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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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是个国际军火商,被“客户”塞到床上的姑娘可以看做这个职业的组成部分。有时甚至有男人。当然,对于后者,我没有接受过。 但是,我其实跟两个男人上过床。 一个是我的亲弟弟,一个是追捕我的警官。 2 我记得杰克·范伦丁警官和我的第一次见面——在开往哥伦比亚的满载枪支的货船上。当时我一边注视着迫近的警用快艇,一边斥责手下加快速度,心急如焚之际,快艇上戴着墨镜的美国警察,哦,国际刑警,依然引我注意。 范伦丁警官活像商业片里的男主角,应该被拉去拍征兵宣传片。这样的警官被东欧骗子的把戏愚弄了,尽管我尽力避免,混杂自卑自满的情绪还是不受控地在心中升起。 范伦丁警官下了船。但是我们的霉运没有结束。(也是从这桩生意起,我筛选客户时多了对预付款的考量。) 没有现金,只有十五袋可卡因,和肋骨里的一枚子弹。该死的哥伦比亚毒贩。 十五袋可卡因最后只卖了十四袋。有一袋被维塔利偷走了。 3 我在玻利维亚边境的一个小镇里找到了维塔利。 老旧的殖民风格建筑,发白的床单飘荡在大而空的穹顶建筑中。我砸开木门,屋子里没有电灯,只有最里面的床边有两盏小小的灯。 维塔利穿着湿透的白色背心,蹲在肮脏的圆桌前用可卡因摆出乌克兰地图。(老实说,那地图画得不错,或许他的艺术天赋比起厨艺更胜一筹。) 他的头发,眼睛,都好像经过一场大雨,湿漉漉的。 维吸上头的样子出乎我意料,很好笑,指着白粉地图回忆我们怎么离开苏联?我倒不知道他有这样的思乡情结。 ……或许我当时仍然恐惧苏联。怀念那里的弟弟让我感到陌生,我于是抹去地图,推翻了圆桌。 雪白的粉混在地面的灰尘中。维趴在地上像条小狗一样吸食这灰白交加的东西。我弯下腰,看见他的翘起的睫毛、鼻尖都沾上粉末。 我想带走他,却被拉扯到地上。维跨坐在我身上,俯下身亲吻我的脖子。虽然我常常顺手就把弟弟揽在怀里,他也常常半靠着我,嘴唇贴近我的下巴,但是这样上下交叠的姿势还是头一次。 我的一只手不知不觉中搁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安抚着他的背。维塔利腰背很薄,但是极其有力,没有一丝赘rou。在毒品的欢愉中他的腰背紧绷,不住颤抖。我只好加大手上的力度。 我的弟弟终于直起身,露出较我颜色更浅的眼睛,但是昏暗的室内这双眼睛显得暧昧而底色不明,因为可卡因神经质地震颤。 我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维在我的安抚下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他突然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身上的衬衫本就凌乱褶皱,我干脆扯下领带,脱掉衬衫,这过程中维一直捣乱,我差点把他和衣服缠一起。最终我脱到上身只剩同维一样的白背心。 动作之间,维硬了。 我也是。 可能这个姿势确实有点问题。 我解开维塔利的腰带,掏出他半硬的yinjing,撸动了几下,也没忘记下面的囊袋。 维的脑袋又支到我的颈窝里,他喃喃道:“You,re my good brother...my big brother.” 热气喷在颈窝,我有点痒。维的汗水与我的汗水混合,沿着颈部流到锁骨。他抬起眼,我往下看,两双继承自同一对父母的眼睛,平时也常常这样近的注视彼此。但是从未在这样灼热的汗水中一起熔化。 大概是感受到压在人身上,维下意识要挺胯。我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动。” 维塔利当即要从我身上下来,他手撑着地,半跪起身,起到一半,对着我裤裆鼓起的地方陷入呆滞。如果用手解开,以他吸嗨的无力状态,显然会失去平衡倒下。 于是我的弟弟准备用嘴去咬裤子拉链。为了我yinjing的安全,我阻止了他,跌跌撞撞地把他往床上扶去。只能说,这时我还保有一些理智,但不完全。因为我完全没注意床上有什么。 我们抱在一起,倒到床边,维抓着我的胯骨往下滑,跪在我两腿之间,给我koujiao。从这个角度,维的长睫毛盖住眼睛,鼻尖翘起来,秀气得像个女孩。 被koujiao固然很爽,但是维塔利胡子长得快,他下巴上短粗的胡茬连成一片,扎得我大腿根疼。 ‘还不如用手。’我想。 当我渐渐习惯被维的胡茬扎——后面突然出现女人的呻吟,原来床上原本躺着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我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也没了兴致。 维含着我的yinjing歪头想往我身后探,我忙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吐出来。 维塔利露出很恍惚的微笑,蓝色眼睛闪闪发光:“嗯……这是我的大哥。大哥,那个是…是我的女朋友,叫、叫……”维塔利陷入了思考。 “别想了,跟我回家。” 我穿好裤子,让维塔利靠在肩膀上,半拖半抱把人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