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睡jian/cao进zigong/失禁/真相/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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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朦胧地睁开眼睛,他只看到一片漆黑,在他意识到是有人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开始疯狂挣扎时,那个人的另一只大手用带着刺鼻气味的布捂住了他的口鼻,在吸进那个味道后丹恒的意识模糊了起来,挣扎的手渐渐无力垂下。 * 景元看着mama身体缓缓软下不再动弹,他把那块破布丢到一边,压在丹恒身上抱住他的腰,耳朵贴着他的肚皮听里头沉沉的心跳不再动作。 他一直硬着,硬得爆炸,yinjing难受地绷在裤子里几乎发疼,但他没有理会它,没有狂乱地直接把它捅进mama的肚子。把他此刻的精神状态和疯狂的欲望安在其他人身上估计早就不管不顾地开干了,但景元不同,他想倾注的一直不是单纯的性欲,而是爱。 所以他只是倚在mama肚子上。他在等,等mama口鼻的至昏迷气体散去,他好吻他。 他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也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礼物要送定制的,zuoai要从接吻开始。 他终于等到头了,他把自己的吻细细密密印在丹恒的眼睛、脸颊、耳廓,最后是嘴唇。他缠绵地含着对方的舌头吮吸,那爱恋的温情姿态任谁看了都得为之动容。 但丹恒不会,丹恒现在陷入昏迷,像一具尸体被含情脉脉地爱着,给不了一点回应。 景元吻了很久终于勉强满足,依依不舍分开,他总不能把全部时间花在接吻上。他摸着座椅调整位置,使自己有俯身下去的空间,然后埋首认真地用唇舌开拓那个秘地。他的手上还沾有尘土沙砾和那个男人的血,他不愿意用这样的手开拓。 食髓知味的花xue在被舌头如羽毛轻抚般舔弄的时候就松软下来,分泌出黏腻的花汁,在舌头探进的时候更是迫不及待涌动,让粗粝的舌苔完全舔过每一寸xuerou。景元的鼻梁正怼着阴蒂,把它怼进柔软的批rou,有时候鼻梁从水滑的阴蒂头侧滑到一边,他就会马上重新靠上去,到最后那颗敏感的阴蒂被鼻梁压磨得发烫,从包皮中探出艳红的尖儿,暴露在空气中止不住轻微颤抖。 在丹恒第一次喷在他脸上后他判断丹恒做好了准备,舌头离开了那里,他把guitou对准那个一张一合地收缩着的xue口,缓慢cao了进去。 “啊!哈啊……”,在guitou插进去的时候景元就忍不住叫出来,声音大得有些丢脸,但他根本没心思在意自己此刻的样子是否难堪,那个湿润的xue道就这样温柔地包裹住他,吮吸着他,他的腰瞬间一片酸麻,被吸得几乎当场要射出来。 他不得不停下稍缓,再接着深入,力度失了些分寸,在感受到一层隔阂时没有停住直接捅破了。 景元两眼瞪大看着那里透出来丝丝血水,他以为…… 他取出一个手帕,轻柔地把那些水红的体液擦拭干净,那张脏污的手帕见证了mama的初次。景元突然难过极了,他所幻想的mama的初次应该是在柔软的床上,点着香薰蜡烛放着音乐,而不是像现在陷在狭小的座位里,被难闻的皮革味包围,自己还浑身脏兮兮的。 他对mama的怜爱在这一刻到达顶峰,他简直一刻不停地亲吻他、爱抚他,yinjing温柔且克制地律动,直到那xue道被磨得越发嫩滑松软,湿得几乎含不住他时才九浅一深大力cao弄起来。景元尽他所能地挑逗mama的身体,他没法直接知道mama的感受,只能通过mama抑制不住的身体反应猜测mama应该有被他好好服务到,正被他cao得爽到一直高潮完全停不下来。 他的guitou已经顶撞宫口好一会了,那里已经开始热情地吸吮着他这个到访者,但景元想要它完全地顺从接纳,他用那个手帕裹住自己的大拇指,抵住阴蒂用力上下摩擦,丝绸的质地对光滑如珠的阴蒂而言还是太过粗糙,他只摩擦了几下就感觉yindao开始夹紧,宫口溢出一堆水浇在他的guitou。 “mama……太舒服了mama……”景元爽得头皮发麻,他探到丹恒耳边动情地叫床,几乎是在撒娇,他手指移动摸向含着他roubang的狭缝,摸到隐藏着的尿道口,他又开始隔着丝绸摩擦抠挖那个柔嫩脆弱的可怜地方,于是宫口开始发疯般绞紧,几乎谄媚一般咬着他的jiba,最后软烂的宫口被他轻易捅穿。在他回到那个梦寐以求的地方的时候他忍不住留下眼泪,而他的mama面色潮红,眼角也分泌出一串串泪珠,好似他们此刻心意相通了一样。 在他深埋进zigong开始射精,把mama小腹射得微微鼓起的时候,他看到他的mama像是要死去一样高挺起身体开始潮喷,直到他一滴水都喷不出来了,大腿还在疯狂抽搐,剧烈得几乎使他抓不住。他就这样持续痉挛了许久,最后下体又颤抖着喷出一道体液,被手帕完全吸收,那体液带着微微的sao味。 丹恒被他cao得失禁了。 * * 景元很快把丹恒的身体清洁好,擦掉了汗珠泪珠和尿液,但他没清理自己的jingye,给丹恒穿上裤子的时候jingye就开始汩汩地往外溢,最后被内裤兜住,渗出色情的水渍。 景元抚平了丹恒皱起的眉间,吻他哭红的眼角。 他知道明天丹恒会哭得更厉害,在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外表看着与平常无异内里却被射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肯定会崩溃,丹恒会知道那个可恶的胆大包天的偷窥狂在暴露后依旧没有收手,甚至在他逃出当晚都没有放过他,在意识到那个犯人的疯狂后,丹恒作为一个质朴的良民自然会陷入恐慌和绝望。 偷窥狂确实存在,但那个人不会是景元,景元是那个张开怀抱给予他保护的人。 景元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处理那个男人了,他抱着丹恒在心中给出了答案。 他要利用他,把丹恒逼进自己怀里。 * * * 景元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真相,丹恒行为的全部心理活动。 丹恒确实是来到新屋安顿下来后才回了景元的短信让他安心,可在洗完澡后检查物品时发现了因为转移太匆忙有重要文件遗漏,他明天工作日就需要用到,他思考了一下决定现在就回去拿。因为他不想明早一个人或者再麻烦景元陪自己回到那个屋子。而现在,景元才刚离开那里,那个保护者还残留着的气息使丹恒感到安心。 他回到屋子,那些弯曲的红线还像蠕虫般躺在地上令人毛骨悚然,丹恒躲开它们,在拿走东西后火速离开。 此时已经是凌晨1点,他的新屋在相当偏远的地方,与旧屋相距甚远,开车回去要将近两小时。这意味着如果回去,丹恒的睡眠时间将不足四个小时。丹恒便干脆把车停在工作室附近的百货大楼车库,不直接停在办公楼下车库是担心被同事发现然后询问。等明早醒来他会直接上超市买个洗漱用品完成清洁,然后他就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返回工作,他的同事们不会知道昨天他家里发生过那么可怕的事情,不会知道他昨夜只是在车里度过。 没有人需要担心,丹恒不希望别人为他担心。 丹恒停好车后,车子一锁椅子放平外套一披就睡了,这环境相当简陋,不过他是个一点不挑剔的人,给他根绳子和安静的环境他都能简简单单睡去。 丹恒考虑了几乎所有事情,他想着,那个偷窥犯现在不会知道他在哪里,而且如果那个人今天仍在偷窥,就该知道自己已经暴露,此刻要提心吊胆才对,因为景元一定会全力追查他。 可怜的、可怜的丹恒,他尝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真正的变态的想法,他做梦都不会想到,一个偷窥狂会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的暴露乐不可支,另一个窃听犯会因为他的无心之举陷入无限的、对自身的猜忌,最后直接失控。 而丹恒更是永远不会想到,后者就是陪伴自己十年的老友。 丹恒从始至终,从未把猜忌心放在自己十年老友的身上,虽然景元粘人且烦人,时常把握不好距离感,但丹恒内心仍珍重且信任这个朋友,在发现不对后选择寻求他的帮助。 景元辜负了这份信任,这个过分脆弱的年轻人因为丹恒一个小小的举动溃不成军。他的脆弱并非基于丹恒对他的不信任,而是他自己对自己的不信任,在他偷试丹恒手机密码检查时,在他佯装醉倒试探丹恒时,在他装下窃听器时,他的每个伪装每次举措都在自己潜意识中烙下“丹恒无法信任如此的我”的刻印,这是个迟早爆发的定时炸弹。 所以,5月13日只是一个必然发生的命运的玩笑,只可惜景元在最差劲的时机以最狼狈的姿态面对了它,而他的错误选择已经改变了命运,使它即将露出狰狞的爪牙。 现在是5月13日,上午9:47,丹恒还有半小时会从昏迷中苏醒,他将成为第一个被这浑浊命运冲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