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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犬(骑士失明王爵 指交 开苞)

    忠犬骑士×失明的年轻王爵

    深夜,一辆马车从小镇上唯一的大道驶来,马车的四轮与饱经风霜的碎石路碰撞,发出并不令人愉悦的声音。

    两旁的草丛中有些异动,中世纪的夜晚总有一些乐于投机的狩猎者,等待着载满财富的肥羊。

    然而,月光落下,他们看到马额上佩戴的装饰、马车外的旗帜、身后侍卫所持的盾牌…上面的图形无一不是一只凶猛狮子——这是皇家的纹样。异动悄然消失,狩猎者再次潜藏于黑暗。

    位于国土边境的唯一城镇,迎来了一位失明的年轻公爵。

    他有着太阳般耀眼的金发与充满阴翳的双眸;他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财富与常人难以忍受的古怪性格;他曾是最接近权利巅峰的人,也是王国如今的弃子。

    踏上这片土地,已经是两月以后。跨越了王国大半张地图,人人都说那个虚无缥缈的骑士梦迷了你的眼,只有你知道,九岁时从死人堆里救你出来的金发少年是今生唯一的光。

    没错,你是为了他而来的,甚至那个有点可笑的骑士梦也是为了能再靠近他一点。

    时间赶得很巧,半个月后暂时驻扎这里的护卫队将要返回都城,此时正是招募侍从的时候。边陲小镇,各路抢劫的恶徒一抓一大把,心思正直的骑士却不见几个。你的到来正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沉默寡言的管家将你带进了那间豪华的私室。华丽而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所有室外光线,甜腻的香料气息弥漫,一尊不大的耶稣像嵌在正对门的墙上,下面是一张矮榻,本该跪坐祈祷沉思的人此时不甚优雅的倒在榻上,金黄色的发丝随着呼吸在空气中微微跳跃。

    管家见怪不怪地叫醒那人,交代了两句,随后又沉默地退了出去。此时,不大的私室里只余你们二人。男人轻咳了两声,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扯扯嗓子,吩咐道“小丫头,给我递杯酒过来。”

    你四处寻觅,只看见了满地的空酒瓶,映射着摇摇晃晃的烛光,眼前迷蒙,看向朝思暮想的人之后,喉头又有些发紧。你张口,声音竟比公爵还哑一些,“大人,这里没酒了,我这就喊管家再给您呈上来一些。”

    听此,王爵又懒懒地倒下了,“随便给我在屋里找点什么喝的吧。”还好,这里的侍女被教得很好,角落里的小茶桌上还有壶温热的茶,你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杯,半跪着递到了王爵的嘴边。

    王爵没喝,反而顺着你的手慢慢往上摸,“别乱动,这水要是洒了,你也不用留下了。”肩膀,锁骨,下巴,嘴唇,鼻子。男人瘦长的手指摩挲过你的皮肤,他的体温略低,跟如同小火炉的你形成了鲜明对比,然而你却感觉他的手指如同一簇纤弱的火苗,彻底点燃了你。

    “多么漂亮的眼睛啊…”火苗烧到了眼球上,搁着层薄薄的眼皮,你甚至能感受到他指尖血管的跳动。突然,他手上猛地用力,疼痛传来,你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说,我的眼睛怎么就看不到呢…”他手上力度不减,口中喃喃如同撒旦低语,“这么漂亮的眼睛,我看不到真是可惜了啊…不如…割下来吧…我日日把玩才好啊…”你努力克服自己想要挣脱的本能,甚至保持了茶杯的稳定。

    尽量抬头,你用另一只未被束缚的眼睛看向他,“大人,如果您愿意,我的一切都属于您,包括我的生命。但是…希尔大人失去我的力量,您会后悔吧?”

    听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他手一颤,不由减轻了力度,“女孩,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大人,我是十年前您救下的贫民,是您安插在圣骑士团的暗箭。”左眼上的力度完全消失,你睁开眼睛,左眼一片昏花,模糊中你望向你二人头顶的耶稣像,十字架上低垂着头的神仿佛正充满悲悯地看着你们。你左手轻轻牵上王爵的右手指尖,亲吻他的手背“希尔大人,您的猎犬,回来了。”

    后来,你莫名其妙地成为了王爵的贴身骑士,如果骑士也可以“贴身”的话。并非你僭越,而且王爵实属阴晴不定。上一秒还如情人般抚摸着侍女的脸蛋,哦,你亲眼看着那侍女的脸慢慢变红,甚至眼波荡漾,下一秒他便双手成爪,要么掐住侍女的脖颈,要么又要扣出她的眼球。

    可怜的侍女哪能应对这等突变,你只好快速奔向王爵,从被嫉妒控制的魔鬼手中救出无辜的女人。你揽住他的后背,在他耳边低语“我的希尔大人,您难道宁愿要一个侍女的眼睛也不愿看看我吗?”

    多天的相处,你已经掌握了一套安抚人的方法。每当王爵陷入激动极端时,一句希尔大人便能唤醒他,这仿佛让他回到了都城,他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王位继承人。

    高贵的人儿瘫软在你怀里,侍女早已不知去向。你整理好他凌乱的金发,无奈道“大人,不出意外的话,刚才那个是您最后一位贴身侍女。”

    那人却恍若没听到般,空洞的双眼盯着虚空,“你是唯一知道那个希尔大人的人了…”剩下的话未说完,你二人皆明了,昔日的皇储成为如今无权无势的不知名贵族,只剩一个小小城镇作为属地,甚至连自己正常的日常活动都难以独自完成,他的不甘快要将他淹没了。

    你只好贴身照顾这位大人。

    你这才发现,他好像早就死在了失明那日。厌食,嗜睡,酗酒,他恨不得将自己折磨死。推开门,果不其然,王爵又醉倒在了私室。你无奈,只好将人抱起,感受到是你的气息,他毫不设防,懒洋洋地趴在你肩膀,“你说,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主要如此惩戒我?”你沉默着将人放在床上,整理好被子,说道“大人,主也会有粗心的时候。”

    其实你知道,外面的饥饿、疾病、暴徒将贫穷的人们折磨得如同行尸走rou。你也知道,王室贵族骄奢yin逸已久,一个酒杯的价钱就能让一家五口吃上一个月的饭。

    但是你只想让眼前瘦弱消沉的人好起来,“亲爱的主,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误,您不应该让他独自承受的,哪怕,哪怕这些苦难分到我身上呢!”

    王爵听了你的话笑了起来,“忘了你不信教。”“如果说信仰的话,九岁那年给我新生命的您,是我唯一的信仰。”你正恭敬地单膝跪在床上,头顺从地低下。

    王爵对于你的忠心似乎毫不意外,但他却颤抖着手摸上了你的头顶,一路向下摸到了腰间。你的肌rou不由得绷紧,却让王爵的手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你漂亮的肌rou线条。

    他的心中燃起一种几乎病态的喜悦,这样完美的身材,充满力量的肌rou,让人都倾慕的人,此时如同被拔下尖牙和利爪的狼一般臣服于他的手下

    王爵几乎要将你抱住,他兴致勃勃,“我的小骑士,前不久你不是得要我想点子兴趣取乐吗”,他的手又在你腰间不老实地摩挲了几下,“亲爱的,你会亻古攵爱吗?”

    直到你们赤身裸体地再次回到这个床上,你都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就是说…你要跟自己的信仰上!床!了!?哦,上帝,就算你再不信教你也知道这肯定是违反信仰的…

    “嘿,小猎犬,你在等什么啊?”你的目光落到王爵身上,漂亮的皮肤就像东方传来的昂贵瓷器,身体受冷,胸前的两个红果立起,随着胸口起伏在空气中颤抖。他像一块可口的蛋糕。

    你俯下身,棕色长发垂在他的耳边,“希尔大人,我要亲吻你了。”

    “猎犬小姐,允许你今晚先斩后奏。”王爵话音含笑,眉眼处多了几分鲜活。

    你抚摸他的后颈,吻上那抹鲜红的柔软,你生涩地寻找他的舌尖,只凭本能地逐渐深入,王爵的舌头灵活地引诱你,直到你们气喘吁吁,你才再次支起身子。

    厚重的窗帘依然死死挡着阳光,几根昏黄的蜡烛忽明忽暗,你看着王爵的脸,金黄的头发听话地散在枕头上,一双无喜无悲的眸子眨也不眨,他真的如同降临凡世的神祇,只不过,被你囚禁在这一方不见天日的暗室。

    “大人,这些讨人厌的窗帘都让我不能仔细欣赏您的美貌了。”你的手指触上他的脸颊。

    他伸出右手按下你的脑袋,你们鼻尖抵着鼻尖,“你猜,那天我从马车中滚落时,见到的最后一幅画面是什么?”你茫然,又有些心跳加速,这么多天了,这是他第一次愿意提起那个灾难。不知作何反应,你讨好似的蹭了蹭他的鼻尖,“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漫天的血啊…”他声音颤抖,闭上了眼,似乎在稳定情绪。

    “把这帘子打开,你的希尔大人就要变成一只只知道尖叫哭泣的可怜虫了。”

    你吻了一下他的嘴,不想他再自轻自贱,沿着他漂亮的喉结,抵达胸口的挺立,舔舐、轻咬,男人喉中发出阵阵低喘,不自觉的挺立起胸膛。你的手抚过他腰部的弧线,只觉得是世间最完美的曲线,他真的太消瘦了,蝴蝶骨都似乎要冲破皮肤的限制飞出来了。

    你最后靠近了那出隐秘。白净的形态流畅的小家伙安安静静地趴在王爵的肚子上,你有点泄气,这个男人喘得让人血脉喷张结果其实一点儿反应没有吗?你握住小家伙,脑海里思索着怎么讨好它。

    “嘿,别费力气了。”王爵大人似乎能察觉到你的情绪,屈起一条腿顶了顶你,“一个长时间昏迷且莫名失去视力的人,你知道那群可怕的医生会做些什么的。”

    “反正呢,你的希尔大人现在成了只能靠后面快乐的怪物了。”王爵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比往常更加的轻佻、漫不经心,右手却悄悄地抓紧了床单。你伸出左手,解救了被蹂躏的床单,与虚张声势的某人十指相扣。

    “我亲爱的希尔大人,您怎么知道我更擅长这个。”

    说实话,从小在圣骑士团中跟着一群肌rou男厮混,你已经很难再雌伏于谁,更何况都城的贵族们特殊癖好不再少数。

    你又趴在王爵的正上方,含住他的耳垂,微一用力,在上面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牙印。没等他反应,拉开了床头的柜子,拿出一盒软膏。

    “真当自己是狗了?随便咬人?”王爵又要踹人,却被你抓住纤细的脚踝,拉开了两腿的距离。“您说的,可以先斩后奏。”两指扣出软膏,涂抹在那处,“再说了,猎犬干活,总得收点好处。”

    下意识拍了拍王爵的屁股,瘦成这样的人却唯独这里还有点rou,雪白的臀rou颤了颤,从没被人如此对待的王爵有点愣住了,你也愣住了,怎么一上床那种生冷不忌的混劲儿就上来了!?

    “呵,狼崽子也能当猎犬?”王爵对于你的另一面表现出了超乎想象的包容。“我的意思是,王爵大人您得放松点,这儿太紧了。”你索性自暴自弃,如愿看到了他红透的耳朵。

    “嗯…”是从未感受过的异物感,王爵口中溢出呻吟声,不由得肌rou紧绷。你有点想笑,这人在床上活像只易受惊的兔子。“希尔大人~您快要弄断我的手指了!”你故意甜腻的撒娇,手指像敲门一样,叩了叩他的肠壁。

    他的脚趾都翘起来了,却逼着自己放松,好去容纳更多。见状,你又迅速塞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同进入,王爵又弓起腰来,呼吸声不断加重,甚至有点想逃的意思。

    到了这步,你哪里会放任他,空出来的手又一次揉捏上了他胸前的红果。一声娇俏的嘤咛在安静的房间响起,你甚至感受到自己下部的沸腾,你加重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也不断地在他的内部摸索起来。

    “希尔大人真是太可爱了!”你笑意盈盈,“一定有人夸过您很性感吧!”以前吹捧他的人哪里会想到他是这样的“性感”呢!

    羞耻感袭来,他把头偏向一边,好像这样就能够阻止你的视线一样。但是希尔大人不知道,他此刻温顺得仿佛是一直待宰的绵羊,修长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

    你放弃折磨他胸前小小的可怜的一粒,用这只手撑起自己,对着他青色血管微微突起的白皙的侧颈就是一口。在他下身,你手指的动作不停,终于找到了一处可爱的凸起,你在那里打着圈,嘴中还含着他脖颈的软rou。

    天知道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王爵感受到多么折磨人的快感!被你手指玩弄的那处,传来莫名的瘙痒,他不禁摇晃起自己的屁股,甚至一直在身前安静的小家伙也有了动静,不情不愿地吐出点清液来。他又顶起胯来,这是雄性动物的本性。

    “哦…亲爱的,用力,快点…”王爵喘着粗气,说出来的话却是断断续续、低声轻柔的,他要咽下那些奇怪的、妩媚的呻吟。“哦,希尔大人,您在说什么呢?”你俯视着他,额前的金发被汗水打湿,嘴唇亮晶晶的,是不受控流出来的涎水。

    你一阵轻一阵重的折磨着那处栗子大小的凸起,嘴里的话确实越来越下流。

    “哦,您看看,尊贵的希尔大人居然会想妓女一样摇动腰肢。”

    “您感受到了吗,它也站起来了呢。多可爱啊!”

    “嗯?您想要什么?我停下来?”

    灭顶的快感淹没了可爱的金发美人,他已经完全抛弃了固守多年的贵族的矜贵与尊严,他上下晃动着屁股,哦,他都快用那团白rou弓虽女干你的手指了!

    咿咿呀呀的呻吟一连串地冒了出来,他的手拽着枕头上方的栏杆,“呃…我的小猎犬…我的骑士…快来,快来干死我这个yin荡的可怜虫吧…”他几乎是低吼了,汗水从前额流下,划过精致的下颌线又隐入发间。

    你看他如此,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狠撸了几下,尊贵的希尔大人在他的骑士的手下高潮了。他只能用嘴呼吸了,一张一合的,像个诱人的樱桃,你又亲吻上去。

    抱着人去清理时,王爵已经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这你的头发,“你会离开我,背叛我吗?”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你正揉搓着他柔软的金发,闻言,趴在他耳边道,“我永远是您最忠实的猎犬。”语毕,还用舌尖又逗弄下他还红肿敏感的耳垂,惹得人又是一颤,才满意地去继续自己的清理工作。

    王爵也很满意,十年前救下的小狼崽如今长成了只忠于自己的猎犬,这可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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