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吉光(彩蛋药研白山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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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替小狐狸梳好睡乱的毛发,切一个甜瓜慢慢品尝,不出意料的话这应该又是白山平平无奇的一天生活。 然而今天注定不普通。 因为太郎带着现在还在昏睡的审神者来了。 暂且不提今天酒醒后的太郎看见怀里的审神者时是如何从疑惑到逐渐想起一切,他首先是想到了自己昨天潦草的准备行为,其次便是万一审神者受伤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昨天三日月提醒的重要性了。 太郎呆怔了片刻就想起来了昨晚三日月的提醒,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审神者找到了已经起床正在吃瓜的白山。 “……很抱歉,这次是我失礼了,还请你照看一下主君。” 太郎难得有些失神,审神者安静的躺在他怀中,眼尾还挂着一抹哭惨了的嫣红,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而他看着自己造成的后果,想的却是昨夜她纵容的话语。 “太郎很好。” 审神者这样说着。 原来自己也是被审神者偏爱的一员,不用再因为自己无法被使用而担忧,他是依托于审神者灵力而诞生的刀剑男士,仅此而已。 白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放下手中的甜瓜,擦干净指间的瓜汁后将床褥铺开,示意太郎把审神者放上去。 送走有些忧虑的太郎,白山跪坐在床铺前看着陷入熟睡的审神者,肩上的小狐狸轻巧的落在审神者胸口,蓬松的大尾巴轻轻拂过裸露在外的锁骨,发出几声又轻又软的叫声。 “主君,需要修复。” 白山的指尖轻轻按压在审神者脖颈的吻痕上,将吻痕周围按压出一片yin靡的红色,本就遭受过蹂躏的脆弱肌肤经不起再次玩弄,微微刺痛的感觉令审神者在梦中微微皱起了眉。 莹白色的光点从白山身上飞出,绕着审神者飞舞几圈后轻快的渗入肌肤之中,眼看着就要被白山弄醒的审神者在光点的作用下再次陷入昏睡,甚至比先前还要沉几分。 下意识让审神者昏睡过去后,白山有些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快过大脑,在他没有反应时自行做出这样的举动,这种微妙的情绪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抛去脑内杂乱的思绪,白山将窝在审神者胸口不愿挪窝的狐狸轻轻拨开,只是被粗略拢上的衣物在狐狸不愿离开的胡乱扒拉下已经散开,即便太郎事后有做过清理,但替审神者穿上内衣这件事情显然不在他的认知范畴内。 绵软的乳rou因为昨夜的舔弄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记,rutou在接触到空气后迅速挺立成一个小凸点,又在手指的按压下卸下防备重新变回软嫩的模样。 昨夜被大力吸允过的rutou还有些没有恢复过来,在白山手下变成烂熟的红色,仔细观察还能发现表皮微微有些破损。 带着些许软rou的腰窝上夹杂着两片青紫印记,像是注意到白山的视线一般,审神者双腿不安的交叠夹紧,又因为仰卧的姿势限制了动作的幅度,明明是防御的姿势此刻倒更像是在诱惑。 如此柔弱无力的抗拒自然不能阻挡白山的检查,他只是稍稍用力便将审神者双腿分开,露出里面被折腾了一晚,此时正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爱液的xiaoxue。 白山认真翻开外面的花唇,指尖轻轻抚过肿胀充血的花核,最后落在红肿的xue口上。 太郎的性器太过粗大,事先的扩张又在审神者的任性下没有完成,以至于在真正进入时审神者吃足了苦头,本就没经历过几次性事的xiaoxue根本经受不住太郎的尺寸,更别提被抱着cao弄一宿了。 娇贵的xiaoxue此时已经红肿不堪,微凉的指尖与高热的xuerou接触的瞬间审神者就下意识往后缩了缩,xue口微微颤抖着想要逃离白山的翻弄,又在主人的沉眠下不得不委屈的继续承受着。 明明已经承受不住更多刺激,在手指探进来的时候xuerou还是迅速包裹了上来,附在指尖讨好般吸允按压着,希望手指主人的动作能够更温柔一些,温柔到足以让它们感受不到疼痛。 白山抿着唇小心的撑开xue口,第二根手指顺势挤了进去,红肿的xuerou比正常情况下更为软嫩,即使是很轻微的动作也足以激起快感与疼痛,哪怕已经陷入昏睡,审神者还是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抽泣。 不知为何莫名有些紧张的白山在听见这声抽泣后下意识将手指抽出背在身后,陡然空虚下来的xiaoxue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快速抽出带来的快感而微微痉挛着,先前被手指堵在xue内的爱液也在失去阻拦物后缓缓流出,将身下的衣物沾染出一片湿润的水渍。 湿漉漉的手指上还残留着xuerou的温度,粘滑的水渍让白山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了糯米团,审神者就像那一小团软软的糯米团,粘人又意外的滑溜,同时又是一块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的美味小点心。 本丸中的刀剑男士们联手将审神者神隐这件事情并没有瞒着白山,出人意料的是这位规矩的刀剑男士并没有反对其他人的计划,虽说也没有赞同,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其实白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反对,甚至在听到大家的计划时心里还有一丝喜悦的情绪,他用一种几乎默许的态度看着刀剑男士们将他们共同的主君藏匿起来,将这件觊觎已久的珍宝拢入神明掌中。 之后发生的事情是白山意料之外的,但同时也为白山心中那种不可言喻的微妙情感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对审神者同样抱有那种欲望。 想要将她拢入掌中,想看她撒娇依赖的样子,也想让她在自己的努力下展现出与众不同的一面。 这样浓烈的情感是爱吗? 白山不知道,也许在审神者看来,过于厚重的爱就像琥珀中包裹住她的树脂,漂亮又暗藏危险,足够将她溺死在其中。 那么自己也要成为其中的一员吗?他……毕竟与其他兄弟不同,他是剑,是祈福的道具,他真的可以给审神者带来幸福吗? 小狐狸的叫声将白山的思绪拉回,不愿离开的小狐狸勾住审神者的衣摆不断向他发送着撒娇光波,嘴里发出一些呜咽的声音试图勾起白山怜爱的情绪从而留下来。 但是怎么说呢,只能这样讲,白山是个什么性格,作为他的伴生狐狸心里难道一点数都没有吗,毕竟这是位能说出“这只狐,是通讯工具”的刀剑男士啊,还能对他有多少指望呢? 小狐狸的请求不出意料的被拒绝了,白山将小狐狸抱起,甚至毫不留情的关在了门外,小狐狸抓挠门板的声音与在门外团团打转的声音一同传来,白山抵住门板,语气坚定的拒绝道:“不可以。” 正如同小狐狸对白山的了解一样,白山同样对小狐狸十分了解,被拒绝的小狐狸在门外泄愤似的用力挠了两爪子,警告的“呜呜”声在门外响起,然而白山不为所动。 “都可以,不会放你进来。” 小狐狸:? 这可是你说的。 明白自己孤身一狐是无法取得胜利了,小狐狸最后用尾巴狠狠抽了一下门板,快速离开了白山的房间。 赶走自己的伴生狐狸,白山重新蹲坐在床边,他与小狐狸的博弈并没有惊扰到审神者,或者说,先前融入审神者体内的光点将审神者的意识绑架了,如果白山不希望审神者清醒,那么她就不会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重新审视了一遍审神者身上的痕迹,白山轻轻拢住宽大的袖口,微凉的指尖探入审神者口中轻轻搅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手指的翻弄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软红的舌尖被迫探出一小截,又在手指的作用下被重新卷入这个漩涡。 “确认伤势,开始修复。” 灵巧的舌头卷上被冷落许久的乳尖,淡淡的光晕随着白山的动作轻轻撒在太郎弄出的痕迹上,粉色的乳晕在白光中只剩下一抹近乎浅色的剪影,本来还有些破皮的表面也在温柔的吸允中逐渐愈合。 越是细微的伤口恢复起来越是磨人。 审神者口中不受控制的溢出几道轻吟,即使意识已经陷入昏睡,但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白山看着掌下被蹂躏惨了的肌肤上那些殷红的印记逐渐消退,展露出原本奶白的颜色,又在他的轻抚下沾染上一层漂亮的淡粉。 审神者因为他的抚慰而得到了快乐。 这个认知让白山有些雀跃,他害怕审神者会拒绝他,也害怕自己这样的刀剑男士无法给予审神者需要的快乐。 好在他并没有被拒绝。 唇舌顺着痕迹一路向下,被审神者含的湿润的手指轻松叩开已经进入过一次的xiaoxue,肿胀的xuerou不情愿的推挤着这位不速之客,然而分明之前它还在与这位朋友亲密接触,这才过去短短十几分钟,就已经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因为审神者的不配合,白山的扩张动作显得格外艰难,他不得不轻轻亲吻了一下审神者的唇瓣,平板的声音里难得有一丝羞赫:“主君,请给我机会。修复无法继续执行……” 然而已经昏睡的审神者又怎么可能听到他的祈求,白山微怔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他懊恼的抽出手指,把自己的性器从裤子中解放出来,将手上残余的液体仔细涂抹在性器头部。 白山的治疗方式与药研不同,比起依赖实体器物的药研,白山的治疗手段则更偏向于神学侧,仅凭自身散发的白色光点即可进行治疗。 唯一的缺点就是每一次主动治疗都会耗费白山大量精力,平日里用于战场急救倒还行,眼下用来治疗审神者却有些大材小用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白山怕治疗完成后他也没有力气再做多余的事情了,白白让其他刃来捡了漏。 那么最适合目前情况的治疗方案也就显而易见了,与审神者负距离接触,一边从审神者身上汲取力量一边缓慢替她治疗,这样就能以极小的代价得到既能治疗又不会消耗太多力气的结果。 白山仔细替自己的性器做着润滑,他不希望审神者在与他深入交流时感受到痛苦,作为大姬的陪嫁物,他自然是清楚男女之事到底是什么样的。 然而在他的记忆中,光高与大姬的交欢在刚开始时都是痛苦的,大姬尚且如此,更何况审神者。 在他心中,审神者是比大姬还要娇贵的存在,需要刀剑男士们小心呵护才不会受伤,如果审神者无法在这场性事中感受到快乐,也许他就会被放弃。 对于自己的与众不同,白山一直抱着一种莫名的恐惧,他无法像其他兄弟一样自然的对审神者撒娇,也无法改变自己的说话方式与性格,平日的失误都被审神者笑着抹去,但唯有在这件事情上,他不希望自己失误。 借着铃口溢出的液体与先前手指上残余的爱液,白山扶住性器小心翼翼挤进一个头部,高热的xuerou死死咬住入侵者,紧闭的xue道因为抗拒被推开而咬紧,强大的阻力让本就拘束的白山更是进退两难,只能不上不下的卡在原地不敢动弹。 “呼……主君,修复遇到困难……” 白山轻喘着趴在审神者身上,细碎的光点从两人交合处落下,更多的则是顺着两人的贴合处缓缓渗进红肿的xuerou中。 微微消肿后的xuerou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仍旧维持着先前的位置咬在roubang上,突然松懈下来的力道也给了白山动作的机会。 他浅浅抽动着性器,每一次都比先前更为贴近里面一些,直到被撞的门户大开,xuerou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一样用力绞紧试图重新固定住这根凶器。 然而白山的性器就像他的刀种一样,与其他所有刀剑男士都不一样,笔直如剑的柱身让他在进入后能更轻松的破开前方阻碍,与此同时,白山也在尽职尽力的将更多的光点送入审神者体内。 一边是性器大力的征跶,一边是猝不及防消肿的xuerou,在这外力与内因的双重作用下,即使xuerou想要抗拒也无力挽回,只能颤抖着任由白山将性器一点点挤进更深处。 而已经被反复戳弄过许多次的xue口则是非常熟练的开放了进入权限,全然不顾深处的xue道能不能承受住,贪婪的吞吃着仍旧停留在外的柱身。 “唔……不要……不要了、好涨……” xiaoxue被入侵的快感激起了审神者身体的生理反应,熟悉的记忆和快感涌来,即使是在昏睡中她也依旧哀求着入侵者停下,意识想要挣扎着醒来又被白山拖入更深层的梦境。 “我需要时间,主君。” 白山带着歉意轻吻住审神者皱起的眉头,呼出的热气打在审神者脸颊上,在快感作用下审神者的脸颊泛起一阵漂亮的红晕,她的眼角渗出一滴泪珠,又被白山轻柔的吻去。 “放、放过我,快停下来!” xue内不断推进的性器狠狠擦过某处软rou,审神者发出一声抽泣的哀鸣,混沌的意识在此刻都清醒了几分。 “感知到反应增强。推测为修复目标地点。” 被审神者的反应吓了一跳,白山只是略假思索就明白了自己究竟是戳到了哪里,他一边回忆着刚才那个角度,一边调整着进攻方向。 敏感点被多次碾压过的审神者经受不住这种刺激,泪水从眼角滑落,被光点牵制住的意识眼看就要挣脱控制,白山干脆就放弃了让审神者沉眠的计划。 “呜……不要了,已经到底了,吃不下了……” 审神者口中喃喃自语着,几乎要被快感逼疯,这熟悉的晕了又被cao醒的流程让她几乎以为自己还在太郎屋内,下意识便抱住身上的人软声撒娇着。 “太郎、太郎,已经受不了了,嗯、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 “主君,我是,白山吉光。” 被误认成其他刃,白山也没有生气,只是捧着审神者的脸颊认真纠正道,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戳弄着那块软rou。 审神者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就又被拖入欲望的深渊,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思绪去思考为什么现在是白山在cao她,白山稍长的鬓发轻轻扫过她的乳尖,体内的敏感点也被狠狠撞击着,求生欲让她在此时做出了最明智的决定。 她搂住白山的脖颈,胡乱亲吻在他脸上,非常迅速的更改了话语中的称谓:“白山,让我、让我歇一会好不好?” “可是,在执行修复。” 白山歪着头,用平板的声音陈述着事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审神者总觉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喜悦的情绪。 修复?白山的修复是这么用的吗? 审神者没见过白山治疗其他刀剑男士的样子,但是想也知道怎么都不可能是这种情况的修复,但是人在他胯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默认了自己吃的这个哑巴亏。 等等,她居然已经严重到需要被送来让白山修复了,昨天太郎究竟cao的有多狠??? 审神者猛然惊觉这个知识盲区,然后她的走神就被白山察觉了。 “主君,请认真一些,现在是我,为你,执行修复。” 白山一个用力,审神者就没有机会再走神去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只能揽住白山哀求他轻一些再慢一些,也许白山的修复确实有用,审神者明显能感觉到明明昨天已经被使用过度的xiaoxue此时除了快感以外没有任何不适,但难道不是一件更恐怖的事情吗? “白、白山,慢一点,你,你是不是可以边那个边修复?” 审神者已经顾不上羞耻,死死盯着白山想要从他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可惜事与愿违,在审神者惊恐的眼神中,白山缓缓点了点头。 药丸。 审神者几乎是两眼一黑。 白山可以边cao边修复=她不会被cao坏=某种意义上的永动机,再加上现在还是白天,一整个救命住了,她不会体验一把真正意义上的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吧? 这么长时间的性爱就算身体没事精神也受不住的!果然她还是晕过去别醒来更好吧,至少梦里不用面对这么恐怖的事实。 “我是,依托于灵力存在的,主君不愿意,可以收回灵力。” 看出审神者的不情愿,白山想了想,停下动作认真建议道,如果他不再被审神者需要,那么回归本体或许是他最好的结局。 反倒是审神者被白山的建议吓了一跳,她知道这位刀剑男士一直介意自己剑的身份,也为自己和粟田口家其他兄弟们不同而困扰,但她发誓,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将白山送回本体。 “如果主君不收回灵力,那就是默认可以继续执行。” 见审神者被吓住了,白山又补上了一句,甚至连性器都完全退了出来,大有一副随时准备消散的样子。 审神者……审神者还能说什么呢,就算她知道让白山继续留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也不可能收回灵力眼睁睁看着白山消散。 算啦算啦,也没什么大事,反正她也有爽到嘛,更何况白山这是在替她治疗,她怎么能拒绝这样一位小天使的好意呢? 审神者一面唾弃着自己的心软,一面轻叹着主动揽住白山,用力揉搓了一把他的头发后忿忿的说道:“不收回!继续!今天你要是还能让我下床那以后就别来了!” 闻言白山眼睛一亮,在审神者还没来得及后悔时迅速扑倒她用力cao入,熟练的调整角度开始顶弄那块软rou,声音里满是雀跃:“确认命令,开始执行。” 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这个指令究竟是在折磨白山还是在折磨审神者。 审神者的雄心壮志在敏感点被反复攻击后迅速消散如烟,她哭喊着想要让白山停下来,结果都被白山以一句“执行命令”给堵了回来。 那一天,审神者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被永动机支配的恐惧以及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