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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扣朝天翻起,最后以反面落地。赢者,神田优。莲沼:……算了,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也要跳下去。想问的问题已经被阿尔玛问走,优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他对于这个世界的接触并不多,自然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优半合浅蓝色的眼,精致的面孔上浮现出一片茫然。最后,他终于提出了一个问题:“贝露丹迪,你在这个地方见过一个女人吗?”“啊?”莲沼对问题的简单程度感到惊讶:“当然,翠啊。”“不是翠。”优喃喃说着,眉目间有着困惑之色:“不是翠,也不是蕾妮小姐。是一个……总是站在这个地方的奇怪女人,说着‘花’什么的……”“嗯?”莲沼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面颊,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啊,小朋友,你说的是我吗?——和‘花’有关的女人。”“才不是。”优否决了。“我现在的姓氏,‘林亚’,是斯堪的纳维亚语,意思就是‘花’。”莲沼不紧不慢地说:“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名字,也和‘花’有关。”“诶……”阿尔玛眨巴眨巴大眼睛,问道:“是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啊。”莲沼冷淡地撇过了头:“都说了,是谁也不知道的名字。”莲沼吊足了小朋友们的胃口,看着阿尔玛露出失望的神情,内心不由觉得好笑。欺负小朋友还真是……她独特的恶趣味啊。“那么,下一轮。”她掂了掂纽扣,说道:“你们都轮番赢了一次,无论如何,都该是我了吧。”纽扣飞起,落下——叮叮……反面朝上。莲沼的面色很不好。这太坑爹了。神田优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吧?“快说吧。”优很直接地要求:“你的另外一个名字是什么。”“……”莲沼一愣,面色变得可怕起来。阿尔玛下意识一抖——他已经意识到莲沼女王要发功了。不过,优可不怕女孩故作凶猛的面色,他很不给面子地说:“怎么,自己定下的规矩,想要反悔吗?那也可以,我以后不会再陪你玩这种幼稚的东西了。”莲沼头顶的乌云一瞬间散开。她扶了一下额头,无奈地说:“好吧,真是拿孩子们没办法呢,”说着,她蹲了下来,用手指蘸取了容器中的液体,在地上用手指写出几个湿漉漉的片假名。はすぬまあかね“这就是我本来的名字,莲沼明音。”看不懂吧,臭小子们。你们还没学过这个吧?出乎莲沼意料的是,神田优竟然一边划着字符一边很顺利地重复了她的名字。“莲沼……”仔细一想,她也就释然了——“神田优”这个名字,一听就属于日本国籍。研究所把他的出生地设定为日本,自然也要教导他关于日本的一切。“呐呐,贝露丹迪。”阿尔玛双手搭在膝盖上,好奇地歪过脑袋:“为什么是你‘本来的名字’呢?”“小小年纪问那么多做什么?”莲沼朝手掌中呵了一口气:“你可真吵啊,阿尔玛。”优蹲在容器旁,久久地盯着那行半干的字。许久之后,那行字迹已经褪去消失不见,他才站了起来,对莲沼说:“下一轮就不用扔纽扣了,你直说吧,想要我做什么。……那是你来找我的目的吧,贝露丹迪……莲沼。”“很好。”莲沼对优的配合感到很满意:“很简单。说‘我喜欢贝露丹迪’。”阿尔玛和神田优再次齐齐当机,一起石化。优是不知所措地僵成一尊石膏像,双眼瞪成了受惊的白圈圈;而阿尔玛则是莫名恼怒地翘起了一撮呆毛,抓紧了拳头说道:“贝露丹迪!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太过分了啊!”“我怎么了?”莲沼很是莫名。“你到底喜欢的是我还是优啦!”阿尔玛用拳头抵着衣摆,憋屈地质问道:“你怎么可以对我和优说同样的话呢!”“我谁都不喜欢。”莲沼很淡定地回答了,干脆地从口袋里掏出蕾妮给的棒棒糖:“你就当我喜欢集邮小男孩好了。”比起阿尔玛的愤怒,优则很快从困惑和受惊中冷静了下来。他低垂下头,轻声说:“……抱歉,我做不到,换一个条件吧。”他做不到。神田优的耳边,悄然响起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嗓音。“真想看一看莲花盛开的模样啊。”“能在花凋谢之前来看一次的话……就好了……”温柔的嗓音,幽幽盘旋于耳边,似穿越了遥远的时空,朦胧而不真切。莲沼看了优半晌,确定这个男孩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有些烦恼地托起了自己的下巴。优意外地很纯情啊,怎么办呢?不知道是在为谁守着纯纯的初恋呢?不会是整天跟着他胡闹的阿尔玛吧?莲沼不乏恶意地想着。“如果不说出这句话的话,也就没有意义了。”莲沼说:“白浪费我这么久的时间跟你们玩小孩子的游戏。……算了,我的要求也不高,就让优学猴子吃香蕉的动作好了。”优:……这还叫要求不高?!神田优咬紧了牙齿,紧紧地盯住了莲沼:“你给我记住了……”看着优愤恨的表情,莲沼忽然笑了起来:“逗你的,小朋友。”她半弯着腰,用袖口掩着唇角,发髻下的流苏微微一曳。优愣住了。阿尔玛也愣住了——这好像是贝露丹迪难得的笑容呢。“那么,回见。”她朝优挥了挥手,毫不留恋地离去了。☆、第九夜“真想看一看莲花盛开的模样啊。”“能在花凋谢之前来看一次的话……就好了……”神田优总能看见一个年轻女人的身影。优第一次看见那个女人时,是在“出生”的房间里。女人站在容器旁,白色的烟雾飘过她模糊而遥远的身形。“你是谁?”年幼的六岁孩子忍不住问道。研究所里的女性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