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那个地方/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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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到这个地方后,丹恒花了三个小时把这里完全探索了一遍,除去他不可以进入的区域 在大致摸透这是什么地方后,初来乍到时因层层围墙、铁臂栅栏、防备森严而惶恐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这里确实是什么秘密基地,但不是他猜测的军事要塞,里面不包含只要他走漏风声就会被灭口的重要机密。 这里是个科研所,走来走去的不是表情肃穆、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而是身材普通、身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 男人没把他带到什么非常可恐的地方,他让自己抱着旅游的心来到这里,他本来以为这只是安抚,但这里比他预想得有趣。 景元昨天才走,他说过可能要过四五天才会回来。 大概是5月24日,丹恒看了看日历估算。 今天是5月20日,丹恒被景元藏起来的, 第二天。 * * * 丹恒翻着日历,他的心情很平和。之前被接踵而至的变故打击得遍体鳞伤的心,在知晓了犯人真面目后受到了极大鼓舞。何况他还被安置在安全的新环境,于是这颗心重又温热起来。 没有如蛆附骨的跟踪狂,没有紧拽他前进的景元,在这个安静平和的环境里,他终于有空回头整理自己近期的记忆,他甚至能冷静地总结自己受害的几个时间节点: 5/10,察觉监视器存在。 5/11,夜里遭猥亵。 ……5/13,车里第一次强jian…… 丹恒坚强的心在来到这个节点时还是震颤了一下,所有侵害中唯独这次他记忆最深刻,这是最恐怖的噩梦……明明车内如同一个密室,男人侵入进密室对他实行最彻底的侵犯。他在狭窄的车座上醒来,身体尚未苏醒,但他已经能闻到车里的空气弥漫着的浓重男性味道,他颤抖着起身,却感觉身体麻软得要命,大股大股的jingye从身体里涌出。 他被cao得好像漏了的壶,粘稠的浊液从崩裂的细缝中溢出,他被完全当做飞机杯了,昨晚的功能是好好当男人的jiba套子,今天的功能是贮藏男人的jingye。 丹恒感受身体的触感,他颤抖着,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微弱悲鸣。 他在那一天,被击碎了。 …… 丹恒抱紧自己,几番深呼吸,他平静下来。他已经把碎片拼拼凑凑又黏回自己了,现在的他比以前顽强得多。 继续。 5/17,地铁遭猥亵。 5/18,夜里遭强jian,景元被药到差点死了。 混蛋!丹恒完全愤怒了起来,恐惧消失了,只有怒火。 世界上有些人就是这样,对别人受到的伤害比对自己的敏感,然后一下子支棱起来,丹恒这么快能打起精神也是如此。 不过就算愤怒,此刻他能做的也只是保护好自己,老实地呆在这里不给人添麻烦,同时调整好自己的精神状态。 就如景元所说,安下心,当做一次旅游吧,丹恒想着,开始去欣赏了解这里的一切。 这里依山傍水,空气清新,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机械,平常生活中没有的高科技产物,外形和功能充满想象力创造力,即使没有导游丹恒也观光得很有兴致。 他没有东问西问,避免问到不该说的造成其他人的尴尬,但一个闲散的科研人员发现了他。这个嘴碎的人被憋在这里太久,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外人,他开始对着丹恒滔滔不绝。 ……终于,终于有人能和他分享取得进程的喜悦了,一起工作的同事总是那么冷淡,他想嘚瑟都没处去! 他迫不及待地跟他阐述许多实验进程、未来展望……丹恒嗯嗯点头,于是这科研人员越发激动,唾沫星子都快飞出来了。他感觉到对面人投来的仰慕目光,对,就是这种目光!一起庆祝他们伟大的研究! 科研人员陷入了对自我的狂热崇拜,陶醉起来。 丹恒嗯嗯点头,实际思绪渐渐飞远。 不知道景元什么时候回来。 他有一点想他。 这一点点思念在丹恒来到这里的第三个晚上彻底引爆,靠另一种方式。 丹恒睡得模糊不清,他夹着被子用力摩擦,他感觉身体好像置于火上炙烤,他出了很多汗,皮肤里蒸腾出甜腻香味。 他梦到他在沙漠中行走,他饥渴极了,他好不容易找到抽水器,但努力半天却没能让它出水。景元突然出现,告诉丹恒他使用机器的方法不对,景元握住把手告诉丹恒坐上去抽水,丹恒坐上去用力拧动腰肢,但他还是失败了,那个把手莫名其妙化在他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机器坏掉了,它再也没法抽出水了,这下丹恒是真的要急哭了…… 丹恒猛地睁开眼睛,从混乱的yin梦中脱离。他急喘着,过了一会才注意到自己的屁股正在激烈摇摆,被子被他夹得绷直,勒着他的逼被他来回摩擦,甚至醒来后他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还在疯狂挺动…… 「你一直拿批蹭我把我蹭醒了,一直哼哼着求我cao你。」 「怎么可能,你胡说八道,我哪有那么yin乱。」 糟糕。 「嗯嗯嗯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坏,我是大yin虫……我们zuoai吧好不好,我们zuoai吧……求你了丹恒……」 「哼。」 糟糕糟糕。 丹恒想起景元的话,想起他理出的时间线,他这段时间身体基本没素过,但都非他主动,导致他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丹恒两腿交叠,欲求不满地摩擦起来,敏感至极的身体抖得厉害。他手探下去抚慰自己,但轻柔的爱抚根本满足不了他,他饥渴到感到痛苦。 糟糕糟糕糟糕!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丹恒欲哭无泪,他拧着xuerou,感受它噗嗤冒水,他头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茫然无措,他不得不面对一个非常恐怖的可能性。 他好像被cao出性瘾了。 “哈……哈啊……救命……”丹恒大力抠挖自己的xuerou,飞快抽插手指,但他的手纤细又光滑,那个yin荡得吓人的地方根本不满足,丹恒难受地弹动身体,谁能救救他。 “景元……景元”丹恒几乎要哭出来,他从未有一刻如此思念景元。 * * * 另一边,景元。 他一早离开丹恒,开了很久的车,终于赶着时间来到工作单位,同事和他迎面碰上。 “呦,早上好啊,今天气色不错啊!发生什么好事了吗?”热情的前辈主动和景元打招呼,不过曾经的他对景元倒是爱答不理,原因无他,景元太年轻了,在他眼里景元的资历不够进入这个组。结合景元的老师——镜流前辈的独特地位,他看这个年轻人时难免戴上有色眼镜。 有色眼镜两天就摘了,原因无他,年轻人脑子真尼玛好使,明明资历很浅却总是从容不迫,行事稳健超过自身年龄,该豁的出去的时候也豁的出去,入组到现在为几个案子的破获起到重要作用。 有用的后辈谁不喜欢,景元赢得了他的欣赏。前辈想着,热情地打招呼。 景元的衣服和发型都整理得很整洁体面,面上容光焕发,整个人透着意气风发的劲。他步子迈得很大,径直走到前辈面前。他表情未有变化,就这样面色平淡地笑着、突兀地握住对方的手,用力握了握。 前辈:? 景元:“谢谢,你怎么知道我谈恋爱了。” ……我就客气客气谁让你说了……你有病你找死吧! 老光棍前辈面无表情,看着景元迎面走向另一个同事,两个人握了握手,景元动了动嘴,于是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一脸莫名其妙的人。 年轻人脑子挺好使,可惜是恋爱脑,老光棍前辈修正了印象。 景元这飘飘然的样子终究还是引来不少人的好奇,景元是个情绪和心思都不露于表的人,兴奋成这样实属少见,于是有人问他为什么如此开心,得知了这是他喜欢了十多年的人。 十年长跑啊,难怪这么开心,不过这么久才追到,对方也怪难打动的,于是就有人想取经,问他最后怎么成功的。 景元稍稍翘了下嘴角,看着像一只得意极了又不想表现出来憋得很努力的大猫。 “靠脑子。”景元说。 “什么鬼回答啊!一般来说这种时候不都说靠真心吗?”同事哀嚎着,他取经失败了。 景元的嘴角瞬间压平,他瞳孔微微放大,呼吸变调,嘴唇抖动了一下。 “你说得对,”景元半晌才接上话。 “靠真心。” * 景元很快沉下心要去抓到那个该死的雕塑家,但他首遭滑铁卢。 对方没留下蛛丝马迹,专业谨慎得像个特工,他的档案很干净,结合那人过人身手,景元开始怀疑他当年所属兵种并不平常。 ……难搞。 继续追查没有意义,还有很多其他案子等待调查,不能再浪费时间在这件事上,他现在只能等男人自己露出马脚。 希望丹恒有耐心等待,景元想着。不知道丹恒什么时候会给他发信息,虽然不允许带通讯设备,但他告诉过丹恒有需要时可以去主控室找人联系他。 景元等了一天,没等到。好吧,他知道丹恒是个不爱麻烦别人的人,这样腼腆的样子也很可爱。 * 夜晚景元疯狂撸着自己的jiba,他跪在床上嘴里叼着丹恒的外套,头埋进去努力嗅闻。今天可是520,他却和丹恒分居两地,甚至不能互通信息,他有那么多甜言蜜语想诉说给他,有那么多礼物想要送给他,他想他想得要命。 他的jiba火热得像烧红的铁棍,却怎么撸都不能消解这份guntang,只有丹恒的批水能浇灭这份热度。景元射了出来,jiba抽动着往外吐精,但他却越发痛苦,越发不满足。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景元折腾到很晚,最后依旧眉头紧皱,很不痛快地睡去。第二天依旧很有精神地上班,年轻人的身体,就是这样。 景元就这样煎熬了这么多天,到第四天下午他手上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他驱车七拐八绕几个小时来到那个隐秘的基地,通过层层安检,直奔丹恒所在地奔去。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丹恒应该在屋里还没睡着,景元打算先洗个澡,他踏进屋却看到床上一个鼓包。 这么早就躺下了?景元过去看了看丹恒的脸,发现丹恒没睡着,他只是躺着,被子裹得很牢,只露出一张扑红的小脸,直勾勾盯着景元一言不发。 景元摸着丹恒的脸,摸到guntang的热度,他一惊,双手捧着他的脸蛋来回抚摸:“好热,发烧了吗?” “……没”丹恒起身凑过来亲他,他连舌头都是guntang的,景元含着他的舌头,吃得不愿意放开,他只觉得这软舌要化在嘴里了。 景元眼神黏连在他身上,身体却稍稍和丹恒分开,他还惦记着要去洗澡。 结果丹恒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他,火热的手,带了点汗意。 “别走……做,做吗?”丹恒磕磕绊绊地说着,声音颤抖。 “做吧……和我做……”丹恒把景元拽向自己,他伸出了另一只手抓住景元的手,这只手火热得吓人,水淋淋的,他抓着景元探向自己的下面,景元表情已经完全凝固,完全痴傻地由着丹恒拉着他手探向自己的下面。 他摸到丹恒两腿间一片泥泞,湿滑得根本抓不住,xue口被扣得软烂无比。 丹恒这么早躺在那里是在偷偷地、安静地自慰,外表看上去一动不动,实际已经把自己扣得一塌糊涂。 但丹恒的欲望没能疏解一丝一毫,他不自然地勾引景元,但景元却和大脑宕机一样一动不动,只两眼瞪得老大,一眨不眨盯着他,看上去傻了吧唧。 “你怎么回事……”丹恒急得要哭了,他干脆从被窝里钻出来,骑跨到这个蹲在床边的木头人身上焦急地亲吻他,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哭喊道: “cao我,求求你……” 年轻人脑子里的弦,啪一下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