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青江(彩蛋金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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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审神者才念叨完胁差没两天,笑面青江就成功登堂入室成为了今天的近侍。 要说胁差里审神者最怕谁,那必然是笑面青江无疑,这位刀剑男士是胁差中唯一一位拥有成年体型的男子,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非常喜欢讲鬼故事。 或许在被神隐之后又多加了一条理由,这位刀剑男士那可是老司机了。 不怪审神者多想,实在是因为直到目前为止,她就愣是没看见一个对她不感兴趣的刃,她倒也希望是自己自作多情,奈何现实过于残酷,不管怎么说,自作多情总比迟钝的什么也觉察不到要好吧。 在经历过五位刀剑男士的洗礼后,审神者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其他付丧神眼中或许是一块非常美味的小甜点,因为过于馋人以至于谁都想来咬一口。 而她这块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甜点当然是要打起精神努力保护自己了,既然不能确认谁喜欢她,那就一律按喜欢处理,不管怎么说,小甜点独自在外总该是要保护好自己的。 笑面青江倒也不是没有看见审神者抑制不住的警惕的眼神,但是这和他笑面青江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一个无辜的近侍罢了。 “主君,你不用这么紧张,待在这里我也有些不适呢。” 笑面青江打了个哈欠,倚靠在墙壁旁心不在焉的抚摸着手上的金色刀装。 唔,一颗刀装还是不太够,要不然再去拿一颗好了? 眼看笑面青江并不像其他刀剑男士一样上来就直击主题,从进门后也一直恪守着常规近侍与她的距离,甚至连看向她的次数都不太多,审神者稍微松了一口气。 也许这些都是笑面对她没有想法的表现。 想到这里,审神者紧绷的神经也稍微放松了一些,她尝试着打趣道:“那笑面你可以回去休息的,我一个人也可以的,这里也没什么需要帮忙和危险的地方。” 然后审神者就收获了来自笑面青江关爱傻狍子的眼神一枚。 “主君,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现在处于被神隐的状态,最大的危险可不是什么溯行军,而是……刀剑付丧神。” 笑面青江猛地靠近审神者,金色的眼瞳在黑暗中转变为更加深沉的暗色,最后五个字几乎是紧贴在审神者耳边说出,温热的吐息打在雪白的脖颈间,审神者下意识抖了抖身体,落在笑面青江眼中却又翻涌出更为浓烈的欲色。 这样的接触已经远远超出了安全界限,不过是因为审神者毫无防备,所以对笑面青江的突然袭击来不及做出反应罢了。 想必笑面青江也明白这点,因此他只是警告性的凑近了一小会,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距离。 直到笑面青江离开,审神者才后知后觉摸上已经有些发烫的耳尖,身体迟来的应激反应更是让她僵硬了好一会儿,随后才噔噔后退了好几步。 “笑面,你、你……” 审神者支支吾吾着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以为笑面青江应该对她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才对,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她的想法并不靠谱。 “嘛,主君,这种可爱的表情最好还是少在其他刀剑男士们面前表现哦?” 笑面青江轻笑着抛动手上的刀装,拉长的语调既暧昧又缠绵,就连没说完的话语都在这样的氛围下引申出了一丝不该有的遐想。 “这么可爱的话可是会被那些恶劣分子欺负到哭不出来哦?” 哭不出来…… 审神者有些晃神,脑内不受控制的联想起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等反应过来后又是心虚又是气恼。 都怪笑面青江,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容易引起歧义的话! 再说食色性也,我一个年轻女孩子搞点涩涩怎么了! 虽然脑内一瞬间闪过无数条想法,但是审神者还是没敢对笑面青江说出来,别问,问就是她是菜鸡她谁也不敢得罪。 “笑面,你今晚一定要留在这里吗?” 虽然知道笑面青江离开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审神者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小声问道,毕竟人要有梦想,万一呢? 然后现实就告诉审神者,别想了,洗洗睡吧,躺平摆烂就完事了,哪来的那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如果主君愿意去我的房间,我想我应该不会介意在哪里休息哦?” 笑面青江微笑着向审神者提出了另一个一看就不怎么合理的选择,在审神者连连摇头后淡定的铺开了带来的被褥,钻入被窝后向审神者道了一声晚安。 直到审神者躺在床上老半天没睡着,她才恍惚意识到,好像今天真的没有发生一点什么特别的事情诶?她居然就这么普普通通的可以睡觉了?笑面青江是真的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 万万没想到,这种能简简单单入睡的普通日子在眼下居然成为了她梦寐以求的生活,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俗话说得好,正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当审神者突然失去被笑面青江觊觎的危险时,她就有点有点放飞自我了。 “笑面,你说,他们为什么要神隐我?” 审神者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她想知道这件事情很久了,如果笑面青江对她没有想法,那么就说明他没有参加神隐,毕竟不喜欢她那神隐她干嘛,又不是闲的,这么说她也许可以从笑面青江这里得到一些信息。 是我们。 笑面青江在心里替审神者更改了称谓,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后才问道:“主君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有一些吧……没有网的日子可是太难受了。” 后面半句话隐没在被褥间,审神者只是失落了一小会,很快就又活跃了起来:“笑面,给我讲点有趣的故事吧,这会有些睡不着。” 试问哪一个人在上学住宿期间没有经历过宿管走后的夜谈会呢!夜谈会!最强催眠利器!就算现在只有两个人那也不是不能开! 然后审神者就知道了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找笑面青江讲睡前故事,那是嫌自己睡得太安稳了非要找点刺激的是吧。 在听了四个鬼故事后,审神者顶不住了,她投降了,她承认自己惨败于笑面青江的“睡前故事”下,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把看起来还没有尽兴的笑面青江哄去睡觉,审神者身心疲惫的瘫倒在床上,后悔,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的后悔。 更糟糕的是,虽然笑面青江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入睡,但是审神者不行啊! 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满脑子都是各种猎奇的鬼怪,更别提现在部屋里还是死一般的寂静,在某些情况下,安静是恐惧最好的催生剂,审神者承认,她怂了。 没关系的,反正笑面对你不感兴趣,就算睡在一起问题也不大,不就是很单纯的盖上被子纯睡觉吗,只要你不想歪,那你和笑面就是纯纯的朋友情。 相信大部分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当夜深人静一片漆黑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总会担心床下是不是藏着什么人或物,并且越想越害怕,审神者目前就是处于这样的一种状态,她脑内甚至已经演化出了自己的一百种死法了,此时屋里唯一能带给她安全感的就只有笑面青江了。 审神者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颤颤巍巍的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于是原本打算等审神者睡着了再夜袭的笑面青江很突兀的就接收到了一份大礼,凭借自己斩鬼刀的身份成功获得瑟瑟发抖的审神者x1。 “笑面,今天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审神者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缩在笑面青江怀里瑟瑟发抖,柔软的身体紧贴着笑面青江,笑面青江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碰在自己手臂上富有弹性的乳rou。 主君还是太高估他的定力了。 笑面青江轻叹着揽住审神者,不由得发出了疑问:“主君就不怕我吗?” “怕,可是更怕鬼。” 审神者拱了拱,在笑面青江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这才安分下来,她倒也没说错,比起被cao一顿,那还是鬼更恐怖一点,至少前者不一定会死,后者一定会死。 “我是一名功能健全的成年男性,主君这么做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嘛?我帮你弄出来一次?” 认定笑面青江并不喜欢她的审神者也是彻底放飞了自我,黄段子也是张口就来,丝毫没有考虑过如果笑面青江真的是个自制力比较强的男人的可能性。 “主君做出的承诺要记得兑现哦?” 然后笑面青江就给审神者上了一课,名叫祸从口出。 审神者的手被牵引着摸向那个炙热的硬物,已经整装待发的性器将宽松的裤子顶出一个大包,在审神者手心覆上去时还雀跃的跳动了两下。 被这急转直下的发展打了个措手不及,审神者神色木然的任由笑面青江握住她的手taonong着roubang,暧昧的低喘在她耳边响起,已经熟悉情欲的身体迅速做出了反应,她甚至感觉到自己两腿已经有些发软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审神者迷迷糊糊的替笑面青江taonong着性器,原本规整的衣襟不知何时已经被笑面青江拨开,自从被神隐后她的胸衣除了胸前排扣以外的款式都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而这种类型的胸衣对于心怀不轨的刀剑男士们而言起不到任何阻拦效果。 胸前的排扣被轻松捻开,绵软的乳rou在笑面青江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乳尖在他高超的抚弄技巧下逐渐染上殷红的色彩,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自发追逐起欢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审神者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xiaoxue已经开始吐露出一团团粘腻的爱液了。 “看来主君对我有兴趣吗?” 笑面青江略带笑意的声音在审神者耳边响起,与此同时手中炙热的性器愈发昂扬,烫的审神者几乎产生了一种要被灼伤的错觉,她轻咬下唇,怯生生的问出一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问题:“如果我说不感兴趣,你会停下来吗?” 无需笑面青江回答,审神者也明白这大抵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在这种情况下放弃已经送到嘴边的美食,笑面青江也不例外。 “那……只做一次可以吗?天很热,贴在一起真的有些受不了……” 审神者祈求的看向笑面青江,天热倒是其次,主要还是这些一到床上就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的刀剑男士再把她cao晕,就算过程很爽,可是第二天受苦受累起不来床的滋味也是真的不好受。 “我有一个不会热的办法,主君想知道吗?” 事实上审神者很想说,不想,但是吧,小甜心在床上是没有人权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她的拒绝并不重要,反正之前拒绝了那么多次,也没有一次成功过,更别提这次要是真细究起来的话还是她先惹得火。 轻薄的睡衣被笑面青江扯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臂弯间,身下堆积着被解开的胸衣,腿间已经沾惹上一些粘腻液体的内裤被笑面青江拉下,在他惊讶的眼神中拉出一道细丝。 “原来主君已经这么兴奋了吗?你也想要我对吧?” 已经濡湿的xiaoxue很轻松就吞下了笑面青江的手指,修长的手指在xue内轻轻搅弄着,粗大的关节狠狠刮过xue壁,带来一阵灭顶快感的同时也使得审神者迅速回忆起了之前那几次出格的性事。 被充分开发过的xiaoxue很快就记起了这种熟悉的感觉,xuerou自发缠住侵入体内的手指挤压吸允,审神者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呻吟,颤抖着手按住笑面青江的手臂,眼睛里满是祈求的神色。 “笑面、不可以……太、太刺激了。” 审神者不知道笑面青江正好按压在她的敏感点上究竟是碰巧还是早有预谋,她只知道如果刚开始就被掌握了弱点的话后续她会很惨,大概是需要再去找白山治疗一次的那种人间惨剧。 她不想再去治疗一次,也不想经历治疗前的暴风雨,但是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寄希望于笑面还有那么一丝隐秘的良心,不会在床上这么肆无忌惮的折腾她。 良心这玩意儿笑面青江有没有还真不好说,但总之,笑面青江没有为难审神者,在用力摩挲几下后笑面青江把已经濡湿的手指抽出,骤然空虚下来的xiaoxue微微开合着试图挽留,而审神者本人却是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能松开就是件好事,这种一上来就对敏感点精准打击的cao作她是真的顶不住,甚至她怀疑如果笑面青江停留的时间再长一些,她可能就要在他掌下高潮了也说不定。 “主君这就受不了了吗?” 笑面青江捻了捻指尖晶莹的液体,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审神者,将液体轻轻抹在乳尖,压低声音说道:“主君不必担心天气炎热的问题,我会替你解决的。” 解决?怎么解决?总不能拿他本体来吧? 审神者承认,她好像暴露了自己古怪的xp,但是如果真的有本体,她不行,她不可以,xp是一码事,用在自己身上就是另一码事了。 接下来的好消息是,笑面青江采用的办法不是本体。 坏消息是,笑面青江用了镜子。 对,就是那个镜子,还是落地全身镜的那种。 审神者被笑面青江抱起停留在一面落地镜前,镜子里清晰映出审神者此刻yin靡的模样,白嫩的肌肤上布满红晕,乳尖挺立于空气中,隐约可见顶端细小的凹陷。 宽大的手掌握住纤细的腰肢,双腿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张开正对着镜面,审神者甚至可以从镜中看见自己那正在流出爱液的xiaoxue,xue口微微开合着像是在邀请旁观者进入一探究竟。 她怎么会yin靡至此。 “别这样……我不想看……” 审神者有些无法接受此刻自己放荡的模样,只能用双手无助的垂下想要遮住花xue,结果却只摸到了一个熟悉的硬物。 “主君,你不觉得它很漂亮吗?” 笑面青江的声音此刻落在审神者耳中无疑是在公开处刑,门户大开后入的姿势也使得笑面青江与审神者之间的距离近乎没有,先前还在审神者手中被温柔对待的凶器此时却毫不客气的抵在手心彰显着存在感。 审神者不能理解笑面青江所说的漂亮,甚至她都很少像现在这样完整的去打量自己的身体,明明心里已经羞愤到几近崩溃,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渴求着接下来的欢愉,这种灵魂与rou体割裂从而催生出的强烈挫败感又勾起了审神者一些别样的思绪。 她无法抗拒刀剑男士们,甚至内心深处也在隐隐渴求着他们,这种yin乱的认知让审神者几乎不愿面对。 性器抵在xue口轻轻摩挲着,花核被伞头反复戳弄后无力的从保护中探出,先前被草草扩张过的xiaoxue也在熟悉的快感中再次吐出一团爱液浇在粗大的roubang上,本就有些湿润的roubang在爱液的作用下更加滑溜,在xue口欲拒还迎的抗拒中逐渐顶入。 此时审神者就像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一般,冷眼看着自己的xiaoxue是如何贪婪的吞吃着笑面青江的性器,柔嫩的乳尖在笑面青江的顶弄下晃出一片软滑的rou浪,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又在发狠的cao干下转为求饶的哀泣。 直到被按在镜子上,双乳接触到冷硬的镜面时,审神者才恍惚间回过神来,原来刚才只是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被cao弄到崩溃的模样。 “主君,把身体托付给我吧,让我沾染上你的色彩。” 是谁在自己耳边低声诱惑? 审神者不知道,她已经被欲望的海洋淹没,迟钝到无法再对外界做出及时反应。 冷硬的镜面在此刻成为了最好的降温道具,但前后强烈的温差却又给审神者带来了别样的折磨,她想要逃离身后那个火炉就只能更为紧密的贴在镜面之上,冰凉的镜面与高热的体温产生的强烈反差又使得审神者的身体不自觉得绷紧。 被审神者这么一夹,本来还有些理智的笑面青江此时彻底失去了节制,他只想看着审神者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被灌满他的jingye却又无力逃离,只能抽泣着从里到外都被打上他的标记。 “不行了——不要碰那里——呜……要死掉了……” 审神者先前的预感在此时成真了,被刀剑男士掌控住弱点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被失去理智的刀剑男士掌控住弱点是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 审神者也不知道笑面青江是如何做到每一次都精准顶在她的敏感点上的,她只知道自己在这样的cao干下几乎快要晕厥,当过多的快感堆积起来却无法释放时,这就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折磨。 镜子中审神者大口喘着粗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与汗水混成一块打湿了头发,双眼迷蒙毫无焦距的看向前方,脸颊因哭泣而涨得通红,她在这场情事里获得的快感几近令她窒息。 也许是还残留着最后那么一点求生欲,审神者在笑面青江一个深顶后竟然从已经瘫软的身体中攥取了一丝力气,踉跄着脱离了那根几乎要把她折磨疯的roubang,努力朝着门口挪移。 然而已经被cao软的身体怎么可能跑得过身强体壮的笑面青江,只是微微一愣神后,笑面青江就叹息着追上审神者,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了回来。 “啊呀啊呀……看来主君对我的服务不是特别满意呢,既然还有心思逃走,那么我也要更加努力才是。” 审神者跌坐在笑面青江怀里,在体重的作用下将roubang重新吞吃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柱身狠狠碾压过敏感点带来的快感是灭顶的,审神者瞳孔涣散,双唇颤抖着连句求饶的话语也说不出来。 “这幅表情还真是可怜可爱呢……不过坏孩子还是要受到惩罚哦?” 后续的惩罚过程审神者不愿再回忆,总之第二天审神者房间里所有镜子都被拆除了,别问,问就是要脸,她可不想再被第二个刃按在镜子上来一发,再来一次她真的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