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广《大梦》bg/骨科/舔阴/初夜/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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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下雪了。 记得小时候,冬天再冷都不会下雪。凛冬的早晨是最难从床上爬起来的,天还完全黑着,侍女点着灯唤你起来晨读,简单服侍你洗漱更衣。很安静,只有屋内暖炉里的炭发出被燃烧的声音,你坐在案前犯困,想着书中提到的“雪”,若是现在能亲眼看见亲手摸到,这么早起来也算值了。 可长大之后,雪下得又好像太频繁了。不仅连着好些年还在十月江东就飘了几场鹅毛雪,就连夏天也变得更热了,春秋本就短暂,如今更是几乎一夜之间就变换了季节。你把手缩进袖子里,抱着小手炉窝在窗边的软垫上。 正望着雪花出神,门被推开,你知道是谁来了。侍女接过那人脱下的有些湿漉漉的豹裘大衣晾在一旁的衣架上,便行礼告退了。 “怎么不打伞?”你歪着头问他。 “雪下得突然,出门时未带伞。”他缓步走过来,坐在你对面,“倒是你,怎么在窗边吹风?” “我又不怕冷,”你逞强,把手炉掏出来放在桌上。 他顺势抓过你的手握了握,指尖冰凉凉的,也没多说你什么,把窗户关得剩个缝,帮你边搓手边哈气。 “想看你什么时候来……”不一会手已经热乎了,你轻轻抽回来,“结果光顾着看雪了。” 你脱掉鞋子,把脚也缩进来,整个人团成一小只,又跟他说:“公瑾……过来再帮我暖暖吧。” “好。”他挪过来坐在你边上,张开手臂圈住你,让你靠在他怀里。 周瑜把下巴搁在你头顶,你们没有再说话。像这样什么都不用做,可以放空很久的机会,对你们来说都是难得。你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体温,明明不很累,还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更暗了,雪也更大。你已经被他放到温暖柔软的床榻上去,揉揉眼睛,奇怪自己怎么被挪动了位置都一点没醒。周瑜坐在书案旁看书,听见你有动静回过头。 “醒了?饿不饿,还没让人传膳。”他披着一件上次留在你这的外衫,只点了一盏很小的灯。 “唔……居然自顾自睡了这么久。”你撑着身子坐起来,还不想下床。 周瑜见你不想动,就走过来坐在床榻边,声音很轻,像一缕烟:“天气不好,睡不醒也是有的。” 你望着他的眼。 你们的眉眼有些相似,眸子的颜色也几乎相同。某一次,你的侍女偏说这是你们二人的夫妻相,你觉得又羞又好笑,低声训斥她,又瞥一眼身旁肯定听到了这话的周瑜。 平日里他的表情总是无波无澜,好像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让他有太多别的情绪。而那天你看见他有那么一瞬间愣神,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长很长的故事,你的心也跟着莫名其妙紧了一下。 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他居然笑了,然后微微点了点头。你气他居然这也好意思承认,卷起桌上的书就要去敲他头,他精准拿捏住你的手,没有让书落下,手悬在半空中,你脸更红了。 你望着他的眼。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明明与他交往不过几个月,却好像身处类似的亲密关系中很久了。你从小就在江东长大,是家中独女,父母宠爱,家境殷实。虽是女子,家人也把能给的都给你,从记事开始就没遇到什么令你困扰的大麻烦。而他是不久前迁居江东的,起初因为长相让人印象过于深刻而被议论,后来凭借开天眼一般的谋略被各方势力争抢,他却对这些看得很淡。 你们初见是在夏末的江边,你只是出来透气,没带任何人。水面在墨色中泛着银光,天上的星月被吞进江底,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你警觉地握住随身匕首,回头见到的是那张比传闻中还好看的脸。 你们很快就在一起了,家里人也很开心,大家都说你们是天生一对。他对你无微不至,好到你甚至怀疑过这是不是什么骗局?但他又从未有过逾矩的举动,连亲吻也是蜻蜓点水,他的一切让你有种奇妙的信任感,日渐加深。 你望着他的眼。 好像望了太久……久到你出现了幻觉,看见从他那双精致的眼眸里流淌出血色的泪,滴落在你手上,很冰很凉。你闭上眼睛猛地摇头,再睁开眼一切如常,烛光在他眼里闪烁,好像那晚泛着波光的江水。 他是又过了一会才开口的,你又开始有些心悸。 “……怎么了吗?”他如往常一样的关切,又有不同寻常的心不在焉。 大概是睡昏头了,看见了什么脏东西?心口难受是因为担心他吗?你没有回答,身体微微前倾和他凑得更近,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拉向你,然后把唇覆上他的。 你们还未有过如此绵长的吻。虽说主动的是你,但并不太了解应该如何继续,学着偷偷买来的书上写得那样,在他的唇上笨拙地挪蹭。 他先是有些意外,怔在那一动未动,随后手攀上你的腰际,轻轻啃咬厮磨,你也学着他,渐渐掌握了要领。他伸出舌头在你牙齿上打转,接收到信号,你犹豫着张开嘴。温凉的舌钻进来,舌尖纠缠上你的,又转去探索你口中其他地方。他的另一只手顺着脖子抚向耳根,托着你的脑袋顺势把你压倒,你感到事态从这一刻起逐渐失控,疯狂,贪婪,粗鲁,你从未想过这些词可以用来形容他,但此时你已经快要喘不过气,舌头被他吸到发麻,只好捏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开。 你大口喘息平复着,如此热烈的回应让你始料未及。guntang的体温隔着几层布料交换,彼此的头发都有些散乱,他的一缕发丝垂下来落在你脸上,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你,你从那双熟悉的眼眸中能看见自己模糊的倒影。 今晚绝不可能止步于此。方才的冲动已经褪去大半,除了强撑着的克制以外,你读出他许多其他情绪,又实在是什么都没读懂。 心口那股熟悉的感觉又袭来,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是太紧张了吗? “公瑾?”你轻轻唤他,“不继续吗?” “如果不想,我不会强迫你的。”眼神里其他的情绪都消失了,又是一贯的温柔将你包裹,“反正之后不久,我们就会成婚……” 他还想继续说,被你勾着脖子亲了一下打断。“我想…”你眨眨眼睛,“就现在。” 最后的克制被你打破,他稍微深呼吸了一下,头埋到你胸口去。真的需要下这么大决心吗?你默默地想,不过是把既定的事提前了而已,现在显得索求无度的人是你了。 解开衣带,翻开里衣,你的脸在发烫,条件反射地想把衣服扯回来,被他握住手捏了捏,含住胸前的粉蕾,舌头拨弄打圈。挑逗得恰到好处,你很快享受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剥了个干净。 感觉差不多了,他一路向下吻过你的肚脐,小腹,把你还紧闭着的双腿掰开,在腿根又啄起来。你还是有点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的,心想第一次就做这种事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于是试着拒绝,一边推他一边想把腿并拢合上,可是双腿被他架着不好发力,挣扎之中的姿势显得更尴尬了……你只好放弃抵抗。 舌头滑进rou缝之中,并没有直接照顾那一点,只是在阴蒂和xue口周围摩挲着,花xue早就一颤一颤吐出许多汁液,被他的舌头从xue口卷着带出来涂抹在yinchun上继续舔弄。奇妙的酥麻感逐渐放大,你已经抑制不住地哼叫了有一会。 他偏就是这么有耐心,非等你的腰都扭到酸软了才终于用舌尖抵上了那颗早就硬圆的豆子,摩擦翻挑。两边触碰到的一瞬间你就再也压不住声音,腰胯控制不住地上下抖跳,体验了第一次高潮。 他抱着你的大腿蹭了蹭,爬上来看见你泪眼汪汪,刘海都被汗打湿贴在脸上,于是俯下身舔去你眼角的泪。 渐渐就缓过来了,他捧着你的脸,很轻,很轻地在你耳边喃喃,好像稍微大声点你就会碎掉:“如果觉得痛,就告诉我。” 小心翼翼,轻柔缓慢地,他将一个指节放进去,下面还很润滑,见你没有不适,他逐渐推进深入,直到放进去整根手指,浅浅地抽动起来。不知道是前戏做得足够,还是他动作把握得当,又或者你天赋异禀,总之痛感是半点没有的,于是他尝试着插进第二根手指。 他的手很美,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比你的手大不少。平日里他总是喜欢戴许多戒指,算是为数不多能提起他兴趣的事,你也有自己感兴趣的事,就是在他写字的时候拿着他左手捣乱,把戒指脱下来再戴上去,变换它们的位置,按照你的喜好搭配,他都任由你摆弄。 刚刚他是什么时候把戒指都脱下来的?你实在没精力注意到,被你欣赏了不知多少次的这只手,现在有一部分埋在你身体里,努力讨好你,让你舒爽。xue道不由自主地缩紧,他被你绞得太死,亲吻着你的脸颊让你放松。 不一会他就找到你里面的那块有些粗糙的,不同于周围的软rou,曲起手指,刻意在上面一下下勾抹。本来没有怎么体会到插入的快感,这下算是打开了开关,难以形容的感觉从下面传遍全身,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被你放大,欲望变得难以抚平填满,看见你很急又不知道怎么表达,他知道这是代表可以进去了。 柱身早就坚硬挺立,铃口渗出丝丝清液,他把龟首抵在你xue口摩擦,又说了一遍相似的话:“如果痛的话,可以掐我。” 虽然还没进去,你也意识到这个尺寸跟手指不能相比较,用手抓住他的胳膊。你被他抱在怀里,整个人被覆盖包裹住,他缓慢挺进,xue道一点点被凿开,纵使下面再滑腻,这个过程还是让你把指甲深深嵌入他rou里。他也没有多好过,不论怎么让你放松,下面还是咬得太紧,之前又硬了那么久,耳边是你不成调子的喃喃,要不是被你掐得有点痛,差点刚进去就射了。 终于差不多整根顶进去,你二人都舒了一口气。他调整好位置,试着浅浅抽动起来,你也逐渐舒展紧绷的肌rou和神经,品尝到其中微妙的快乐。 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尝试,他的幅度和力度都一下下加大,喘着粗气,越发动情。这是跟手指进入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花xue被满满塞住,不留一点缝隙,xue壁好像能的感知到他在你体内的形状,来回碾磨滑动,龟首一下下捣在宫口和上壁的软rou,你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痛感几乎消失了,让人沉溺的快感攀爬上你每一根神经。 你叠声浪叫起来。他把你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尝试把整根都抽出去再狠狠顶到最里面,探索之前不曾碰到的地方,胯被垫高,没插几下你就先颤抖着去了,他也快要忍到极限,竟然忘记停下来,低吼着继续挺腰。初次体验的你自然是受不了如此,被顶到快要哭了,只好又去掐他。 “公瑾……公瑾!慢点,我还没……”你勉强说出一句不太连贯的话。 不说话还好,听见你唤他名字,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失了智,没有顾及你而立刻停下了,你还是感到体内的他一颤一颤的,一汩汩射在里面。 又回到可以紧紧抱着你的姿势,他摸着你的头发在你耳旁低声说着对不起,你摇摇头并不在意,说反正自己也掐回来了。 “真是小孩子一样……”他轻声笑了笑,把你抱得更紧了。 你艰难地钻出一个脑袋透气,挣扎着表示自己快要被压散架了,他于是终于肯将你放开。 放开,但没放过,因为体内的那根还一直没退出来,这一会就又有了硬度,他暧昧地轻轻蹭起来,咬着你的耳朵说:“再来一次。” 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是满足他,也是满足你自己。 他把你翻身过去,伸手捞起你的腰,刚刚射出的白浊顺着腿根往外滴,硬挺的那根就着湿黏在rou缝来回磨擦挑弄,又从xue口塞住顶回去,随着抽插一下下带出更多水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静夜里听得格外清晰,呜呜咽咽的颤叫声又把水声盖过去。你的脸红透了,还好背对着他不会被看见。 怎么这么贪心?明明之后还有大把时光,又仔细想想,好像这一切皆因你而起。后入的姿势让roubang进入的角度与刚才有所不同,xue壁上新的区域被开发,刮磨顶挑,似乎比刚才进得还深,你被撞得膝盖发抖跪不稳,并拢双腿不让自己跌下去。 “嘶……”他被你夹得头皮发麻,揽着你腰的手臂收紧,无意中抵到你小腹上被顶起的形状,你那里实在太敏感,只被按着戳顶了几下就又带着哭腔去了,彻底没了力气,塌下腰瘫软在他怀里。 这次他知道要让你歇一会,从后面抱着你黏过来,钻到后颈窝里轻轻舔咬着。你脑子乱成一团了,被他弄得很痒,缩缩脖子让他别闹。 他于是将你又翻回来,一边轻柔地慢慢滑进去,一边抱着你索吻。平时相处时,他是冷静的,理智的,遇上什么事都能从容化解,虽然对你是很宠溺,但对其他人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谁能想到在性事中这么黏黏糊糊。 见你的呼吸逐渐平稳,他又顶着胯继续抽插起来。第一夜就去了好几次,你体力所剩无几,想跟他说不行了又吐不出清晰的字音,伴着他的动作嗯嗯啊啊叫唤。 他能读懂你在说什么,决定不在要更多了,指尖抚着你的额发摩挲,提腰猛地抽顶几下,在你破碎的呻吟声中又射在里面一次。 床上什么液体都有,湿哒哒的,他用衣服给你垫了一块干爽的地方,让你躺下。交融在一起的黏滑体液从你腿缝中不断流出来,他用手指伸进去缓慢轻柔搅弄抠挖,帮你都清理干净,充血泛红的rou壁在他的按摩下微颤,很舒服,你又发出几声勾人的呢喃。 “再躺一会,喊人打水,我帮你洗干净。”他让你枕着手臂休息,你点点头答应。抬眼看见他胳膊上被你掐了许多红印,小臂上还有几道破了皮的抓痕在渗血,配上他白皙的肤色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你不好意思地把头又埋回去,陷在他臂弯里说道:“这几日记得要穿窄口的衣服,要是被人看见了,就……就……” “就说,是被猫儿挠的。”他接过你的话,少有的,笑得很开心。 你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不知躺在何处的卧室,床榻虽然柔软,却让你觉得陌生。 ……不对,身边好像有人!你意识到有人坐在榻边,吓得险些坐起身;一只手轻轻按住你的肩膀,让你躺回榻上。 “是我,别怕。”似乎是很熟悉的声音,你却没有本该感觉到的安心。 你的脑中有无数信息在回旋,好像波涛汹涌的江面上翻腾跳跃着的不断被浪花拍打到水面之下的鱼,你亦被江流卷着浮沉,拼命想抓住几只。这张脸,你记得,他是广陵王。 “你……不,殿下怎么在这?” 他听见你叫他“殿下”,眼睛微微睁大,短暂沉思了片刻;然后,他递了一碗安神药茶给你。 “这次我不是‘殿下’,唤我公瑾就好。” 公瑾……? 是啊……周公瑾,周瑜,这是他的名字,还是你的……未婚夫?你们好像初试完云雨,正在温存。你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不是说要去洗澡吗?现在怎么还是深夜?是只睡了几个小时,还是睡了几天几夜了? 头痛,快要炸裂,不能思考……不对,不仅仅是这些问题。 “我觉得不对劲,这个地方不对劲。我从前好像不是这样的,我是说……我可能不是现在这个人……”你捂着脑袋痛苦地摇头。 周瑜却平静得可怕:“哪里不对劲?现在这样不好吗?你是江东士族家的女公子,生活无忧无虑,你是觉得不如意吗?” “我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像是在做梦,但是没法醒来……”你试图向他说明清楚。 他显然是懂的,但毫不在意,示意你接过手上的茶盏,沉吟一般向你反问,更像是自言自语:“如果是个美梦,为什么要醒来?” “梦再美好也是虚幻,终有醒来的那一天。”尽管你现在不太清醒,还是回答得斩钉截铁。 月色从纸窗外投入,他淡淡看着你,神容晦暗,似笑非笑。 “……你还不明白。”他的眼神越发黯淡下去,不知为何,你同时感到了某种心悸,像是整个心口被绞起来,彻骨的哀伤笼罩你,你揪着胸口的衣服,说不出一句话。 他更靠近了你一些,再次把茶盏递过来:“药快冷了,喝下它,好好睡一觉吧。” 不记得自己正在生病,你抬眼问他:“这是什么药?” 看得久了,他眼中竟渗出丝丝凉意。 “对不起。”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心口的疼痛到达了顶峰。 “什——” 没问出口的话,被他用药茶堵在嘴里。周瑜忽然发力将你摁在榻上,把那碗药强行灌入你口中。 很苦……但很快连口鼻和喉咙里被灌满的苦味你也品尝不出了,身体迅速麻木下去,失去反抗的能力。 死亡的到来没有伴随其他痛苦。就像他说的,像是一场美梦。 周瑜脸上是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任何表情。他从袖子里抽出帕子,翻开袖口的时候,几道快要愈合的抓痕赫然闯入视线内。 眩晕,窒息,他开始干呕。 上一次出现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时候?明明已经习惯了做你的入殓师,明明已经不会对亲手杀死meimei有什么心理负担了,明明是为了让你幸福—— 但这是无数次里的第一次,周瑜选择以这样亲密的身份,甚至与你…… 他把床榻上已经没有体温的你死死抱住,揉进身体里,哭得撕心裂肺。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下一次,会做得更好……” 白雾弥散,周围的一切分崩离析,他抱着你,跃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