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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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的最东边临海,村民最近往海边一车一车地拉东西,老妇人家这里透过树林能看见他们正在搭建着什么。 守告诉卡卡西,村子过几天要办烟花庆典,这是为海神举办的,希望他老人家今天开心了,之后保佑出海的人能平安回来,这是村里已经延续了好几年的习俗了。 她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一边说一边吃着红豆糕,他这几天牙疼得厉害,整天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门被拉开,带土提着一条鱼站在门口,守一听到动静,吓得一把丢掉了被咬了一半的红豆糕,躲到卡卡西身后去。 “守,你是不想要牙了吗?”带土的语气很平静,但守就是有点怵他。 “我知道错了,带土哥哥你别生气,那个啥,我先回去了,拜拜啦!”她说着跳上厨房的窗框,一下蹿到树上去了。 鱼摆动了两下尾巴彰显存在感,带土将它放到了厨房的水池里,又拿出布将窗框上的脚印擦去。 “你别太惯着她。” “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惯着她一样。”卡卡西回怼。 带土没搭话,他走到卡卡西身边,拿起桌上的红豆糕咬了一口,把他一个爱吃甜食的人都齁住了。 “你做得太甜了。” “又不是我吃。”卡卡西笑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带土:“……” 守现在长了蛀牙,没法帮他吃掉一半,他只能认命,全部吃掉,这都是他自己做的孽,还得自己扛。 临到吃晚饭,盘子里还剩下一个,卡卡西也不为难带土了,他自己拿起来吃了,他的确放了很多糖,太甜了,不过这几年他身边有两个爱吃甜食的人,他也已经习惯吃甜食了。 饭桌上,卡卡西问带土:“你之前去过这里庆典吗?” “没有。”说完后,带土看向卡卡西:“不过今年我倒是挺想去的,一起去吗?” “好。” 得知卡卡西和带土也要去庆典后,守在庆典当天给它们送来了衣服,两套衣服尺码一样,带土穿着刚合身,卡卡西穿着大了点,他也懒得换,这种制式的里衣他有一件,只不过很久没穿,得找一下。 没在衣柜里找到里衣,多半被他放在箱子里了,他将衣柜旁的箱子打开,在衣物上放躺着四个和他手掌差不多大的布娃娃,这是带土补给他的上忍礼物,他怕积灰,一直放在箱子里没拿出来过。 为了找衣服,他将四个娃娃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柜上,刚找到里衣,守就在门外催促着。 卡卡西换好衣服后,他没将娃娃放到柜子里。 透过他房间的窗户,是刚好可以看到烟花的,他想让水门老师、琳和他们一起看这场烟花。 三人刚到海边,一些人已经张罗着要燃放烟花了,他们让周围的人都离远点,小心火星子落到衣服上。 守一到海边就跑得没影了,卡卡西和带土没再往里走,他们站在临时搭建的一排小摊旁,这一块比较偏,只有他们两人。 部分村民正在做着一些零食免费发放给大家。 一盘和果子递到带土面前,他本能地抗拒着,甚至向后退了半步,卡卡西道谢,他拿起一个和果子放到自己眼前看了一会儿,等对方走了,他手一转将它放在带土嘴边。 小小的和果子,带土一口就能吞下,只不过卡卡西的手指拿着和果子的两侧,带土只能低着头看着和果子,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咬住和果子。 “砰!”烟花于此时炸开,天上绽放着一朵巨大的白花,光落在他们身上,将卡卡西浅蓝色的和服转成纯洁的白,他像是穿着白无垢的新娘,正在投喂着他有些冒失的新郎。 光很快就消失了,周围恢复了黑暗,带土将和果子叼走,包在嘴里,还是好甜,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只要是卡卡西摸过的食物都会变得这么甜。 黑暗并没有持续太久,接连不断的烟花相继在夜空中绽开,在黑色的画布上绘出绚烂的色彩,继而如流泻的瀑布落于海面上,海天相连,难舍难分。 带土用手指碰了碰卡卡西的手背,卡卡西直接与他十指相扣,带土转头吻住卡卡西的唇。 轻柔又虔诚。 相触的唇很快就分开了,两人的脸依旧贴得极近。 “卡卡西,明年,你还愿意陪我来吗?” 双唇在似有似无地触碰着。 带土似乎有些紧张,卡卡西含笑说道:“我该怎么拒绝你呢?” “不知道的话,同意就好了。” 守已经玩疯了,卡卡西和带土与她道别后便往家走去,烟花结束后,月亮就出来了,它用借来光辉照亮了他们回家的路。 卡卡西依旧每天为带土输送查克拉,不过现在卡卡西能控制输送量了,所以回家后,卡卡西没放开带土的手。 他主动环住带土的脖子,拉下口罩吻了上去,他舔了一下带土的闭着的唇,对方依旧没有回应,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带土……” 带土终于有了动作,他将卡卡西按在墙上,将左腿伸进卡卡西双腿之间,他咬了一下卡卡西的唇,卡卡西吃痛,张开了嘴,带土便勾住了他的舌。 唇齿交缠,卡卡西的呼吸没多久就乱了,他总是学不会在接吻时呼吸,要不是有带土的腿支撑着他,他早就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卡卡西的脑袋因为缺氧变得晕乎乎的,直到带土将他放在床上他才清醒了些。 带土将手撑在他头两侧,看他眼睛逐渐聚焦,带土说:“睡吧。” 因为眼里绪着泪,卡卡西不停地眨着眼,想看清带土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他伸手触碰着带土的耳朵:“带土……” “你啊,别这么挑逗我啊。” 带土再次吻住卡卡西,卡卡西主动张开嘴,迎接着在将他嘴里肆意掠夺的舌。 学不会呼吸这件事也得怪带土,他的吻很霸道,唇舌一旦纠缠住,卡卡西就再也跑不掉了,嘴里的每一寸空间都会被他侵占,卡卡西必须被迫迎合,才能获取一点喘息的机会,而这样的机会不多,只能等带土主动放过他。 卡卡西在性事上如此被动,全因主导此事的只有带土,他太强势了,卡卡西总是被迫承受着,身体仿佛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一切都由带土cao控着,以至于卡卡西的性经验就只停留在接受这一层面上。 就连自己的性器是什么时候勃起的卡卡西都没察觉到。 衣服已经被脱光,带土细密的吻落在卡卡西的皮肤上,从喉结到锁骨,从胸部到腹部,卡卡西的身体轻微战栗着,直到带土含住他的性器,他发出一声急促地喘息,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不要!带土,放开……” 卡卡西的身体很敏感,只要带土含住他的性器,哪怕只是含着,湿热的口腔也会不断地给予刺激,他很快就射出来,根本受不住。 带土没有立马放开,他舔着柱身,卡卡西的后xue在不停的收缩着,他无法自控扭动着身体,带土的手指抵住了卡卡西的后xue,随着收缩,冰凉的液体被送进了进去,带土在帮他扩张。 嘴里的性器跳动了一下,带土松开了它。 即将得到释放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卡卡西想要去触碰,带土却抓住了他的手,问他:“怎么了?” 卡卡西的思绪不断地被后xue中某一处因挤压而传来的快感打断,他反应了好久,才张嘴:“进来。” “再等一下,就快好了。” “唔。”卡卡西有些难耐。 带土抽出手指,性器抵住后xue,他提醒卡卡西:“卡卡西,保持清醒,不然你的查克拉又会不受控了。” 卡卡西已经给不了回应了。 性器缓缓地进入,带土的性器完全勃起后实在太大了,哪怕扩张得再充分,卡卡西还是会疼,因为疼痛后xue会夹紧带土的性器,带土也难受,导致带土每次都没敢全部插进去。 等卡卡西适应后,带土缓缓抽插起来,他对身下人的身体太过熟悉,他知道怎么做能让卡卡西彻底沉沦于欲海之中,连自身的名字都忘记,只能不停地叫着“带土”这一个名字。 但带土不愿意这样做,这已经不是卡卡西了。 快感在逐渐侵蚀着卡卡西的大脑,他的喘息声越发急促,却总是不出声。 卡卡西的声音那么好听,怎么可以不出声呢! 带土用手掌抚摸着他的上身,他深深地顶了一下,卡卡西忍不住叫出了声。 “哈啊……啊……”低低沉沉的声音,因为声带发抖,有些软绵绵的。 过量的快感让卡卡西忍不住挣扎,带土适时地按住他的身体,逃无可逃,卡卡西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抓住带土的手臂,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好像做过头了。 抽插变得缓和,带土轻轻地吻着卡卡西,给了卡卡西喘息的时间。 亲吻后,带土起身看着卡卡西的脸,卡卡西被盯到不好意思,他偏过头,看见了床头柜上的四个娃娃。 水门老师和琳正微笑着看着卡卡西,看着他和带土在做这种事,他突然清醒了,两人的连接处传来一阵阵过电似的感觉,怎么也无法停息,他心里不断地呼喊着:好难受,带土,救救我! 卡卡西的后xue剧烈地收缩,带土不明所以,见卡卡西撑起身子,他想去拉卡卡西,被猛地推开了。 “被看到了!不行!不可以!” 带土闻言把四个娃娃全塞进抽屉里,刚打算关上,犹豫了一下把自己样子的娃娃拿了出来,才关了抽屉。 他从背后抱住卡卡西,把娃娃放到卡卡西面前:“没事了,只有我在。” “抱着吧。” 卡卡西侧卧着将娃娃抱在怀里,看着卡卡西个这样子,带土也不想再继续折腾他了。 带土握住卡卡西的性器,想帮他弄出来,卡卡西一直处在临界点,根本不经碰,他紧闭着眼睛,嘴巴咬住了怀里娃娃的一小撮头发,屁股不停地磨蹭着带土的性器,带土停了动作。 “卡卡西,你真是……”语气中透着难掩的情欲。 带土把卡卡西的身子扶起来,让他趴跪在床上, 之前卡卡西的后xue已经被cao软了,后入式只能让带土的性器进的更深, 看着卡卡西将脸埋在带土娃娃里,带土没忍住,整根没入。 “啊!“卡卡西脖子用力后仰,从没体验过的深度让他浑身痉挛,嘴里只能吐出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 卡卡西干性高潮了。 但带土不知道这个东西,他扭过卡卡西的脸,与他深吻,下体动作不停,一次比一次深。 剧烈的快感像破匝的洪水,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无休无止。 卡卡西崩溃了,他的查克拉已经不受控制,全部涌向带土, 几下冲刺后,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带土立马与卡卡西分开,他蹲在床边看着卡卡西涣散的双瞳,潮红的脸,不得不用嘴辅助的呼吸,带土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每次都会做过头,真是一点也不吸取教训。 娃娃已经被捏得变了形,带土想把娃娃拿走,卡卡西抱得太紧,他竟然扯不出来。 “真的就在旁边,你为什么非得抱个假娃娃不松手……” 卡卡西似乎听到了带土说的话,他松开了娃娃,抱住了带土的脖子, 查卡拉已经没有乱流了,带土坐回床上,将卡卡西捞到自己身上,用被子把他裹起来,任卡卡西如同要勒死他一般,紧紧地抱住他。 第二天,卡卡西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四个娃娃锁进箱子里,然后背对着站在门口的带土说:“我饿了。” 带土立马去厨房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