗送到他的嘴边。 要处理最严重的双腿间的伤口,视线自然是无法避开男子那毫无生气低垂着的驴物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玟小六在心中暗自念叨。 也不知是刚喝了小六的血滋补过头了还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小六在给男子大腿内侧上药时,总是感觉他的那话儿在跃跃欲试,但碍于体力和伤痛实在无法完全精神起来。 “男人都是不老实的,都快半只脚踏进鬼门关了,刚好一点就想着这档子事。”小六心想,抹药的手指却更加轻柔了,似是想减少和男子敏感部位的接触。 但在男子的心里,感受却是截然相反的,他宁可承受火燎刀刺那般的疼痛,也难以忍受这似柳枝拂过水面又轻柔又酥痒的“折磨”。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不介意他浑身的伤疤,平等的把他当作一个人来悉心对待,甚至还会因为他的阳物感到脸红心跳,他在小六的心里竟然还有一丝雄性带有侵略感的魅力,他感觉不只是身体上的伤痛被抚慰了,连心似乎也跳动得更加有力了。 两三个时辰后,小六才处理完所有的伤口,借着擦汗的动作掩饰他通红的脸颊,他本想用被子遮住点男子的下半身,但又担心药膏全蹭到被子上减少了疗效,索性现在是初夏的傍晚,就这样大剌剌的躺着也不会觉得凉。 “咳咳,那个,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给你熬点药来。”小六直起身背对着男子,一边收拾旁边桌上装药的瓶瓶罐罐,一边故作镇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