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像在被海怪侵犯/迷茫的眼泪/模糊不清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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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炸开一声水杯摔落在地的声响,接着是一阵短促激烈的挣扎声,丹恒跌倒在地死死抓住了桌子腿,却被连人带桌一寸寸拖向了野兽的巨口,桌子被拖拉出刺耳的声响,那道炭笔记号被摩擦得模糊了边界,转眼间他就被拖到了刃的身下。 男人重重地压上来捏住他的下颌亲吻他,丹恒根本合不上嘴,只能任由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像章鱼的触须舔到他的喉咙眼,他连哼都哼不出来,男人身下只漏出来点让人面红耳赤的舌头搅弄的水声。 丹恒被亲得发晕,双手夹在自己和男人的胸膛之间一阵阵发软。他连支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软得像根海带,被男人握住后脑勺捞起来更深地侵入。 他的身体和男人紧贴着,阴蒂被guitou顶住,没一会儿就把那颗小豆抖得挺立起来,隔着薄薄的布料与凹陷的铃口亲吻。丹恒被刺激得止不住颤抖,而他的颤抖让敏感处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更厉害了。 丹恒被磨得两眼发黑,弹动身体想要躲开,但他的胯部被牢牢卡住,尺寸惊人的东西抵着xue缝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动,难以启齿的欲望从阴部蔓延开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布料渐渐被yin水渗透,湿热地卡进xue口。 刃开始隔着布料用力顶弄他,硕大饱满的guitou被内裤阻挠依旧用力地卡进了全部,被yin水浸透的布料粗糙得要命,侵入进他的身体,和滑腻如锦缎的xue壁摩擦,带来让人发疯的麻痒,结实的布料一下下勒着顶部的小豆,钝痛混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丹恒。他完全混乱了,他幻觉自己的内裤其实已经被男人顶破,男人的yinjing已经cao进了他的肚子。 “呜呜……嗯!嗯……”丹恒含着刃的舌头,被男人重重压着cao弄。刃顶撞的幅度越来越大,丹恒眼眶里盈满泪水,整个人像只柳叶船被rou欲的巨浪颠得要翻过去。没一会身体就像被电击一样痉挛起来,大量的yin水从内裤边缘溅出,滑溜溜地流进臀缝。 丹恒身体抽搐,两眼上翻,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他无法呼吸,几乎昏死过去。 他就这样被男人隔着内裤cao到高潮了。 过了许久刃才放开他,舌头从丹恒喉里抽出来时拉出一道银丝。丹恒长圆着嘴忘记合上,胸膛剧烈起伏着汲取空气,他半天无法聚焦视线,身体在高潮中微微打着颤。 他脑子一片混乱,就像他凌乱不堪的身体。他身体现在敏感得有些过分,明明只是被cao进了guitou,他就像是被大jian了一次,被jian得丢盔弃甲。 丹恒哆哆嗦嗦抖着腿,他感觉他差点死了。而刃又咬住了他的脖子,再次带给他窒息的感觉,他感觉他马上又要死了,他慌忙地大喊起来。 “……钥匙不在我身上,就算抓住我……你,你也没法自由,然后,我死了你也会死……” 一句简单的话被丹恒说得磕磕绊绊,他脑子缺氧,舌头打结,努力说着什么试图劝退刃,而刃不为所动,在听到丹恒的话后他甚至发出了一声轻笑。 丹恒汗毛直立,心里警铃大作。 他想做什么? 丹恒脑子里闪过太多记忆,凹陷的灭火器、沾了血迹的老虎钳、禁水禁食、放置…… 他做了这么多、这么多……一个正常人被这样对待不可能不产生负面情绪,而现在他被这个人抓住了,如果刃想的话,他们可以同归于尽了。 完蛋了,这是丹恒脑子里剩下的唯一想法。 他恐惧到了极致,陷入了冻结反应,一动不动地看着刃的动作。 “……??????” 男人凑到丹恒的耳朵痴痴低语着什么,是丹恒完全不了解的语言,男人湿热的吐息从喉咙钻进他的耳蜗最后进入他的脑袋,在他的脑子里震动着。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他在说什么? 一股强烈的陌生感在丹恒心里生起,他感觉糟糕透顶。 他以为,他以为刃已经能像个正常人和他相处,不,什么都没有改变,情况只是变得越来越糟。这个男人像是什么从深海中爬出来的古兽,用湿乎乎的粘稠的触手卷着他,嘴里翻滚着他听不懂的话,像是在对他施加什么诅咒。 你在说什么?你想做什么?完全搞不懂,我以为我掌控了你,但结果我还是对你完全未知。 为什么连你「也」变得这么陌生? 丹恒浑身紧绷到颤抖,呼吸急促得像生了病。已经有太多东西在他心里摇摇欲坠,而眼前这个男人,明明被锁链牢牢束缚着,欲望也好生死也好,明明都在他一念之间。 他在这座小岛上唯一掌控了的确认值,为什么也变得如此陌生。 丹恒一动不能动,他的脑子在催促他做点什么,说点什么,不要愣着。 丹恒深吸一口气试图聚集起力量。 他突然浑身泄力,双手无力地垂下。他突然开始流泪,眼泪像决堤了一样奔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丹恒哭得厉害,肩膀一耸一耸地抽噎着,表情却是诡异的木愣。他一边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大滴大滴地往外掉,一边迷茫地瞪着双眼,像是自己都对自己失控的泪腺感到疑惑。 怎么回事?他想着。 这不对劲,他感觉到。 这不对劲,为什么会这样。他确实……确实偶尔会变得很奇怪,明明房间温度正合适却突然浑身一抖,像是陷入了寒冷的极地一样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确实有些精神紧绷,对刃的反应变得尤其敏感,他变得更为苛刻,不允许对方有不顺从的表现。他是会经常睡不好,陷入各式各样的梦魇,最后从梦中惊醒再也无法入睡。 但是,在这个鬼地方呆的这半个月,他已经学会适应这里的生活了,他也知道如何主动调节自己的情绪,通过各种举措转移注意力,让自己的精神不要过于紧绷,他知道如何自我暗示,让自己始终保持积极的态度。 而此刻他知道自己心里也没有那么害怕或者难过,他只是有一点点沮丧,但远不到要如此崩溃大哭的地步,他怎么会哭成这样。 丹恒表情怔怔地哭着,眼睛慌乱地四下张望。他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他失败了,乱七八糟的混乱思绪借着夜色突如其来地翻滚起来,他毫无征兆地被卷进情绪的漩涡。他明明被地心引力牢牢抓在地上,却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好像悬浮到了空中,好像被卷进龙卷风中撕扯开来,他感觉手脚发麻冰凉彻骨,头晕目眩一阵阵想吐,一直到…… 一直到刃用力抓住他。 丹恒恍恍惚惚,被那双大手揉搓了许久终于回神。他看到刃皱着眉,双手捧着他的脸,歪着头认真地注视着他,像文物修复师在研究一只布满裂痕几近破碎的瓷器。 这个大他一轮的男人表情凝重地看着他,像是在努力理解什么,思考什么。 最后男人一言不发,也什么都没有做,他伏在丹恒身上,像一尊雕塑保持着这个动作。 但奇妙的是,丹恒感觉到那种失重感在渐渐褪去。 他好像又回到地面了。 丹恒垂着头,木着张脸抽鼻子,而刃就伏在他身上,安静地注视着那张哭泣的脸。那张脸的表情冷淡得让人无法把它和不停涌出的眼泪联系在一起,它们如此矛盾地结合在一起。 这莫名其妙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丹恒很快就哭完了,并且完全振作了起来。 就像他自己养的多rou,蔫得很快,活得也很快。 “滚开。”他刚擦掉眼泪就理直气壮地训斥男人,喝令他撒手。 刃一动不动,并没有放开他,不过丹恒在挣扎着,像条鱼一样从他身下钻出去的时候,他也没阻止。 丹恒很快找来炭笔,当着刃的面把地上那道模糊不清的界线补全。 “绝对不会再让你抓到第二次。”丹恒说着,他就坐在分界线旁,如果刃饿狼扑食一般飞窜过来能轻而易举地把他重新抓回去。 刃一动不动。 丹恒一骨碌钻回沙发的被子里,紧靠着沙发的软垫,四面八方都是柔软温暖的被铺。 丹恒觉得他又有精力清算刃了。 “之后不会放过你的。”他窝在被子里,闷闷地对着刃放狠话。 刃对此没有任何表示,他安静地看着沙发上那个大包,许久才有动作。 他退到桌子旁跪着,解开裤子开始对着丹恒撸。 那根勃起的紫红的roubang被一下一下taonong得充血膨胀,显得越发狰狞。刃一边taonong着一边死死盯着丹恒的脸,眼神像是饥饿得无法忍耐,屋外的月光照在男人一双血瞳里,丹恒看到了熟悉的东西,男人满溢的渴求。 丹恒浑身一抖,完全缩回被子里,任由刃对着他手冲。 刃皱着眉头疏解自己,他硬得像个烧火棍却迟迟没有释放,他还差点刺激。被压抑漠视许久的欲望像个无底洞,他很难被轻易满足,他抓住丹恒的时候想的是他接下来永远都不会放手,直到丹恒被cao得坏掉,眼泪都哭干,只知道傻愣地吃男人的yinjing,zigong都被他cao得变形,xue口被cao得再也合不拢。丹恒会变得破破烂烂,或许会崩溃,但是作为这一切的开端,作为他欲望的主人,丹恒理应对他负责,承担这一切。 刃居高临下地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看着他一边不停哭泣一边面色迷茫,他并不感到奇怪,与总是视他为无物的丹恒不同,他一直、一直专注地看着丹恒。 所以他从几日前就敏锐察觉到了,丹恒的情绪不太对劲。他比之前脆弱敏感得多太多,虽然这个擅长逞强的孩子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他看上去快碎了。 不过那又怎样。 刃对此无动于衷,眼睁睁地看着。 他不会保护他,无论是保护还是修补都不是他涉足过的领域,他不会这个。 他只会拆解他、重塑他,这才是他擅长的,也是他一直以来想做的,染指这个天造的宝物,将其改造为自己的艺术品,在他身上刻下自己的烙印,记录他的存在。 他一直以来想从丹恒身上得到的东西,就是这个。 * * * 刃难耐地低喘着,凸起的喉结滚动着发出了响亮的咕噜声。他感觉很渴,浑身燥得吓人,他知道怎么缓解,不过解药已经被他主动放开溜走了。 他选择放开他脆弱过头、快要碎掉的小主人,他没什么后悔情绪,再给他一次机会结果依旧如此。 所以他现在只能想点别的法子代偿他自己。 刃突然扶住桌子脸凑了上去,丹恒听到奇怪的吮吸声,他探出头看到刃含住了桌子的一角,丹恒认出来那是他骑过的桌角。 刃急促地呼吸着,一下下舔吻吮吸那曾经被柔软的美xue含过的桌角,最后无可忍耐地露出尖牙死死咬住,桌角发出让人牙酸的木头崩裂声。 刃死死盯着丹恒,几乎要将那块木头咬下来吞进肚子,他眼里是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兽欲。丹恒看不见,他又缩回被子里躲起来了,让男人只能对着个大包手冲。 黏腻的水声持续了许久,他终于听到男人释放的闷哼,接着四周又变得万籁俱寂。 “??????” 刃突然发声。 “梵语,在说你很美。” 他只是在夸他,没想到会把人吓哭。 丹恒钻出脑袋,愤愤地丢了个枕头到刃脸上。 在那种情况下想的不是大仇将报而是你真好看,你有病吧! 刃稳稳接住枕头反手丢了回去,行云流水的动作让丹恒避无可避地被砸中脑袋倒回沙发里。 刃看着丹恒郁闷得要死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选择自己消解,翻了个身不再理会他。 遥控器就在丹恒手边,但丹恒却没有收紧枷锁把他锁回床上惩罚他,在受到如此冒犯以后,丹恒居然选择了忍气吞声。 刃想不透那个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但他觉得很有意思,他忍不住低声闷笑起来。 我们确实不了解彼此,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我们前几十年的生命里都没有对方。 但即便如此,你也不需要恐惧这份未知,不需要恐惧我。我已经向你完全敞开,即使你一直试图视而不见,也无法否认我的坦诚。 你完全可以信任我,盲目地信任我。 * * * 丹恒躺在沙发上,他对刃突然生起的陌生感被莫名其妙地抹平了。 就算刃展露出不一样的一面,这家伙依旧只是条爱对着他发情的狗,除了担心被他cao没什么可担心的,他不会被他杀死,不会被他伤害,不会被他欺骗,这条狗那么不老实地把他拖过去最后反而展现了自己的老实。 长得再凶恶,也只是一条不咬人的狗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他对刃的认知又稳固了下来。 现在摇摇欲坠的东西只剩下一个了。 第二天丹恒坐在海岸边眺望家的方向。 他又想到了景元。 他还记得景元蓬松的头发,高挺的鼻子,线条利落的下颌,景元的肖像在他的脑海内浮现,他轻轻抚摸那张肖像画。 他突然发现这张肖像缺了一个部分。 景元的眼睛。 丹恒慌乱了起来,不过区区半个月的分别,为什么对景元的印象就如此模糊了。他努力回忆着,他有仔细注视过景元的眼睛吗? 有的,他注视过,他看到那双金色的、琥珀般的眼睛里满载着的情感,一次又一次提醒他,这份爱不可能作假。 但是,那些在爱意之下翻涌的,是什么东西。 丹恒从来没去细想过,有那份爱就足够了,不是吗? 丹恒努力很久,他拼不进那最后一块拼图,而随着它的缺失景元的整张脸都连带着模糊起来,油漆一点点掉落,年轻人嘴角勾起的诚挚笑容变得难以捉摸,表情似笑非笑。 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 丹恒恍然地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庞,不由自主地退开。 「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吗?」 脑海里又一次,再一次,无数次响起,刃的声音。 这一次丹恒没法掷地有声地反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