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敢要一缕春风,你却给了我整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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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已经与许沁闹得十分不愉快,下午更是遭事连连。孟宴臣已然是疲惫不堪,身心俱累,整个人的头脑和胸腔好像都装满了石头,可下肢仍是rou身,却还要站起来。 刘副院长刚刚在门口看见许沁,就在等待,他今天本来也是想来试探孟宴臣的态度的,刚刚看见门口的一出好戏,也就没有吱声,等许沁被架走,才上前去。 孟宴臣看见他进来的时机,有气无力的说, “让刘院长见笑了。” 医院的医疗器材国坤只有赞助,刘副院长也不敢托大。 “没有没有,这件事情倒是着实难办。” “许沁的直属领导已经被记了处分,最近天天向我抱怨,我吃饭都跟着。” “那天跟着她的小护士,人家学的是护理学,也不懂这一套,莫名其妙就挨了处分,这和我闹就辞职呢。” 刘副院长心中是有埋怨的,他理解的照顾就是升职,可奈何许沁扶不上墙,谁知道国外的文凭读回来竟然还这么水。 孟宴臣也不是不知道刘副院长的为难和暗暗怨怼,这件事情他自知对不起医院和那个女子以及他的整个家庭。 虽然事情不是他办的,但招呼是孟家打的,许沁也是孟家培养的。 李云上知道孟宴臣又是自责了,动手推了推他。 孟宴臣知道,刘副院长是来找他讨个态度的,情感与法理之间,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何况现在也没什么情感了。 “刘院长不用管我,秉公处事就行,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刘副院长出言提醒道, “可能是要判十年的。” 孟宴臣不太了解医学方面的法律,现在还舒了一口气,他以为会更久。 “嗯。” 刘副院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偌大的房间只有两个人,桌子大约是有三四米长的,孟宴臣坐在办公桌前,办公桌是黑色的,他的西服也是黑色的。 头顶的白炽灯刺在他的衣领上皮肤上。太阳把他的影子留在为数不多的阳面,阴面也隐隐约约有一些。 李云上看着有些揪心,想上前摸摸他,孟宴臣觉得最近自己太脆弱了,每次都要云上哄他。 在李云上的手放上来前,反手抓住,抓的云上有些疼,轻抽一声,孟宴臣突然猛的松手,又好像面对襁褓中的婴儿,轻轻抚上去。 “你在做对的事,对的事有时候有些痛,维护权利的过程也比直接甩手不干来的麻烦。” “但你在做对的事。” “请不要觉得自己伤害了他人,觉得自己残酷,觉得自己无情。” “你做这些事情在那对夫妇的眼里是大义,在那些被侵犯权利,最后又想想又算了的人眼里是鼓励。” “在……我的眼里,我觉得你特别好,哪都好,就是好。” 孟宴臣好想抱着李云上密不可分,痛痛快快哭一场,好想牵着她的手,永远永远一起走下去。 房间满室静谧,孟宴臣脑子什么都不想再考虑,轻柔的带着试探的吻落下,他的睫毛根部还带着泪珠,眼神里有细碎的春光,眼睛泛红湿润,像小狗的眼神。 深深看了一眼李云上晶莹的眼眸,想把这双眼睛永远烙印在脑海中,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加深这个吻。 李云上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把它推开。 孟宴臣眼神有些委屈,水光盈的望着李云上,“你和你的那个什么初恋在一起了吗?” 李云上瞪了一眼孟宴臣,“我要和他在一起,还对你这么好。” “可你那天和他单独说话,还好专注都没看见我。” “我还能亲亲你吗?” 李云上看他的眼神,感觉自己如果说不,就是十恶不赦似的。 “行,但你……” 话还没有说完,孟宴臣就又吻了上来,他不是一个孟浪的人,连亲吻都柔柔的,嘴唇好像被春光温暖的抚摸,细细的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