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猥亵/意yin/春药道具调教)初入醉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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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该是想到的,丹枫背着十恶不赦的罪名,怎么可能有人出来保他。沦落到这个地步,也不过是人人看笑话,给街头茶余饭后添些谈资罢了。 过去再怎么轻浮好色之徒对他也只得是垂涎意yin,现在真的能上手,昔日清冷貌美的龙尊在他们心目中已然是被亵玩得一塌糊涂的面貌了,街头巷尾的登徒子只叹息今日这龙儿的床上不是自己,羡慕那些得已享用的大人物恨得牙痒痒。 “都说龙性本yin...长得倒是冷冷冰冰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不知道在人床上有多热情呢!”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今哥儿几个不得上那醉生阁看上一看,虽说抢不过那些大人物,就是看两眼摸上一把不也...”说这话的人被身边的兄弟推搡了一下,露出心神领会的笑容,“你是不知道,我早听人讲过,说持明族人原本就不能繁衍,只这龙尊与众不同,生是不能生,但是天生就是个小双儿,也不知道年年发情期怎么过的,估计族里边几个龙师轮着都玩烂了——”他哈哈大笑,端起手里的茶水,一口饮尽,感觉下腹的火稍稍下去了些,接着跟一群同流合污的弟兄意yin这落了风尘的龙尊。 持明龙尊丹枫,身犯重罪,以至于同族纷纷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只蜕鳞转生还认为不如意,竟寻来镇龙锁穿透他龙尾,强行压制其神力后联合他族将其罚至醉生楼中侍客,无疑是明了要多番折辱这罪龙至死方休。 以至于如今承受蜕鳞之刑后也不放过他,待到其长至少年体型便囚于那勾栏处伺候别人。据说如今唤名丹恒,只那副娇媚模样与前世只增不减,常去醉生阁的常客无不带着鄙夷和炫耀地向众狐朋狗友夸口,说那龙儿是如何如何的身娇体媚,即使如今只是陪酒,也免不得有心之人对他上下其手。 若是遇见这龙儿雨露期到,原本就敏感至极,哪里经得起客人存心逗弄。而阁里尚且还不让他接客,什么缓解的法子都不给他用,一面是指望着他这副身子拍卖出高价,一面是偏生要拿这yin欲磨着他,消磨他生来清高冷淡的心性,直要把他变成人身下欲求不满的yin龙。 这可苦了雨露期的龙儿。玉体即使有人划过背脊骨也要抖三抖,更别说那些恩客只挑着臀部胸口捏,往他软糯的尖耳吹气,直激得他浑身发颤,这还罢了,身下的水儿一股股往外冒,转眼就湿了坐垫。 他无法,只得坐在原地绞紧了双腿,试图缓解缓解那从xue口里咕噜咕噜冒出来的水花儿。 但是终究好受不了半点——只换得一群花花公子哥儿围着他嘲弄般瞧着他薄薄面皮下的红晕,不多时就不知道歪倒在了谁的怀里,细细微微地喘,葱白的指尖揪着男人的衣衫。 丹恒生来腹上就有朵莲花印。这纹路绕过他肚脐在腰上攀缘了一圈,端的是色情又妖艳,当初身为龙尊之时,哪有人敢逍想,现在这明明清清白白的莲花纹也被他人冠以yin纹的恶名来。 这些同族该是恨他入骨,丹恒时常心想,龙师在他转生时动了手脚,他记忆竟然未曾全失,而是随着自己转世,这样一来,上一世的因果也带到了此生,令他日日夜夜受此折磨,不得解脱。 醉生阁这类地方深谙恩客之心,偏把他压到如今才拍卖初夜,明面上是价高者得,其实人人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几个达官贵人争相比拼,只不过人人都乐得看这个乐子,平时花钱才能进的阁子,今日一毛钱不花就能进去看热闹,就是不花钱在美人身上,看看歌舞也值当,更不用说可以一睹昔日龙君美貌。 那几个刚刚在路边蹭着免费的茶水聊天吹牛的登徒子也在其中,刚刚侃侃而谈的男人端了几杯茶水灌下去,只当看不见掌柜的眼色,压低了声音跟其他人讲到, “你们是不知道哇…小人我先前有个兄弟在流云渡那官人家当差,隔三差五的往那小婊子身上花钱,老鸨都暗暗许了他,估计今晚可是那位大人的了!送的东西尽是上等的鲛人珠,沉香块,寻常人家那是一辈子都没见过…”眼见众听者露出啧啧称奇的神情,他越发的眉飞色舞,“还听说啊,这小龙妓刚刚接客陪酒的时候,怎么都不肯听话,老鸨说什么终究是前世的姻缘还在,打都打不服。这位官人出了主意,往下身两个小洞里,”他手指隐晦地一勾,引起一众人心神领会的邪笑, “往那小水洞里边塞了两块上等的媚香,关在柴房里过了三天三夜,再放出来就乖的不得了,让他乖乖陪酒也就去了。都进了这地方儿,还想着不听话,可有得他受的!” “瞧你这说的,跟亲眼见着了似的。”茶馆掌柜闻言,嗤笑了声,“我这里倒是有小道消息…”他故意卖个关子,到了关键处就闭了嘴。 “怎了?你倒是说啊!”刚刚那男人原本就是个急性子,不仅被这茶水摊老板抢了风头,还因为老板只说了一半的消息弄的抓心捞肝。掌柜也不说话,只往那招牌上指了指。 男人咒骂了一声,犹豫几分,还是咬牙掏钱出来买了壶竹叶青。老板这才满意地笑笑,给他们几个上了茶,端来凳子在桌边一坐,摆出个说书先生的架势。 “我这茶水摊子虽然小,每日来来往往的众多。我可是听闻啊,今晚的重点可不是在什么流云渡的官人身上,而是这小yin龙前世未了的情缘要找上门——”他微妙地顿了顿,这群男人忙不迭地挨得更近,“曾经是云上五骁,如今风光无两的那位大人!” 那刚刚喋喋不休的人倒吸了口气,“你…这话可胡说不得!” “怎的叫胡说!待到今晚,你就知道我说的是对也不对!”那掌柜的不再理会他,转身照看他的摊子去了。 男人见这掌柜的对刚进门的一众云骑点头哈腰,往暗处唾了口,心里暗骂这掌柜的这副不值钱的狗腿子样。天色已然见晚,众人便约定先行各自回家,饭后再于醉生阁前相聚。只想着今晚可能的艳遇,男人回家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此时的醉生阁里却正是一派热闹景象。 正如适才男人所言,今晚的重头戏就是拍卖这转世龙妓的初夜。众所周知他原身为青龙,通体青翠,光滑细腻,为了照应他那身出淤泥而不染的气格,醉生阁今日摇身一变,昔日红袖招摇的阁里由金鱼假山改换了莲花池,楼里取了轻纱做装饰,竟真有了清雅仙苑之别致,恩客入门恍如进了什么书香别院。 老鸨精于此道。丹恒生来面容昳丽,气质却清冷端庄,硬要他装出媚骨天成那副样儿,怕是荤素杂糅,反而污了原本莲花似的那股劲儿。于是便日日拿媚药细鞭磨他,只磨的七分 爽利就松手,放他在那处一个人呆着,只派人守着不让他去。 丹恒面皮薄,知道有人盯着自己死活是不肯伸手疏解的,只苦了自己这副身子,日日夜夜欲求不满如同上刑,遇见发情期更是痛不欲生,只守着意识最后一丝清明维持着不哀求老鸨出声。 今日老鸨说这是他的“大日子”。仿佛他在这阁里过了两三百年就是为了今天。 过去这几百年间他过的自然不好——存留的记忆于他而言仅仅是折磨,空有一身清高干净的脾性,只成为那群嫖客公子哥儿的玩物罢了。 他们唤他龙妓…那时候他只缩在自己的椅子上,因为汹涌的情潮浑身发抖,入耳的声音都模糊。那群人既然一时半会儿吃不上rou,就拿言语亵玩他,言语间他已经被翻来覆去狎玩数久,早就在幻想里cao烂了他身下两口软xue,他也只得禁闭着双腿,努力克制那yin水打湿自己的纱衣。 那些人的手指从他冰冰凉凉的龙尾往上爬,色情地撸动龙尾,他唇齿间压不住呻吟,被那男人听见了,于是又是一阵嘲弄。他拨弄着自己尾巴上沉重的锁,故意往后拉逼得他尖叫一声,不得已舒展开身子,方便了男人折磨玩弄。 好痛苦…好难受,仿佛他人手里小小的玩具一般,只随着他人的心意捏扁搓圆。 那人的手又摸上了他柔嫩的小奶子,见他敏感,就下力气掐,他痛的发颤,男人却越是舒爽,手包裹住他整个rufang,他身体单薄,rufang原本也是轻轻隆起,被硬生生搓的发红,rutou硬得像小石子。 如今又是…他整个人被锁在这房里,锁链把他四肢拉开,呈现毫无防备之态。银质的乳夹坠着不知名的石头挂在他的rutou上,一动就扯的他疼。这还是那个流云渡的地方官送的。 下体也没有幸免,老鸨怕他过分舒服提前丢了身子,只抹了常用的催情膏药,拿银枝夹了阴蒂和yinjing。他受不住这个,rouxue儿里的水咕噜咕噜往外流,连带着zigong也觉得酸痛,水儿一股一股往外涌,被自己的yin水浸泡了个通透。 玉做的细棒插在他的yinjing里,把流水的途径都堵的严严实实。小东西翕张着小口,微微发红,在棒子跟rou壁的缝隙里渗出水儿来。 女xue和后xue则空空荡荡,他只得努力缩着敏感的rouxue,想要从空气里获得些许抚慰,绝望地想要缓解情欲。 好难受…谁来救救我…忍不下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动,所有的感官在他身上都不断的放大。他知道这药最是难熬,如同万蚁钻心,令人抓心捞肝,欲求不满。他xue里痒得紧,只恨不得把手边什么东西都往里插解解痒,但双手被锁链拉开,压根动弹不得,连可怜兮兮地缩紧自己都做不到。 持明族明明不能生育,却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发情期。于他而言,前世的经历都显得飘渺,只有这世的痛苦如此真切。 娇小红肿的阴蒂在空气里面颤抖着,阴蒂头颤巍巍的表达着主人的诉求与恐惧。 “唔…好难受…求你……”他几乎已经神志不清,又因为带着口球无法开口,只能在心里呜咽着哀哭,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哀鸣。 可怜他明明不想成为谁身下的玩物,世世渴望自由,却最终沦落得这般地步,依旧要居于人下才能得到些许的安慰。那镇龙锁桎梏得他疼痛,却挣脱不得,一如他身上的锁链一般,将他锁在此处,年年月月不得解脱。